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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你懂得什么叫爱!我们之间没有所谓原不原谅,我对你早已死心了,再怎么样没有用了。」她冷眼看着他:「放开我!」
「不!」他将脸凑向她:「我一定要让你回心转意!」
秦雪农这才感到心慌,注意到在这种别墅区,这种天气里,她即使扯破喉咙也只怕没用。
「金韦恩!我会恨你一辈子!」
他苦笑:「反正你已经恨我这么多了,我又有什么好损失的?」
「放开我!」她极力挣扎,却无法抵抗他高大的体型、铁一般的掌握:「救──」
他用力的吻住她,无视她的任何反抗,手正寻找到她的胸前。
雪农感到昏眩,唇上的血丝味让她知道他这次的坚决……「哎哟!」
压力突然减轻了,在她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之间,一件男用的大外套已披在她的身上,她被挽进一个宽厚而熟悉的怀抱里。
「嘘──没事了!别哭!别哭!」」
金韦恩正和另一个男人大打出手,而且显然的落居下风。
她因惊吓而流的泪眼无法看清来人,只知道他的怀抱无比的温暖、稳健、足以支撑她抖得站不住的身体。
「乖!小农农不哭了!我在这里。」他搂着她,喃喃吟着昔日的话语。
「雪航?」她抬头,不可思议的低喃。
秦雪航含笑,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他的泪眼之前:「笨小农!到现在还需要我来当你的骑士。」
雪农又哭又笑的抱紧他,脸埋在他的胸前:「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地上的金韦恩已鼻青脸肿,骑在他身上的男子才算罢休:「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出现,我会一拳把你打回老家!」
「如果不是沈刚来接我,告诉我你在这里的话──」他忿恨的盯着地上狼狈的男人:「这禽兽搞不好会得逞!」
「打他一顿算是便宜他了!」沈刚顺势又踢了韦恩一脚,他痛得抱着肚子呻吟。
雪农摇头:「我不要再看到他了!我们走吧!」她哽咽。
沈刚有些笨拙的拍拍她的肩:「不要怕!他不敢再对你怎么样了。」
「否则我会杀了他。」秦雪航的口气中有着平淡而冷酷的杀机!
「你也太不小心了!」叶罗轻声斥责,仔细的擦着她唇上的伤痕:「明知道他不是个好人还单独跟他在一起!」
雪农不知该如何回答,当时她只想着不必和飞鹰他们一起走,不必见到他们的感情萌芽,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状况!
「为什么不搬家呢?」雪航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双眼却是闪着精锐的光芒。
「我已经厌倦了像个逃犯似的生活,反正不管我逃到哪里他都找得到我,又何必搬呢?」她叹息似的开口,声音中有太多的苍凉。
秦雪航沉默的看着他的小妹,这些年来他一点也没有尽到他的责任,反而是把问题丢到她的手上,让她独自承担。
他不由得感到无比的愧疚。
叶罗放下手中的药水罐,望着这一对兄妹:「其实你们都已经成年了,应该可以和你们的父母面对面谈一谈了,把事情解决掉就不必再过这种飘泊的生涯了,不是吗?」
雪航讽刺的笑了笑:「如果他们有诚意解决,就不会派金韦恩那种下三流的角色来找小农,他也不会用那种种卑鄙的手段来对待她!」
想到今天的遭遇,她不由得打个冷颤。
「别吓她!」叶罗斥责。
雪航连忙将她颤抖的身子拥进怀里:「对不起!别怕!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的。」
「真的!」
他微笑轻吻她的鼻尖:「当然是真的!至少我会待到事情解决掉为止。」
「你的船?」
「他们出发到北极海去了,至少要半年才会回来。」
叶罗微笑:「浪子也终于要回到港湾休息了。雪农,能不能想办法留你哥就看你了。」
飞鹰心焦的在房内踱步。
已经凌晨二点了,而雪农仍然没有回来,他不由得诅咒自己的大意!
当时他应该留下来陪她的,那时候她的脸色不太好,似乎有什么事困扰着她,而他却只顾着自己!
就算于静是天仙尤物,他也不该丢下雪农!
从上了于静的车开始,他便一直后悔到现在,这也早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诅咒自己了,明知道于事无补,他仍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痛骂自己的愚蠢!
如果是那个金韦恩呢?
飞鹰从见到金韦恩的第一眼开始便由衷的讨厌他,万一又是他来纠缠雪农怎么办?
天气这么冷,那个地方又偏僻……「天哪!我真是一只笨猪!」
隔壁传来开门声,他立刻有如反射动作般的冲向门口:「雪农!」
然后他猛然顿住脚。
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雪农正在开门。
那名男子转过头来:「你是小农的邻居吗?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开门?她变重了。」
寇飞鹰定在当场不知做何反应。
昏暗的灯光下,他可以看到雪农信任地在那名男子的怀抱里睡得香沉,而她的身上还穿着男人的外套。
他机械般的上前替他们打开门。
那名男子朝他露出一口白牙:「谢谢你。」
然后他轻轻推上房门。
寇飞鹰赤着脚站在雪农的房门前无法动弹。
那个男人的体型和他差不多,他知道他就是住在这里的男主人,也许是雪农的丈夫,也许是雪农的情人。
反正他们的关系一定非浅,从雪农那样依赖的偎在他的怀中便可以证明。
他算什么?
