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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辰?”
凤来这才想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昨天,他确实用语言伤害过孟星辰,这是他的错,可是郎溪,在刚才那么暧昧的情景中,你应该至少先给他一个吻做为回答吧?
“走啦走啦!趁着中午,赶快去找孟星辰,没准他还没有吃饭,道歉什么的,就在吃饭的时候说最好,我先去洗漱一下,你也赶快点!”
郎溪推开凤来,急急忙忙的跑出寝室,去找小草要好好的收拾打扮一下自己。
不想你后悔(1)
被郎溪莫名其妙推开的凤来一脸无辜的看着门口。
太过分了!郎溪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这样对待他!呜呜……
这个小妖精,非要把他给折磨死不可!
不行,他可是男人,要折磨也是折磨郎溪!今天就先顺着她,总有一天他要好好的蹂躏蹂躏!
让她知道谁才是男人,谁才是一家之主!
***
“记得记得!千万千万要冷静!不许再说出那种我听着都想哭的令人伤心的话!你说你,平时冷静的要死,怎么现在就这么冲动来着!你你你……你真是不知道应该要我怎么说才好……“
在去芳草亭的路上,郎溪站在凤来的身边,一个劲的罗利巴索,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冷静个P!
也不想想,他和孟星辰吵架到底是谁才是罪魁祸首。
明明就知道,只要什么事只要沾上她的边,他就会变得不冷静~!
“诶诶!你那是什么态度!我跟你说了这么些的话,你到底有没有把他们给听进去?”
“听见了听见了……”就那么几句话,这一路上不断的说了不下几百遍,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他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听不见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这哪是听见了的表情?喂喂喂!凤来,你给我严肃点!”
“严肃?”挑眉,直盯她的双唇,“你再废话,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嘴巴,好好的教训一下,我的太子妃……”
还是这招好用,郎溪立马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安静的走在凤来的身边。
虽然成功的没有让她再罗索下去,可是凤来的心情却不是很好。
太过分了!他又不是洪水猛兽,亲她就那么的让她害怕吗?
莫非是在害羞?
切!整个皇宫除了父皇就是他说的算,谁敢在背后说坏话,他就把他们的舌头割掉~!谁敢看他们偷笑,他就把他们的眼睛全部挖掉!
不想你后悔(2)
害羞什么?他的女人,为什么亲热一下还得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到了到了!”到了芳草亭,郎溪像是第一次见公婆似的异常紧张。
“你说我今天打扮的得体吧?”
“郎溪……”凤来阴沉的一张俊脸,不知道要说什么。
“怎么了?”
“你说呢……”这个女人真的是神经大条?!
莫非还没有想起来,昨天到底是因为谁,他才对孟星辰说出那样的话来?!
“凤来……我很认真的要跟你说哦!”
郎溪摆出正个八劲的模样,盯着凤来的双眼,“我和孟星辰只是朋友,我们俩个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我把任何的人都当成朋友,所以请你不要再怀疑我,好不好?”
凤来深吸一口气,温柔的摸了摸郎溪的头,“我知道,对不起,是我太小气了,我再也不会了,我会生气也只是因为我很在乎你罢了。”
“我懂,所以……嘿嘿……”郎溪奸诈的笑了笑,趁着没人偷看,抱着凤来的腰。
明明很细,看起来很瘦弱,可是抱起来的感觉却会给她产生一种错觉。
抱着的那个男人,是一座高高大大的山,会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知道,你是太子,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小锦衣玉食,什么东西都手到擒来,从来都高傲,高贵的很,让你跟人说道歉真的会很难为你,可是孟星辰却不一样,他是你的师兄,是你从小到大的朋友,若是只是因为一件误会而放弃这么多年的感情,那么实在是太胡闹了。”
“郎溪……”
虽然郎溪平时傻乎乎的,可是她却明白事理。
“我只是不想让你后悔罢了,在那个时代里,我有一个朋友,平时的时候也经常吵架,有的时候我会气愤的想,她如果消失不见就好了,可是现在,我来到这里,认识的人没有几个,我才想起她的好来,我现在很后悔,后悔的就是在以前没有好好的对她好,还跟她吵架,而现在连吵架的机会都没有了……”
只许我负天下人,绝不可天下人负…
她将她的脑袋,深深的沉陷在他的臂弯之中。
凤来摸着她的头发,柔软又顺滑。
“我知道,那件事确实也是我做的不对,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会冷静下来,不做出让你下不了台面的事。”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呐!我答应你,等你和孟星辰和好了,我回太子宫的时候一定好好的犒劳犒劳你。”
犒劳?
邪恶的太子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他忽然对郎溪的犒劳感到很有兴趣。
“怎么个犒劳法?”
