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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皱着眉头,脚背上一股清凉气随着母亲的手,慢慢地渗进肌肤里,那火辣辣的疼痛减缓了很多。
只是那一股清凉之气很快随着母亲的话渗进她的胸口,又是傅思远……
可她聪明地没有开口反驳母亲的话,她知道,若她开口了,母亲必定会更加没完没了。
父亲和母亲一样都是被傅思远“收买”的人,对他可不是一般地死忠。
牧言夕动了动嘴角,费了好大劲才把已经溜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却是一脸的不可置否。
“是夫妻就应该好好过日子,老话说地好,百年修地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女儿,人就那么几年。可不要老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陈秀兰一语点中牧言夕的要害。
不痛快,她现在可不就是不痛快吗?
牧言夕的眼眸微微地垂下,把那一刹而过的尴尬和苦恼藏进了眼底。
………………………………
而客厅里的傅思远和牧年成就聊地很欢,见牧言夕和陈秀兰走进卧室里。
牧年成悄悄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看着不断往卧室张望的傅思远。
“思远,你还没有把言言搞定啊。”
“爸……“傅思远略略有些尴尬,苦笑了一声。
现在牧言夕正记恨着视频的事,连搭理也不愿意搭理他一下。
他正想把她在床上给收编了,却没有想到正碰上她家大姨妈来了,真是太郁闷了、
“思远,来,爸给你支一个招,保管灵验。”牧年成在傅思远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傅思远一脸恍然大悟,眉开眼笑。
牧年成看成眉头轻轻舒展开的女婿,嘴角歪歪地,笑地更欢了。
说起来,自己与傅思远也是忘年交,自从傅思远第一次送宿醉未归的牧言夕回来,到今天,已经快三年。
自从季扬高调结婚后,自家女儿已然换了一个人一样,那个乖乖女早就没了影子,骂也骂了,打也打,
可是女儿的行为却更加地疯狂了不是酗酒,就是抽烟,泡吧。
这后生是有心人,若不是他安排妥当,自家女儿早就毁了。
女儿不管怎么样,总是自己的心头肉,当他看到牧言夕躺在一缸血水里的时候,他的世界全部崩溃了,在阎王殿里游走一圈后,再回到人间,却已经是再世为人了。
若没有傅思远在暗中帮衬着他们,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这个家到底会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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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和牧言夕开车回到自家小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了,而令人意外的是,这里却没有往常的寂静和尽然有序。
在小区门口的保安处,闹哄哄地聚集了一群人,平常见不到的邻居,全部拥在一起了。
自然这中间多的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一打听才知道是小区外面的路在搞市政施工,弄断了电缆。造成整个小区停电了。
已经抢修了大半个晚上,可是还没有修好。
这里是高档小区,若没有了电,就连回家也难了。
傅思远一手搀扶着腿脚不便的牧言夕,一边却在想距离这里最近的大酒店是在哪里的。
牧言夕大大的眼睛看着整个黑漆漆的大楼,若有所思。
“老婆,我们今天晚上去酒店休息吧?”傅思远开口,正准备把牧言夕抱上车。
“酒店哪有家里好,不是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牧言夕的眼眸溜溜在傅思远身上转了一圈,嘴角慢慢慢地扯开,一本正经地拒绝了。
“可我们现在回不去。”傅思远轻轻地皱了一下眉,这女人的气性可真长,她就非得和自己对着干。
他们可是住在20楼的,别说她腿脚什么不方便,没有电梯,怎么回去?
而就是回去了,什么事情都干不了。
“傅思远,要么,你背我回家。”牧言夕把手搭在他的肩头,笑地有些意味深长,眼眸闪过几许狡黠,一动不动地盯着傅思远看。
这段日子的烦忧,她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她带着让人知难而退的勉为其难,又似乎带着对那个不雅视频的小小报复的快感,而又像是伸出的一支诱人的橄榄枝。
总之牧言夕连自己都没有想明白,这话已然冲口而出。
而下一刻,她居然很期待他的回答。
、16洗 澡
傅思远看着目光盈盈的女人,他是精明之人,本就对牧言夕的情绪很敏感,岂会错过她眼眸里不同寻常的微笑。
傅思远笑了,转过身去,弯下腰
“好,老婆,我现在就背你回家。”
倒是牧言夕微微地愣了愣,她以为像傅思远这样的公子哥会拒绝,她以为他会知难而退,而这样的知难而退也可以为左右摇摆的自己增添一个砝码。
而她错了,这个高傲的男人已然在自己的面前弓下了腰。
自己倒不像在为难他,而是另外一种打情骂俏的“撒娇”。
牧言夕再一次做了一件与自己本意背道而驰的事。
她再次抬起头看看了眼前的摩天大楼,20层,40个楼梯,这个数字有点惊人?