为她担心了一个晚上,诅咒自己上千次是为了什么?
人家不过是去会情人罢了!而他却像个白疑一样为她担心得睡不着觉。
不知怎么的,他有种冲动,想冲进房里,将那名男子捉出来痛殴一顿,大声的叫他滚!永远都不许再接近她!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呢?
早晨──飞鹰睁着一双一夜未寐的红眼,用力按着雪农的门铃。他的火气已达沸点,再也无法忍受!
开门的仍是昨夜的男子,他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睡眼惺松的,看起来脾气也好不到哪去。
「有何贵干?」他粗着声音。
「雪农呢?」飞鹰用力推房门,冲到屋子里。
整齐的沙发床显示了昨夜并没有人睡过,而那名男人显然刚从雪农的床上爬起来…
…「谁啊?」雪农慵懒的声音自房内传来,然后是她睡衣凌乱的出现在房门口:「飞鹰?」
「小农,这家伙是个什么东西?」
寇飞鹰早已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拳便朝雪航的面门打去。秦雪航机灵的闪过,反手将飞鹰用力打来的拳头握住:「你疯啦?」
雪农眨眨眼,显然还不大清醒:「你们在干什么?」
飞鹰怒火中烧的扑向雪航,二人在地上扭成一团。
「小农!这家伙怎么了?」秦雪航大叫。
她刹时清醒:「寇飞鹰,你在干什么?马上给我住手!你干嘛打我哥哥?」
哥哥?
寇飞鹰顿住,朝身上的秦雪航猛看:「他是你哥哥?」
「废话!你以为我是谁?」秦雪航横眉竖眼的瞪他:「还不滚开!」
「那你们干嘛睡在一起?」他仍不相信。
雪农拍拍额头,蹲在雪航的旁边:「你仔细看清楚,我和雪航是双胞胎,从小就睡在一起,为什么要改变?」
寇飞鹰眨眨眼,果然在光线下发现秦雪航和秦雪农有多么相像,他们的五官如出一辙,除了身高和体格上的差异外,秦雪航的五官粗犷,皮肤黑了一点,其他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双胞胎。
雪航不耐烦的推开他:「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吃醋的丈夫吗?」
「真抱歉!」雪农又好气又好笑的瞅着他:「我何时教你冲进人家家里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
「我以为──」
「你以为我是小农的姘头吧?」雪航饱含兴味的打量飞鹰:「亏了雪农出来的早,要不然你现在大概已经被我摆平在地上了。」
他睁大双眼一脸不信。
「雪航是西洋剑七段、空手道五段的高手,他还打过业余的拳击,拿过冠军呢!」
雪农笑嘻嘻的:「再加上三个你大概也只够做暖身运动,叫你住手可是为你好!」
飞鹰张大了眼,充满崇拜:「原来还是武林前辈!」
「反正你欠雪航一顿好打,我决定以后让雪航训练你。」雪农微笑的笑着,透着一股邪邪的得意。
秦雪航不怀好意的对他微笑,和雪农的表情如出一辙:「你惨了!小子!」
「第三章」
于静凝视荧幕上的自己,心思却完全不在那上面。
对寇飞鹰她有种奇异的感觉,却也知道过去不曾见过他,但那种似曾相识的面孔却在她的心头盘旋不去。
「阿静。」
「爸。」
于春秋是个大学教授,他和他的女儿与其说是一对父女,还不如说是一对师生、朋友。
「拍完戏啦?」他含笑在女儿身边坐下:「拍得好不好?」
「还不错,今天是高导演和一位新人,虽然不熟,不过相处得还是愉快的。」
「你妈今天一直在抱怨没办法陪你去,对我没和你一起出去拍戏这件事她可是气坏了!」
于静顽皮的朝她父亲眨眨眼:「其实妈妈太宠我了,我都已经这么大了,没人陪也不会丢掉。」
「这是什么话!」
于母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慢慢走来:「电视圈子那么复杂,现在坏人那么多,让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抛头露面我怎么能放心?」
「妈!」于静连忙上前扶着她的母亲:「你出来干什么?外面这么冷,您的腿会受不了的!」
「我要是不出来,谁知道你又会和你那老头大父亲商量什么鬼计来对付我!」她佯装生气的白了她女儿一眼。
「嗯!我可是冤枉的,别含血喷人哦!」于春秋笑着让出位置给妻子坐下。
「还说,连要你替我陪阿静一天你都不肯!」
于静安抚的揽着母亲的肩头:「是我不要爸陪的,他今天还有课呢!学生重要。」
「学生重要,学生重要,学生难道还会比自己的女儿重要?」她不满的咕哝:「都怪我这不中用的风湿──」
「妈!」
于静在圈内出道不算久,她的身畔总是跟着于妈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