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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想到有一天,这些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凉薄了许多。
“你明知道,这个我也不可能答应。”贺沉艰难地说着,居然有些难以面对她犀利的眼神。
温晚无所谓地抱着胳膊,双眼却早就没了任何感情:“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未免也太廉价,以为说说就可以?贺沉,爱情是建立在坦诚和尊重之上,你做到哪一样了?就这样也敢说喜欢,你,根本不配谈感情。”
阿爵晚上过来,他已经听手下说起找到了温晚,本以为贺沉此刻心情该十分愉悦才对,哪知道推门而入就被刺鼻的烟味给呛得捂住鼻子:“准备又挨何医生训呢?”
落地窗前的男人没理他,长腿交叠靠着沙发背继续抽烟。
阿爵看了眼屋子,没瞧见温晚,倒是见卧室的门锁的很紧,不由心里直叹气,贺沉这次算是彻底栽了。
不知道是不是烟抽太多的缘故,贺沉开口时嗓子哑的厉害:“再过两天就是贺峰的忌日了。”
阿爵闻言愣了愣,这才明白他脸上的失落是怎么回事,当初想在贺峰忌日前做完的事没兑现,难怪这会儿心情低落的很。
他还以为是温晚又惹贺沉了。
贺沉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这才回身看着他:“说说贺氏的情况。”
阿爵差点没跟上他的节奏,但看贺沉眼底早就恢复清明冷静,知道眼下于他而言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敛了敛思绪,开始汇报。
“周一有董事会,贺渊这次大翻盘,卯足了劲想踢你出局。我们虽然有不少股份但形势不太乐观,外边都在怀疑大嫂的股份是怎么给我们的——”阿爵说着,迟疑道,“之前就有人谣传你和她关系不正经,现在因为股份的事风声更大了,我觉得是贺渊在背后搞鬼,目的是给董事会施压。”
勾引大嫂罪名不小,贺家虽是家族产业,但是有不少持股者是一直追随老爷子打江山的老臣子,心底只重视一个“义”字。
不得不说贺渊这步棋走的极好,贺沉如果坚持合并蒋赢的股份,背后就会被人戳脊梁骨,毕竟当初他和贺峰在人前是不合的。若是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只能放弃蒋赢的股份,那样他势必处处被贺渊打压。
阿爵也替他犯愁,犹豫了好一会才说:“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孟洁云和贺渊的关系要是捅出去,他的处境会比你还尴尬,那是老爷子明媒正娶娶进门的。”
阿爵见贺沉还是不说话,但知道他一定在听,想了想又接着道:“孟洁云眼下一直支持贺渊,那是还不知道他背后有女人的事,我看贺渊对那个叫萧潇的似乎很重视。”
说了这么多,阿爵也知道贺沉一直在考量的是什么,半晌才低声道:“只是萧潇和温医生,似乎关系非常好——”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一起走,贺渊的番外,姑娘们看完正文再考虑要不要看吧o(╯□)o是HE的,只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HE。。。。。。。
第五十章
贺沉不出门;温晚几乎找不到逃跑的机会;之前还想着从他这套点蛛丝马迹,现在也不抱什么期望了。晚上也是被他半强迫地抱着入睡;她连挣扎都免了,闭着眼始终背对他。
贺沉嗅着她发间的味道,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将她抱得很紧;好像怕她再跑了一样。
温晚被他勒的喘不过气;终于装不下去了:“你能松开点吗?”
男人抱歉地低笑一声;胳膊往下滑了滑,滚烫的掌心在她腰间轻轻游曳着;最后居然从衣摆下方钻了进去。
两人太久没有亲热过;温晚全身的肌肤瞬间都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弓起脊背,忍不住想挣扎。
“别动。”他在她耳边低喃着,胯间那物早就*地顶在她身后,声音低低哑哑地充满了情欲,“只是摸摸,不乱来。”
温晚一点儿也信不过他,但是眼下那凶器狰狞坚硬,知道越反抗恐怕越是适得其反,只好屈辱地咬着唇,一动也不敢动了。
贺沉干燥的掌心带着粗糙的纹路,从她纤细的腰身一路抚摸上来,在她微微起伏的饱满上轻轻揉捏着,呼吸渐沉,还有心思逗她:“好像变大了?”
温晚开口想骂人,最后忍了,连一丁点反应都不屑于给他。
无奈身体太诚实,被他有意又技巧性地逗弄着,很快就给出了真实的湿度和热度。
贺沉明显也感觉到了,伸手强势地探入她腿间,气息越来越重,翻搅几下,听着轻轻响动的水渍声,忍不住在她耳边暧昧道:“想要了?”
