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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以前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是不用。这是什么?〃小条子这次索性不猜了,直接抱起我,往床的方向大步走去。他把我轻放在床上,半压在我身上后,赤裸的欲望在他眼中燃烧,不过还不忘笑问我:〃是什么?〃
〃你说呢?〃我媚惑地笑,〃是名字。〃
话音刚落,我的嘴就被小条子的艳唇封缄。女儿红的醇浓酒香荡漾在我们的唇舌之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小条子一手滑到我的背部摩挲着,另一手轻解着我的衣裳……
云过雨散,我像只吃饱了的小懒猫,餍足地依偎在小条子的怀中。小条子则牢牢地揽着我,将头埋在我的发间。
嘿嘿,诱奸成功!又一个美男毁在我手里了,为他默哀半秒钟。我多么有黛玉葬花的怜悲之怀啊!
张爱玲曾说过:〃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角色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我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感觉。(作者:你什么时候正经过?!=_=)
我那半秒钟的默哀表情刚一浮现,小条子立即将我搂紧,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我似的,不停地喃喃着:〃我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吗?会吗?如果是梦,我不要醒来!〃声音虽在耳边,却感觉那般遥远,也许是我不能给他承诺的无力,我在他自我催眠的低喃中睡去。
七十一
半夜,感到身体有些燥热,迷糊中睁开眼,原来小条子的手正游走在我的身上,他灵巧的舌头描绘着我的脸,然后含住我细致的耳垂,发狠地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之后突然变得有些狂躁,不停地在我白嫩的颈间流连亲吻,微喘着说:〃美矜,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要你的将来。爱我好吗?忘了他!〃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弋,描绘着我的轮廓,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被他的热情和狂躁包围着,很快陷入迷醉,我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指甲嵌进他的肌肉中,快感充斥着神经,脑中一片空白。最后在我们的琴瑟共鸣中,我和小条子同时冲入云端,攀到了幸福的巅峰。早上醒来,头有点疼,腰也很酸,不知道昨天我睡着后小条子又折腾了我多久。好色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认了!
对了!我昨天没用贞德!酒醉后想问题就是不够周全。不过看小条子那技术也不像新手上路,就当互不赊欠了。但是如果他因为这个而嫌弃我,我正好吃干抹净甩了他,这样的男人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这时听到小条子进了屋,原来都已过了辰时,小条子见我要起身,快步走到床边,扶我坐起来:〃美矜,我给你烧好了水,你去洗个热水澡,这样身子会舒服些。〃我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
小条子被我一瞪,有点心虚,忙讨好地问我:〃你早上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去做。〃。
天天吃你做的,今天换换口味吧。我道:〃我要吃东街头的烤鸡。〃
〃你去洗澡,我这就去给你买。〃小条子的态度充分地证明了那个道理,从生活中的男女殷勤度就能知道他们晚上性的供求关系。求的必然是白天殷勤干活被压迫的那个。
洗完澡,一进屋,就闻到烤鸡的香味。我立即冲到小条子面前,激动地说:〃想你的头想你的嘴,想你想得流口水。爱你的皮爱你的背,爱你的脖子和大腿。爱你的肝爱你的肺,爱你的身体和香味。〃
小条子听到我这么露骨的话,不由得脸一红。我继续说道:〃我永远爱你啊!烤鸡!〃然后立即接过他手里的烤鸡。
>_<小条子的脸由红变紫,半天才缓过来,咳嗽了一下,掩盖尴尬。
梳头时,我让小条子给我梳昨天的那个发式,他却说每天要多换不同发式才好,硬是不给我梳。
午饭的时候,清湮哭过似的,眼睛有些微肿,清氤则多了份阴郁,竟然比往常还多瞟了我两眼。不是昨晚吵到你们睡觉了吧。
饭后屋内,我审问小条子:〃这已经过了两三天了,你那什么掌练好了吗?〃
小条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尽快回罗所门吧。〃我天天看着清湮就烦。而且清湮知道我和小条子并非真正的夫妻,以后很有可能把我爬墙的事情泄露出去。
见小条子不回话,我自顾自地说道:〃明天我们就动身,你今天和清湮他们说一下。〃
下午,我心血来潮,去厨房做红枣布丁吃,小条子则去清湮的房间安排他们的事情。
今天一定要扳回一城!我将红枣放入锅中煮烂,去皮,去核,留肉,留汁待用。把白糖、蜂蜜、淀粉慢慢放入红枣汁中煮开,边煮边搅,将牛奶与枣肉倒进锅中搅匀,冷却后,色泽深红、细嫩柔软的红枣布丁就做成了。
布丁做好了,小条子也该谈好了吧。我出了厨房,往清湮房间走去,却见她的房门并没有关严。从缝隙看过去,正见清湮哭倒在小条子的怀里,小条子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没有推开她,低声说着什么在安慰劝解她。我听不清他们的话,但是看着小条子另抱他人,心里却是疙瘩得很。一生气,转头拿着布丁就要回房间,却见清氤在不远处斜睨着我。
〃要不要吃我新做的甜点?〃不给小条子吃了。
〃你最好自己先尝尝,如果好再让我吃也不迟。〃清氤不客气地说。
死小鬼!早知道上次我也给你盛一大碗面条了,咸死你拉倒,真是不可爱,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就做了两个布丁,我吃了一个,酸甜可口,味道不错。清氤见我把布丁乐滋滋地吃下,才小心地接过另一个,边吃还边问我:〃你就做两块,怎么不留给他吃?〃
七十二
〃他温香暖玉的,哪儿还有空吃我做的布丁。再说了,我就是给竹子吃,也不给他吃。〃话一出口,突然觉得酸味十足,很不妥,刚要再澄清下,却见清氤示意我往身后看。
回头一瞧,小条子竟不知何时已站在我的身后,紧盯着清氤手里的布丁,有几分悲伤,更有几分嫉妒。清氤很快把剩下那点布丁吃完,道了声谢就跑了,留下小条子炯炯地看着我。好啊你,清氤,敢陷害我!看到小条子还套我的话,惹完事又扔下我一个人跑了,和客栈那个小鬼简直是一丘之貉!
