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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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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诺的,一直是她,失性的,一直是她。
  于晨光中细数,惊见往事如昨,迎面偶遇一人,心洁神喜坦荡荡,待擦肩而过时,方惊觉,乃吾之年少时,悲之极,痛之极,若过于此。
  作者有话要说:==写最后一句的时候,我想到了我少年时,那时的豪言壮语神马的,现在想起来,有点好笑啊




☆、48初议婚

  初临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抬眼怯怯地往宋墨那处寻去,见了她;方渐渐安心。也不知是几时形成的习惯,只要于人群中看到她;哪怕是一个模糊的身影;淡淡的眼神,都会觉得心安无比。
  初临稍稍拉回一点心神,听刘攻絮叨,无非是她与宋墨情同姐妹的话;待到刘攻一咳,他忙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恩主说;刘君妇这人话说行事喜欢费时铺垫,而当她一咳嗽,必是要进步正题了。
  一番铺垫后,刘攻省去客气,直称其名,“……初临啊,你可是原姓舒?家可有一母一妹?”
  初临闻言心中一紧,期期艾艾不知该如何作答。他不想欺瞒恩主,可是,他曾应过母亲,永不像人明言他是舒家公子。舒家丢不起这个脸。
  “那我就当是了。”
  哎?
  初临急了,忙摆手,惹来刘攻发问:“不是?”他又摇头,章歌白撑不住笑了。
  “小初子,你倒是姓什么呀?”
  初临不安地绞着衣角,绞了一会,忍不住对拿眼朝宋墨看去,期盼能从她那听到什么暗示,完全忘了人家宋墨可能不知他在纠结什么呢。
  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喊他进来后,宋墨就没出过声,眼神也没丢给他一个,初临愈加惶恐。难道是他的身家背景让恩主恼了?
  “咳,初临啊,咱就当你是姓苏吧,”刘攻轻咳,以此拉回初临黏在宋墨身上的注意力,看着他过来侧耳倾听,刘攻接着说道。
  “我家墨今天二十有八,家有一夫,良田百顷,屋……”
  初临脑子哐咣作响,晕得厉害,一直想着那句“家有一夫”,是呀,他家恩主今年二十有八了,虽看不出来,可是依着男十五嫁女十六娶的规定,她不娶夫才是奇怪的吧。
  “……小初子,你有没有在听?”
  “啊?”初临呆呆点头,“有,有在听。”听到了,他家恩主家有一夫。
  “那你怎么想?”
  怎么想啊,“很好啊。”很好啊,他一直以为恩主是孤零零一人,现在才知道,原来恩主也是有家室的,这样很好啊,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家候着她,想必不会像在外头那样孤苦,这样,真的很好……
  “那就这么定了!”
  “不行!”
  左耳是刘攻欢喜的拍定,右耳是宋墨坚决地反对,决定什么,反对什么,他不想知道了。初临瞅一眼宋墨,便低下头去,努力研究自己鞋面上的绣花,觉得自己真是绣得太难看了。
  是京绣走针,当初是想着她来自京里头的,那便用京绣给她绣一双鞋子,待她思乡时也不怕无所寄托,常听戏里唱游女走天涯,最牵念的便是养她的那方水土了。绣完之后,不小心起了贪念,想着也给自己绣上一双,那样,就可以假装自己也陪她走东奔西……
  其实,他还是很在意她在酒楼里说的话吧,说他不能陪她奔走,后来他悄悄试过了,在风雅楼走了整整一日,若非被青语强拉回来,他想,他应该还能走得更久……
  “我赌小初子刚才走神了。”章歌白说着,拈起枣仁往初临身上丢去,自初临知道枣对宋墨的伤有好处,静厢怡最不缺的便是这个了。
  额上的吃痛,让他无法再继续研究自个的绣花,借着这分疼痛,他光明正大的红了眼圈,可始终,不敢再往宋墨那瞧上一眼。
  “你又在瞎想什么?”他不看,不表示宋某人不看他。
  初临憋住泪眼,复又低下头。是呢,他老是瞎想,然后觊觎上不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那般熟悉的步伐,每个脚步声都烂记于心,在她离开那会,却又总将所有来访的脚步声都错认是她。
  她于他跟前站定,鼻间满是她的气息,清冷的神木香,托弥修上人的福,他总算知道她身上那股冷幽香是自哪来的,小小的一块小木牌挂于胸口上,能将她体内潜藏的寒毒诱发出来。
  “你可信我?”
  他看到她垂于身侧的手指微动了动,咬着嘴唇不敢开口。
  “关于那个正夫,你可信我?”
  初临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那双墨色深深的眼眸良久不语。
  见他如此,宋墨微勾嘴角,“有些事,时机未到,不可言,在那之前,你愿信我么?”
  初临眨眼看着她,笑意未消,眼若含情,这样的恩主立于他面前,又对他如此说,他可不可以这般解读,他,并未窃取任何人的幸福?
  “恩主……”
  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便再无法自持,扑倒在她怀里,哭得惊天动地。
  恩主,您知不知道,初临刚刚好怨您,明明知道,初临不如别的哥儿聪敏,您还总不爱跟初临说话,有时候,猜您的心思,真的猜得好累。您知不知道,刚刚,真的差点怨您了。
  您有的时候,真的很坏呀,让初临一直害怕,这样的幸福是偷来的,哪一天不小心便被原先的主人发现,收了回去。
  不对呢,是初临不好,像您同小青讲的饕餮一样,贪得无厌。
  原先,想着您的善意,后来又在想,您要是每天都能跟初临说上一句,或是笑一笑,那该多好,可是又渐渐觉得不够,想着要跟您说更多的话,每天想好多法子引您说话,您若不理,有时还会委屈,刚刚听到刘君妇说您有正夫,明明是件很稀松平常 的事,可是,初临竟觉得委屈了,想着,我们的福祸相依里还有别的人掺和在里面么……
  明明,一直叨扰的人是初临呀,您还对我那么好,不厌烦,真的,很感谢您,感谢您让我爱着您,不嫌我烦,我嫌我笨,不嫌我话唠。
  “恩主……”
  所以,请让初临一直在您身边好不好?不要像世女一样,突然的就不理青语了,往后,初临一定会做得更好的,这辈子有多长,就让我陪你走多久可好?
  “话说……”
  刘攻刚开口说了两字,便被章歌白捂住嘴拖了出去。
  “姑姑,没看到人家小两口正忙着么,婚期什么的,下回有空再定吧,倒是你说的侍夫,小墨的意见很大啊,改成平夫吧怎样?”章歌白飞着她的桃花眼,笑得很是得意,原来封女皇的嘴感觉是这样的好,早该试试了。
  作者有话要说:==平夫好还是侍夫好?
  话说,小墨有正夫的事,大家应该不意外吧,泪水,这章超难码,因为怕写出来被大家砸……==还差点把初临码歪了,花了一个半小时重码,泪水




