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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宫里不错吧?金山银山都不缺,你想要什么,一句话,朕马上满足你。”
我撇嘴,看看四周,点着头,“果真是我要什么您就给什么?”
他笑得绚烂,“当然。”
“那您就给我十箱八箱的珠宝首饰,然后把我送出宫去。”
他朝捶腿的宫女挥了挥手,那女子便低着头出去了。
“除了送你出宫,其他的朕都可以答应你。”
我贼笑,“呵呵,那也行,我不出宫就不出宫,那你封我为公主,成为你的干闺女吧。”想要吃我豆腐?老头子想得到美!
“呵呵,狡猾!”皇上坐起身子,看着我眼睛,“你这是在暗喻朕很年迈吗?那你要不要试试,朕到底还行不行,保证让你二年内生出皇子来。”
我也斜着皇上,摸着自己的胳膊,龇牙说道:“皇上啊,我胳膊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你都这么老了,比我大整整三十岁,再老点都能够当我爷爷了,怎么那么贪得无厌?连您儿子的女人也不放过?”
他一愣,咬牙切齿地说:“你丫头说话好狠毒,把朕贬得一文不值,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告诉你,朕的众多女人,都比你还小呢。很多十五岁的女子都已经陪朕侍寝几年的了。你若说是朕皇子的女人,这可是无凭无据,你既没有订婚,又没有成婚,在朕眼里,你就是朕的子民,可以纳入皇宫的女人。”
我耸耸肩,走到一只大花瓶那里,在皇上的目视下,悠哉一挥手,那只精美的大花瓶便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打碎了。皇上惊得浑身一哆嗦,定定地看着我。
我笑,“看到了吧?你若是非要留着我在宫里,做什么你的女人,我会天天这样打坏你的宝贝,我是一个大麻烦精,不懂规矩,目无尊长,你根本就受不了我。所以说,皇上您还是不要打我的主意,你这么大岁数了,跟我犯不着这样缠磨。”
皇上也不气恼,点着头,一副佩服之至的神态,鼓掌,笑着说:“呵呵,你真是乖张野蛮而大胆啊,朕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个性的女人。你要知道,跟着朕,那可是享有了天下的所有财富,你可以在金山上盖房子,睡大觉,每天都可以浪费大把大把的银子,穿最最漂亮富贵的衣服,吃山珍海味,地位无比崇高,受万人仰视。想一想,你不是非常爱财吗?你怎么可以放弃如此好的敛财机会?”
他诡异地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气。
也许,在所有女人眼里,能够嫁给皇上是最大的荣耀,是无比的荣幸。可是与我,却并非如此。我见过那么多男人,对于男人的了解胜过自己,男人啊,过了四十岁,基本上就无法满足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了。即便他披着华丽、荣贵的龙袍,也就是个男人啊,是人,是男人,就无法逃脱生理特征。我赵五见顶虽然小气,虽然贪财,虽然拜金,可是我更加好色啊。
我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豪爽地喝下,上下打量一番他,“美女爱财,取之有道。跟着你,这种敛财的方式太赔本了。皇上,您想啊,我跟着你的皇子,年轻力壮又富有,王爷的财富不能够我挥霍的了。而且皇帝的儿子都是那么潇洒俊逸,一个个都风流人倜傥,我看着就来激|情,不像您……”我用手,遥遥的从上到下的比量他,然后撇嘴摇头,“不像您,啧啧,朽木不可雕也,头发稀疏,面目肌肉没有弹性,身板没有韧性,我看了一点想法都没有,作为长辈吧,我尚且可以跟你促膝短谈,若是作为异性,你一滴滴也吸引不了我。”
我这样毫不客气地说着,他便跟着我的话,从头发摸到自己的脸,然后又是胸脯,最后气得腾地站起来,又克制下,轰地再次坐回床上。像是一只拉着风箱的蛤蟆,肚子气得鼓鼓的。
“哼,你越是这样说,朕越是要霸占你!反正朕高兴就可以了,你高兴不高兴放在其次。朕相信,慢慢的,你就会迷上朕的,你的心就会渐渐回转的。”
我嗤地就笑了,“荒谬!你现在都不能让我喜欢,随着你年龄渐老,我不是会更加恶心你?”
嘭!皇上这次没有克制住,一掌拍在了床铺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朕现在喜欢你,高看你一眼,并不代表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无视朕的尊严!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再这样拿难听话伤朕,朕就重重的惩罚你!”
我眼睛一亮,“怎么惩罚?是不是把我责打一通,然后赶出宫去?如果是这样的责罚,我认了,就让你打一顿,只要能够出宫就可以。”
“你!你想得到美!朕才不会把你赶出去,朕要把你打入冷宫,永世不得踏出冷宫一步!”
我想了想,冷宫?不知道宣泽熙那家伙能不能把我从冷宫里救出去?耍耍计谋,应该不成问题吧。于是,我从椅子上蹦下来,乐滋滋地说:“那好,走吧。”
皇上反而惊愕,反问一句,“走到哪里?”
“咦,你不是说要打我入冷宫吗?我愿意去啊,这不说走就走嘛!”
