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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医院,医生详细询问了发病的情况,由于没有病历,医生只是凭借粗略检查的各项指标得出结论,是由于糖尿病引起的暂时性昏厥,不过这种昏厥如果在6个小时内没有得到妥善的救治,很可能危及生命。
彼时季续刚刚升上大二,才19岁,完全被医生严肃地表情吓懵了,她从没想过像神一样的秦院长也会病倒,还是这么严重的病。
院方建议住院观察几天,季续一个学生,身上不可能带着多少钱,只能先把身份证和学生证押在住院部,赶紧去附近的ATM机上把这个学期父母打过来的所有生活费都取出来,不多不少,整整5000块。
交足了住院押金,秦院长得到医院的妥善安置,季续也长舒一口气,擦擦额上的汗珠。
作者有话要说:TAT放假了还不能回家 先去暑期社会实践……
、意外之喜(中)
没多久的工夫,自称是秦院长侄女的年轻女子来到医院,询问了情况之后得知是坐在走廊上的那个小姑娘救了自家大伯,连忙拉住季续的手,不停地感谢,尤其是知道季续还垫付了住院费用之后,更觉得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太善良了,只可惜她身上也没有那么多钱,便要季续留了名字、电话和银行卡号,明天一早就打钱给她。
“您不用这么着急给钱的,还是先等秦院长的病情稳定了再说,这次的讲座是我提议的,我之前没有想到秦院长会生病,所以才会让秦院长累倒,实在是抱歉。”
第二天,季续还是收到了院长侄女汇来的5000块钱。
“秦院长,我知道您有糖尿病,这次特意买了猕猴桃,我问过人的,糖尿病人吃这个不要紧。”季续拿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里面都是精挑细选过的猕猴桃,秦望川之前看到这个盒子还埋怨季续花冤枉钱,这么好的猕猴桃根本就不适合拿来吃,倒不如路边论斤称的实惠。
季续因为之前听秦望川说他父亲有糖尿病的事情,才特意买的猕猴桃,至于贵不贵的,给老人,最重要的还是东西好,贵,总有贵的道理。
方老师也嫌这猕猴桃买贵了,净要季续破费,秦望川趁机插上一句话:“妈,你说她傻不傻,听说您喜欢绣梅花的旗袍,外面多冷的天啊,硬是要穿过来给您看,结果路上冻得直哆嗦。”
季续瞥了他一眼,不说话;秦望川家空调开得很暖和,所以自从进了家门,季续并没觉得冷到哪里去。
方老师又发挥了她系主任喋喋不休的特质,连连嘱咐季续要注意身体,什么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要保养啊,什么千万不能被寒气伤身不然老了要受罪啊,季续表面虽然耐心地听,实际上心里已经叫苦连天了。
秦望川何尝不懂季续的心思,从她乱转的眼珠就能看出她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赶紧打断老妈的絮叨,帮季续脱离苦海:“妈,女人怎么保养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的胃再不保养,就得穿孔了。”
“呸呸呸!大过年的说什么晦气话呢!你也别闹着饿了,我这就做饭去。”
“方老师我帮您吧。”季续说这话是好意,哪想到方主任竟然黑着脸转过身来看着她,用系主任独有的语气问:“你叫我什么?”
秦望川赶紧用脚尖踢了季续的脚后跟一下,季续赶忙微笑着改口,道:“妈,我帮您吧。”
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方老师对季续的表现赞不绝口,还特意向老伴显摆起自己院系的学生来:“你看我们院的学生,一个一个的都透着
一股机灵劲儿,知道你老头子不能吃糖,烹虾都特意用的木糖醇;你再看看你们学院的学生,都跟你似的,年纪轻轻的言谈举止和老学究一样,连我的宝贝儿子都让你给培养成书呆子了。要我说,他们两个的婚事越早越好,赶紧让我儿子开朗点,免得老了以后,和你一样。”说着又往秦院长的碗里夹了一只虾。
秦院长连连点头说好,倒是把秦望川弄得不好意思,红着一张脸,半撒娇地喊了一声“妈”,这种时候季续不方便多说什么,只是埋头吃着面前的米饭,连菜都忘了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之前没有想到来见秦望川父母的过程会这么顺利,现在头痛的就应该是自己老妈那边了,依照她对自己老妈的了解,他们两个的婚事,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今年的这个年注定过得奔波忙碌,守岁结束之后顾不上休息,两个人马不停蹄地赶往飞机场,搭乘最早的航班飞往季续的家乡。
尽管早晨7点的时候飞机就已起飞,可等季续拖着行李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半了,这种催命一样的行程真是让人吃不消。
季续给秦望川理了理衣领之后,才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地掏出钥匙开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秦望川来见她的父母,她自己却紧张到不行。
“一会儿你一定不要主动和我妈说话,记住是一定!”她边开门边与身后的秦望川嘱咐着,才换了拖鞋,听到动静的季筑就从客厅奔到玄关这里,一下子抱住季续的腰,大喊着:“姐姐~姐姐~”
她这个弟弟啊,虽然淘气起来让人无可奈何,可是分开时间长了,真是想得不行,季续蹲□摸摸季筑肉呼呼的脸蛋,又揉着他柔软的发丝:“夏夏想姐姐了吗?姐姐可想你了呢。”顺手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巧克力,“比利时进口的哦,是大哥哥买给你的,但是不许一口气都吃了,听到没?”
