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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贼了?
她蹑手蹑脚走下去,抓起放置在一楼墙角的棒球棍,潜伏兵似的朝厨房走去。
“米小贱,收起武器,过来洗菜。”
“吁,被你发现了。”
“棍头露出来了,我无视不了。”
漆漆进去时,发现凌萌旁边站着一位穿着阿迪达斯全套运动衫的健壮男子,跟凌萌差不多高,国字脸,和尚头衬得眉骨愈加高,两眼亮堂,笑起来时露出两排牙齿,很忠厚的感觉。
见到她时,男子大掌朝着凌萌脑袋一拍,快到他来不及完全躲开,耳朵被打到。
“你
谁呀,身手不错,比凌萌好多了。”
“哎哟,四弟,这是你小媳妇?”
凌萌眼底漾起不可捕捉的笑意,不置可否,独自去了冰柜拿冻肉。
“你是红骑士的?”
“难道我祢杉长得太帅太无法忽视了。”祢杉思考状,左臂顺手搭上漆漆的肩膀,将她勾过去。
“长得那么防盗,忽视不了。”凌萌温和一笑,眼睛却是盯着祢杉的手,气场幽怨。
祢杉向来是他们几个结拜伙伴中最二的,没有察觉到任何,还凑上脸冲漆漆笑:“哥哥我瞧得那么有安全感?”
◆
正文2085
2妃泪流:
写得我肚子疼了(明明是你西瓜吃多了)
风尚就我日更经常冲六、七千,>_<;还没人爱我(西瓜吃多了,卖下萌)
九点前没更新今天表示今天没第三更了,__
凌萌,你吃嫩草②
他不理解凌萌的腹黑,漆漆清楚哪,瞧着这纯爷们笑起来有些二的样子,她好感都来了。
“是的呀,这肱二头肌,这胸肌。”她说一个地方,手掌就拍一下,跟挑选猪肉似的,不过赞口不绝的话让祢杉笑眼眯眯的。
啪地一声,几块冰冻的吉列猪扒被凌萌甩在砧板上,凌先生拿着一把菜刀,优雅地当镜子照着,睥睨了聊得甚欢的男女:“继续聊,我做一人份的套餐。”
“萌哥哥,你这是嫉妒祢杉哥哥。”
“不不,我觉得他是想摸我,你——”二货祢杉发现刀光朝着自己闪来,当即跳跃了话题,“正确点说,四弟他是在吃醋,瞧我跟你这个小媳妇一见如故,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我在美国时看不惯他这温柔样子,不过没事,通常温柔的男人都是男二号,我这种才是王道,我……”
叮。
凌先生眼神越来越幽邃,气场散发出来的杀气让祢杉说着说着开始蹦悠到了漆漆背后,昂着头挑衅。
“米小贱,乖,出去。”放下菜刀,凌萌拍了拍漆漆脑袋,笑得风度翩翩。
“不用我帮忙了?”
“嗯。”
“那祢杉哥哥,你保重。”
漆漆不爱干家务活,当即就跑了过去,祢杉试图跟上,卫衣帽子被揪住,随即是一把菜刀出现在他面前,映出两人的样子。
祢杉佯作娇羞:“四弟,你这是爱上我了吗?”
“我想一刀拍到你脸上。”
“你是怕我跟那小姑娘说你在美利坚时,每次喝得死沉时都会唤她名字吧?”刀面中的二货挑挑眉头。
凌萌嘴角勾了勾,转身继续去备菜,俊逸的身姿没有多少落寞,倒像是一位专业的家庭主夫。
他向来不爱向谁流露出自己真实异样的情绪,再亲密的人都不会。在他的世界里,家人、兄弟与伙伴是有福同享,而有难时,他还是习惯独自承当。
“凌萌哪,你吃嫩草这事,三哥很鼓励,你别跟怨妇似的,爱就说出来。”
“我记得你都是说出来后,跟对方朋友关系破裂,老死不相往来。”
祢杉默默掩面,拒绝跟腹黑男说话,简直是对心理承受能力的挑战。
“你来我家不仅仅是求管饭吧?”
说到这,祢杉凑了过去,压低声音:“四弟,我不说过我在哈佛时加入了一个黑客联盟吗?里面一小子回国后,就开了个侦讯社,暗里替一些有钱贵妇调查婚外恋对象之类的,可这回找他的妇人想调查的是你小媳妇。”
菜刀顿在砧板。
凌萌斜眼瞟过去:“他接这活了。”
好、好杀气。
祢杉身子后退一步:“接是接了,可我过去时他刚将资料整理,我一看见就阻止他了。”见凌萌神色缓和了一些,他一脸憨笑:“四弟,我代替那小子跟你拿补偿费的。”
“为什么要给?”
“你别跟老大老二一样,活生生成了奸商,咱又不缺钱。”
“你把那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亲自说。”凌萌过去洗干净了手,在祢杉将手机递过来时,迅速记清那一串手机号码。
他拨号过去时,祢杉听见他说“我是lm”时,当即呲了声,他们it界习惯性用字母自称,他的名号在硅谷新晋人才中可是响当当的,不过前辈称呼他时他会应,往常凌萌不喜拿这说。这回为了他小媳妇的事,倒是直截了当报上名号了。
那头的男子突然就嚷了声,而后是恭敬地打了招呼。
“我传一份资料过去你那儿,你将那份交给你的委托人。……放心,她需要的都在里面了。”
祢杉注意着凌萌的神情,说正事时,眼神一改往日温和,倒像是映出光泽的冰面,凛冽而强势。
用他们的美人老大的话说就是,如果凌萌愿意,他能站在世界顶端俯瞰众生。
可他们都不明,这个才华横溢心有天马的疯子,怎么总是不爱出面。
“三爷,剃了马铃薯的皮,切好西兰花。我去传资料。”
“等会,四弟,it峰会你去不去?”