“你!”皇上彻底气结,紧紧抿着嘴唇,冷冷的瞅着我。
我无所谓地看着他,吊儿郎当地颤着一条腿。
不能给这个老皇帝留下我美好的印象!越是恶劣越是与我有利!
“皇上,德妃娘娘求见。”一个太监小心地回禀。
皇上眯眼想了想,“就说朕乏了,有事赶明儿个再说吧。”
那个太监没有退出去,为难地长吟着,“皇上……德妃娘娘说,如果见不到皇上,她就在殿外一直站着……”
“烦死了!她这是在威胁朕吗?走,朕去东殿见她!”又转身对着我说:“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待在这里。”
我乖乖地点点头,往他龙床上一躺,闭上眼睛说:“你去吧,我正好睡一会,困了。”
他笑一下,满意地出去了。他前脚一走,我后脚便跳了起来,悄悄地跟在皇上后面,穿过中厅,挪到了对面的东殿。我躲在门口的厚帐子后面,偷偷向里打探。
皇上一屁股坐在了暖榻锦垫上,不耐烦地说:“什么事啊,那么急?”
一个富贵的女人身影微微屈膝行礼,“臣妾心里有话要跟圣上说,不说,心里就堵得慌。”
皇上淡淡一笑,“为了什么事?什么事能够让咱们的德妃娘娘心里犯堵啊?”
德妃向前一步,紧紧地盯着皇上说:“臣妾早先听说了,咱们两位皇子为了一个乡下丫头明争暗斗,连市井小民也都传言纷纷,说什么励王爷和淳王爷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搞得金茂茶馆鸡飞狗跳。臣妾也曾经年轻过,听到孩子们这样冲动,不为他们气恼,反而感到孩子们实在痴情。放弃皇子的尊严,不顾流言蜚语,追求一个女子,那这个女人定是非常幸福的。可是,孩子的意气用事可以叫做痴情,若是皇上不能插上一脚,那就叫乱情了。”德妃一鼓作气地说着,皇上的脸色难看极了,铁青铁青的。德妃不给皇上喘息的机会,接着情绪激动地说:“刚才,七皇子找了来,焦急万分,说皇上把那个女孩带到了宫里,说什么要封妃。皇上啊,那是孩子们喜欢的女子,您怎么可以搅和其中?您皇宫里的女人还少吗?佳丽三千,花园锦簇,您连这个女孩子也不放过吗?臣妾斗胆恳请皇上,放了那个女孩。”
殿里气氛冰冷冰冷的,半晌没有皇上的言语。很久,皇上才咳嗽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德妃,你很会辩论,这次劝朕,是把朕放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不是放在一个男人的角度。可是朕觉得,朕首先是一个男人,是统领全朝子民的君王,然后才是父亲。那个丫头非常有意思,让朕感到新奇而有趣。不像你们,一个个都是一个模子里造的,这个袅袅挪挪地称:‘恭迎皇上。’那个乖巧大方地说‘恭送皇上。’朕早就看腻歪了!这泱泱皇宫几千人,一个人都是那样对朕毕恭毕敬,谨小慎微,没有一个敢顶撞朕的,更加没有一个敢说大不韪的言论的,除了脸不同,一个都一样无趣。”
“啊,皇上的意思是……您一定要纳她为妃?”德妃伤心地颤抖着声音。
皇上叹气一声,“朕早就纳罕,亭之那孩子多么坚持原则,多么不论私情,竟然会冒着违抗皇命的危险,擅自带兵去那敕哈抢人。泽熙和亭之打小就是好兄弟,感情笃厚,却为了一个女人兄弟反目,泽熙为了她身受重任,亭之不能屡涉险境。金茂茶馆的风波,朕也有耳闻,朕的两位皇子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两个孩子都是朕的骨肉,朕怎么舍得他们手足互相残杀?这个祸乱男人的铭湘,归了朕,就可以免除这么多无谓的争斗了。岂不是三全其美?”
德妃冷笑:“哼,皇上真是会说,把这样违背纲常的事情,描绘得理所当然、处处都是您的仁慈。臣妾还向淳王爷保证,皇上不会那么执拗和情欲当前,一定会接受臣妾的劝阻,把女孩送出宫去。没有想到,皇上一意孤行,那好,臣妾这就回去告诉淳王爷,让他彻底死心吧,就说他的父皇看上他的女人了,一定要霸为己有!”
我听到了这里,顿时凉了一颗心,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如此喜欢老牛吃嫩草。我吐。我缓缓向外退着,打算着不管危险不危险,先逃出皇上的寝宫,看看能不能从宫里混出去。
刚悄悄走到外面,就被一个人搂进了怀里,“啊,谁?”我压低声音问,一边转脸去看,竟然是宣泽熙!
“宣泽熙?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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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泽熙异常激动,左右看了看我,问“父皇没有怎么着你吧?你还好吗?”
我贼笑,“小子,你是不是担心我被那老家伙吃掉啊?你想可能吗?在我清醒的时候,我才不会让他那身老树皮接近我呢。”
宣泽熙轻轻吐出一口气,说:“德妃跟父皇求情去了,但愿可以说动父皇,把你放了。德妃在父皇那里非常有地位,父皇一般都会给她几分面子的。”
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