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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咕咚咕咚又喝了一瓶,觉着眼前的男人不断地旋转,不断分化。
他丢掉手里瓶子,醉眼朦胧地盯着地上,喃喃自语到
“我不想作践她。我只不想让自己彻底地毁了她。“
“傅思远,你知道喜欢一个人什么样的滋味吗?你知道喜欢她又不能靠近她又是什么样的滋味吗?”
赵知礼笑着笑着,直到眼里的泪水哗的一下掉下来了。
傅思远沉默了,眼眸沉沉地看着完全狂乱的男人身上,他的心沉了沉,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了。
他吩咐这里的老板,赵知礼想怎么样玩都可以,只是有一样,别让赵家人再找到他,千万别让赵知娫见到他。
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赵氏接连爆出丑闻,股价一跌再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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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又一个夜晚来临了,傅思远如往常一般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打开电脑里一个视频。
里面的女人满脸通红,双眼迷离,骑在他的身上,一边叫嚷着
“傅思远……你这个……种马”
………………………………
傅思远的手指轻轻地摸了上去,顺着她身体的轮廓上下抚摸着,目光似水,嘴角慢慢地上扬。
这个是他唯一留下关于她的视频,父亲销毁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唯独这个他藏在电脑里的视频幸免于难。
今天是他认识她十年的日子,10年前的这一天,在大学的自修教室里,季扬打开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项链里的照片,跟他说。
“思远,这是我女朋友……
不过一张秀气女孩子的脸,谈不上倾国倾城,可他就是记住了,而且念念不忘。
每每在季扬谈起她的时候,自己在脑海里刻画她的摸样。
那时候他总是觉得,她不过是他臆想出来的。
就好像是一副上好的油墨画,自己用颜料一笔一笔地描上去的。
再过三年,她也考进了他和季扬就读的大学,他们一起去火车站接她,他第一眼真正地见到她,他竟然是止不住的心跳。
她很美好,比那照片上还要美好。
他站在那里,脑子一直飘扬着她一头黑亮的长发。
那天晚上,他生平第一次失眠了。
再后来,季扬结婚了,他每每抱着喝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可他就是那么禽兽不如地想要亲近她,可是又怕吓坏了她,实在忍不住,就隔着衣服细细亲吻她的身体。
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日子,第一次亲近她的日子,还有他们结婚的日子。
…………………………
傅思远的身体往后靠了靠,头枕着高背椅背上,十年,十年,她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活了十年。
若以后的日子里没有了她,那他还会剩下什么呢?
他想,十年前,他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了她,记住了她。
那么他一定还可以再找到她,只是这个国家那么大,人那么多,他得化时间去找。
一个月,二个月……一年……两年……一个接着一个地方去找。
他唯一怕的是一辈子过去了,可是自己还是没有找不到她。
傅思远一手扶着额头,盖住自己的双眼,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窗外的天依旧晦暗,只在那天尽头,露出一点点鱼肚白,一夜将渡。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一下,还有两章,本文完结。
、61幸 福
湖城牧言夕病房
第二天;牧言夕醒过来已经将近中午了,陈秀兰给女儿做了一锅粥;清淡的香菇粥,还有一些她喜欢吃的菜。
季扬是看着言夕开嘴吃饭才离开病房的;他去医生的办公室问一下她的病情;再去医院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鲜花。
待他回来,他发现牧言夕还在吃,一口又一口地往嘴巴里送,别在耳边的短发掉了下来;遮住了半张脸,。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看到那大保温瓶里的粥已经快见底了。
季扬眉头一皱;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胃口。
“言言,你吃饱了吗?”季扬把手里的花插在床头柜的花瓶上,一边唤着她。
不吃饭不行,可是吃撑了也不好。
牧言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碗里的粥,眼神还有一些飘忽,然后点了点头,慢吞吞地放下手里筷子,说到
“应该吃饱了。”
季扬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外面明媚的冬日暖阳,就陪着她去花园里散步。
牧言夕的兴致似乎不高,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季扬拉着她的手,坐在花园的椅子上,低声地说道。
“今天难得的大太阳,你多晒晒,把那细菌啥的都晒死。”
牧言夕轻轻地括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她想起小时候,每当她生病不肯吃药,都是季扬哥哥总是哄着她,有一次还把自己画成了大花猫,笑地她肚子都疼了。
季扬扭过头看着她苍白的脸,眉头紧皱,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问道
“言言,前两天你去哪里了?你不知道伯父伯母有多担心你吗?”
牧言夕的身体顿了顿,嘴角僵了僵,慢慢地低下头,白皙的小手一下子就搅在一起了。
“…………”
“你是不是回上城去了?”
“……………………”
“你是不是去找他了?”
