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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离她工作的地方近了很多,一路车到底,不用再转车了。
牧言夕见着价格合适就买了下来。
而季扬是等到她搬家的日子才知道的,他闷着头有些不悦。
牧言夕淡淡地扯开嘴角,对着季扬说到
“季扬哥哥,你应该多陪陪嫂子和君君,她们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言言,你是不是听到或者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牧言夕摇了摇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说到
“没有。季扬哥哥,我只是觉得我们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我们都应该过好现在的生活。”
“…………”季扬看着言夕苍白的脸,听着她那句极为顺口的季扬哥哥,喉咙干干的,胸口泛酸。
其实他们之间早已错过,这一辈子他能做的也就是他的哥哥了。
而他终究是错了,当初就不应该那么离开她。
如今,他也只能这样守着她,护着她,或许还能为她再做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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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买的房子是一个刚刚装修好的婚房,房子的主人刚刚结完婚就出国了。
这样一来倒省了她不少事。两室一厅的格局,简单大方的装修方格。
而最亮眼的地方是在家具和门上都贴着的大红喜字,金黄的边,上面还有散了一点金色的粉,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很漂亮。
刚搬进来的时候,她总是盯着那些喜字看,而且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母亲见她这一副摸样,便提议把那些喜字全部去掉。
牧言夕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挺好看的。
她觉得现在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她睡不着。
她可以一个晚上盯着那个白白的墙壁看,脑子也像那墙壁一样雪白,或者可以一个晚上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她觉得她在想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而她总不能不睡觉,她想起在医院那个晚上医生给她吃的药。
药店里是买不到安眠药,她瞒着所有的人,一个人去了医院,让医生开了一点安眠药。
起初她只是按照医生的建议,只吃了半片……两个星期后,她开始嗜药,加量加到一片。
牧言夕渐渐地觉得,能睡着是一件幸福的事,而如果能够无声无息一直睡着,那就是极致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下一章大结局。
、圆 满
两个月后;春节将至
牧言夕也是上班一个月后才知道;这个商场的控股公司是傅氏。
以前她只知道傅氏的产业都是在上城;想不到连湖城也有它的产业。
而且更令她想不到的是傅氏的傅总这些天就来这里例行年底业务巡查,据说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咋闻这个消息;她很吃惊;回到家;对着墙壁又发了一个晚上呆;第二天一早,她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短短的发,消瘦的脸颊;大大的黑眼袋。
牧言夕笑了,她这般摸样,他见到又能如何?
他就是来了,自己不过是小员工,一定不会碰到的。
她如常一般去上班,只不过到年底了,商场延长了营业时间,有一天居然通宵营业,而她很不幸,老是排到晚班,连续加班加了一个星期。
她睡着的时间更少了,整个人昏沉沉的,时不时会天旋地转。
牧言夕的脸色极差,看地母亲心疼,就劝她请假一天在家好好休息。
她笑着摇摇头拒绝了,就是在家里,她未必能睡地着,还是忙的一点好,脑子才不会那么空荡荡。
大年三十那天,牧言夕被排到的是白班,好在商场的客流量也不多,没有前几天那么忙碌。
她坐在收银台里,一手支着头按着太阳穴,紧皱着眉头。
她头疼欲裂,里面仿佛有一只手拼命地扯着她的神经。
临近中午的时候,她依稀看到一群人往这里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眉眼有些模糊。
她打起精神,坐直身体。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影子投了下来,耳边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叫唤,如梦呓一般
“言言。”
牧言夕抬起头看了一眼,是一张男人的脸,极熟悉的眉眼,那张脸在她的眼前不断地旋转,不断地分裂。
“言言。”那人又叫唤一声。
她终于看清楚他是谁了?她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去,眼前是黑压压的一片,便倒了下去。
那人抱住她的身体,神情复杂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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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公寓
宽大的卧室,简单的欧式装修,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躺在床上。
傅思远坐着床边,就一直这么看着她,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医生说她是睡眠不足,营养不良,还有就是低血糖。
才6个月不见,她就自己照顾成这副摸样,本就不胖,现在更瘦了,衬地那大眼睛越发地大,可眼神却是空洞的,就像两个窟窿一般。
他想起在商场里见到她的样子,他的心抽了抽。
