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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屋里热,她身上的汗水,将白背心胸口的位置,洇出一片潮湿,衣料的质地因此而呈半透明,半透明的织物下,胸 部的轮廓清晰,线条起伏,引人遐思无限……春儿想起多年前那个抱着礼物滚床单的未偿夙愿,不由得再问,“我当年订的货还在不?”
“还在,”计真遗憾状,“本来几次差点想毁掉,但是天生胆小,总怕有人回来要货,没办法,只好留着。我很讲信用的。”水笔一挥,计真在信笺第一行备忘下她的处 女 膜,标注个很好的价钱,解释,“这几年物价疯涨,你也知道,再说你总不来取货,我保管的也很累,理应收些管理费。”
那是他总不取货吗?不是找不着吗?这也要收管理费的话,他是不是要跟她收滞纳金?春儿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瞧计真那锱铢必较的劲儿,和一脸这些都无所谓的神情,真真……吐血啊,服了她。不过,值得安慰,货在就好,不然杀了那批抢货之人的心都有。
“你若违反合约的话……”计真目光,再次射到春儿的小裤裤裆下那一处,无可不可的语气,“我看那些花啊森林啊,你也别想了。”她对春儿甜甜的说,“二哥哥,小鸟不会在没有花朵和森林的地方筑巢的。”
靠,奶奶个熊的妞儿,可是,够劲儿,有意思。这次春儿主动伸手与小真的手一拍,“我们都势在必行是吧?那来吧……”
春儿把哥哥和姐姐的故事从……“那年春游开始……”
春儿从高中时代的一次春游,讲到怎么联合张浩骗他哥计然死了。
计真啧啧叹息,“你说你多缺德啊。不过,挺好……”
然后春儿又讲到几年前到医院找小珍珠犯心脏病的妈妈,当然,他找到了计真有心脏病的姐姐,跟她姐姐撂的狠话……
计真语气阴狠,“你差点杀了我姐……”立刻又换回有点假的笑脸,“算了,我暂时忍你。”
最后,春儿警惕着,直讲到他哥怎么在过生日那天遇到计然,却没说起计然串通花店所有人,骗他们,她已经结婚了,和老公一起住在妹妹的医院宿舍。
计真随之把姐姐哥哥的故事,从……“你哥怂恿我姐夜不归宿那天……”讲起。
讲到陈广平,春儿问,“那厮可是觊觎我订的货很久了?”
“那与你无关。”计真拿出包烟来,和春儿一人一支,“困了,提提神,别跟我姐说我有时抽烟,她不让。”
春儿答应,“好。”看计真在信笺上又备注一款保密条约,除抽烟这一件,连那年他买生日礼物的事儿也一并列在内,这丫头,奸诈着呢。
又说起计真不许陈广平将系青在学校BBS上发寻人帖子的事儿告知姐姐,春儿啧啧摇头,“你也够缺德了。”
再讲起那年找到系青在美国的联络方式却束之高阁,不曾帮姐姐找人,春儿评价,“我们还真是同一国的。”
计真警惕着,姐姐开店和六哥的事儿只字未提,事关名誉,越少人知道越好。
最后两人总结,其实哥哥姐姐的恋爱故事还挺……感人。这时春儿的手机响,春儿看都不看,关机,他这儿正忙,很重要,天王老子来找也不行,
达成共识的部分
“我哥和你姐在一起有障碍,我们家人不会答应我哥娶一个有心脏病的寡妇,成何体统?”
“我姐不能和间接害死我爸妈的凶手在一起有感情纠葛,那叫天理不容。”
尚有疑问的部分。
春儿问,有那么点多情,“你对间接杀死你爸妈的凶手他弟弟怎么看?”
计真答,百分百之无情,“其实你跟我没什么关系,合约结束,咱们各行其道,井水不犯河水。”
有些危险的部分
“如果我哥最后还是跟咱姐在一起了呢?”
计真笑 ,很贼,“那多数是你办事不力,等着受罚吧。”她举起香槟,“和你这样看上去不可靠的纨绔子弟合作,是要担点儿高风险的,不过,为我姐,本姑娘豁出去了。”酒杯和酒杯清脆脆一碰,弟弟妹妹破坏哥哥姐姐的大案子正式密谋启动。
怎么开始呢?
计真在写满一堆外人看上去绝对不知所云的“合约”后面列计划案,态度认真虔诚。
春儿别有怀抱,你为了你姐,我得为我哥,势在不受罚的前提下超能量发挥,先让哥见计然一面再说。抽烟,想辙儿,“咳……计真,先让你姐死心,再让我哥死心,这个顺序,怎么样?”
计真亮晶晶的眼睛在袅袅的烟雾后生光……“你有什么办法?洗耳恭听。”
“我在我哥床上塞个女人,你姐要是捉奸在床的话……”
“老梗,可是对付我姐应该有用。”计真赞同,“我给我姐安排相亲,不如让你哥亲临观摩,也好知难而退。”
春儿暗暗翻个白眼,这丫头根本不了解他家青哥哥对然姐姐执迷不悟的程度啊,知道你姐去相亲怎么可能知难而退?那是喜之如狂嘛,她那有老公的谎言是不攻自破,但……春儿对计真竖起大拇指,“好主意,来,干杯。”
嘭,办公室门被踹开,怀系青带着委委屈屈的秘书小姐与陈嫣站在门口,陈嫣和秘书被一屋子烟呛的直咳嗽。真是叹为观止,系青瞅着脱的光不出溜只穿件小裤裤的春儿弟弟,和也清凉到触目惊心的计真。这对儿漂亮孩子人手香烟一支,整的满屋子热气蒸腾,烟雾滚滚,也不知是安了什么心。
轻轻停住的风 3
类如把办公室当海边用这种放浪形骸的幺蛾子被春儿整出来不奇怪,系青奇的是为何计真会跟着弟弟一起放浪?
