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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是那个……”白婉柔记起来了,是当时出绑架她的那个男人,当时她迫于无奈,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和男人达成交易,要男人把乔芊羽给强了,帮着她把乔芊羽给挤下去,自己坐上韩家主母的位子。只是,这个男人叫什么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男人嗤笑,真是过河拆桥,连他这个人都不记得了,他也不在意,他回来就是为了报仇的。
当年,那碟光盘被手下偷了去,卖给白婉柔,韩沐风知道他对乔芊羽做的事后,是一路追杀,好几次他都险些丧命。那个手下,自然也没有好下场,被他拿来挡子弹救命了。
整天过着逃亡的日子,没一次深入险境,他都要把白婉柔给恨上一分。当初就是被美色迷了眼,想想,一个可以随时随地拿自己身体出卖的女人,还有什么不能出卖,亏他在道上混了些日子,到头来竟然着了一个臭婊子的道儿。
他用拿到的那些钱找了个没名气的小医院做了整容。因为医院不正规,有好几次做完了都出现了问题,光是鼻子,他就做了不下四次,这一切,他都会算在白婉柔头上,到时候,要她一分一分给还回来。
眉骨拿出的凹陷,他没有做,他要留着,每晚睡觉前,他都会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这张陌生的脸,摸着眉骨下被枪擦出的凹陷。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死了。”男人揪住白婉柔的痛处,本来,还想多从她那里捞一笔,有着免费的女人供应着,这小日子过得也不错,等自己钱赚够了,她的身体玩腻了,就把她送上死路。没想到自己出去找女人厮混的时候,竟然染上了病,既然他活不了多久,那就拉上白婉柔这个女人。
两个人死,总比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死要好。
“你、给、我、闭、嘴--!”白婉柔冲着电话吼,她不会死,她不会,一定不会!
她努力压抑自己的颤抖,好像喊得越大声,越能证明,她健健康康的活着。
她不甘心,不甘心被一个男人给毁了,她稳下声音来,寒着嗓子说:“你就不怕我告诉了韩沐风,你现在就在黎安市?他现在可是对乔芊羽紧张的很,还有谭冥,他俩要是知道了你就在黎安市,你以为你还有活路?”
男人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着,直到笑得嘶声力竭,嗓子干哑,“要说你这几年是只长胸不长脑子,我既然敢说出我的身份,就不怕你威胁,你说,韩沐风是知道了自己老婆在外面包养男人给他带了绿帽子生气,还是知道我的行踪生气?再者说,我还能活多久?你那个破身子都被我玩遍了,病也传染给你了,我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白婉柔想到男人时不时的发给自己的照片还有视频,咬紧了唇,尝到了血腥也不松开。她真是自找苦吃,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来历不明,偏偏被韩沐风冷落了,身体空虚,迷恋男人的技术。
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扶着路灯杆儿摇晃了好几下才站稳。恍然觉得身体有些痒,尤其是私处,她夹着腿,手在胳膊上死命的挠着,视线有些恍惚,隐约看见胳膊上好像冒了红红的小疙瘩。
她的身子在抖,牙齿打着颤,碰的咯咯响。
抱紧了身子蹲下去,用包挡着,惊慌的隔着衣服挠着私处,越挠越痒,越痒越挠……
“妹子,你怎么了?”一个提着菜篮的大姐好心的过来问。
白婉柔吓得一哆嗦,挥着手臂打开大姐关心伸过来的手,逃命似的跑了。
她失神的走进医院,混混沌沌的挂了号,在输血科室外徘徊着,她拉低了帽檐儿遮着脸,感觉到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甚至听到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她使劲儿摇摇头,把幻觉挥走。
抬脚想要推开门进去,看到有人过来,又假装路过似的离开。去输血科好像已经被人们公认为是检查艾滋的。
白婉柔找的是一家中下等的医院,不敢去大医院,怕碰见熟人。
在门外徘徊了好久,等到周围没人了,她才敢推门进去,一踏进去,有种一只脚踏入坟墓的感觉。
按照程序作了例行检查,医生又建议她做个全面的全身检查。既然医生说是为了身体好,那就做,正好也可以掩人耳目。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最缺的是命。
做完检查,白婉柔觉得全身发冷,冷的心都跟着颤儿。
看着白婉柔走出去,医生的同时拍拍他的肩膀,“厉害,就这么几句话,就把女人给忽悠着做了全身检查。”
“嘁,你不看看那女人穿的,人家缺那点钱,再说,一看那女人就是拿着老公的钱出去养小白脸怀疑自己感染上病了,咱们男人累死累活的挣个钱他妈容易吗?”医生毫不在乎,多检查检查却是是对身体又好处。一看这女人就是做了亏心事,他都提醒她了,检查艾滋基本上要在4-8周之内,现在检查,能检查出什么?