“我向来不参加的。”
“你丫有资本还低调什么呢?”
“三爷,钻石和石墨,都是碳元素。”
凌萌说完就出去了,留下祢杉在原地冥思苦想。
不懂!
“四弟,说人话!”
“你再不切菜,午饭没你份。”
漆漆在客厅听到这话,笑了出声,果然是凌萌特色。瞥见他在饭桌上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的侧脸,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越瞧,眉头皱得越紧,尔后将放在腿上的笔记本挪到沙发,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凌萌目光专注,没有发现她靠近。
漆漆成功钻进饭桌下时,爬到了他腿前,突然两手啪地拍在他的膝盖上,而后娇小的身子蹭着他的腿就冲上去,左臂勾着他的脖子,右手则是指着脖子上那暧昧的红痕:“说,你是不是跟刘允焉做那事了!”
几乎是同时,凌萌在资料传输成功的一秒后,盖上了笔
记本电脑。
漆漆没有发现自己在他两臂之间,还坐在他大腿上,两人暧昧地凑得极近。
“米小贱,打断我工作,你好意思呀?”
“脸皮够厚。”
“下去。”
“你还没招呢。”
凌萌不着痕迹地轻叹:“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
他也不知为何就问了出来。
日久升起的情绪,在心里渲染出焦躁的期许。
还是说,再多的守护情感,发酵后,都会膨胀出其他的分支?
“祝福你们啊。”
◆
下午有事,第二更在晚上8点左右。
有一种爱,是执迷不悟
漆漆说这话时,澄净的眼里透着柔和,没有多少介意。
她大学期间和黎浅时座谈时聊过成长遇到的很多人,提及凌萌时,浅时问过她真的没有想过跟他在一起吗,她那时抽筋似的狂笑,却是一字一顿地说——
真正的一辈子,最好不要以爱情的姿态延续,爱情易死。
她以童话作家身份,书写了无数烂漫的童话,却几乎不写相关爱情的题材,出版社提及时,她都是说,我不相信永恒的爱情。
既不相信,为何要欺骗心里,去编织泡沫般的foreverlove呢?
凌萌盯着近在咫尺的素净脸庞,她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浅香,像是想起什么事,眼里有一时的失神,唇边的笑是无奈的意味,那么,不像最初的她。
“为什么?”他伸出手,掐住她左边脸颊,向外扯。
漆漆眉头拧成小结,瞪着他:“不然我还跟你说,萌哥哥,你不能抛下奴家啊,你最好一辈子光棍,顺带养着我呀?”
凌萌微微挑眉,何尝不可?
“反正你的爱情不会长久,若暂时定下来,我祝福是必须的。”
她无所谓自己跟谁在一起,还要祝福,这就算了,可这丫头用一种必然的口吻说他的爱情不会久?
“米小贱,下去!”
“你表演变脸呐?”
“下去。”
“我不就说你有个吻痕么,我不就担心你这两天跟你爸妈见面的话这里需要遮一遮么?”漆漆嘟囔着,想要从他旁边走下去,手臂撞到他的,愈加幽怨起来,瞧你让我走还不放手啊。
朝面前人瞥过去时,恰好对上他腾出来的右手,小脸盖着他的手掌,隔着他分开的手指,他的神色似乎被模糊了一些。
“我说是你吮的,信不?”
这一说,漆漆摇头:“不可能!”
“昨晚你差点强了我,信不?”
“……”
“你一直抱着我说热热热,贴着我的身子哀求着,嗯,看这样子,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
漆漆愣住,他醇厚的嗓音入耳时,好像真的将隔夜的记忆给牵了出来。可细想时,那画面就只有以下一幕——
男女炽热地拥吻,身子想贴,而她的嘴里逸出了低吟。
皮肤摩擦出的热度,缠绵的呼吸,指腹划在脖子的触觉,好像变成了动态的画,霎时明晰。
脑袋飞出无数台战斗机,轰炸得她有想撞墙的想法。
难道,真的是自己主动挑。逗了他?可早上起来没见红,就表示根本没到最后一步。
冥思时,感觉脸颊边有热气呼来,她眼珠子一转,啊了一声,身子后倾,后背抵在了餐桌边:“凌萌你要轻薄我吗?”
他的唇瓣就在她脸颊边,她要是扭头肯定能亲到。
两人从小就时常亲近,相拥不知道多少次,她也怀疑自己的初吻早就在小时候玩亲亲时给他了,可他刚才那一提醒,让原来觉得正常的行为多了些暧昧的味道,心里泛起涟漪,波纹外延。
注视着她泛起红晕的脸颊,凌萌眉眼弯弯像月牙。
“是不是想起来了?那打算如何补偿?”
能够触及的温馨幸福,或许未来会遥不可及。
既然现在能够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