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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竖起指头,放到嘴边,同时摇摇头,钟静立时便明白了李清的意思,看到李清这个时候过来,钟静的心里也是充满了欢喜,看起来,小姐在大帅心目中的地位还是相当重要的,钟静相信,大帅这个时候还过来,肯定是因为今天小姐在会上受了委屈,大帅过来安抚了。
无声地鞠了一躬,钟静侧身让开,李清微笑着向她点头示意了一下,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钟静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侧头却看见月亮门哪边,唐虎正抱着膀子靠在边上,正看着她笑,回望了一眼已紧闭的房门,轻手轻脚地向着那边走过去。
听到房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清风还以为是钟静又进来了,“钟静,给我倒一杯酒吧”
李清站在她身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蒸气中那骄好的身影,听到清风的话,无声地笑了一下,走到桌边,没有倒酒,却是拿了一杯清水,走到桶边,笑道:“太晚了,喝酒不好,喝点水吧”
清风一惊,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看着已走到自己面前的李清,旋即发现自己身上未着一缕,脸刷地一下红透,赶紧又蹲了下去,却不防蹲得太急,水花溅起,却是溅了正蹲到浴桶边的李清一脸。
“将军,你怎么悄没声地就进来了”清风嗔怪地道。
李清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手抚过清风湿漉漉的长发,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你,脸都红成这样了?”手顺着头发下滑,在清风的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
轰的一声,一股热流从清风的心里猛然撞了出来,直冲头顶,清风感到自己的鼻子一酸,眼眶有些发热,有了李清这一句话,她觉得什么都值了。侧过脸去,借着蒸腾的水汽掩饰自己着自己难以抑制的泪水。
李清没有注意到清风的神态,兴致勃勃地道:“清风,来,我来替你舀水。”边说边舀起一瓢热水,慢慢地从清风裸露的肩头倒下去。
清风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幅度越来越大,李清终于发觉有些不对,丢下水瓢,伸手扳过清风,让她面对着自己,看到清风如同断线珠子掉下的眼泪,李清不由有些心疼起来。
“清风,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也知道你受了委屈,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忍受着痛苦,我都明白,都明白的。”
听着李清的温言抚慰,清风再也抑制不住,猛地将头埋在李清肩上,号淘痛哭起来,似乎要将一直以来无法对外人道的心事全都在这泪水中倾泄而出。
清风痛哭的声音是如此之大,以致于外面的钟静与唐虎都听到了,钟静一惊,转身便向房间走去,唐虎一把将她位住。“你干什么?”
钟静道:“松手,你没有听到小姐在哭么?”
唐虎大嘴一咧,很是瞧不起地扫了一眼钟静,“大帅与清风小姐两人之间的事情,你想去干什么?怎么,小姐哭了,你准备去将大帅痛扁一顿?说不定这是清风小姐感动地哭,或者动情地哭,你跑去煞风景,算怎么一回事?还是女人呢,连这个都不懂。难怪外面都叫你母老虎,黑修罗”
钟静一双柳眉慢慢地竖了起来,一双拳头握得卡卡作响,“唐虎,你想找揍?”
唐虎嘿嘿一笑,“怎么着想大发雌威啊,咱可不怕你,来来来,咱们过这边来打,别干扰了大帅与小姐两人。”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我不愿意
第二百五十六章:我不愿意
清风伏在李清的胸膛上,满头的青丝披散开来,遮住了她绝美的脸庞,两手环抱着情朗的脖子,倾听着李清有力的心跳,曲线迷人的身体微微起伏,喘息不定。李清满足地眯着眼睛,手轻轻地抚摸着清风光滑的脊背,低声道:“清风,我已经决定了一件事。”
“将军?”清风微微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李清,此时此刻,李清如果有什么重大的决定的话,一定便和她有关。
“倾城要过门了”李清的声音低沉,“为了匹配驸马的身份,也为了酬谢我大败蛮族的功勋,天启皇帝准备封我为镇西候,这你知道吧?”
清风侧过头,低声道:“知道。”
李清嘴角牵出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地道:“镇西候?天启陛下还指望着我为他镇守西疆呢?”
清风微笑道:“将军虽然不在乎这个什么捞什子的候爷,但这个名份却还是很有用的。”
李清嘿然一笑,道:“还有二个月,倾城公主便要自洛阳启程了,十二月到达复州,新年的第一天我就要与她成婚,在与她成婚之前,我想先做一件事。”
清风身体微微一抖,已知道了李清想说什么。
“我要先纳你进门。”李清道:“虽然我不能给你正妻的地位,但我要让你先进门。”
清风没有做声,看着李清的眼光却有些迷朦,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倒似是内心之中正在进行着一番剧烈的挣扎。
“这是我能补偿你的。”李清道:“清风,你会喜欢吗?”
