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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帮得了我。”她惨然的说道。
“我呢?”一个低沉的男声出现在她身后。
那个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
她觉得脊背发凉,声音梗在喉头,全身在霎时僵硬。
“连我都帮不了你?”他的声音离她只有几公分之遥。
红茵僵直的起身,不顾身体的疼痛直接冲往机场的大门。
她要远远的离开他,绝对不再和他靠近!
叶伯优紧追在她身后。
“你想躲我一辈子吗?”他在机场外拦住她。
红茵恨恨的瞪他一眼。一辈子不够,她生生世世都要离他远远的!
她想甩开他的手,但他却牢牢的不肯放开。
她的抗拒让他不悦,难道她想回去和那个男人继续那个谁可以帮助谁的话题?
“别像个傻瓜!”他的脸色沉重,而他的话则刺痛了她。
“在你眼中我的确是个傻瓜,你一向是这么认为的。”
“我送你回去!”不忍再看她这么快速的走动,他知道她人不舒服。
“离我远一点!”她的声音不大,但其中却蕴藏着深深的恨意。
一辆闪亮的轿车朝他们驶来,叶伯优迅速的将她抱起。
“放开我!”她叫道。
“你想出糗就叫吧!”他在她耳边说,“我不在乎!”反正他的声名狼藉早就众所皆知,他并不在乎多加上这一条罪名。
“你不能这么做!”
“你看着!”他的声音有着胁迫,手臂传来代表坚决的力量。“我就做给你看!”他的脸上居然有着完全不同于动作的和缓。
“叶总?”陆依依的声音在此时出现,风尘仆仆的她出现在机场,看着他们两人的眼睛则闪着不可思议。“红茵?你们……”
陆依依的出现使红茵白皙的脸颊又失了几分血色。
“韩秘书人不太舒服,我想送她回去。”叶伯优手上还抱着红茵,被公司里的人撞见这一幕,他倒是一点也不感到尴尬或不好意思,反而面不改色的说。
“红茵,你哪里不舒服?”一听到好友身体不适,依依马上紧张的问道。
“我没有,我很好。”红茵极力的想澄清,但灰白的脸色起不了安定人心的作用。
“你脸色好糟,我跟你们一起走好了。”依依当下做了决定。
“一起上车吧!”叶伯优抛下一句,便抱着红茵上了车。
一上车,红茵才发觉自己真的很不舒服。一早醒来便经历巨大的惊吓,又在机场坐立难安的等了一上午,还有那一段漫长的飞行,最令她疲累的是心头那一直挥之不去的慌张,这全都快将她击垮了。此刻那万恶的罪魁祸首居然还在她面前扮演着爱护属下的好上司角色,她真想冲上去撕掉他脸上的伪善,要不是依依也在车上,她不敢想像这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只剩她和他单独在一起,她或许会冲动的跳车,也或者会趁他不注意时拿东西敲昏他,再将他推下车。
她觉得好累,在飞机上没睡好,一颗心上上下下心神不宁的,从一发现自己和叶伯优做了什么事之后她就什么都乱了、什么东西也吃不下,一路上什么都没吃,难怪她头昏眼花,使不上力去抵抗叶伯优的绑架。
“我想回家。”她好不容易说了一句。
“要不要先上医院?”依依从前座回头看她,担心的问道。
“我很好,我只想回家。”她吃力的移动自己的身子,想让自己远离叶伯优的怀抱。
他抱她坐上车之后竟也跟着坐进了后座,难不成他是有意让依依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的情事?还好在这儿的人是依依,如果换成别人,要是察觉出不对的话,她根本别想在公司里继续待下去!
虽然她已经没有回丰祺的打算了,对于他的作为仍深感不满。
叶伯优倾身观察她灰白的脸,不知该怎么做才能抹去她脸上的绝望,他并不是真心想伤害她,他以为自己只是要做戏给玛丽看着便罢,并没有料到他会失去自制。
“好,我们先送你回去。咦?红茵,你的行李呢?”依依想起在机场时并没有看到她身边有带着什么行李。
“在英国时弄丢了。”红茵强忍心痛,轻描淡写的说道。
“难怪,我以为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件衣服。其实你这样穿满好看的,你本来就是个美女嘛!干嘛把自己搞得像个老巫婆,这样不也很好?叶总,你说是不是?”
叶伯优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他轻咳了一声,算是回应吧!
