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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狠,对他这种魔鬼的惩罚还是太轻了。”说完就冲上去把阿力推开,狠狠地扇了凌川两记耳光:“你这混蛋,为什么要糟蹋紫蝶?她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善良,你让她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你是在把她往死路上逼,想不到你是这么下流的王八羔子,美丽的外表,肮脏的心,你真他妈让人恶心!我呗!”舒涵呗了凌川一脸口水还不解恨,还对着凌川粉拳乱擂,往日的温柔和万种风情都被满脸的凶神恶煞所代替。。
阿力望着舒涵一反常态地对着凌川大发雷霆,他也有些震惊,嘴也在不自然地颤动:“你说的都是真的?”
舒涵怕阿力袒护凌川,矛头指向阿力道:“你别过来阻止我,真该让凌云打死他这样的王八蛋!”
阿力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他还是上前把怒火燃烧的舒涵拉了过来:“你就不要乱上添乱了,紫蝶现在怎么样?”
舒涵终于忍不住扑在阿力怀中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紫蝶她……她被这个畜生强暴了,现在还昏迷不醒……”
阿力也变得有些咬牙切齿,同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劝住舒涵后,严厉地谴责因疼痛而团成虾球的凌川:“你真是活该!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在犯罪吗?如果紫蝶告你,那你这辈子就算是彻底毁掉了,唉!我怎么会选择你这样的人做搭档,我真是瞎了眼,以前你再怎么任性也不会做出这样下流的举止,你说你怎么就这样糊涂?凭你的条件,投怀送抱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要去害这么好的女孩?别忘了,你的这条命也是她救回来的,难道你就是这样回报她的吗?”
见阿力数落凌川的不是,舒涵心里平静下来,用厌恶的眼神盯着缩成一团的凌川附和道:“连禽兽都不如,禽兽都知道报恩,你真是该下十八层地狱……”
到这里后,他们都知道了发生的一切,大家都天真地以为凌川会感恩戴德,就算不会感恩,至少不会害大家,没想到他会这么没人性,居然对紫蝶做出这样的事,就连一直都在维护他的阿力也气愤不已,他没有再给凌川上药,轻蔑地扔下一句话:“从现在起,我阿力再也不是你凌川的经纪人,我宁愿出违约金也不想与你这种人合作,你好自为自吧!”然后拉着舒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凌川的房间。。
因为好奇心,张阿姨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等舒涵和阿力的身影远去,她才向凌川的床边走去,望着伤痕累累的凌川团成虾球在那里痛苦呻吟,她嘴角明显有一丝讥讽,但嘴里却大呼小叫地说:“天啦!怎么伤成这样?”脑子里那些自私的念头又开始盘算起来:“我去把那些治跌打损伤的草药拿来给他医伤,然后又可以弄到一笔不小的收入。”随后一边应着凌川的呻吟,一边说:“我打电话让山里的医生送些草药来,保证你的这些伤很快就会好起来!”
除张阿姨外,大家都聚集在紫蝶床前,她已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蓝雅的身子颤抖着,声音轻轻地呼唤着:“紫蝶!”紫蝶没有应声,转动着无神的眼睛瞄了一下大家,看着大家的表情,那空白的脑子就绷了起来,敏感神经本能地使她想起了所发生的一切,她发疯似地对着大家吼起来:“出去,都出去,你们都出去!我不想见任何人!”
舒涵也坐到床边去拉着紫蝶的手:“紫蝶,别这样!”
紫蝶把手挣脱开来,并用双手捂着脸伤心地哭起来:“别碰我好不好?叫他们都出去,我不想见任何人,你们都给我出去,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蓝雅也跟着哭了起来:“妹妹,不要哭了,姐姐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我要让这个疯子得到他应有的惩罚,还我们姐妹一个公道,就算法律治不了这个疯子,我也会让他下半辈子在疯人院渡过。”
凌川躺在床上不断地回忆着自已的童年,竟然忘了全身难以忍受的痛楚,眼神里交织着似怨、似恨、似怒的茫然……自从蓝雅母女进入凌家,他幼小的心灵就释放出嫉妒这个无形的魔鬼,如弃儿般的他就会时时触摸着心里面那个狼牙虎齿的魔鬼,他孤单的心就不断滋生出罪恶的种子,在他温顺而俊美的躯体里流淌着仇恨的血液,爸爸与那个女人的恩爱更是如一把利刃刺痛着他孤单而又脆弱的心灵,当他想扑进爸爸怀里撒娇的权利被剥脱后就更加把自已的心封闭起来,每天不是躲在角落就是在暗处妒忌哥哥与蓝雅的亲密无间,就算他厚着脸皮挤进他们之间流露出乞怜的样子也会被排斥,他恨哥哥对蓝雅的疼爱,怨那个女人常常沉醉在爸爸的怀中,更加气愤的是爸爸还用万般不舍的眼神望着怀中的女人……
那些捣烂的草药涂满全身,除了张阿姨在凌川房间进进出出,其他人都没有来探望他,连阿力这个死心塌地的哥们也没再踏进他房间半步,麻木而冷漠的心里突然升起点点羞愧,鼻子一酸,眼泪吧啦吧啦就流了出来,他想亲自向紫蝶惭悔,哆嗦着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但没走两步就踉跄地倒在地上,全身疼痛难忍,无助的眼神望着紧闭的门。。。