而面对突然闯入的系青,计真大方伶俐如系青遇到的邻家女孩儿一样,招呼,“嗨,吃没?”
春儿跟小真聊的正好,岂能被“不速之哥”打扰?不挪窝,一副“有事快奏无事退朝”的嘴脸,“哥,有事儿?”那意思,没事儿您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可眼见着此景此情,怀系青可能会好好“退朝”吗?决定打扰到底,理由充分,“我们约好了喝咖啡,你不该放我鸽子。”说话间,打个手势,让秘书去关空调,推着陈嫣的后背进屋,托辞,“麻烦你帮我把窗户打开。”弟弟目前这尊荣被女生看到有失礼数,还是让出空间给春儿穿上衣服吧。
走到沙发前,系青捞起计真的衬衣披在她身上,“计然还好吗?”
计真会意,她最好在这个看上去正经无趣,满脸忧国忧民状的男人面前料理好仪容,答应,“托赖天赐小惠,她仍能再活段日子。”依旧不懈打击系青,“前提条件是需要一个无闲人骚扰的好环境。”
小姨子不好对付,可早晚得与之相处,系青策略迂回,“还喜欢吃大白兔奶糖吗?”
“我这个年纪的人不太容易被糖果收买的。”计真大大方方在怀家兄弟面前穿上长裤系好皮带,收掉茶几上的纸笔之物,取果盘里的白兰地松露巧克力一枚,对春儿展颜而笑,“很好吃,不介意我再来一个吧?”
“不介意。”春儿忙三叠四,边扣衣扣,边取他的手机,这回他记得清清楚楚,“来,你的联络方式。”不忘叫秘书,“还有多少糖果?全拿来给计小姐可劲儿造……”然后屁颠屁颠追着计真,“我送你下去。”出门前给哥哥一个很大尾巴狼装深沉地笑容,十足奸臣相,“哥,先坐会儿。”
以系青对弟弟的了解,知道当春儿的脸上有这种表情,那代表他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至于其到底有多重要就另当别论。不过,因为对计真和春儿之间的熟稔程度太好奇,春儿预告的“重要”事件系青给予较高分数的评估,要狠狠关注,自是留下无疑。
陈嫣将窗户全部打开,室内流过轻轻的风,她回到沙发前,问系青,“刚才那个漂亮女生是谁?”
“计然的妹妹计真。”系青不撒谎,示意甜姐儿坐下,态度宽厚亲和一如兄长。
“啊……”陈嫣低低喟叹,默半晌,又问,“春儿喜欢她?象你喜欢计然一样?”
系青摇头,他是不清楚弟弟和计真之间具体如何,纯粹只是不想甜姐儿多想,反问,“你见过春儿对谁认真过吗?”
“他对她好像不一样。”陈嫣笑笑,还不如不笑的那种笑。
“有吗?你知道春儿爱闹,可能没什么呢。”话是这么说,其实系青心里没底儿,无论出于哪种立场考虑,他都不希望弟弟跟计然的妹妹动真格的。可如果,春儿肯认真一次,他似乎没有不支持的道理。
现在,系青有些后悔带着陈嫣一起过来了,这个女生看上去象极失恋,系青都不知该从哪儿安慰起。
刚刚,他在会所没等到春儿来赴约,电话给他,谁知老弟竟敢关机!本来就对春儿一肚子怨愤的系青,激怒之下,回来公司找人。到春儿办公室附近,正好见陈嫣被秘书挡驾,他一时义气,问都没问秘书,抬脚踹开门……他要是知道计真在里面,会克制一点的。
写字楼下面的空气,明显比“人间炼狱”好太多。计真拉下发箍,秀发云一样落在肩头,在春日风里轻舞飞扬,看的春儿心头揪了几揪……就这么放她走?不符合他一贯追求的情趣嘛,闲话状,“计真,就这么走啊?”
计真从包里抓出电动车钥匙,偏头看看春儿,意思在问,不这么走还想怎样?
春儿舔舔嘴唇,“我早晚要跟你拿货的,不如现在多点儿机会培养感情,”他挠挠太阳穴,加重语气,“这是上帝的旨意。”
计真停步,好整以暇,“传达上帝的旨意最好具体点儿。”
“来个吻别吧。”春儿要求,大眼长睫朦朦的,笑容乖乖纯纯的。他并不认为计真会答应吻别,尤其,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并不适合打啵儿,不过,她答应不答应是一回事儿,他觉得自己应该说出自己的期望。
计真的酒窝象湖面上的水纹样一圈圈漾开,她潇潇洒洒,纤纤素手搭上春儿的肩膀,唇贴上他的。
哇……她答应我诶……发达了……春儿毫不犹豫,揽住计真的腰,将她收紧拥抱在怀里,打算美美享受这个亲吻,在警局那次太浪费……他尝到一点点她唇上犹存的白兰地松露巧克力的味道……这味道太过美妙,令春儿相信,那些吹过耳边的风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