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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周遭的空气有些胶着,孙怀瑾已经走到了易家言面前,语气平静:“带我去找她。”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还要做详细的检查,你先在医院,我们去……”
孙怀瑾已经打断了景凉的话,不容商量的语气:“我说,带我去。”
易家言看景凉并未再阻拦,丢给孙怀瑾外套,带着他往门外走:“我说你脾气怎么还是改不了,小容之多么可爱……”
景凉站在原地,看两人远去的背影,巨大的喜悦已经过去,回想刚才孙怀瑾的行为举止,他眉头却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Dylan已经走上来,翻着手中的病历:“他不会这么快就清醒过来啊,真奇怪!”
她呢?带我去找她。我说,带我去。
有哪里不对。为什么不让Dylan碰他?
“不,不是容之……”太多细微的点汇成一条线,景凉震惊出声,快步往门外追去。
红色的保时捷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驰在S城的道路上,前面路口是红灯,前方车辆已经开始减速,易家言敲着方向盘,瞥了一眼后座冷汗淋漓,身体似乎有些支撑不住的微微颤抖,脸色苍白的孙怀瑾:“你没事吧?”
一瞬间颤抖停止了,孙怀瑾抬起头看着前方的红灯,目光平静:“我没事,开过去。”
易家言闻言微哂,唇角微勾:“坐稳了。”
车身向□□斜,四周景物飞速旋转,车子刹时仿佛就横在道路之中,车尾横扫过去,整辆车子画圆一般,驶进一条只容一辆车勉强通过的小道上,加速行驶。
易家言十分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好几年都没有跟你飚过车了,上次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车厢内出现短暂的沉默,从后视镜明显看到孙怀瑾的眉头蹙了一下,继而他抬起头,神色有些古怪:“我没有跟你飚过车。”
“啊?是吗,大概是我记错了。”易家言望着前面的路,笑着不再说话。
刚才景凉打电话过来说孙怀瑾有可能是装的,可是问他的问题他却回答正确了,会不会是景凉多心了?
孙怀瑾眼睛掠过易家言身上,随即合上了眼睛,放在身侧握紧的手一瞬间松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梦还凉
胭脂街,狭窄潮湿的巷子里,不起眼的房子。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沿上,洗净了布满灰尘的玻璃,有一处玻璃已经破损,有寒风夹杂着雨飘进来,打湿了窗台上已经枯萎的仙人掌和水仙,萎靡颓败的姿态,不知不觉初秋的风都这样冷了。
“嘶!”头皮一阵刺痛,莫绛心痛呼出声。
林霜一身白色连衣裙,纯洁柔弱的样子,她微微笑着,把莫绛心的头发高高提起,把一面镜子放在她面前,脸贴近她的耳畔,语气温柔:“啧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莫姐姐,你猜你还能撑多久?”
莫绛心被迫睁开眼看向镜中的人,双颊高高肿起,一头长发被剪得参差不齐,乱糟糟地搭在额前,身上衣服早已被鞭子抽破,道道血痕触目惊心,林霜来了不过两个小时,她看着镜子中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自己,却没觉得有多疼,还有力气笑得出来。
“啪!”又一巴掌,她的脸被狠狠甩向一侧,随即又被林霜摆正,像一个破布娃娃。
“林霜,适可而止,我们还留着她有用。”一旁的秦峻冷漠地瞥了一眼,随即说道。
林霜嫩白的手钳住莫绛心的下巴,突然凑近她的头发,深深嗅了嗅:“连身上都是他的味道,真想把你这层皮剥下来,尝尝你的血里是不是还有他的味道。”
令人发指的话语令莫绛心一阵恶寒,几欲呕吐,却听见林霜银铃般的笑声:“现在知道怕了?”
林霜站起身,抓起莫绛心的头发,面向秦峻:“秦叔叔,你用她做人质,根本不是为了威胁孙家,是为了等我来吧?”
秦峻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枪,直视林霜:“林霜,你果然比你父亲更加聪明,那么,你是把东西带来了?”
林霜甩开莫绛心的头发,不在意秦峻盯着她如狼似的眼睛,扣了扣指甲,笑容甜美:“我当然不会蠢到带在身上,不过,我倒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你说。”
“你要的那份资料阿坤会带你去取,安排你出国。”
秦峻挑眉:”条件呢?”
