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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风头已经无人可比。而且传说他的武功可与三大宗师相媲美,不过这也只是传说,没人见到过。不过我却不认为他的功力有那么厉害。除了这位李怜花公子外,其次就是跋锋寒,‘影子刺客’杨虚言,使得一把美人扇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以及那位李公子的两位结拜兄弟寇仲和徐子陵都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江湖风流人物,如今有希望能够一下子见到三个江湖上风头正劲的人,我们可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李怜花看了三人一眼,脸色有所缓和,轻轻一笑,道:“三位恐怕不是见见他们吧,在下想三位还想把这三人拉到贵主夏王的手下效力吧,只要有这三个风头正劲的人物为你们的夏王效力,那么贵主争霸天下就能都几分胜算,三位打的真是好算盘!”
被李怜花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就算是刘黑闼这样脸皮够厚的人,也难免尴尬,他有些脸色微红地急忙辩解道:“公子猜得不错,我们的确有这样的打算,实不相瞒,我对他们确有惺惺相惜之意,际此天下群雄并起,能者称王的大时代,想要诚心邀请他们加盟我军,将来富贵与共,若有一字虚言,教我刘黑闼不得善终。”
“在下看得出刘兄的诚意,不过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同意加入贵军的?”
李怜花微微摇头道。
“为何?”
刘黑闼疑惑的问道。
“快要黄昏了,三位要找的人除了那个李怜花已经离开以外,其他两人都还留在荥阳城,如果三位执意要去荥阳城的话,在下还有其他事情,我们就此告辞。”
李怜花绕开了刘黑闼的提问,率先提出分离。
刘黑闼看看天色,还有心中也存着一丝希望,不太相信李怜花说的,决定去荥阳城试试,也抱拳道:“多谢公子相告,那么我们就不再打扰公子,公子好走!”
等到李怜花走出了二十多米,他才想起什么,大声问道:“刘某还未请教公子大名呢?”
“区区一无名之辈,何足挂齿,不提也罢。”
随着话语声的响起,李怜花的身影已经在两里之外,慢慢消失在白茫茫的雪雾之中,身影快如闪电,顿时把刘黑闼三人惊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
黄昏时分,大雪又开始由天上洒下来,李怜花赶了足有四十多里路,才遇上一所因战乱荒弃了的庄园,他看了看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准备今晚就在这里暂时休息,遂占用了其中一间破屋,燃起柴火,坐下取暖。
当他取出干粮和清水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正在向这里逼近。
李怜花心头有些不爽,总觉得自从离开荥阳后就不太顺利,这人走了一拨又来一拨,真的令人不爽至极!
第47章 对战拓拔玉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声音中分析,大概有二十多人的样子。
当来人接近这个荒废的庄园时,便散开把整个庄园包围了起来。
当脚步声完全停下的时候,一把阴阴柔柔,不男不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道:“本人拓跋玉,奉家师毕玄之命,特来向李公子请安问好。”
李怜花心中一怔,想不到来者竟是突厥高手,尚有毕玄的徒弟在其中主持。
李怜花非常好奇,这帮人马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踪的?自己一路走来就算遇到先前的窦建德的手下刘黑闼等人的时候都没有暴露,这些家伙到底是如何知晓的。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他大声应道:“不知拓跋兄是如何让得知在下的行踪的,李某自认行踪已经够隐秘的了,想不到却还是被你们得知,我想拓拔兄一定会解答在下的疑惑的吧!”
拓跋玉哈哈笑道:“怎么知道的,这个嘛我们自有一套传递情报消息的专门系统,至于得知李公子的行踪,当然也是从这个系统得知的。”
李怜花有些吃惊,暗道看来突厥果然早有意图染指中原的决心,要不然绝不会在中原安排这样一套完整的情报系统,唉,看来突厥将来必成中原的一大祸患啊!
这一事件令李怜花对突厥起了警惕之心,今后一定要想办法出去这一隐患。他心中这样想着,表面不动声色地道:“那么拓拔兄找在下所谓何事?”
“贵国有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弟今趟千里而来,是奉有师命,想向李公子请教道家瑰宝《长生诀》奥妙,路途辛苦,相信李公子谅不会教小弟失望吧!哈哈哈……”
拓跋玉笑了三声。
第一声尚在屋外远处,第二声已到了门外,第三声响起时,拓跋玉举步跨入门来,就像来探朋友的悠然自若,左手还提着个灯笼。
此人年在二十五、六间,头扎英雄髻,身穿武服,外加一件皮背心,样貌俊俏,肩头挂着一对飞挝,颇有点公子哥儿的味儿,乍看又似弱不禁风。
李怜花的目光都落在他肩上挂着的飞挝处,这种奇门兵器江湖上罕有人使用,两挝形如鹰爪,中间系以丈许长的细索,一看便知极难操控。
拓跋玉目光扫过李怜花时,目光中带有某种无形而有质的异力。
两人正在互相打量一番,李怜花淡淡道:“我想拓拔兄一定是搞错了,《长生诀》并不在小弟手上,我早已把它交给了宇文化及,拓拔兄应该去找宇文化及请教才是,何必来找在下请教呢?还有在下也是奇怪,他毕玄又非‘武林皇帝’,岂是说想要请教就能请教的到的?”