第114章
。 就在此时,凌川房间里的暗门开了,这暗门直通楼底地下室,可以绕过众人视线方便自由出入,别墅本没有这样的设计,是凌川装修时改成这样的,这道暗门外人是不知道的,就连张阿姨也是走正门进出凌川的房间,这道暗门巧妙地隐藏在书柜后面,蓝雅曾偷偷进来过,她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秘密,但她并没有对张阿姨讲,此时进来了一个陌生男人,他一进来什么也没说就把凌川扶到了床上,凌川眸子充满了谢意,但仍警觉地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扇门?”太多的疑问让凌川忍住疼痛细细地打量起这个陌生男人来。。
这陌生男人嘴里叨着一支烟,舌头咂吧得啧啧响,烟雾中的那张脸一看就非善类,他左右环视一遍房间后答非所问地说:“你是这里的老板吧?这里真***奢华,有钱人就是太奢侈!”说完眼里流露出惊喜的神色,烟灰也散落一地,眼看一支烟都快咂吧完了,可还舍不得扔弃,就着那烟屁股还狠狠咂吧了几口才扔到地上。
仅仅几秒停顿后,凌川皱了皱眉头又重复着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在陌生男子刚要回答时,门轻轻地打开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转移视线。。
张阿姨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当她看到陌生男子时就一脸怒气,端着粥的她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把门关好,仿佛怕人知晓般小声说:“不是让你在我房里呆着,怎么跑这里来了?”虽然说话很小声,但样子却是凶巴巴的。
陌生男子根本没把张阿姨放在眼里,见走进来的是张阿姨后就收回视线,斜眼都没看一下张阿姨,那双眼定格在房间里贵重物品上露出贪婪的样子。
张阿姨走到凌川床前,她一边搅动着碗里的粥,一边深感歉意地对凌川解释着:“凌先生,他是我儿子刘浩,是我让他买些疗伤的草药送到别墅来,他不会在这久呆,我马上让他离开这里。”说完就朝刘浩呶嘴让他快离开这里,当初张阿姨来这里时,凌川曾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带任何人来这里。。
刘浩并没有离去,他也走到床边,伸出一双手使足力道夺过张阿姨手中的粥碗:“妈,让我来喂他吧!”
张阿姨抢过碗又小声喝斥道:“你给我出去,这里没你什么事,别瞎掺和,你那点歪心事我还不清楚,你最好离这里远点,凌先生可是你妈的衣食父母,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真是气死我!”说完就要赶走儿子:“你回我房间去,你要的东西都放在枕头里面,拿上快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出现在这里!”
张阿姨之所以贪钱,也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逼出来的,因为丈夫早逝,自已孤身一人把儿子养大,本指望儿子给自已养老,哪里料到儿子去外面混了一段日子回来,不仅好赌成性,还染上毒瘾,他榨干了张阿姨手中的棺材本后又跑了出去,在混不下去时又跑了回来,听邻居说他妈妈在侍候一个有钱的主,他就自已找来了,本来张阿姨没想让他进来,可他趁说话不备之时就跑了进来,原本以为他会乖乖地呆在自已房间,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凌川房间看到儿子,无奈的张阿姨只求早点把他打发走,可别有用心的刘浩哪里肯离去,惯于偷鸡摸狗的刘浩不仅发现了这暗门,还里里外外逛了遍都没人发现,看着这精心的设计,他开始觉得此屋主人的脾性与自已的邪门歪道很对味,心思一动就想让凌川变成自已的提款机,遂又从张阿姨手中抢过碗:“妈,让我来吧,这侍候人的事我比你强。”
他把碗夺过来放在床头柜上,硬是把张阿姨赶了出去,然后关上门一脸笑意地端起粥喂凌川,凌川有些面目全非,嘴也肿得老高,一勺粥进去,他还是忍不住痛苦地叫了一声,心怀鬼胎的刘浩马上从贴身衣袋摸出一包药粉倒进凌川口中:“没事,我这有速效的止痛药,吃了保证就不疼,还会很舒服!”
吃了这种止痛药,凌川的神思都飘浮起来,一切的痛苦和烦恼都烟消云散,那颗倍受煎熬的灵魂仿佛得到了挽救,在如梦如幻的神思中看到了美丽的紫蝶翩飞在花园里,那飘飘洒洒的花瓣正轻轻地吻落在紫蝶的脸上,仿佛有一种温柔的声音从心灵深处悠悠地传来,如梦如真,如幻如梦……
沉浸在曾经的记忆中,凌川所憎恨的一切已被抽象的画笔填满,回首痛苦不堪的童年也全是斑斓的光彩,那些记忆深处最恨的屏障也渐渐远去,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风轻轻,花淡淡,夹杂着紫蝶甜甜的笑声荡漾在他心间,原来幻境可以让自已如此陶醉,凌川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他彻底坠落了,拿出一大把钞票向刘浩索取毒品。
几天过去,紫蝶的身体渐渐地好起来,心里的创伤却是一时半会好不起来,她不仅很少说话,也很少出自已的房门,每天都要去卫生间不停地冲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