本想把她带回她家去,在湖城照顾她,后来想想,他还是把她带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他决定不再给她选择和犹豫的机会,非得把她彻底搞定了,才离开里。
若她还是举棋不定,那么他就陪着她一直住这个蓝天碧海的地方。
男人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女人巴掌大的脸,皮肤透白,眉头紧皱,在触到男人温热的手掌,女人轻轻嘤咛了一声,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傅思远的心头一紧,手指沾了沾,眼眸里滑过心疼。
他抱起女人纤细的身体,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低头舔着她眼角的液体,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唤着
“老婆,老婆……言言……”
女人的眉角似乎舒展了一些,嘴角弯弯地往上弧了一下。
傅思远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身体却开始不争气地胀痛,想着怀里的女人虽然瘦了一些,却依然那么美好,一如他初见她的样子,即便平躺在那里,依然可见那胸口的沟壑,纤细的腰身,雪白光滑的肌肤……
距离他第一次亲近她,已经五年过去,而时间在她身上却是静止的。
傅思远呼吸有些急促,脑子不断骂着自己,她都憔悴成这样,为毛自己还是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事呢……
赵知礼有一句话说对了,在她的面前,他就是不折不扣的禽兽,没有任何的下限。什么样的龌龊的事都做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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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她慢慢地直起身体,用手揉揉了自己还是发胀的脑袋。
刺眼的阳光便从大床正面的落地窗透了进来,轻纱飘动,外面是海滩,蓝天和碧海,典型的海边别墅。很美。
她想起她昏倒前见到的那个人的脸……她的心沉了沉。
就在怔忪之间,卧室的门慢慢地打开了
,只是穿着短袖和中裤的傅思远进来了。
他冲着她温柔地笑了笑,把碗递到她的面前,舀了一口汤,轻轻地吹了吹
“言言,喝点汤。”
牧言夕抬眼看了看他,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没有变,还是以前那样的意气风发。
她摇了摇头,动了动已经干裂的嘴唇,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滴水未进,而神奇的是,她居然不饿。
“乖,先喝了再说。”傅思远并不气馁,温柔地哄着她。
牧言夕抬手把那个碗推到了一边,神情很冷淡,缓缓地开口到
“傅思远,你已经和微微结婚,就和她好好过日子,别再折腾了。”
傅思远的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碗,黝黑的双眸锁着女人的小脸。
“你怎么知道我和微微结婚了。”
“…………”牧言夕的脸僵了一下,闭了闭眼睛,继而缓缓而来,
“我回过上城,去过你的公寓和公司,还看到你和你的新娘子,她和你……很配。”
牧言夕的肩膀轻轻地颤抖了几下,极快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毛盖了盖,小脸却是一片惨白。
傅思远的心抽了抽,却又快速地跳动起来。
她去找过他,她去找过他,可他却没有见到她。
他猛地搂住她的身体,呼吸有些急促
“言言,为什么没有见到我就走了?”
一碰到男人温热的身体,牧言夕条件反射一般,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使劲地推开他,冲着他吼了出来。
“傅思远,你别碰我,我有艾滋病,艾滋病。”
傅思远闻言,胸口隐隐作痛,低头逼近她,抓住她乱动的双手,薄薄的嘴唇猛地压了下去,反复在她的唇瓣吮吸。
牧言夕徒劳无功地推着他的身体,脑子又一次开始昏昏沉沉的,思绪也不在刚才那么清明的。
唇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而傅思远饥渴地吸着唇瓣不断溢出的鲜血,像一个饿极的吸血鬼。
好一会儿,傅思远放开她,用手轻轻地拂过她红肿的唇,嘴角还沾着她的血丝,笑地极温柔,他吻了吻她的眉心
“言言,我吸了你的血,我们一定同“艾”了。”
牧言夕不
可思议盯着傅思远俊朗的脸庞,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可是又有什么意思,一切的一切都回去了。
她艰难地张张嘴,想要再问点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她心头苦涩,低下头,吊带背心细细的带子已经花了下来,露出整个胸口,雪白的胸口上有一个丑陋的半圆形疤痕。
那是赵知礼咬的,伤口本来不深,可是被她又抠又泡的,反而留下疤痕。
她下意识地用手盖了盖那个伤疤,身体往后退了退。
傅思远的双眸一紧,看着女人如小鹿一般受伤的表情。猛地用手捉住她的双手,往外一拉。
那个伤疤就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气了,仿佛是被揭开那一层华丽的袍子下面的虱子。
牧言夕彻底地慌了,头垂下并且不断地摇摆着,带着哭腔说到
“这里脏了,脏了,你别看,别看……”
傅思远嘴角抽了抽,胸口抽痛。
他快速低头就吻了下去,左右□那一块疤痕,轻柔地抚摸着好一阵,才抬起头看着已经石化的女人。
“言言,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吃苦,让你受委屈了。”
他满脸的愧疚,眼角里藏着几许泪光。
若可以,他愿意替她受所有的罪。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别人有机会去羞辱她,作践她,诋毁她。
“言言,我没有和微微结婚,那个婚礼不是我想要的,是我爸妈的心愿,而我只是告诉他们,我已经有爱人,那就是你,这一辈子唯一不变的妻。”
在他吻上她胸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