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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干脆别回去了。”
漆漆从来不怀疑凌萌的高智商,她说一句话他就可以猜到事情起末,若他有心引诱自己说出她去会所的原因,她路出马脚是必然的。
“好。”
“嗯?”
凌萌抬头,温和的面容是隐不住的倦意,唇边漾起笑意时反而让人瞧着心疼。他唇瓣落在她额头,单纯地想要以此传达想念。
“嗯,我昨天没洗头。”
“那也是折煞了我的唇。”
凌萌一手拖着行李,一手牵着她走。
“我们真不回去?”
“晚点再说。”
瞥见她
忸怩着想甩开手臂,凌萌淡淡地问:“难道你跟你旧情人有约?”
“哪里,他要去上班呢。”
“你恨不得跟去?”
他语调不疾不徐,仍旧是往常的说话风格,可漆漆听着觉得怪怪的,怎么有点像是逼供呢?她忍不住道:“我懂得自重,也会防身功夫,你操心了!总不能我跟谁一起,你都介意吧?我还需要自己的朋友圈呢。”
两人恰好走出机场,日出刚好,笼在身上是温柔的暖意。
漆漆却感觉,凌萌牵着她的手,好像慢慢流失了温度。
“是,我介意你们一起,尤其是你的旧爱新欢。”
还有一更。
麻烦,给咱俩婚一个
漆漆甩开了他的手,拧着眉头:“你在美国时,我就这样!”
“那我回来了,是不是会变?”
“凌萌,你出个差回来,变了人似的。生意失败了?”
“是啊,所以你负责安慰我。”又一次牵过她,自然得好像刚才的轻微对峙只是情侣间的小别扭。
两人停在路边拦截的士,上车时,漆漆听见他跟司机说:“去东山路民政局。”她手肘捅了捅旁侧的他:“你有兄弟要登记结婚找你现场见证。”
他点头,手机恰好响起,接听时便说:“我现在过去了,你再挨几拳。”
还是个暴力新娘?
漆漆不解,他挂断时她就迫切地问:“我认识不?”
“小清子。”
噗……那不就说明新娘是……
“你刚才那样说的话,不就表示是小清子拖着思寂去登记的?”
“正解。”
“可她不情愿,这霸王硬上弓也太过分了!”
凌萌揉乱她的头发:“现在是他们各取所需的时候。小清子需要摆脱安家,李家爷爷战友的孙子又一直纠缠思寂。”
“他们到底怎么回事?跟仇人似的,可看得出思寂对小清子感情很深。”
“认识了快20年,大悲大痛都经历过,已经不是感情,而是羁绊了。”凌萌身子微倾,脑袋习惯性地靠在她右肩上,因为倦怠,说话声音带着一些懒懒的调子,反倒有些诱惑,“我先睡一下,到了叫我。”
看着他倦意的模样,漆漆轻声应了声,没有再说话。
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肩头感受到的沉重感似乎加重,却带来另一种踏实的感觉。
那你在我出生伊始就陪我长大,我和你的,也是羁绊吗?
◆
到达民政局外的车道时,漆漆盯着围拢着不少群众的门口,精准的视力确定自己瞧见的男人就是安笙清,他一身白色礼服,本就是翩翩君子的形象,这装扮增添了些端重的气质。
可还没称赞,就看见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被一个过肩摔给折腾得半死不活。
她的手掌赶忙拍凌萌脑袋:“萌哥哥,你再不出去小清子就得送急救了。哎哟,思寂这空手道教练不是白当的,穿着粉色礼服也能有强大的气场。”
凌萌笑,米小贱,你似乎在幸灾乐祸。
两人下车时加快步子冲过去。
“李司机!”
“闭嘴。”
“你这么暴力,我都没嫌弃你,你该偷笑吧!”
“你大学时候不是习惯我的过肩摔了吗?我给你健身,你嚷什么?”
“发生家暴我还不能反抗了?”
李思寂过去抓起他的衣领:“我说了,我只愿意先订婚。”
“迟早是我的人,先登记也没事。难不成你还想去找回那个肌肉男?”
“至少他爱我,你呢?”
提及这个问题,安笙清骤然不语。
“进去再说。”眼见周围想要围拢上前的人越来越多,凌萌过去,朝安笙清伸出手,“兄弟,这登记前的演习不错嘛。”
这一说,漆漆带头笑了,遣散原本围观的人时也解释说:“小夫妻在演习呢,打算拍个婚前的微电影。”
凌萌拉安笙清起来时,两人的手握成拳,和无数次并肩战斗时一样,轻击。兄弟间勇气的传递向来如此。
毕竟是发小,凌萌知道他的隐忍和骄傲,在外面,给他留面子是必须的。
李思寂好像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窘迫地站在原地,别开头,原本被造型师弄好的发型已经凌乱,几缕长卷发垂落,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走吧。”
凌萌两手分别揽过他们这对冤家的肩头,和煦的笑缓和了两人之间冷却的气氛。漆漆拖着他的行李尾随,在后面看见思寂轻拢发丝时,目光不自觉地会朝安笙清看过去,在对方要看回来之前,就躲闪开。
两人之间隔着一人,可那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在空气里流转,掩不去。
想起民政局九点开业,漆漆这才恍悟凌萌要自己早点接机的原因,这恰好赶着第一批了。
身后忽而传来了仓促的脚步声,她回头,瞧见是几对穿得隆重的男女时,张开手臂要拦截:“小清子,你们快登机,第一对是你们的!”
