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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来时俯身深吻的动作一气呵成,漆漆连防备的时间都没有。
喂,不用每次都法式热吻吧!
脑袋持续地昏沉,他舌头似乎要将木瓜味都给卷到他那儿去。
不过,怎么感觉有草药味?
漆漆轻捏着他手臂的两手慢慢下滑,渐渐觉得无力起来,朦胧中似乎听见他说:“乖乖,允焉太多身不由己了,她的私人号码甚至会关乎到性命,我必须记得她号码的。乖,睡一觉,明天玩浮潜。”
困意自然而然地席卷过来,漆漆闭眸入眠,软软地跌入他怀里。
水上屋的门同时被推开,刘允焉穿着运动装,外套领子拉高,挡住了脖子上暧昧不堪的痕迹。
“哥哥,可以了?”
在唯有两人的时候,她习惯性亲昵地如此唤他。
自己暗黑的时光里,如光的他,宛如亲人,发音简单的字眼,却轻易催化出眼里难得的柔意。
“等会儿。”
“嗯。”
她静靠着门,望着温润的男人抱着他心爱多年的女人。其实这些年,他没变,米漆漆也是,在那样高干和商斗厉害的环境下,他为米漆漆守住了多数人失去的纯真,他花费的时间精力她说不清楚,即使不愿意承认,可那个昏睡时娇憨的娇小女子,何尝不是他的动力?
这个角度,隐约能见到凌萌将漆漆抱到床上后,拿了一样东西。
允焉盯着盯着觉得愕然,过去时发现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凌萌很自然地拿出了米漆漆的卡通内裤,将加长夜用卫生巾黏了上去,敛眸认真的模样,带着些居家男人的味道。
“那时,放弃了星途,放弃了骨子里的自我,所有的理由,都是因为她吧。”她喃喃道。
其实几年前就说过类似的话了,不过当时是疑问句,而那时候的凌萌也没回答,而今,她也算是得到了答案。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允焉看着他背对自己的背影,身子恰好挡住了米漆漆关键部位,能见到的是他温柔地扶起女子的腿,替她换下内裤,甚至怕对方不舒服一般,将漆漆抱到自己身上,照顾小宝宝一样,手掌抚过米漆漆的臀,确定卫生巾完全平铺没有褶皱后,再次将她抱到床上。
自然得让允焉有种错觉,就好像……米漆漆是他的一根肋骨,她天生属于这个男人,他对她所有的宠爱和照顾都融入了生命里。
如此的,才是真正的纠缠。
“爱情不是寻找同类,非要一眼就看这人的所有是否跟自己有共同点,爱情最初认定的是某个人,再是走向她,得到她,和她一起,在这过程,愈来愈爱或者是日渐倦怠,总归会有答案。我恰好是前者。”
“因为爱,对方的所有都成为自己眼中的优点,所有的破例,就只有她可以拥有。——你是这种状态。可哥哥,这世界很多人注定跟爱无缘的。”允焉不着痕迹地叹息,碧绿的眼睛好像滴了水的绿宝石,见凌萌好了,她先转身,“走吧,早点解决。”凌萌跟上时,很兄长地拍了她后脑勺,安慰之意彼此都懂。
“按照原来商讨好的计划……”刘允焉将头发撩到耳后,两人出去时,一道刀光划了过来,有些刺目,她微微眯起眼,眼睛如同捕食的狐,带着妖冶的魅和冷,认出来者是谁时,她冷下脸,冲对方说:“我不是让你在房里等我吗?”
刘允狄手中玩着精巧的军刀,翻转时刀光会落在他一只眼睛上,那种带着西方神秘色彩的蓝色宛如深湖,泛起笑意时,如同湖面有涟漪,可谁也不知,是湖底有诡异事物出现,还是纯粹地有东西落进湖里了。
“他的摊子,不是你的事。小D,回来暖床。”话出口,已带着些调笑的意味。
允焉也有些惊讶,按照平时这人铁定是阴测如毒了。还是说,他打算更晚时,在床上上折磨自己?
想至此,她忍不住瞪他:“别让我知道你还买了道具!”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刘允狄走出阴影,唇角带薄笑,伸臂,已是迅猛地将她拉入自己怀里,高大的身躯和紧固的臂膀将她囚紧,再盯着凌萌时,说话不客气:“我给她的P的药物,她给你用了,若我母亲的人见到她,祸患更大。另外,我想潜水到别人地盘在他们武器上动手脚这种事,你应该不生疏。”
“刘允狄!”允焉吼他。
“放心,我不至于乘虚而入。”刘允狄看了眼凌萌身后的木屋。
“信你一次。允焉,我完成后发信息给你。”
刘家大少爷高傲地抬着下巴:“她没力气看信息,好走不送。”
凌萌从他这表情就猜出这人刚才铁定听见自己跟允焉说的话了,简言之就是处于“羡慕嫉妒呸”的状态里,他呵了声,没点破,拿起木桥上的特制包和潜水工具离开。
“哥哥,加油。”
凌萌抬起手臂,挥了挥。
“刘允狄,你属狗吗,乱咬什么?你眼红了……红眼病!?”