以前没尝过男女欢好的滋味,温晚承认第一次就遇上个技术流的男人是件很可怕的事,至少在这上面她没法伪装,生理比心理更难控制。但依旧没法放任自己接受,只能隐忍地闭上眼,从牙缝间骂道:“若是嫌我还不够恨你,尽管继续。”
贺沉的气息淡淡落在她颊边,接着是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这次的吻和白天那个不一样,带着怜爱和小心翼翼。
他说:“我不做,可你现在好像很难受。”
温晚心里狠狠咒骂一句,她这样不也是拜他所赐?脑子里浑浑噩噩的,结果很快就感觉到身下一凉。她倏地想弹坐起身,已经被人用力压住了身子。
此刻已近深夜,房间里的温度正好,他清冷的嗓音在夜色里格外低沉,像是划开静谧的一道完美音符:“我帮你。”
“贺沉,你——”剩下的话没骂出口,他伏在她腿间,已经探出舌尖舔了舔粉红欲滴的神秘谷口。
温晚全身一怔,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狠狠抽了口气。她太青涩,哪里承受过这些,男人帮女人口交已经让她足够震惊,更何况这人有心让她妥协,每一下都直抵她最敏感那一处,招招致命。
她缓过那阵要命的快感便极力挣扎起来,男人长手长脚地制住她,力气也大的吓人,却还柔声哄着:“很快就舒服了,听话,你身上我哪里没碰过。”
言下之意,以前都做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可装的?温晚越发觉得自己的思维和这人不在一个频道。
他嘴里说着,另一手已经解下浴袍的带子将她双手绑住,没敢勒得太紧,接着就分开她双腿,不顾她扭动抗争的情绪,张嘴含住那一处。
温晚都快疯了,眼泪在眼角坠着,嘴里毫无逻辑地咒骂着,最后声音越来越低,慢慢变成了难受的呜咽。身下传来难以忽略的酥异样感受,百蚁蚀骨一般,全身都奇痒难耐,她死也不愿承认这是贺沉给的快乐,太屈辱了,这男人分明是不爱她的——
贺沉原本也没想做什么,以前他自控力非常好,但眼下怀里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被挑起了欲望什么都不做那还算男人?他发现自己好像上瘾了,对她的一颦一笑一个呼吸都会格外迷恋。
害怕了她疏离的眼神和恶语相向,这时候便格外想让她软下来。
他在这上面总是有很多办法让她听话,以前温晚就领教过了,这次也一样,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高潮之后他才将她瘫软的双手轻轻解开,见她颊边都是未退的红晕,忍不住又从她小巧的唇上一路吻下去,最后停在了小腹上。
他爱极了她肚脐边上那颗痣,温柔地吻着,将她柔软的小腹都吮得泛着一层浅粉:“小晚,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话不是无端兴起,他已经过了游戏的年纪,只想找个女人安安稳稳地结婚生子,这时候才发现这种念头与之前那些所谓的补偿照顾完全不搭边,是发自肺腑地想和她有个家庭。
他低头看温晚,却发现她眼底全是淡漠,看他的眼神凉的透骨:“贺沉,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我疯了才会为你生孩子。”
贺沉安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可撑在她身侧的手却慢慢紧握成拳。他把温晚留在身边,每天能看见她的确不假,可是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不对了,连说话的语气也总是充满敌意。
而且每次开口,都恨不能说出的话能戳他几刀——
他想问她,当真这么恨他了么?
可是话到嘴边,却没勇气再问出口,只是颓然地倒在她身侧,手臂收拢,再次将她牢牢锁在怀里:“我不会给你机会再逃。”
他以前没正经谈过恋爱,等终于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一个人,这个人却拼命想要推开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能用尽一切手段地将她禁锢在身边,多一天……便是一天。
温晚背后是他滚烫的胸膛,一下又一下能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无声地闭着眼,手却悄悄地覆在了小腹之上。
她努力算着时间,终于悲哀地发现……例假真的延迟了。
早晨起床之后温晚便如坐针毡,她以前例假也时常延迟,一直有痛经的毛病,所以周期也不规律。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没有怀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她和贺沉就永远扯不清了。
侍应送了早餐过来,贺沉一边看报纸一边喝咖啡,对她走来走去的焦躁模样没有任何意见。
温晚也不想和他交流,昨晚之后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干脆开了电视看新闻。等早间播报开始,她才知道贺氏的轩然大波。
之前她住在顾铭琛那里没什么机会看报纸,连新闻也很少看,上网也是查一些与父亲案子有关的法律条目,现在想起来,或许是顾铭琛担心她受影响会心软吧?
温晚心里倒是挺平静,或许已经有些了解这男人了,知道他那些少时的际遇,几乎可以确定他不会这么轻易认输。更何况贺家那些恩恩怨怨都与她无关了,犯不着操心。
她接着往后看,却越看越难以淡定,新闻的内容实在太令她震惊了,此刻屏幕上出现的贺渊衣冠楚楚气质儒雅,但是眸色阴沉。
记者将他牢牢围住,一直在追问:“贺先生,网上曝出您与孟女士的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吗?”
“还有传闻说贺老先生的死也与您和孟女士脱不开关系,对此您有什么要回应的吗?”
贺渊唇角依旧带着浅浅笑意,表情非常淡,听了这些话才微微顿了脚步。他正面面向镜头,淡色的眸间一闪而过的狠意:“这些传闻都是网上无中生有,但是已经严重影响我的私生活,我们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会起诉造谣生事者。”
温晚看着混乱的场面,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