☆、49园中闲话1

  她一向觉得大女子行于世;行当重于言,是故她不喜也不屑多言;明她者自明,至于不明者;她又何须为他们费言。可现今;她却忍不住想开口对这个蹙眉不展的男人说点什么。
  两天。据圣上一意孤行,非要以她长者的身份代她议亲至此,已过两天。
  他的心思一向浅显,连皮猴都能一眼望穿他的不对劲;又岂能瞒得过他们几个自小在大染缸里摸打滚爬过来的人?有时看着是个简单的人,可偏偏有时又钻牛角尖里出不来,眉间越浓的郁色实令她都替他觉得累。
  宋墨执笔沉思;写了一纸漂亮的行草让小青送去刘攻的厢房,复对初临说:“随我去园里走走。”
  看着他怔然的神色,宋墨摇头,走至他身边顿了一下方抬步往外走去,至门口听到身后忙乱的脚步声,心下了然,微勾嘴角。
  “恩主,外头风大,仔细吹着了。”
  宋墨倒也不同他辩驳屋外日头和煦不显冷,淡应一声由他给她系上披风,一低头,便见着他额前碎发上点点灿灿的软金。似乎与他一块时,晴比阴天来得多,然后心头便会被那一团火热摊晒得发软。
  犹记因着这酷似父亲的样貌,少时没少被人明里暗里贬斥阴柔,后积威日深,除却小歌外,已无人敢拿此事作文章。又因着那件事,实对旁人外露的目光厌烦,唯独对他例处,每每他望着她痴迷出神,她由最初的恼怒到放任,竟隐隐有种这副皮囊尚有可取之处的感觉。
  俩人一路无话缓步下阶朝风雅楼的后园子走去,宋墨时不时往落后她半步的初临投去一两眼,见初临毫无所觉低头行路,渐渐的眼底便有无奈。这两日,若非她刻意问话,他便不太主动闲语,躲在暗处瞅着她出神,或自个呆呆发愣。
  一枝红杏自阶梯扶手旁探出头来,宋墨正想拿它当话引初临说话,不期与前方一行两人迎面遇上。那俩人伫步同她请安问好,立响起莺莺燕燕一片娇语,宋墨起先还按捺住性子受他们的礼,至后见他们堵着路无半点相让的意思,脸色便阴沉下来。
  初临见了忙上前“提点”,那俩人眼色还不差,齐冲宋墨福身后让开,对着笑脸相迎的初临却是从头到尾都没给个正眼,宋墨看得分明,心里头便有些不痛快,冷道:“别逮着什么人都叫哥哥!”
  训斥的是初临,落的却是那俩人的脸,这话明摆着是告诉他们,他们还不配让初临叫一声哥哥。
  初临正呆愣着,另一头却是反应过来,长相相当艳丽那位笑得带刺,“可不是,连迎风公子都当不起初临公子一声哥哥,我们哥俩又算哪头人物?”
  在花楼里,你爬得越高,底下的人或讨好或随流,都要尊上一句“哥哥”,但当你爬到颠峰,如凭栏、迎风这样的人物,底下的哥儿轻易不敢套近乎,谁见上了都得好声好气叫上一句公子。大抵在他们眼底,迎风那样的人肯自降身份同初临称兄道弟,是初临运道好,不想迎风居然被当众狠狠踩了一把,这怎能不让他们又妒又羡。
  迎风虽是在楼道间被宋墨逼着给初临道歉,但当时除了他身边随侍的人,余下皆是刘攻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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