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真好!”他微笑着。
是的,我想。女人们会被他吸引,他虽然在场,但不追逐她们。考虑到某些男人在色欲的驱使下丑态百出的样子,我能想像他这种举止本身就是一种奇妙的诱惑。
我们又没话说了。我想我们都知道那一刻终于来了。尽管他彬彬有礼,我希望他碰碰我。一些简单的触摸就好,比如说他的衣角或者手指在羊皮纸上轻轻碰我一下。虽然我希望他纯洁一些,现在却需要他有这方面的知识。我打了个哈欠。
“你累了?”他立即说。
“有点。今天好多事情。”
“那我们该就寝了。我会替你叫来你的仆人,她叫什么名字?”
“伊莉拉。”
“伊莉拉。她会帮你做好准备的。”
我点点头,我的气管好像被堵住了,很难开口说出一句话来。我站到一边,看着插画,他拉响了铃铛。我身边充满了地狱的身体,在原初的欢乐记忆中翻腾滚动着。这是一个曾在家里寻欢作乐的男人,作为他的妻子,我也许会得益于他多年的经验。是的,要不我的表现会更加糟糕。
/* 44 */
《维纳斯的诞生》第十九章(1)
我小心翼翼滑进那床蓬松的绣花被,以免睡袍卷起来。我的丈夫那边毫无动静,我等着。昨天我甚至还不知道这座房屋里面是什么样子,再过一个小时,我就知道一切现在不知道的事情了。一个小时足够吗?真的,尽管多次听人在闲聊中说起,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门开了,他仍未更衣;看起来好像准备出门,而不是进洞房。他走到桌子前,上面摆着一大瓶剩下的葡萄酒,他倒了两杯。我正在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看到我,这时他走过来,坐在
床边。
“喂,”他说,我能闻到他呼出的酒气,“你感觉怎么样?”
“挺好,也许有点累。”
“正像你说过的,今天事情太多了。”他啜了一口葡萄酒,将另一个杯子递给我,我摇摇头。“你得喝一些,”他说,“可以让你放松。”我想那时我已经放松了,或者将要放松,不过我还是听从了他说的。酒味很奇特,比我以前喝过的葡萄酒都要烈。我晚饭吃得很少,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酒液在我喉咙里燃烧起来,我觉得稍微有点晕。我的眼光越过酒杯,看了他一眼。他正看着地板,似乎心里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情。他放下酒杯,我看得出他有点忐忑。如果我不是他的第一个处女,那么我一定是他的第一个处女新娘。
“你准备好了吗?”
“先生?”
“你知道现在要做什么,是吗?”
“是的。”我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脸上一阵红晕。
“那就好。”
他靠得更近一些,将被子从我身上揭起,整齐地折叠在床尾。我坐在自己的丝绸睡裙里,脚趾头在裙褶末端若隐若现。由于某些原因,它们让我想起俾德丽采,在波提切利欢快的线条下,她赤裸着一双纤足,朝上帝飞去。但丁太爱她了,乃至不敢有猥亵的念头;当然,他实际上也是别人的丈夫。伊莉拉说过什么来的?别想了……聪明的女人不会死于这个。
他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腿上,隔着丝绸抚摸我的肌肤,他的手冰冷冷潮腻腻的。他这样抚摸了一会儿,然后用双手将我的睡裙卷起来,露出我的双腿,几乎卷到我的大腿根。现在他的手摸到的是我小腿赤裸的肉体了,我咽了一下唾沫,看着他的手指,而不是看着他的脸,竭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变得太僵硬。他的手指沿一条线经过我的膝盖、我的大腿,停在卷起的睡裙边缘,然后把它往上掀,直到露出我的森林,我的阴毛简直比我的头发还要黑。普劳蒂拉在那儿也染色了吗?现在太迟了,我紧张地想。我本能地拉下裙子,一直以来,我接受的教导都是要端庄谨慎,我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丢弃这个观念。他缩回双手,坐在一旁端详我。看来有些事情错了,似乎有些事情让他不开心。不过我无法判断究竟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自己。我想着他的雕塑,那平滑的大理石肌体是那么完美,那么年轻。也许是我的腼腆和他的年龄缺陷让他尴尬。
“你不更衣吗?”我问。让我难堪的是,我的声音听起来像个小孩。
“没必要。”他几乎是闷闷不乐地说。
突然间我想起那个妓女,以及那个把头埋在她大腿间的男人。我觉得恶心,担心他现在要是吻我那该怎么办。当然会有这一刻,不过他没有。