不过,事到临头,她只能无奈地双手勾住傅思远的脖子,很稳当地趴在傅思远宽宽的背脊上,这样一来她倒有点骑虎难下。
傅思远托着牧言夕翘臀,往安全出口的楼梯间走去。
这楼梯间很昏暗,只有几个安全出口的灯发出幽暗的光芒。
很快,幽静的楼梯间响起一阵规律的脚步声;混着两个人细微的呼吸声。
“言言,很闷吧,我给你讲过一个故事。”
“哦”牧言夕无意识应了一声。
“一个地下水道的生活着上亿只老鼠,可是慢慢地那老鼠却越来越少,人们真纳闷着为什么老鼠会越来越少呢?结果发现是其中的一只大老鼠吃掉其他的老鼠,变成一只食人鼠……。”
牧言夕猛地听到老鼠俩个字,整个身体都微微颤动了一下。
傅思远饶有兴趣地绘声绘色地讲述着那个故事,那语调随着那故事一般高低起伏。
自从小时候,被一个无良的同学,在学校的课桌下放过一个被剥了皮的老鼠后,牧言夕就对那种小生物产生了莫名的恐惧,见不得,看不得,更是说不得。
牧言夕猛地闭上眼睛,小脸紧紧地贴在傅思远的宽背上。
“那只食人鼠的眼睛像人的眼睛一样,贼溜溜的……
在他的渲染下,牧言夕只觉得如临大敌,那安全出口的灯光幽暗,楼梯间随处被打成一个阴影,模糊不清的阴影。恍然间,她居然看见在某一个角落里,有一个眼睛闪着亮光的东西在看着她。
“傅思远,你住口。”随着心里的恐惧不断慢慢地扩张,她终于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傅思远转过脸瞟了一眼神情慌乱的女人,很识相地住口了。
牧言夕刚想松口气,慢慢地松开紧抓住他衣服的手。
“老婆,你说这黑灯瞎火的,会不会有老鼠。”傅思远低沉的声音又一次慢慢响了起来,缓缓地回荡在楼梯间里。
“这么高档的小区,这么会有那个……”牧言夕刚刚放下的心又一次被提了起来,她慌乱地打断了他。
霎时只觉得背后一阵阵阴风,让她不寒而栗。
她不断地往四周看去,警惕地看着任何可疑物品,草木皆兵。
“说的也是,只是老鼠夜间出来活动的动物,到了晚上最喜欢到处溜达溜达,什么下水道,什么马桶孔都是它们最喜欢?”
牧言夕的身体彻底地僵住了,马桶,老鼠爬出来,连想一下就觉得害怕和恶心,两条修长的腿猛地夹住傅思远的腰圈紧。
她抬起头看着不断旋转而上的楼梯,那幽暗的空间里仿佛藏着无数只的眼睛,在某一个角落觊觎着她。
“傅思远,傅……思……远,我们不回去了”。她彻底被这莫名的恐惧给捕获了,只能离开幽暗的地方。
“不回去了。老婆不是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呢?”
、
“你少贫嘴……我们还是去住酒店吧” 牧言夕又急又怕。
“老婆,你总不会胆小如鼠吧?。”傅思远停下,一脸“不解”地看着已经魂飞魄散的女人。
“我……哪有……”牧言夕在慌乱中终于听出傅思远的意思,虽然怕,但是她又怎么可以被傅思远小瞧,探出她的心思呢。
“我是怕你……太累了……这么高的楼,20层呢。”牧言夕继续结巴着。
傅思远轻笑着,看着已经失色的女人,这句话他听着舒坦多了,窝心多了。
这牧老爷子到现在告诉他,他家言言有此一怕,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周克己这个的没心没肺的缺德鬼说地对,这女人就是好好改造和调//教,光宠着是不行的。
傅思远开始往回走的时候,眼睛刚好瞟到楼梯间的楼层号“10”,他有些无奈,万里长征已经走完一半了,而现在又要走回头路。
他家言言就是喜欢折腾,其实黑灯瞎火能回去做什么呢?不过他倒真的很乐意这么背着她回家。
他虽然不是猪八戒,可她却是他独一无二的妻子。
他稍稍地活动了一下已经发麻的手臂,把牧言夕的身体往上提,腿脚已经没有刚才那般的轻松了,却还是稳稳当当地亦步亦趋往楼下走去。
直到看到小区花园里的花花草草,牧言夕悬着的心才放下去,那恐惧才慢慢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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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是言而有信的人,如约地背着牧言夕了上了车,到酒店后,又煞有其事地抱着她下了车,进了酒店的大厅。
看着不过往人群不断投来的异样的目光,牧言夕的小脸红了。
轻轻地推了傅思远一把,说
“傅思远,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走。”
“不行。不能背着老婆回家,也得抱老婆进酒店了。”
在他类似强迫下,牧言夕半推半就被他抱进了酒店的房间。
稍稍收拾一番,他便就要抱着腿脚不便的女人去卫生间去洗澡。
牧言夕挣扎地要下来了,推拒着傅思远的身体
“傅思远,我自己来……”
“不行,你的脚上有伤,万一你在卫生间滑倒怎么办……”傅思远瞪了她一眼,一意孤行地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我……我……我家亲戚还没有走。”牧言夕眼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窘迫极了,硬着头皮道出实情。
若让那男人看到自己的那个啥……岂不是更尴尬。
“洗澡和你家亲戚有什么关系。”傅思远噗哧一声笑了,充傻装愣。
而趁着她被雷住的时候,傅思远已经褪下她所有的衣服,抱着她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