红茵撇过脸看向车窗外,长发像帘幕盖住了她的秀情,她心中的凄楚没有人知道。
她宁愿自己是老巫婆、老妖怪,也不愿在叶伯优面前露出楚楚可怜的面貌,她要他知道这世界上是没有人伤得了她的,没有人,连他也一样。
第五章
韩红茵下定决心要远远的躲开叶伯优后,她足足在家躲了七天。
“好,我明天一定准时到。”红茵对着话筒说道。
“红茵,你是不是病了?”对方关心的问,“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我喝杯水就没事了。陆大哥,明天的事拜托你了。”
“你只要人好好的来就好,什么都不必担心。”陆祁海派的说道。
“好,明天见。”
她安心的挂上电话,未来的工作已经有了着落,至于如何辞职也就不必多想了,反正她是不会再回到腾云旗下的任何一家公司了。
她起身用胶带将已经包装好的箱子封好,还好她及时联络到依依的堂哥,陆祁在三天前得知她想换工作的消息,刚才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已经帮她找到了一份暂时性的工作,一等她手边的工作全部完成,她便可以把这一堆家当搬上她的小奥斯汀直驶台中。
“哈啾!”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
拿起身边已跟了她一整天的面纸盒,这几天她老是担心得睡不着觉,昨天大概是着了凉,一早起床便觉得身体不舒服,不停的打喷嚏,连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许多,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小感冒应该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这么想。更何况她还得赶快整理好一切细软,在明天之前到达台中。
关于她要离开的事,她只是略微向依依提了一下,还好依依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在同一个公司工作,她一连好几天没去上班,依依竟然也没说什么,既然依依没问,红茵也就不多说了,她还暗自请陆大哥暂时替自己保密,要不然自己突然提早要到台中工作,依依一定又会逼问她原因,到头来她和叶伯优在英国出了什么事一定也会被她给逼出来,要是这样就惨了,以依依的个性,不管对方是谁,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门铃响起,红茵心想可能是送比萨的人来了,从英国回来之后她一直就不敢出门,深怕在那不可能的千万分之一的机会里让她遇到任何不想见到的人,再加上她患了感冒,若不是十分要紧的事情她是不肯跨出门口一步的。
她从门上的小孔确定了来者才将门打开,掏出钱包数好钱交予对方,送比萨的小弟亲切的将热腾腾的比萨交到她手中,收下钱便离开了。
红茵合上门,将比萨放至桌上,还没来得及打开纸盒,门铃又激烈的响起。
她手忙脚乱的抽起一张面纸,打出了今天第N次喷嚏,拎着面纸盒又奔至门边,心想大概是送披萨的小弟回头找她,所以也没像刚才那么小心仔细便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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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来人,红茵整个人愣在原地。
一个星期不见,本以为自己已经有能力应付一切,但当眼睛对上了他深幽的目光,她却只能待在原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嗨!”叶伯优状似悠闲的和她打招呼,趁她失神的时候走进了她的屋内。
“你……”红茵的舌头像是不见了似的,拚不出完整的话语。
“你要搬家?”他瞥了眼满屋子的纸箱,猜出了她的意图,却佯装不懂的问道。
红茵没有回答,反而走至桌旁拿了一个信封递至他眼前。“这是我的辞呈,我知道公司的规定是必须在一个月前交出来,你可以扣掉我的年假,这样正好可以相抵。”
伯优并没有接过她手中的信封,看着她的眼神有了变化。“我要你明天回公司上班。”
她想离开他,这主意令他没来由的感到生气。他本来就不应该来这里的,但数天没见到她的人,令他心里有些担心,担心她的反应,怕她的顽固不灵和不肯面对现实会让她做出任务事来;没想到她却作出这种决定。
她只想避开他,难道这就是她选择的路,保守执着的她就只想得出这种方法,这未免太怯懦、也太小看他了。
“你还想怎样?”红茵隐忍的怒气爆发,她已经够忍让了,要不是不想让这一切曝光,她大可向兄长们哭诉自己所遭受的不公,以韩家和叶家的交情,两家必会对此事加以调解,而调解的方法只有一个,她会和叶伯优一同被埋进婚姻的坟墓里。
“我说得很明白,我明天要在公司里看到你。”他一字一句的说。
红茵听得很清楚,一阵突来的晕眩袭向她,让她有些无法站稳,她很快地伸手捉住了一个物体支撑住自己。
伯优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发现她脸上有着不寻常的苍白。“你怎么了?”
她这才知道自己所捉住的支撑竟是他的手臂,她用力推开他,无力的倚着墙,眼里充满恨意的瞪着他。“你想都别想,你我都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你真以为我能若无其事的回去和你一起工作吗?”
“你不舒服是不是?”不理会她的话,叶伯优只在意她苍白的脸色,他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问。
“出去!我要你滚出去,否则我马上报警,你就等着见警察好了!”
“我不担心你叫谁来,而你呢?如果警察来了,你想你能脱得了关系吗?”她虚张声势的威胁对他来说并不管用,他并不想对她施以威迫,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你……你明知道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