相反地,他把身体挪远了一点,坐到床边去,开始解开他的紧身衣的纽扣。当衣服都解开之后,他伸手探入裤底,掏出他的阳具,让它蔫蔫地躺在掌心。我坐着,身体因为惊恐而变得僵硬,不知道是该看着,还是把眼睛移开。当然,我以前在雕像上见过阳具,像所有女孩一样,既为其瘦小丑陋感到惊愕,也着实迷惑,这软虫一样皱皱的东西,怎么会变成武器,坚硬得足以刺进女人的阴道?现在,虽然我不应该看,可是也无法把眼睛移开。为什么他不到床上来呢?伊莉拉说过,男人和女人做爱的方式有好几种,不过这种我可认不出来。他自己握起了拳头,开始拉伸和抚摸,手掌有节奏地在阳具上来回套弄着。他另外一只手插在我双腿间。
我迷惑地看着,他似乎入神了,不再看着我。相反,看起来他在注意着自己,双眼微闭,嘴唇张开一半,急促地呼吸着。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从我身上缩回去,也加入了套弄。他回望了我一眼,但眼神迷离;虽然我认为他在朝我微笑,但他露出牙齿,更像是做鬼脸。我试图也朝他微笑,但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双腿扭曲在一起,我知道他也注意到了。
他现在更加卖劲了,他的阳具开始在手指中膨胀起来。“哈,哈……”他像发出急促的笑声那样呼吸着,然后朝下看。“现在好了点。”他咕哝着,大大地咽了一口气。
他起身朝我走过来,同时双手扶着阳具,使它保持僵硬。他伸出一只手在旁边的橱柜拿出一些东西。那是一个蓝色的玻璃罐,他摸索着把盖子打开,然后把手指浸进去,沾出一些透明液体。他将其涂抹在自己身上,又把手浸进去,朝我走过来。我不由自主地把身体缩起来。
“别动。”他严厉地说。我吓呆了,他的手指探进我的阴毛,摸索着找到阴道口。那药膏又黏又冰冷,冷得让我哭起来。
“这不会伤害你,”他赶忙说,“我什么都还没做。”
我恐怖地摇着头。“太冷了,”我说,“太冷了。”我试图让自己别哭。
/* 45 */
《维纳斯的诞生》第十九章(2)
他大声笑起来,我虽然很害怕,但也笑起来。
“啊,天啊!现在别笑,这可会让我前功尽弃。”他匆匆说,又开始套弄自己了。笑声在我喉咙打滚。
“你还是处女,对吧?”
“是的。”
“所以我一会儿要弄破你的处女膜。这会让我更容易插进去,你懂吗?”
我点点头。人们教导年轻女子该怎么做来着?“美德是比金钱更珍贵的嫁妆。”但这类建议现在毫无作用,也无法解决我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可怕的困惑。
他开始将两个手指伸进我体内。就在他伸进去之前,我看到他的脸抖动了一下;这次可掩饰不了他的犹豫。然后他伸进去,我哭出声来。太痛了,一种灼人的、催人泪下的痛,好像身体被割去一片肉。我想到了牙齿被拔掉的痛苦,却丝毫体会不到琵琶的美妙。
“好女孩,”他哝哝说着,“好女孩。好了。”他再插了一次,我又叫喊起来,不过这次要好一些,因为不那么痛了。“好女孩,”他又说了一次。我觉得他就像在和动物讲话,和一只正在分娩的狗或者猫。他把手从我身上抽出来,我看到他手指上沾着一层血污。我还看到他的阳具开始下垂。
“该死。”他说,用两只手把它拉起来。“该死。”他显得很愤怒。
他终于把它哄得恢复了生气,爬到我身上,调整着自己的位置,直到他的阳具正对着我的阴部,胡乱捅着,试图插进去。一碰到我的肌肤,它就开始软下去,但他用手指使其硬起来,试图将它塞进去。我的处女膜虽然破了,但我的阴道既不够宽,也不够湿润,无法容下他的阳具。我妈妈的过失终于还是伤害到我了,我无法遏制地哭起来。他插得更深了,我紧紧地闭上眼,就像一个小孩在等待危险过去;我感到天昏地暗,一阵耻辱的感觉袭遍全身。但他现在正忙着,根本无暇注意到我。
他起劲地干着,呼着气,抽插着,轻微有些出汗。“天啊,真该死。天啊,真该死……”就算在疼痛中我也能感到他的阳具在我体内萎缩着。他重新用手指将其插进去一些,呼吸更加急促了,就像一匹满载负重的马在爬山时那样鼻息粗重。我睁开眼,看见他的脸就在我上面,双眼紧闭,表情诡异,脸上的肌肉绷得很紧,似乎随时都会断掉一样。突然间,他呼吸更加粗重,喊出声来,我能感受到他的阳具和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他从我身上爬起来,一股热流在我大腿间喷射了一半,另一半重重射在床的一边。他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一个男人刚溺水又被别人救起。
他躺下,半是发笑、半是喘息地平缓着呼吸。
结束了,我被刺穿了。伊莉拉是对的,我没有因此死去,可是毫无尘世神交的感觉。过了一会儿,他爬起身,在房间里走着。我开始以为他要离开,但他只是走向桌子,上面摆着一盆水和一块布。他侧对着我,站着擦净自己的身体,然后把阳具塞回衣服里面去,看起来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要把所有的记忆丢在脑后;他转过身来,脸上平和如昔,露出愉悦的表情。
看到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