“第一,我要莫绛心,第二,你在孙家的势力必须归我,我和秦子棠的婚姻照常进行。”
要求十分合理。秦峻是再不可能回到孙家,林家破产,林霜一介女子,根本撑不起来,倚靠孙家这个大家族,才有可能再次东山再起,至于孙家的势力,秦子棠说不定根本就不会要,林霜知道她手里必然有林家的把柄,所以不会骗他。
“好。”
林霜示意身侧的阿坤带秦峻走,两人离开后,整个屋子就只剩下林霜和莫绛心。
夜幕已经降临,窗外的风越刮越大,大雨倾盆浇下,破旧的窗户被吹得摇摇欲坠,窗台上的水仙被吹落在地上,玻璃碎在她脚边,发出吱吱呀呀的呜咽,昏暗的灯光下,几近昏厥的莫绛心只能看得见林霜阴毒的眼睛狠狠盯着她。
好似将她千刀万剐也解不了心头恨。
莫绛心一个激灵,神经瞬间紧绷,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她只能镇定地盯着林霜。
林霜却陡然笑了,笑得几乎弯腰,她抚摸着从她脖颈上扯下去的变形的戒指,眼神几近痴迷:“我和容之哥从小一起长大,从小我生病,只有他喂我药物才喝得下去,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只是他一直不肯对我说而已。”
莫绛心紧紧盯着她,整个身体却在向后倾斜,身后的地上是玻璃花盆的碎片,她要设法捡起它割断绳子,才有可能逃出去。
指尖刺痛,她的手指已经被尖锐的碎片划破,还差一点,马上就能够到了。
林霜却突然回过头,眼神冰冷的盯着她,她赶忙停手,索性她并没有注意到:“都是因为你们,我要把你们都除掉容之哥才能和我在一起。林湄把我关在家里,不许我出去找容之哥,所以我就把她的车的刹车片弄失灵,所以她死了,盏朵不知死活想要靠近容之哥,所以我找人把她推下楼,可是她没死,所以我把她的孩子弄死了丢到镜湖里,那个傻女人竟然自杀了,也好,省的我动手。然后就是你,只要除掉你,我就能和容之哥在一起了,哈哈哈……”
林霜眼睛里都是血丝,笑得几近癫狂。
林湄,则林,盏朵,三条人命居然都是她做的。莫绛心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疯了?林湄是你姐姐,则林还是个孩子!”
林霜奇怪的望着她:“那又怎么样?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能够拥有他,谁都不可以,所以他们都是活该,莫绛心,你也是活该!”
莫绛心觉得已经不能跟林霜交谈了,她已经没有了道德、情感的束缚,思想已经完全扭曲了,要怎么样才能拖延时间?
刚刚趁她不注意,莫绛心已经够到了一块玻璃,她的手此刻正在小幅度地割着绳子。
突然,林霜却站起身朝她走过来,莫绛心瞳孔一缩,林霜的一只手已经绕到她身后,抽掉了她手上的玻璃。
她把染血的玻璃缓缓贴近她的脸,嘲讽道:“哼,真的以为我没发现?莫绛心,你猜,我要怎么折磨你才能让你生不如死?”
林霜笑着朝黑暗处打了个响指,轻声道:“出来吧。”
5个男人,样子十分猥琐下流地盯着椅子上的莫绛心,搓着手靠近,莫绛心一瞬间瞳孔放大,脸色变得惨白。
“等一下。”林霜突然喊道。
好一会儿,才看见林霜寻了一把椅子坐到她对面,双腿轻轻交叠在一起,姿态优雅,指着房子中央从二楼房顶垂下的吊灯,嘴巴里吐出来的话却阴毒无比:“把她用绳子掉在吊灯上,这里视野比较好,你们一起上,我要全程看着。”
几人闻声应下来,粗鲁的把莫绛心从椅子上提起来,莫绛心想要挣扎逃跑,却被一个人一巴掌掀翻在地,她被打得头晕目眩,右耳助听器掉在一旁,她想要伸手捡,左臂一阵刺痛,脱臼了。
身旁的一个矮小的男人扶起她,还顺势从她衣服领口伸进去,摸了一把她的胸:“三哥,对付女人不要这么粗暴,万一打坏了哥几个还怎么爽?”
莫绛心屈辱的咬住嘴唇,不能哭。
很快莫绛心就被掉在了吊灯上,一根绳子垂下来,垂钓绑住她的双手,几天绝食,她的全身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脚虚浮拖在地上,吊灯的灯光柔和的洒下来,她只能透过光死死盯着坐在不远处的林霜,一身白色连衣裙纯净如水。
窗外风雨飘摇,电闪雷鸣,硕大的雨滴打在房顶,像一首哀乐正在奏响。
她想喊,可是嗓子长时间没有喝过水,已经喊不出来了。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她于光里看见了林霜清淡地笑着说:“开始吧。”
“不……”她的尖叫声淹没在滂沱大雨里。
明明只剩下一只耳朵,可她仍旧清晰地听见自己身上的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她感觉到四面八方都有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粗暴地抚摸她的胸,一边说着下流□□的话,扯下她的内衣,她的脚拼了命的蹬,却被两个人抓住,一个人顺势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摸进她的大腿内侧,冰凉的手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容之!容之!……”
这时她真的被吓哭了,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可是她仍旧不停地一声一声喊着孙怀瑾的名字,歇斯底里。
“你居然还敢喊他的名字!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上一个女人还这么磨叽!”林霜吼道。
“妈的,都争什么争,让我先上!”那个把她手臂打脱臼的男人低吭一声,迫不及待的脱下身上最后一条内裤,丑陋无比的东西已经昂起了头。
莫绛心惊恐地盯着他,她想挣扎,可是两条腿被人死死拉住,手背捆住,她只能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