我被小条子瞧得坐立不安,刚要起身回房,却见清湮冲了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呜咽着说:〃夫人,你们带上我一起走吧。〃我一惊,这又是哪出啊?看向小条子,却见他为难地看着我,似有隐情。
〃你问小条子吧。他说带上你便带上你。〃我冷冷地扔下一句话。小条子你自己的屁股自己擦!
清湮楚楚可怜地转向小条子,等他的答复,而小条子却万分复杂地望着我。她看你,你就看我,那我看谁啊?我一抬眼,看到远处的清氤在小条子的背后,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见我看向他,还露出一个冷笑。
就这么僵持了会,我终于沉不住气了,站起身准备回房。
〃娘子!〃小条子突然出声喊住了我。他们都知道咱俩不是夫妻了,还喊什么娘子啊,我白了他一眼。小条子看向我的表情,带着几分恳求,几分委屈,几分为难,几分痛苦。(作者:晕!你看得出来他那么多情绪吗!)
我无视他,向房间走去。〃娘子!〃小条子又唤了一声,这次更多的是恳求和伤痛,我只得停下脚步。你到底想让我干吗啊?你想留下她就留下,你不想留就别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留她还是不留啊。悟空,你明白了吗?
他看我一脸的冷漠,悲伤的神情也慢慢转为冷酷,对清湮冷冰冰地说:〃此事已定,无须再问。〃
〃条子哥,你是嫌弃我已非清白之身吗?〃清湮无比哀怨凄凉地说。
小条子和清湮竟然是旧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条子,枉我还对你动了那么点心,你竟然如此欺瞒我!和小牛子是一路货色,罪无可恕!
我恨恨地看了一眼小条子,他被我如此一瞧,面露哀怨之色,紧张得想上前拉住我,但是扫了眼清湮后,又无奈地垂下了手,之后板着脸对清湮说:〃我本就与你并无深交,更勿提男女之情。〃
〃难道你就不能念在我姐姐因救你而枉死的恩情上,让我跟了你?〃清湮满脸的怨恨。
哟,又蹦出来一个因小条子而死的姐姐?小条子,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啊!我鄙夷地看着小条子。
每个人心脏的大小基本等同于自己的拳头。女人的拳头没有男人大,自然,其心脏也没有男人的大。如果一个女人的心里可以装下一个男人,那么一个男人的心里就可以同时装下两个女人。所以自古以来,男人比女人花,不是没有道理的。小条子就是色淋淋的证明啊!(作者:你正是这个理论的反证!)
〃此生我有我娘子一人足矣,你不要再做他想。〃小条子态度坚决,说的时候并没有看向清湮,而是果决地用他的视线将我锁定。
清湮目光无神地缓缓站起了身,冲小条子绝望地一笑,突然从袖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清湮匕首抽出的一刹那,小条子下意识地挡在了我的身前,没成想,清湮却是划向她自己的喉咙,再出手拦挡却只来得及用掌风震歪清湮的手。待小条子捉住清湮的手后,她的衣服已被割破,锁骨附近轻轻划伤,渗出血丝。
我惊愕之极,半天才回过神来。清湮见小条子在危急时第一时间先护住我,怨毒的眼神凌厉地射向我,仿佛要在我身上也刺个洞。
我最看不得人感情受挫就要死要活的,蹭地一下,火就上头了。我夺过清湮的匕首,想也没想,就捅进她的小腹,匕首插得不深,但清湮的衣裳还是慢慢地被血染红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手紧捂着腹部。小条子也惊诧地看着我,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世上没有人会比你自己更珍惜你的生命,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了,还有谁会在意你?人不死过一次,不会懂得生命的可贵;不面对死亡,更不会了解自己真正的想法。现在你要死了,可有些想通了?〃
我激动地吼着,不顾清湮浮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