清风默默地撑起身子,抱膝坐在床上,长长的秀发垂下,将她的脸完全挡住,李清翻了个身,看着清风,隔着那一帘秀发,清风的回答让李清完全呆住了。
“不,我不喜欢,我也不想要”清风的声音恢复了她一贯的冷静。
李清呆呆地僵了片刻,霍地坐了起来,“清风,为什么?”
清风抬起头来,道:“将军,清风虽然落难,但仍然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放眼天下,能让清风佩服的女子真的没有几个,我也有我的骄傲,既不能为妻,也绝不愿作妾。”
李清哑然无语,“清风,你知道的,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我早就将你娶进了门,但以我现在的身份,的确无法给你正妻的位子,这里面的牵涉太大。但你也应当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我一直希望能与你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清风冷静的目光慢慢地变得热烈,“将军,同样的,我也喜欢你,我比你爱我更爱你,但请你允许我保留我最后的骄傲。”
“我们的爱不能化解这所谓的名份吗?”李清有些愤怒了,“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我牺牲一下你那最后的骄傲吗?”
清风别过头去,声音有些哽咽,“将军,世言有缘无份,我与将军,大概便是这样吧如果时光能倒转,那一天我没有出城,而是好好地呆在定州城里,我仍然是当今士林领袖,儒家大师的孙女,我的现在又会是怎样的呢?但是真那样的话,我有可能认识将军吗?会与将军有这样一段缘份吗?造化弄人,莫过于此,我找到了我爱的人,却失去了与他相伴的资格。将军,就这样吧,这样不也很好吗?”
李清掀开薄被,赤luo裸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这样很好吗?我不觉得。”气冲冲地穿上内衣,抱起外套,拉开房门便向外走去。
“将军,我可以去看看云容吗?”清风看着李清即将夺门而出,脸上闪现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李清回过头来,脸上的恼火不加掩饰。“云容就在桃花小筑,你不怕被她赶出来,便去吧清风,你让我很伤心。”
砰的一声,门狠狠地合上,又向外弹开,一阵凉风灌进来,清风紧紧地抱着膀子,身子瑟缩成一团,脸上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将军,你是伤心,我是心碎,你还会踏进我这扇门吗?”
钟静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看到清风的状态,不由大惊失色,“小姐,小姐,你怎么啦?”
李清怒气冲冲地跨过月亮门,迎上来的唐虎被李清脸上的怒容吓了一跳,迎上几步,“大帅,您怎么了,与清风小姐吵架了?”
李清哼了一声,看着唐虎,“你怎么了,几个时辰未见,倒顶了两个黑眼圈?被谁揍了?”
唐虎尴尬地一笑,“还能有谁,清风小姐身边的那个母老虎钟静呗”摸了摸有些肿涨的双眼,心有余悸地道:“这女人好生厉害,不过她从我这里也没有讨得好去,胯上被我狠狠地踹了一脚,没有三五天,也好不了”
李清有些愕然地看了一眼唐虎,自己与清风吵架,这两个人怎么便在外面打起来了,这时他倒时想起来,自己出门的时候,钟静的确有些腿脚不利索。
“回去吧,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今天就不要跟着我了,两个熊猫眼,很好看么?打架居然输给女人,气死我了”李清狠狠地道,一跺脚,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后面的唐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帅这是怎么啦?钟静这头母老虎功夫厉害是出了名的,整个定州军能干得过她的就没有几个。以往听说某某被钟静打败了,大帅也只是一笑而过,今天怎么这么大火,得,肯定是与清风小姐吵架输了,自己成了出气筒。”想到这里,倒也释然了。出气筒便出气筒呗,谁叫咱是大帅的贴身侍卫呢迈开大步,赶紧去追李清。
定州城外的桃花小筑,从外面你是绝对看不出这里与其它那些星罗棋布在城外的富豪之家的庄园有什么不同,但只要你走得近一些,便会立时感到异样,因为这里居然散布着不少警卫,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警卫。曾经有几位在定州城有些地位的文人们在桃花盛开时节到过这里,见到挡驾的那些警卫后,这几人立刻便二话不说地原路返回了。时日已久,这里似乎成了一片禁区。
这一天的上午,却有一辆黑色的马车沿着大道缓缓驶来,只看随行的人员,便知道马车中的人身份不凡,桃林之中,负责这里的原亲卫营云麾校尉刘强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那辆马车,他当然知道这辆马车里坐得是谁,作为原亲卫营的军官,这辆特制的马车在整个定州现在也只有两辆。
“怎么办啊?”刘强在桃林里打起了转转,这个人他是不敢拦的,但大帅又曾经吩咐过,这个人恰恰又正是要拦的。
伸手招过一名卫士,低声道:“你,马上去告诉霁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