“…………”
牧言夕默了很久,才缓缓地开口,一字一句地说到
“他……结……婚了……”
闻言,季扬嗖地一身站了起来,放在身侧的拳头猛地握紧,骂的是咬牙切齿。
“这个人渣,我要去找他。”
牧言夕抬手拉住他的手,淡淡的神情,极缓慢地开口,一字一句仿佛从胸腔里飘出来,
“找到又能改变什么呢?更何况,是我先舍弃了他……他再婚也是在情在理的。”
季扬的嘴角抖了抖,言夕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在剧烈地抖动着。
他叹了一口气,坐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黑漆漆的双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言言,难受的话,就哭出来了吧。”
在他的印象里,言言是一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喜怒哀乐全部写在脸上。
等她发泄完了,心情也就好了。
牧言夕轻轻地别过去,不去看一脸关切的男人,又缓缓地说到
“我不难过。真的一点也不难过。”
她的语气极淡,神情清冷,大大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看着枯黄的草地。
季扬嘴角苦涩,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她了。
他沉默着,只是一手搂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直希望她能够幸福,可是这么些年过去了,她依旧不幸福。
在不远处,季玉带着周娟和君君站在花园门口。
君君拉了拉楞在那里的周娟,说到、
“妈妈。爸爸为什么要抱着牧阿姨啊?〃
周娟抱起儿子,笑得极不自然,说到
“因为阿姨病了。”
“可是妈妈病的时候,爸爸为什么不抱妈妈呢?”
“…………”
周娟默了默,一旁的季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笑着说到
“君君,姑姑带你去吃肯德基,好吗?”
君君的大眼睛发出异样的光彩,忙不迭点了点头。
周娟又看了看两个相拥的人,也跟着季玉和君君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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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
牧言夕在出院后的一个礼拜内,她就找新工作。
在一家大型商场做收银员,两班倒,上晚班的时候,下班有点晚。
她有做过银行临柜的经验,所以收银这个工作,她很快就上手了。
其实她有投过银行的简历,可是总是石沉大海。
她后来想到,银行的工作算是半个铁饭碗,有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往里面钻去。
她算什么?无权无势,虽然是名牌大学的本科生,可是在银行里工作的最起码也是研究生了,人家不待见她也很正常的。
陈秀兰觉得自己的女儿变了,又似乎没有变。她明明每天都吃的很多,可是人却越来越瘦了。
真不知道她吃的饭都跑到那个爪哇国里去了。
牧言夕越来越痴迷练瑜伽了,空了,闲了,就看见她神定气闲地在那里摆姿势。
而动作越来越高难度,每每季玉看到她的样子,就一脸的羡慕,问道
“言夕姐姐,你是怎么样做到?”
“只要心静如水,就能入境。”牧言夕笑地极淡极快,季玉还没有来得及捕捉,那笑已经没有了影子。
季玉听着牧言夕的话,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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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扬是一个有心人,他在领到第一月工资后,就买了一辆电动自行车。
每当言夕上晚班的时候,他都会去接她的。
牧言夕坐在车后座上,一手搂着他的腰。
她想起小时候,季扬哥哥也是这么带着她去上学,放学。
她紧了紧自己的手,脸靠在他的后背上,总算感到几许温暖,窝心而又熟悉的温暖。
时间又像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如往常一般,季扬带着牧言夕回家。
却意外地在小区门口碰到了周娟和君君。
君君一见到季扬就扑了过去,又是抱又是亲的。
季扬抱起孩子,极亲昵地摸着君君的脸。
牧言夕朝着周娟笑了笑,就告辞了,身后传来君君奶声奶气的话
“爸爸,为什么你现在都不陪我玩了。”
“爸爸忙。”周娟轻声轻语地哄着君君。
“可是你老是陪着阿姨。”
“君君,牧阿姨上班远,所以爸爸要去接她。”
“可是,爸爸从来没有去接过妈妈。”
………………
不远处的牧言夕,脚步下意识的停了停,季扬一家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到她的耳朵里,她的心沉了沉。
回到家后,她曲着膝坐在床上,头靠在墙上,这么一坐便是一个晚上。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牧言夕问牧年成和陈秀兰
“爸爸,妈妈,你们喜欢这里吗?”
牧年成和陈秀兰迷惑地看着自己神情莫测的女儿,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牧言夕想了想,又缓缓地说道。
“那我们在这里买房子定下来,不回上城了,好不好。”
“好,只要言言喜欢就好。”
沉默了好一会儿,牧年成和陈秀兰答应了。
牧言夕很快找到了中介,她的运气很不错,很快就找到合意的房子。离现在的居住的地方隔三个公交站。
可是离她工作的地方近了很多,一路车到底,不用再转车了。
牧言夕见着价格合适就买了下来。
而季扬是等到她搬家的日子才知道的,他闷着头有些不悦。
牧言夕淡淡地扯开嘴角,对着季扬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