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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清坐起来,正色道:“就因为无关,他才想要拉盟军。我和他什么情况,你也清楚,如果我们自己不准备,公司迟早被家族企业收购。s比我惨,他妈就跟女皇似的,整个省谁不知道b市刘家目前当家的外号是刘铁人,随时出击,哪个孩子实力差了,她就直接来个鲸吞,丝毫不念亲情。”
“你和s想自己开研究所,培养自己的研究精英,她知道了不会封杀?”
“目前不会,”安笙清拿起桌面的一次性杯,突然捏紧,杯里的温水溢出来,他说得风轻云淡,“她等着我们这个计划遭遇更多阻碍,不得不放缓脚步时,再瞬间捏碎,不让我们有翻身机会。”将杯子丢进垃圾桶,他拍了拍手,“所以,我们这段时间需要让外界知道,我们跟你们公司有合作意向,单凭你老大那边拥有的科技资源,就能让我们这边一票投资商砸更多资金进来。”
凌萌瞥他:“据说,我老大跟你公司神秘的最大股东有过一段惨绝人寰的爱情,她拒绝的话,我跟二当家、三爷怎么说都没用,你想我们被她丢到荒岛当鲁滨逊?”
小清子挑眉:“所以——”
“让那股东主动献身。”
“大萌你思想不纯,我勉强赞同这提议。”
听到门口有对话声时,两人停止话题。
“小清子,你安什么心啊,这两箱白酒是怎么回事?”
“漆漆,我这不是打算跟你喝交杯酒么?”安笙清刚说完,漆漆的拖鞋就飞过来了。
她带着外送火锅的工作人员去饭厅时,回头瞪他:“想喝酒是吧?行,我奉陪,你跟思寂姐有什么事,你跟萌哥哥做过哪些勾当,我都让你们亲口说出来。”
她一人灌晕一群人的气魄必须拿出来。
安笙清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凌萌,嘴角勾了勾。
正好,让这家伙酒后吐真言。
谁将记忆刻成光,道道落心上3
“来来来,为了大萌从美利坚归来,干!为了我可能会跟李思寂结婚,干!”三人围坐在饭厅桌边,等着锅里食物焖熟时,安笙清已经将几瓶白酒一字排开,开了后捎给凌萌和漆漆。
漆漆拿着筷子敲碗:“小清子,你把‘干’读成第四声我没意见,可你望着萌哥哥说这个,是在引诱他吗?”
凌萌点头,也鄙视了他一眼,同时,右手将漆漆面前的拿瓶白酒拿起来。
“大萌,你还奶爸啊,这也管?”
“我们喝醉了,总需要个人收拾残局。”
漆漆鄙视他一眼:“我直接把锅盖你脸上行不?”听到滴的一声时,她伸手挡眼前,“小清子,你偷。拍什么?”
安笙清笑得儒雅:“拿来防盗。”说时,望了眼神幽怨的凌萌一眼。
——你想做什么?
对方微挑眉头。
小清子揭开锅盖,佯作没望见:“啧啧,果然是老字号,这汤格外浓郁。”他拿着筷子要去夹里面的包心鱼丸,筷子刚伸进去,对面的凌萌就动作迅速地将鱼丸统统夹在漆漆的碗里,完了还若无其事地夹了一颗塞自己嘴里。
透过氤氲热气,他望着对头的两人,咀嚼的频率和眼睛微微弯起的弧度都相似。
“大萌,我结婚时你打算送什么?”安笙清挑起话题。
漆漆差点呛到:“你真的铁定心要跟思寂姐结婚?疯了吗?”
小清子吃完肉习惯性拿起酒瓶,干脆地灌了,原本斯文的气质多了点狂野,“我家重经济,她家多数从政,联姻多正常。”
漆漆皱眉,刚想骂几句,就听见凌萌说:“李家爷爷曾经的空军战友最近来b市,好像是为了几年前给思寂订下的娃娃亲,不知道是谁介意这事呢。”
“哥们,来来来,干,干……”
瞅着安笙清耳朵冒红,漆漆呀了一声:“你跟思寂姐怎么回事?”口袋一震,电话来得不合时宜。见到联系人是自己责任编辑,她起身,去了阳台。
饭桌上的两人碰瓶,多年交情,大概都知道对方的难处。
安笙清看了眼阳台,视线转到对面的男子:“你宠了那么多年,有没有那么一刻很厌倦?”见凌萌只是轻微地勾起唇角,他嗤了声,“得,不问了,免得你又朝我喷毒汁。”
知道就好。
凌萌夹金针菇放进锅里,想着米小贱待会刚好可以吃。
“靠,你别眼神那么温柔行不。”
“好过你见到李思寂跟其他男人亲密时,满脸憋屈愤怒的别扭样子。”
小清子灌了几口酒,把酒瓶拍在桌上:“我跟她的情况,跟你俩不同。”顿了顿,嘲弄起来:“不过好像差不多——不愿爱和不该爱,都是否定式的。”
凌萌的筷子顿在碗里,敛目。
不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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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童陌和安安的荷包,jq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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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灯火成了黑幕的星点,皎月的光略显黯淡了。
“我不想露脸你不是不知道,以前的作家交流会我也没出席,怎么就这次非要我去了?……刘米粒,别装可怜,你跟主编说……什么?最高层坚持?我们出版社的最高层不是莫主编吗?他根本不会逼我……”
漆漆烦躁地敲着栏杆。
那头的责任编辑扯着哭腔说了句:“时间地点我发给你,你不来的话,我就要被炒鱿鱼了!”道别前还哀嚎了一声,活像拍恐怖片。
莫名其妙。
漆漆刚挂断,手机猝然响起铃声。
没见过这号码啊。
“喂。”她没好气道。
“……”
“请问哪位?”