又季筑拉着手进客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续,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弟弟换乳牙呢不能吃糖,你还非要买……”话说了一半,就看到客厅里并排站着两个人,季续不用说,只是她身边这个男孩……
“妈,这个是……秦望川。”季续硬着头皮介绍,她就知道这个名字一说出口,老妈的脸色肯定要变。
不出所料,话音还未落,季妈妈的脸顿时黑得像包公一样,从沙发上起身说,我带夏夏去公园玩。”
季妈妈一出门,屋里的气氛立刻就缓和了,季续的老爸泡了香茶招待,还让秦望川赶紧坐下歇歇。
“我妈妈平时不这样,她……你知道的,杜颖也是
C省人,所以我妈对C省多少有点敏感,况且咱们两个之前有一段时间……我妈看我过得不太好,所以对你有点偏见……”季续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她斜觑坐在身边的秦望川,见他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奇怪地一直盯着他看,这不是秦望川的正常反应啊。
“啊?哦……”感觉到季续的目光一直定在他脸上,秦望川终于反应过来。
“和着您刚才从进屋开始就在发呆么?”害她白操心了半天。
“不不不……不是……我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高考成绩……替诸位学子们祈祷一下……
、意外之喜(下)
季续的爸爸也看出秦望川的紧张,连忙一边安抚一边和他聊起家常,渐渐的秦望川的表现不在像最初那样拘束,话也多了起来。
本以为照季妈妈的意思,怎么也要带夏夏多出去玩儿一会儿,哪想没过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夏夏哭得像个小花猫似的,隐约还能看见脸上有血迹。
怎么出去一趟还带着伤回来了?
“我这今天真是不顺,带着夏夏去公园玩,才玩了一会儿,夏夏就流鼻血,拿了好几瓶矿泉水冲了半天,才止住血。”季妈妈拧了毛巾出来,给儿子擦脸,“乖哦,夏夏不哭。”
这怎么平白无故地就流鼻血呢?夏夏是不小心磕到鼻子了还是上火了?
年纪尚小的季筑可不管这些,又哭又闹,拿什么哄都不管用,一家人围着这个宝贝忙得团团转,自然就把还算得上是“客人”的秦望川晾在一边,等安抚好季筑又把他哭闹的“战场”收拾干净,已经下午六点了。因为觉得对客人招待不周,季妈妈的面部表情缓和了不少,季续和季续老爸跟秦望川聊天的时候,偶尔还说上几句。
正月初一,按照季续家的规矩都是要出去到饭店吃的。他们来到饭店的时候,包括季奶奶在内的亲戚们都基本到齐了,三姑六叔的加起来坐了三大桌,一见季续身边多了一个“新人”,赶紧拉住她要她介绍。
“这是我男朋友秦望川。”季续没多做介绍,这么多亲戚中绝大部分一年的就见这一次,有的人季续只是认识,连怎么称呼怎么个辈分早都忘了,说多了没什么用,让秦望川混个脸熟以后走在马路上别当陌生人擦身而过就可以了。
季奶奶对这个去年和她通过电话的小伙子可盼了一年,这次见了,看他清爽干净又实诚的样子,更是满意到了极点,真是恨不得自己能有一个这样的亲孙子,弄得季续吃醋道:“那您要是这么说,就认他当孙子好了,他当我哥,我们不用结婚了。”
此话一出,季续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季奶奶的态度而太过得意忘形,说的话一点没有考虑到自家老妈的感受,她瞥了一眼老妈的脸色,果然不好看了。
季奶奶则完全没有顾虑:“那可不行,你们两个结婚了,他就是我亲孙子了,我一个宝贝孙女又加上一个宝贝孙子,这才叫和和美美团团圆圆。”
既然事情说到结婚这个层面了,秦望川难免要在饭桌上被大家询问家里的各种情况,什么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啊,家里还有什么亲戚啊,都是哪儿的人啊,现在在哪儿工作,以后打不打算跟着季续回来啊什么的。
当秦望川表示自己的公司正在进
入稳健阶段初期,希望能够留在C省主持大局的时候,一桌上不少人都噤声了。
这桌坐的都是自己的近亲,谁都不愿意让季续嫁到外地去,这个道理,季续自然是懂的。
“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尽量把业务往这边发展的,我考虑过这边的发展前景,机会比C省要多,如果计划可行,我想来这边锻炼一下。”秦望川这话说得很谨慎,好几次都是先开口又闭上嘴,思考了一下重新开口的;季续知道现在谈公司发展太早,秦望川在C省那边,或者说在整个南方地区有不少固定的客户,如果他真的把公司往这边迁的话,之前的客户有几个能舍近求远再来找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