听到允焉渐远的话,凌萌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那男人吃醋起来真……别扭。
爆点,在,后面……
我努力不让章节被屏蔽T△T。潜水的亲,你们出来一次嘛~
米漆漆感觉自己做了奇怪的梦,在梦里凌萌化身成了特工,将催眠性药物喷到一方夜空,在敌方松懈时孤身进了他们领地,或拆卸枪。支或在枪口内注水,最后将昏睡中的人捆绑打包,他则是悠闲地坐在控制室里跟人说些什么,背影孤傲。
仿佛,如何都触不到……
腹部微痛的滋味令她浑噩地醒来,胡乱地咕噜几声,想翻身却想起来生理期来了,当即就不想动,两手伸向两边。
右手刚触及了一面布料,手腕就被捏着,在空中平移了五厘米后,落在某个小帐篷上,某人的右腿很自然地跨到她腿上,腾出来的右手则是探入她衣服里,落在小腹,轻抚着。
“还疼?崛”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好像忽然从她以为的高度跳落到自己身边一样,那种奇怪的失而复得感充溢在漆漆心头,娇小的身子螃蟹一样平行走,贴近他怀抱时,脑袋一歪,笑得刚好露出两颗门牙。
凌萌望着她,若有所思。
——“反垄断是国际话题了,刘阿姨,何必令你们刘氏成为众矢之的?苘”
——“凌萌,我不说废话,你,或者薛谨以,至少有一个必须回来。M和X,只属于你们。”
——“你秘密藏匿的代号者不够?”
——“稀少的人才我永远都缺。既然你知道我有未公开的代号者,我就直说吧,你可是他们好几个人的假想敌。说不准,他们哪天会造访你或者……米漆漆。”
——“他们愿意赌,那就来吧。”
在控制室和刘虞的对话仍旧带着刺一样,相互都不退让,他并不会将自己的筹码暴露,所以没有逞一时之快地将红骑士在国内的信息覆盖范围说出,而且,越是不说,刘虞越欣赏,她向来觉得冲动者难成大事。
“怎么不睁眼?”
“我怕是做梦嘛。”
“梦里这种立体感会有?”凌先生捏着她手腕的左手很故意地包着她的手,一块探进裤子里。
热度顺着他四角裤的布料传来。
“啊啊啊啊啊凌萌你又耍流氓!”漆漆想抽手出来,他随她愿,可瞧见漆漆两腿跟乌龟翻壳后一样在空中乱晃着的样子,彻夜埋伏的紧张感顿时就消散了,眼里全部被她的动作占满。
探身过去,他手臂撑在她耳侧,静凝她,随后,弯身,背脊勾勒而出流畅的线条。
“?”漆漆疑惑,视线随着他微张的唇移动,旋即,四脚朝天僵在那儿。
他的唇落在她胸前,隔着布料,轻吮着。
衣服的那一点渐渐濡。湿,暧昧的液迹如渲染开的墨滴。
“萌哥哥,现在不行……”漆漆声音已经软得近似撒娇。茱萸被他轻咬着,绽放起来,她难耐地双手抱着他的脑袋,食指胡乱卷着他的头发,却因了他忽而猛吸的动作而微弓身子。
两人皆要情动时木门骤然响起敲门声,惊得漆漆赶紧拍他脑袋,嘶嘶地喊:“有、有人。”
刘允狄略带粗暴地喂了声,而后神奇地将门一脚踹开,漆漆错愕时已经被凌萌用被子包住身子,像只粽子被他抱在怀里。
“怎么?”凌萌右手自然地抚着漆漆的腹部,投向刘家大少爷的目光略带笑意。
“米漆漆,你过去我那儿。”
刘允狄眉头紧蹙,那双蓝色的眼更像是幽暗之森的眼,没人能看出是什么心思。
“嗯?我、我怕!”
“你怕什么?”
漆漆面对着凌萌呜呼,刘家的人都可怕。
“允焉生理期来了?”
凌萌这一说,漆漆和刘允狄同时盯着他,异口同声:“你那么清楚?!”前者是哀怨,后者是愤怒。
“乖乖,你拿几包过去,允焉这个时候最不想见到他。”
漆漆想,肯定是他的语气太多于沉重,不然她怎么会直接裹着被子,屁颠颠地从了。
而剩下两个男人的房间里,对峙的气氛骤然升起。
凌萌和平日一样,温温带笑,见刘允狄没打算说话,他自顾自地去洗漱。
“薛谨以是处事不惊,你却是比谁都隐得深。”
“刘少,你吃着我的早餐还想谈人生的话,外收费。”
“我母亲的事我向来不愿搀和,之后是敌是友谁知道?不过这几天我和她都跟你们一起度假,条件是允升科技有限公司半个月内的安定。”
如果从利益的角度分析所有人的关系,他们每个人都被缠绕在一起,同生或共死。
水龙头哗哗冲着毛巾,凌萌望着镜中的自己,唇边勾起几不可闻的讥笑:“你不插手刘虞的事,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的事业,你没少打压过。”
“安笙清对安笙澈的憎恶有少过吗?另外说个实在话,我母亲最初是看中你们四个好兄弟的,可安笙清那边,将他视作跳梁小丑的人太多了,而傅光,家族涉及黑道事业,黑撞黑,我母亲不至于那么不理智。”
“告诉我,你母亲涉及了黑道,对你有什么好处?”
“无可奉告。”
凌萌淡笑。
而另一边,漆漆进了刘允焉所在的水上屋后,一走到床的位置,就被床下那堆奇怪道具给惊吓出,奇形怪状偏又带着虐性,惹得她默默嘀咕“刘家的人好恐怖好恐怖”,扫视时发现没见到刘允焉,她刚要唤,肩膀就被人从后面猛地拍了一下。
回头,见到来人苍白的面孔时,漆漆手中的卫生巾哆嗦地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