白婉柔回去倒头就睡,她真希望时间久停留在今天,永远都没有明天,那样,她就不用去医院拿单子,就不用害怕查出来有病了。
担惊受怕的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连韩沐风回来的都没有听到。
第二天急匆匆的跑去医院,被告知化验单还没有出来,让她先去别的科室拿体检报告。
白婉柔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见到熟人。她拿了体检单,连看都没看,一心都扑在输血科的化验单上,等拿到了,却又不敢看了。
她抖着手,把单子一点一点抽出袋子,极慢极慢,脚步却是越来越慌乱。
身体被重重撞了出去,手里的单子撒了一地。白婉柔连忙蹲下去拾,生怕别人看见她的单子。
一路上,她都没有勇气去看,到了韩宅,她确定了韩沐风不在家,把所有的门都给锁起来,自己闷在被子里,闭着眼打开。
接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白婉柔使劲眨了几下眼,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谭冥这段日子以来,几乎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整夜整夜的失眠。
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去找乔芊羽,每一次都是刚有点希望,消息又断了。好像是乔芊羽故意躲着她,或者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干扰他的信息。
乔芊羽在云南的一个小村子里,这里风景秀丽,民风淳朴,让她想起来和妈妈在乡下过的日子。
这里的人虽然穷,但是,每个人都很善良,不会有那种大奸大恶之人。
她本来是旅游的,走到这里的时候,正好遇上连夜的大雨,一时间赶不回酒店,就在一个村民家里暂住了几天,得知村子里唯一的老师病了,她就代了几天课。算是还老乡住宿的人情。
村里的孩子一点也不认生,对她这个从大城市里来的小老师充满了好奇。
这个村子的人属于摩梭族,是中国仅存的母系氏族,这里的人一般不结婚,实行走婚。只要男女双方两情相悦,并取得父母的同意,男人就可以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爬上心爱的人的墙,敲她的窗户,互对暗号便可以进入女子的房间。但,在天亮前,男人必须离开。
乔芊羽开始还有些不适应,慢慢的也就好了,只不过,她这个异类,总是会引起别人尤其是男性的好奇。要不是这里的民众们严格遵守着民族流传下来的婚姻规矩,她恐怕在这里也不安全。
最近,她老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她,每次上了心提防着,再回头的时候,什么人也没有。
也许是她有些心惶惶然了,在这里待得时间也不短了,是该离开了。
乔芊羽一路向西北,西藏是她在上学的时候最向往的地方,那里,离着天空最近,也是最明澈的。每每站在高处看着蓝天白云,心里就莫名的放松下来。
那种沉淀空灵,是在别处找不到的。每走一处,乔芊羽都会在自己的行程表上划一道删除线,这代表着她心中的隔阂又少了一分。
放下行装,乔芊羽在异族风情的大街上漫步,偶然看到一家唐卡店,脚步不受控制的走进去。
精美的唐卡看得她眼花缭乱,她被这浓郁的雪域风情给吸引了,正在纠结着老板能不能听懂她的话的时候,眼前蓦然放大了一张脸。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乔芊羽被惊吓的倒退了好几步,她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好半天才缓过来。
梁裴用五颜六色的手抹了把脸,这不摸还好,一抹,那是什么颜色都有了,整个就是一调色盘,只露了那一双妖媚的眸子,在杂七杂八的油彩里,显得尤为晶亮。
乔芊羽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眼神儿是狼见了小羊。
“宝贝儿?你怎么也来这里了?”话还没说完,张着两只油晃晃的大手扑上去,抱了个满怀,“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乔芊羽使劲往后仰着脑袋,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那张五彩斑斓的脸,“你……你先放开我……”
“宝贝儿,你看上哪个了,小爷我送你。”梁裴才不会在抱不抱上纠结,美人在怀,只要他不想撒手,谁也别想让他放手。
“不用,你放开我就行了。”乔芊羽别开脸,真不能盯着那张脸看,尤其是那眼神儿,太刺眼。
“来来,宝贝儿别客气,你看看,这个是珍珠唐卡,你看这观音菩萨体态纤细、优美,独有一种顿挫有序的韵律美。这副唐卡长1。2米,宽0。8米,挂在客厅里正合适。它总共用了三千多珍珠,镶嵌一颗钻石,两颗红宝石,一颗蓝宝石、0。55两紫鸦鸟宝石,一百八十五颗松石、一千多颗红珊瑚,还用了10。5克黄金,可是唐卡精品中的精品呢,也就只有宝贝儿有资格拥有它。”
梁裴献宝似的捧着唐卡递到乔芊羽面前,要知道,这可是镇店之宝,多少年来,店主都只是挂在店内供人瞻仰,是非卖品。到了裴小爷这里,直接给送了出去。
乔芊羽眼角有些抽搐,虽说她对唐卡了解的不多,但是听梁裴这一数,吓了一跳,这哪里是精品,简直就是珍品,绝对是文物级别的。她观察了一下店面,虽说里面精美的唐卡不少,但是,这一件绝对抵得上上百件。
“你……你是这里的老板?”知道梁裴爱玩儿,也不能这么百无禁忌,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