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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浅浅饮下一口酒,说道:“这件事嘛,你先别急着谢我,事情还没有了结。虽然咱们是拿到了口供,可那吴良辅在皇上正要亲口审问他的时候,却趁侍卫不备,抢了刀子行刺皇上,好在皇上洪福齐天,没让那小子得逞,可吴良辅却死在侍卫的刀下。如今皇上手中只有一张供纸,毕竟没了人证,因此皇上心里可有些不大确信,还让我接着调查呢。”
吴应雄急道:“大人手中有反贼的供词,铁证如山,何必再费周折,不如早日了解此案,好还我吴家一个清白。”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当然想早日把案子结了,可那张口供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在反贼入宫行刺的前几日,三郎教的圣主曾和世子你见过面,你说说,这个案子我该怎么结呢?”
很显然,供词上关于他们见面的事情,多隆并未告诉他,吴应雄听了急忙翻身跪在地上,慌乱之中把台子也碰翻了,酒肉菜肴直撒了他一身,吴应雄便似要哭了出来,说道:“大人您明鉴,奴才可绝没有见过那个圣主,定是那吴良辅,为逃避罪责,攀附下官。对,一定是这样,大人,那份口供是假的,是吴良辅胡编的,您可千万不能信。”
听说他自已说出来口供不可信,我心里大爽,知道这云南杠子还能接着在敲下去,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吴家忠于大清,这是咱们有目共睹的事情,怎么会勾结反贼呢,打死我也不信,因此我还要再接着调查下去。”
吴应雄连声道:“对对对,一定要查到底,可千万别让反贼得逞了。”我说道:“世子深明大意,小弟我实在佩服。不过,若要将此事查清,需再捉住几名三郎教的反贼才行。世子,你平西王府好手不少,这事儿可要你多帮忙才行。”我心道:你跟三郎教定有勾结,让你去捉上几个,只怕要比我方便的多。
吴应雄犹豫了一下,说道:“多谢大人指点,下官一定遣出所有手下,定要捉得贼人,为我吴家洗冤。对了大人,下官还有一件宝物,想要献给大人。”
卷二 第八章 胡姬十八拍
听吴应雄说还有物品要送,我自然是心花怒放,觉着今天这顿饭真是没白吃,混了一间大园子,又到手一二十名异域美女,眼下又有东西可收,真是没完没了的爽。
当下却做出一脸的无奈,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又不是图你什么东西,咱们朋友一场,我帮些忙也是应该的,你怎么又要送我东西。”
多隆在一旁插嘴道:“什么宝贝,先拿出来瞧瞧。”吴应雄向在中门站的一名随从一点头,那人即刻走了出去,片刻后杨溢之进入厅来,手中拿了一个大红稠子包着的包袱。看这包袱四四方方,个头不小,里面似乎是个箱子,我和多隆等人均是十分好奇,不知这次吴应雄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杨溢之走到近前,将包袱放到我面前的台子上,恭身正要退下,我说道:“杨大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宝贝呀。”杨溢之看看吴应雄,说道:“我们世子感念大人恩德,精心备下了这件礼物,大人您一看便知。”
我笑道:“哦,那我可要好好看一看了。”说着解开了包袱。果然见到里面是个精致的红本箱子。索额图多隆和明珠,纷纷围了过来,一看究竟。吴应雄见我们对箱子感兴趣,心情放松了许多,也爬起身子,来到我的台子边。
箱子没有上锁,我轻轻打开箱盖,却见里面又是两个红木箱,一长一方,做工更是精细华丽,不由越发的好奇。
我拿起那只方型木箱,按下机扣,箱盖应声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坨黑色的药膏,不免大失所望,说道:“怎么是红豆沙,世子,你要给我包豆沙包吃么?”吴应雄道:“大人您可别小看了这些药膏,这可是极为难得的珍品,常人用上一点,便会立刻精神百倍,充满活力,练武之人用过之后,武功会比平时高上三分。便是用在那种事情……”说着冲我眨眨眼,接着道:“也会生龙活虎,龙马精神,所向披靡。”
我自然明白那指的是哪种事情,不由大喜,说道:“这么厉害,这药膏叫什么名字,这么一箱子不知够我吃不够。”一边说着,一边去拿那只长木盒。
吴应雄道:“这药膏不是让吃的,要用火点然,把冒出的烟吸入肚内,才会立显功效。”我听得一怔,正巧手中的木盒打开,却见里面是一只象牙雕成的——烟枪。
我脸顿时变了色,他妈的这个吴应雄,竟敢拿鸦片来毒害老子,当老子是白痴,没见过鸦片,可这只烟枪老子在电视上不知见过多少回了,闭着眼也能认得出来。心里冒火,当时便要发作。
那索额图见多识广,也认出盒子里的药膏,先我一步说道:“这便是阿片么,闻起来味道是那么回事,可怎么是膏状的?”
