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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韩总,司机说没有接到夫人。”
“怎么回事?不是看到她走出去了吗?这点事都办不好还留着你干什么!”韩沐风声音陡得提高,电话那边的人被震得耳朵发麻。
“韩总,我确实……”
“你……”
“风——救命——救命——啊——不要杀我——不要——”白婉柔忽的坐起来抱住还在打电话的韩沐风,手中的电话被白婉柔突如其来的一抱,撞飞出去落在旁边的脸盆里,溅起了水花。
那边隐约听到个“你”就再没了下文,电话打过去是无法接通。他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找,是因为司机没把老总的事情办好,可是这也不是他的错啊,他只管给钱。
不找,是知道这个夫人在韩家过的连个佣人都不如。想来韩总也不是真的担心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怕一个不小心被记者听到风声。
再说那个女人现在跟个村妇似的,哪个记者火眼金睛能把她和韩夫人联系起来。
一番思量,秘书决定沿途回去,要是在路上碰见了就载她一程,碰不见就算她没福气了。他昨晚加班通宵一大早又被老总拖起来送钱,又被枪指,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韩总都不在乎的女人他跟着着什么急。
路过一个拐弯处,几辆车停在中间,好像出车祸了,一个老大娘一边抹眼泪一边叹气:“造孽啊——”
------题外话------
这一章改了很长时间,因为不许写太长篇幅的强暴情节,所以我做了修改,不知道会不会有衔接不当的地方,亲们多多包涵(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通过,呜呜呜~)~
010 医院偶遇
“柔柔,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韩沐风看到白婉柔苍白着的小脸,抱着自己的手臂不住的发抖。
“风——呜呜——他们要——杀我——好可怕——”白婉柔颤抖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泪眼婆娑的楚楚可怜,嘴唇颤抖着,忍着抽噎,像一个被吓到的孩子。
“没事了,没事了,做梦而已,你现在安全了。”韩沐风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甚至还有丝丝的心疼。
白婉柔渐渐平静下来,脸还是靠在韩沐风胸前,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感到无比的安心。她伸手环住韩沐风的腰,脸在胸膛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
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又睁开,腆起苍白的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韩沐风,吸了吸泛红的鼻尖攀上韩沐风的肩膀,试探着开口:“风,你不会走的对不对,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不管的是不是?”哽咽的声音带着惊恐后的颤抖。
“不会。”韩沐风揉了揉她的发顶,好笑的看着像一只流浪猫似的白婉柔,“我不是在这。”
“嗯。”白婉柔似乎这才放下心来,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窝在韩沐风的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生怕一松手他就离开了。
“风,你不能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溜走……”韩沐风低下头就听见怀里闭上眼睡去的小人嘴里嘟囔着,粉艳的小唇微嘟着像极了她。
他伏下身子,在那诱人的唇上轻啄了下,没有一丝**,“……放心我再也不会留下你一个人……”
阖上的眼眸里满载着旁人看不到的得意,韩沐风的声音很低,她没有听全,但是那句“再也不会留下你一个人”却真实的钻进她的耳朵,嘴角无声的扬起……
谭冥捏着鼻子忍着身旁沈君的满身酒气,跟刚从酒缸里拉出来一样,真出息,喝个酒都能喝成这样还酒精中毒。
“三……嗝啊……哥……喝……”沈君被谭冥摇摇晃晃扶着还不老实,伸出去手做着拿酒杯的姿势跟谭冥干杯。
“喝!喝死你!”谭冥大手掰过他的头,让那酒气熏天的嘴巴离自己远一点,脱下军装穿休闲服的谭冥,少了份军人的刚毅多了份邪魅。真不知道这医院是不是无证经营的黑医院,怎么解了毒还醉的跟个死鬼似的。
“来来,你给他开个房,不是,开个病房。”妈的,跟着这个小子也醉的胡言乱语了。谭冥招呼着一个路过的小护士。
好不容易打发掉沈君,谭冥坐在病房外的排椅上大口的喘气,那酒气差点熏死他。这大半夜的要不是护士打电话给他说,他一朋友酒精中毒,他才不会跑到这个穷乡僻壤的破医院。
不去理会沈君怎么会醉的不省人事,他迈开步子走出去想透透气。拐角处病房传出的尖叫吸引了他的注意。
透过窗户,他看到一个女人双手抱着腿瑟缩着蜷缩在床角,眼睛死死的盯着一边想要上前的护士。
护士稍一有动作,女人就会疯了般大喊大叫,手撕扯着长发盖住脸,包括蜷成一团的身体。那是怎样一双潋滟绝美的桃花眸,此刻盛满的警惕与害怕。隔着老远谭冥甚至都感觉到了她的颤抖。抖得不只是身体,是整个心,整个灵魂。