“哎哟!事情办完之后再说啦!走啦走啦!再不走的话,孟星辰就要吃饭了!”
“……”这个丫头……
到了午餐的时间,孟星辰看着满桌的菜肴到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虽然做为质子而被送到天希王朝,住的地方离冷宫很近,并不繁华,不过待遇还有饭菜的标准还是与皇子无疑。
虽然被侍卫看管,除了冷宫与芳草亭之外,哪里都不能去,不过至少想要见到皇上也只要同传一声就可以。
可是……
做为质子,而被送到别的国家,任谁也不会觉得好过。
他还记得刚刚记事的时候就被带到这里。
从小他的身体就不好,体弱多病,生他的时候他的母妃差点难产死掉……
他的母妃……
只是一个可怜的宫女罢了,在地灵国万岁一次酒醉之后而恰巧的临幸了她,而她也恰巧的将他生了出来。
虽然贵为大皇子,只是因为母妃的身份低微,被分配到一所小小的宫……
那个宫的名字叫什么来着?他竟然想不起来了,太久远了……远的无法让自己想象。
他的母妃什么都没有,没有凌弱绸缎,没有那个男人的再次临幸,只有他,而他的父皇,那个只在临行前才见过的那个男人,竟然将她最重要的皇儿,他微不足道的一个儿子,送到天希王朝当了质子。
谁人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在天希王朝活了那么长时间,谁人也没有想到,他现在还没有死!
只许我负天下人,绝不可天下人负…
谁人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在天希王朝活了那么长时间,谁人也没有想到,他现在还没有死!
从小他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将所有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全部都要拿回来!
不管遇到再大的险阻,再大的困难,被人嘲笑也好,{奇}被人唾骂也好,{书}就算被人厌恶也好,{网}他都要勇敢的活下去!他要证明给他们看!他并不是一个单单只是没有身份母妃生的儿子,他高贵,高贵的比任何一个正统的儿子都要完美!
眼看,回到地灵国的日期越来越近,而自己……
“哈哈……”
他苍白的笑出声来。快了!快了!他终于要离开这里,回到属于自己的国家了!而他的报复计划,现在才真正开始!
“大皇子……”
来人打断了他的沉思,他在想,刚刚他笑的癫狂的样子,是不是被那个人看到?
可是那个人的表情实在是太正常了,好像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看到过一样。
这就是他的那个父皇安插在他身边的下人?
自始至终,他始终都是在外人面前一副低眉顺目,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从来没有大笑,笑的像今天这样。
“何事?”
孟星辰掏出丝巾,擦了擦竹筷。
“回大皇子,天希王朝太子殿下还有太子妃正在门口等候。”
“哦。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不要以为他孟星辰真的智商拙劣,他的那个父皇在他的身边安插下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个男人是不是在怕?
临行前的时候,他曾经对那个男人说过,“我会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给您带来最完美的礼物,好好的回馈,您对我的生育之恩。”他依稀记得那个男人惊愕的脸,其实他们俩个人张的很像,以至于现在当他摸着自己的脸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就他,而他就是自己。
既然不爱为什么要临幸她呢?既然不爱又为什么要让她将他生下来呢?太可笑了,真的。
只许我负天下人,绝不可天下人负…
“嗖——”
竹筷出手,出的很快,让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出的手,那个下人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他看了看自己的喉咙。
直到死,他也不记得到底是怎么死的,更不记得到底为什么他的大皇子殿下就那么的将他杀死。
孟星辰优雅的站起来,将死人的尸体藏在大大木头箱子内。
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的复仇计划,他的宏图伟业。
宁可我负天下人,绝不可天下人负我!
整了整衣襟,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与平常无异,不过脸色却与平常有很大的区别,刚刚还沉醉于杀人的乐趣当中,完全没有脱离刚才的兴奋,脸蛋红润又有光泽。
这样的一张脸,哪是一个在邻国吃过苦头,又被自己的师弟兼好朋友伤害过的脸?
他从地板里的暗格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瓷瓶,上面明晃晃的写着——砒霜。
只要一点,适合的药剂就可以。
吃进嘴巴里,再次看了看铜镜,脸色异常的惨白,双眼又显得更加的突兀。
头有点晕眩,忍不住的有点想要扶住某些建筑物来维持自己的身形。
不可以就这样在这里倒下,凤来之所以和郎溪来到这里,应该都是郎溪带来的吧?
昨天他还记得郎溪那个丫头对着凤来说,让他跟他道歉来着,按照那个人的脾气,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那么答应一个女人的要求?向他一个小小的质子道歉?
如果今天来的是真的,那么他大概也猜到了一大半。
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