吴应雄一伸大拇指,说道:“索大人果然有见识,这正是阿片,自咱们大清禁海以来,此物便很难见到,这是下官费了好大的力气,从缅甸搞来的。”索额图又问道:“我听说过,这阿片在云南以南,有些国家用来吸食,却是粉块状的,不知世子的这盒阿片,为何是药膏。”
吴应雄非常得意,说道:“大人所言不错,咱们大清,一直把阿片当做药材服用,可以治疗腹痛,而东南一些国家,却发现了此物可以点燃后吸入体内,不但能祛百病,而且会提升人的精力,但他们所用之阿片,都只是粉块之物,吸用非常不方便。下官得此物后,经过精心研制,发现可以熬煮为膏,再放入这支烟管,点燃吸用,方便不说,效果更是强劲。属下曾经试用过,确实不同凡响。下官曾向家严建议,若将这物发于兵士,打起仗来,必将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只是这阿片太过稀少,价格又极其昴贵,终究是下官的一番空想罢了。”
多隆和明珠都是啧啧称奇,羡慕贪婪之色溢于言表,显然也是对这鸦片久闻大名了。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内不由暗暗奇怪,难到这些人还不知鸦片的危害?听吴应雄的口气,似乎还真是把这玩意儿当成宝了,奶奶的,居然还敢来献给我,你不是想让士兵都能吸上嘛,老子成全你。心里有了主意,便把鸦片和烟枪都放回箱内,呵呵笑道:“这么重的礼,我哪里敢收啊,世子你也太客气了。”
吴应雄见我高兴,自然十分兴奋,说道:“大人能赏脸收下,那是下官的荣幸,只求大人能早日破得刺客一案,为我吴家昭雪。”
我笑道:“好说好说,世子这么急公好义,倒真叫我不好意思了。”
说完我打了个哈欠,吴应雄甚是机灵,说道:“大人劳累,理应早些休息才是,下官先行告辞了。”索额图和明珠跟着也向我告辞,多隆本不想走,可他要去宫里当值,眼见着时辰不早,只得随着索额图一同离去。
我将他们送出园子,等大伙离去,便返回厅内,早有婢女收拾过残羹,见我返回,纷纷过来侍候,我坐上正中的台子,吩咐下人叫来波斯舞女,开始了供我一人欣赏的专场表演,这吴应雄确实会整事儿,整个园子里,除了园子门口传话用的两名太监,剩下的全是女子,就连做饭的也都是厨娘,奶奶的,这小子可真是想的周到,怕我不常来此,园子里的女人耐下住寂寞,与下人胡搞,若被我知道,便有可能怪到他头上。因此整个园子除了我,再也寻不到一个再把儿的。
看着场中的歌舞,我又想到了鸦片上,鸦片这个东西确实害人,可这玩意却能使老子赚大钱,不过我再坏也不甚于把鸦片卖给老百姓,康熙的面子不说,咱打小也是受着爱国主义教育长大的,这种缺德的事情绝不能干,不过他吴三桂的兵马嘛,反正将来要造反,早晚也是个死,倒不如死之前,让老子赚上一笔,他平西王府有着金山银山,我一点点的敲杠子,实在麻烦,不如就用这鸦片,直接把他的银子换到我家里。
想通了这些事情,我心情大爽,眼瞧着场子里的姑娘们腰肢扭动,翘臀飞舞,顿时色心大起,今日这一天下来,老子跟太后没搞成事儿,跟建宁那丫头也没采着花,光着急上火了,早被撩拨的猴急,面对这么一大群衣衫单薄的异国美女,哪里还能忍受得住,趁着一丝酒劲,当下便站起身来,哈哈笑着,走到正抖腰耸臀的舞女中间。
这些波斯舞女甚是训练有素,顿时把我围在当中,浑身更是卖力的抖动,我眼中一只只白兔上下跳动,直瞧得头晕眼花,伸手一扯,便拉下面前一女的胸衣,那女子裸了上身,咯咯笑着向后逃去,我脚步蹒跚,早忘了轻功是什么回事,左摇右晃的追了过去。其她的舞女笑做一团,跟在我的后面,这边拉一把,那边推一下,更是令我追不上前面的女子。
我索性也不追了,猛一转身,将身后一女子抱在怀中,伸手便拉掉了她的面纱,但见这女子鼻梁直挺,薄唇殷红,一双妙目隐隐透出大海的蓝色,心中欢喜难状,抱住便亲了一个嘴,这女子脸上顿时羞得通红,挣脱我的怀抱,转身就跑,我哪里能让她跑了,抬手便揪住了她的衣裙,往回一扯,哪知用力过猛,裙子倒在我手里,人却光着屁股跑开了,我高兴得是哈哈大笑,屁颠屁颠的追了过去。
屋里原来侍候着的婢女和乐女,早已识趣的退了出去,厅内只剩了我和这一群波斯美女嘻笑追逐,虽然我被美酒和女色搞得头晕脑涨,可手上的大慈大悲十八摸的功夫可一点没给我丢人,不多时厅中便撒了一地纱衣,众女子不是裸了上身,便是裸了下体,更有被剥的一丝不挂的。
我越来越是兴奋,手段自然也越发的下流,这群女子想是受过极严格的训练,丝毫不觉惊慌,始终围着我奔跑,更有人大着胆子拉开了我的腰带,我外衣敞开,怀里的银票珠宝撒得便地都是,我嫌外衣碍事,顺手便脱了下来,又脱下里面的金丝宝衣,只穿着内衫接着与美女们嘻闹。此时天气早已变冷,但这屋里却是十分暖和,不知是采用的什么方法取暖,我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