这一说完,安笙清立马跨步过去,手臂搂过李思寂,几乎是将她单臂抱了起来,直接往登记处里冲,幼时两人喜爱这样的拥抱,想至此,清雅的笑在他唇边泛起。
李思寂根本没想到他现在还能抱得起自己,面朝他胸膛扑去时,手臂下意识地环过他的腰。
——李子,你这辈子只属于我,好吗?
——你以后保护我好不好?
当时年少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她从来没有给出答案,却将之放在心里,独自努力。
说不上是否爱,可相关你的,一直在心海。
“无爱的联姻你坚持得下去吗?”
“亲情也是爱。”
“那我是亲人?”
“……登
记后,就是了。”
李思寂抬头,手掌在他脸上轻轻煽了一下:“安笙清,是你坚持娶我的,你要的自由,我给你。”
他低头,下巴点在了她的额头,微微摩挲:“谢谢。”
“还没甩出户口本?”
不给双方过度矫情的机会,李思寂扯着他耳朵,冲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明艳地笑:“麻烦,我俩来进坟墓了。”
额头被弹了一下,她吃痛抬头,却对上他露齿的笑,他将需要的证件递上去:“麻烦,给咱俩婚一个。”
◆
李子&;小清子的故事,嗷,好想开坑。嗯,这本下本完结再说,书名应该是《同床xx》(xx是省略的,想歪的去面壁哈)
大龄儿童们,节日快乐。
20小时以内还会有三更。谢谢蝎子的288荷包,加更动力呀~
你都敢吻了,还怕被看么①
“达西,你新买的几匹马挺不错啊,给我当新婚礼物!……对,我结婚了!”
“哎,s啊,我要婚假,礼金你打进我账户,没五位数我拒收哪……”
“哈哈哈哈哈东子我也婚了,你还单身啊?找个男人嫁了……”
四人成行时,安笙清一路都在拨打朋友号码,接通后就是一阵炫耀,听得其他三人都跟他保持距离。
李思寂无奈地瞟他,忍着没揪着他耳朵让他别得瑟。
“有什么感觉?”漆漆的手臂轻撞她的,嫣然笑着,满脸八卦。
思寂在她耳边低声说:“拿到结婚证时候,想哭。”
“呀,怪不得你刚才咬了小清子脖子一口,敢情是在舒缓情绪呢。”
“也是宣告,他成了我所有物的仪式。”
“嘿,让我看看结婚证。”
领证双方的喜悦溢于言表,联姻的背景下,或许他们心里早就给对方留了一个位置。爱情故事里总说,情到深处有了长相厮守之意,可现实背景下,有一些情,能够终成眷属,已经是很不易的了。
未来是否深爱,交给未来。
“漆漆,你这表情,很期待结婚?”李思寂将结婚证给她,说这话时,特意看了眼旁边的凌萌。
“没呢。”
翻着红本本,漆漆目光专注。
“那你打算何时结婚?有对象没?”
“那么早跳坑,多不划算哪。”
李思寂瞧了凌萌一眼,他原本若有所思的样子多了些哀怨,察觉这点,她眼神凝重了一些。想说什么,碍于这里有当事人在,她便忍着了。
“云海居跟酒楼,想去哪家?”她询问漆漆和凌萌意见。
听到云海居时,他们俩同时抬头,视野所及,是那栋中式餐馆的飞檐翘角。
两人很有默契地扭头,朝着另一个方位的酒楼看去:“这家。”
“你俩很奇怪。”
“我可没有,萌哥哥不一定,他谈生意失败了。”
“行了,你别听他乱说,他别坑得对方骨头都不剩就行了。”思寂也是听闻过凌萌在生意场时温而狠的作风的,忍不住说道。
漆漆拍了凌萌肩头一下,另一只手将结婚证对着他的脸拍:“喔,看来有很多事我都不知道嘛。”
“那你跟黎浅时去会所的事,如何解释?”
“你诡辩派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是。”
思寂在旁边听着,不免莞尔。
当四人身影远去时,原本站在草丛后的女子神色凛了凛。
“老板,晚点的干部会议……”
“取消!”云樱子面色紧绷,盯着漆漆手上晃来晃去的红色小本,慢慢捏紧了拳头。
身后的助理擦额,老板这年纪就有更年期,也太不容易了……
◆
包厢内。
“萌哥哥,加上玉兰象拔蚌、香芒明虾球和粤式椒盐骨呗。”
凌萌瞥着一脸兴奋地指着菜牌上食物的她,视线再落下,在她上半身停滞:“你确定你再吃下去,八月不会徒伤悲?”
“我哪里胖了?”
安笙清也瞧了一眼:“不胖,有点肿而已。”刚说完右脚就被李思寂踩住,他痛得面部石化状态。
“这样子是想离婚?嗯?”思寂身子朝他探去,手掌挑衅地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