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悲鸣,沙哑破碎的嗓音如吱呀吱呀响的老唱片,被磨损的破碎不堪,谱出悲伤的曲调,磨得耳膜生疼。
护士像在劝说着什么,女人一直盯着围在床边的护士,警惕的像一只被狼群围捕的兔子,那双桃花眸像兔子红红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要撑裂了。
一个护士跟她说话分散着她的注意力,另一个护士悄悄挪过去,手刚碰上去,女人就如惊弓之鸟般跳起来,一只脚僵硬的拖在后面身子一歪滚下床。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女人哭着喊着,扯着头发把自己包裹起来,好像没穿衣服一样紧紧缩成一团怕别人看到。她已经缩的不能再小了,身子抖如筛糠,露在外面的肌肤能看到明显的青紫於痕。
“我不是坏人,让我给你检查一下……”护士耐心的抚慰女人,声音尽量放轻放柔,试探着跨前一步。
“啊——别过来——”女人尖叫着往床底缩,头砰的磕上坚硬的床沿也不知道疼,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兽一样呜咽着怯生生地看着护士,会说话的眼睛满是哀求。
“你别害怕,我是护士,不是坏人,我们只是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一个护士脸上带着笑,和声的哄着,像哄一个孩子。看到女人没有因为自己上前一步而后退,护士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慢慢走上前……
就在一个护士的手刚碰到女人的衣服时,女人惊跳起来,头重重的撞上床底,沉闷的咚咚声听的路过的人心里一颤,看到女人不知道疼似的瞪大眼睛,纷纷摇头,心里暗自想,估计是个傻子,连疼都不知道。
女人缩在床底像看洪水猛兽一样看着所有人,瞪大的双眸里警惕的眼底是无边的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那凝在眼角的泪痕写着绝望心死。
谭冥对上那双眸子,被那样的悲绝震撼到心底,随着女人慌逃的动作看清女人遮在头发下的脸,是她!
“那是怎么回事?”谭冥拉住一个从病房走出来的护士问。
“唉,是被人给糟蹋了,她昏倒在路中间的,被好心人送来,我们想给检查她死活不让我们碰,也是可怜啊,唉……”护士连连叹气,看到女人刚被送来时的衣衫不整和脖子上的青紫也猜出个大概,同是女人,她们也是因为同情她才会这么耐着心的照顾她。
谭冥拧着眉看到女人缩在床底下警惕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做着随时往床底继续缩的准备,莫名地迈开步子向病房走去。
“哎……先生,你不能进。”护士没来得及阻拦谭冥已经推门而入。
“你们都出去——!”
011 “被逼”跳楼
“我让你们都出去!”谭冥军人特有的大嗓门威严地一喊把护士都给镇住了,一个护士还想说什么,被另一个人拉了下,在谭冥威慑的目光中退了出去。
谭冥无奈的看着缩在床底的女人,刷拉一下子拉上窗帘。外面只听的一声巨响“嘭——”跟着心惊肉跳,这个男人不会是个暴力分子吧,奈何窗帘拉的严严的什么也看不见。
谭冥掀翻床,看着无处可躲得的女人,有些无奈。
“你就想这样在床底下躲一辈子?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跟疯子有什么区别?”谭冥不管乔芊羽眼中的防备大踏步走上前,故意把地跺的咚咚响。
他揪住往后退的乔芊羽,俊脸陡得在乔芊羽面前放大,声音低沉诡异,“乔芊羽,你这样还不如一死了之,活着多痛苦啊,天天缩在龟壳里做个缩头乌龟。”
乔芊羽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迷茫惊恐,她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他,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仓库被强的画面,她不想去想,但画面就像是电影一样轮番播放,男人狰狞淫荡的笑,恶心的手在她身上揉捏的触感……
现在,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脏,别人一碰她,她胃里就会翻江倒海,五脏六腑都挤在一块。
男人恶毒的话响在耳边,又飘散开。
“不要过——来——你别过来——”乔芊羽看到面前的男人脸色暗沉,阴着怒气,声音里尽是不屑的嘲讽,心里惊颤的厉害,每吐出一个字,嗓子就像尖刀划了一样,火烧火燎的疼。经过刚刚的灾难,她甚至看到异性就会浑身发抖。
男人不退反而更加上前,竟索性跟她一样坐在地上,锐利的眸光由她的脸缓缓下移,最后落在微开的领口处。那里经过乔芊羽的挣扎早挣已开三四个口子,露出迷人的沟壑,只是那青紫甚至渗血的伤痕尤为扎眼。
乔芊羽惊鸟般觉察到男人过于炙热的目光,仓库中的遭遇让她身子猛地一僵,冰冷铺天盖地袭来。不会的,这是医院,这个男人不会乱来的。
她安慰着自己,惊恐的水眸慌乱的扫视着病房,想找到一个可以躲避逃跑的地方。手指甲早已在地上磨秃了,掐入手心竟半点也感觉不到疼。
看到乔芊羽眼中的害怕,谭冥戏谑的把手指点在性感的薄唇上,他的手不如韩沐风的细长,却比他的更有力。拇指上厚厚的茧子按到乔芊羽红肿的唇上,让乔芊羽惊起一个颤栗,眼神如惊恐的小兔,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