“小七。”
漆漆右手捏紧栏杆,微微睁大眼。她听见自己淡漠地问:“杜先生,别告诉我你是随便拨号到我这的吧?”
那头沉吟,隐了笑意:“嗯。”
嗯你个鹌鹑蛋呀。
漆漆说:“我不管你有事没事,我都要挂了。”
杜草念柔声道:“in。”
她的手机从手中滑落,直接砸在脚背上,呲了声,躬下身捂着脚背,背脊靠在栏杆边。忍着痛抓起手机,隐约能听见那头对方关切的询问。她仓促抓起,直接将电池拆了下来。
铁栏的凉意传到背上,她贴得更紧,任凭凉意侵进。
——小七,成人礼时,我想要一个惊喜。
——你要求怎么那么多呢。
虽是抱怨,在学校为高三学子准备的成人典礼上,她作为高二的代表上台演讲的最后,望着他,缓而深情地说:“in。”他事后询问什么意思时,她搅乱他的头发,哀怨:“笨死了,i、n——爱、你。”
那时他眉眼皆是笑,抱着她跑过午后的操场,她不停喊着“笨草生日快乐”,重复不停,脆朗的嗓音融了蜜意,大汗淋漓时,两人一块儿傻笑。
旧时光太美,眨眼却恰似虚幻的梦,再好都只是心疼。
可疼,都比痛好。唯有那些想守着一种绝对爱的人,愿意跟一人周。旋一生,费尽气力、满身伤痕都无妨。她只是跟绝大多数人一样,不想触及过去的伤口,而选了逃避。
指腹轻抚脚背,疼感散去时,她才拿着手机起身,绕去了洗手间。凌萌和安笙清低声的对话断续传来,两人声音都缓滞了很多,应是喝了很多了。
洗手间白色系为主,很宽敞,半球形的浴缸她之前还在家居杂志上见过,据说很适合鸳鸯浴。她开了水龙头,泼水在脸上时想起这,顿时笑了出来。笑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吸了吸,眼眶忽而发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忘记不了,如何是好……”
她将水龙头开得更大,神经质地往脸上打水,越来越狠,拍的脸颊发疼,呲牙咧嘴起来。
许久后,漆漆开门出去,走过长廊时,望着前方靠墙而立的影,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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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醒~jq在明后天囧,有人在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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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臂撑在墙面,高大的身影就在她面前,原本迷蒙的眼神在确定她是谁后,慢慢透着柔和的笃定。
漆漆困惑:“凌萌?”他看上去像是醉了,可那眼神看着又不像。
察觉他身子倾倒,她赶忙要过去扶住他,却不料脚下一滑,反倒先扑入他的怀抱,他体重占了优势,一下子就将她压了下去,目光在那一瞬溢满了无法言说的宠溺,还有些许微酸的无奈。
漆漆连惨叫都来不及,双手撑在他肩膀,怔怔望着他。
背部发疼时,她闷哼了一声,却呆滞望着天花板,心里的酸肿胀起来,提醒着她那种似曾经历的感觉不是无凭无据。她目光空洞,任脑海画面回旋——
树木枯败的森林仿佛染了旧色,在夕阳恩施的光泽中,腐朽的身姿被打下了轻薄的影。她感觉已经被紧紧抱着,拥着她的人竭力不让她受到颠簸,只是肋骨隐隐的痛让她忍不住挣开眼。眼皮很沉重,好像有凝固的液体在眼皮上,她只能睁开一点。入目的是男孩满是血迹的脸庞,和那双难隐桀骜的眸。
她在唤:“凌萌,别管我,你先逃啊,快。”说时觉得喉咙疼得她皱紧眉头,好像被人硬生生灌了滚烫的水一样。
他没说话,可额头的伤口隐隐溢出了新的血,覆过先前微微干涸的血迹。平日俊颜被血色染了,她木然望着。他额头上几滴血和汗水糅杂一起,猝然坠在她眼角。生疼。
她唇瓣翕动,还没说出时,眼泪先流了。
你快走啊,不然你也会死的……
周遭的景色不断变换,他跑得急促,夕阳的光投在他沾了血珠的睫毛上,美得惊魂。
她望着他的眼,原本倔强的眼神渐渐被空茫取代,有一层水雾在他眼底漫上来。她颤巍巍地抬起左手,几乎是无意识地要去轻抚他锁骨和胸膛那一块。
视野看不太清,却能确定那里是一片洇开的血迹,像一朵火红的莲。
泪眼迷蒙,她听见他微哑的声音说:“米小贱,谁都不会死,相信我。”
她艰涩地笑,脸颊贴着他心口的位置,恍若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她闭上眼,静静地听,仿佛那是他们能逃离出去的希望。
恍惚不知多久,隐约能听见汽笛声和人声,而护着她的男孩,这才粗喘出声。她只觉和他一同下坠,肋骨发疼,她睁不开眼,可他膝盖叩地的声响那么清晰地传来,她听时想哭。她知道,在他要摔下去之间,他仍旧将她死死护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