语调低沉,声音却是洪钟一般响亮,震的拓拔玉耳中翁翁做响。
拓拔玉暗中一惊,他能体会到面前这个李怜花高深的功力,这下他放下了先前轻视的心态,好整以暇地道:“不瞒公子,《长生诀》现在正在我们身上,当初公子把它给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又把它献给了隋炀帝杨广,后来被我们从皇宫中偷了出来拿给家师,家师研究了很久也没有研究出来,后来想到李公子一定是解决了其中的奥妙才会那么大方的把《长生诀》送给宇文化及,所以派我来向李公子请教一下其中奥妙!”
“哈哈哈……真是好笑,李某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令人好笑的笑话了,毕玄真的会异想天开啊,居然能够想到在下已经了解了其中的奥妙,哈哈哈……你不觉得这是慌天下之大缪吗!”
李怜花大声嘲笑道。
拓跋玉顿时俊脸一寒,冷笑道:“胆敢嘲笑家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狂徒!”
说话间快若飘风地倏忽欺到李怜花左方死角位,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肩上飞挝其中一端的鹰爪,脱肩飞出,发出劲厉的破空声,疾电般绕了个圈,朝李怜花下阴抓去,手法阴毒之极。
这下出击快若电闪,教人看得眼花缭乱。
李怜花大笑一声,临危不乱,把华佗针取下,身影微晃,似鬼魅般迎上鹰爪。
拓拔玉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他对上李怜花可不敢大意,运足功力,硬拼上去,心中也想称称李怜花的斤两。只听“叮”的一声巨响,拓拔玉顿觉自己的劲力被一股强大的真元反震回来,那丝奇怪而诡异的真元沿着兵器钻如经脉,血脉顿时不畅。双手虎口巨痛,兵器险些脱手而出,手臂也微微的颤抖起来。胸口更是不好受,如同被闷锤凿在前胸一般,使的呼吸不畅。再看对方,他发现李怜花脸上依旧是那古井不波的淡然之情,心下暗惊这李怜花果然名不虚传。
拓跋玉心中不服,大喝一声道:“李兄果然了得,再接我这招。”
右手移到飞挝系索正中处,微抖一下,两端的鹰爪立时化成百千点光影,水银泻地的往正在调息的李怜花洒去。
李怜花淡然一笑,手中华佗针化做万千光雨,房间登时强光涌现,凛冽寒气四散开来,充斥着整个房屋。只见那千万光雨挟惊天气势迎上点点光芒。
只听空中“叮当”响声不绝,震耳欲聋。
“哈哈哈,好,真是痛快!”
拓拔玉是越打越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找到这种武人的狂喜之感了。突厥虽是也不乏高手,但是平时与他们切磋总是缚手缚脚,生怕伤了对方,惹的师尊不悦。所以一听说跋锋寒杀了大师兄,拓拔玉就赶忙向武尊毕玄请命,来中原追杀跋锋寒。其主要的目的却是想找一个真正的对手切磋切磋。因为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功力在其大师兄之上。
“哈哈……李兄再接我这招!”
拓拔玉说完突然丢下兵刃,挥拳攻了上来,立时时风声大起,空中弥漫着焦热之气。
拓拔玉的师傅“武尊”毕玄的成名绝技乃自创的“炎阳奇功”其温高热无比,可比天上的烈日,所以才为此功做此名称。
其实说来,这“炎阳奇功”并非是毕玄所自创。
毕玄本是突厥一个部落族长的长子,从小喜好武艺,练的一副铜筋铁骨,当真是族中的第一勇士。
一次因为一言不和而同另为一个部落的族长之子大打出手,结果残败。心中自是懊悔和悲愤,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发誓要寻遍天下,拜访明师,学的高超武艺,一血前耻。于是就辞别父母,他踏上了寻师之路。
行了大概十多天左右,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沙漠。此沙漠被族人成为“死亡地带”平日里纵马驰骋谁都不敢到这附近。
族中的老人更是说天上的烈日就住在这个沙漠的一个神殿中,白天出来照射大地,晚上则是藏身在神殿中休息。不过烈日不喜欢人们走进沙漠,如果被它发现大话,就一定会被他烈火焚身,化为灰烬。
毕玄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哪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平时在部落里有自己的父母千叮咛万嘱咐,毕玄自是不敢前来。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无论如何也要铤而走险,亲身一试。
转眼间,毕玄已经在沙漠转了半个多月了,可是不管怎样也是找不到老人说的那座神殿,自己的干粮和饮水早已经用尽。
毕玄拖着沉重的步伐,依旧在沙漠中慢慢的行进着,突然脚下一软,在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躯,“扑通”一声,到在了灼热的沙子上。心中懊悔道:“都怪我高傲自大,不听族中长辈之言,唉,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毕玄,武功不成,却要命丧于此。”
正在悲痛只时,猛的见自己前放里许之处黄沙翻滚,大地震动。心下大惊,忙睁大眼睛,凝聚目力向前望去。
只见一座金色威武神殿慢慢的耸上地面,灼热无比的热浪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