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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那女的就忍不住乐出声了。搂住赵四的虎腰,很SB地问:“大哥,你干就干呗,为啥老说日俺啊?”
赵四说:“等日完,你让俺舒服了俺再告诉你。”
女人就说:“那大哥你得给俺加双倍的钱,别人日一次只有几分钟,你一个人都日了俺半个多小时了,这半个小时俺得多赚多少钱啊?”
赵四嘿嘿一笑说:“行,咱不差钱,不过那你也得多给俺加项服务。”
女人说:“啥服务?”
赵四又猛地戳了一下,戳得女人哎哟一声。赵四就乐了,黑不溜秋的大长脸上笑纹弯弯地说:“让俺的嘴儿,俺还没尝过那是啥滋味呢?”
“呸,俺当是啥子事呢,就这点事,行,没问题。”
女人想这个人真是个山炮。双倍的钱可要三百块呢。
女人心里愉乐,活上也就加了把力气,下面跟上了发条的马达似的,会主动收缩,搞得赵四这回真受不了了。连忙说:“你得给俺进行第二项服务。”
女人说“行,快点,来吧。俺一准让你舒服,大哥你下回可别忘了俺啊,还来找俺吧。俺叫‘小秋’”“行。”
女人果真说话算话,赵四舒坦得直哼哼,终于在女人上面那张嘴里完成了播种的活计。
女人吐出一口浓浓的白物,在地上呸了一口,全身虚脱地躺到一边。赵四这回算是舒服透了,近一个月来的憋闷总算释放了出去。习惯性地搂住女人又一是一番柔情蜜意的温存亲吻。女人便格外高看他几分,觉得他又壮实,床上弄事又很给力,虽然有点傻里傻气,但总归是个好男人。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对自己毫无怜惜。
女人便也破例地搂住赵四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大哥,你还没回答俺的问题呢?”
“哈哈,你还记得呢。俺问你俺刚才是怎么的?”
“哎呀,你坏死了,你不就是用你底下的那个家伙弄人家的嘛。”
女人娇笑着说。赵四就细细地看了她一眼。才发现这女的不过二十五六岁,长得倒也不磕碜。就是皮肤黑了点,但是骨肉匀称,丰满而有弹性。摸来手感倒也不差。暗暗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黑妞’。心里想着,下次也许可以再找她玩玩。嘴里说着:“所以啊‘日’就是男人的一根棍狠狠地插进你的‘口’里,所以叫日女人。”
说着还用手比划着又在女人那里弄起来。
“哎呀,你就说胡说吧!哎,别碰俺。”
两人哈哈大笑地闹了一会儿。
那一次赵四的心情倒是挺愉悦的。只是一出了发廊,一摸兜里干瘪瘪的,就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暗暗懊悔着:“白瞎这些钱了,就舒服了那么几秒钟就没了,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干了半个月的钱。妈的,下次不去了。
犹犹豫豫地走到田玉的门口时,正好碰见田玉出来倒水。赵四连忙跑上前去,接过那桶水。倒完了,正好跟着田玉进屋。
“三平,你上哪儿去了?我刚才去你们宿舍找你,没找着。俺今天做了红烧肉,想等你一起吃。”
赵四感动地说:“谢谢你,田姐。俺出去买包烟。”
“来,还热呼呢,来咱两吃点。今天是我的生日。”
“啥,你咋不早说?你看这事弄得,我要是知道就给你买点礼物了。”
赵四不安地站起来。
“呵呵,不用。你赚钱也不容易,来坐下,陪我喝两盅就行。”
赵四不安地坐下来陪女人吃饭喝酒。那天晚上女人说了很多,包括她的苦恼她的希望。赵四很同情她,也很尊重她,觉得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后来女人喝醉了,还边哭边扑到赵四怀里,因为刚刚释放过,赵四此时就没有啥太强的,再说这女人是她的恩人,他不能趁机占便宜。更何况他也怕沾上她。毕竟这跟打小姐是两回事,不是钱一交就两清的事。
赵四小心翼翼地把女人扶到床上,给她脱了鞋子,盖了被子,就悄悄地退出去。
赵四到外面花了几十块钱给女人买了个手表,放在她床头,正打算走时女人拽住了他的手。呢喃着说:“不要走,陪陪我。”
赵四心软了。扭头瞅瞅这个丑女人,心里百味杂陈。
他不喜欢她,看到她那丑陋的外表他就更加地想念金柳桃,想念翠花。
他正要挣脱,女人忽然紧紧地抱住了他,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一股温热透过布料传到身体里。赵四被她压倒在床上。
女人火热的唇就吻了上去,手也伸到赵四的。赵四的身子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
女人用她那喷薄的热情淹没了赵四的犹豫赵四的意志。很快赵四就在她热情的引导跟勾引下喷洒出全部的乳白液体。女人舒服了,赵四哭了。心里骂道:“先人板板的,这回老子被*奸了!早知道如此,何必花钱去发廊呢?”
躺在小床上的赵四再一次陷入回忆之中。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惊得他一下子坐起来。再也睡不着。
第2卷 报复 第2卷 报复 第22章 心神迷醉
要是祥子和柳桃是一伙的话,那么这个套就是他们早就设计好让自己往里钻的了?要是这样,现在自己跑了,他们会怎么对待翠花呢?还有十多万的债务,不会就这么算了吧?赵四惊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立马飞回养命沟去保护妻子和女儿。可是细想下来,自己回去不但解决不了事情还可能丢掉性命。算了,还是见机行事吧,耽误之急是多赚点钱。可是怎样才能赚大钱呢?
赵四陷入焦虑与烦恼之中。
外面响起雨声,滴滴嗒嗒地敲打在窗棂上,这间简陋的小房子开始漏雨,赵四连忙下地找了一个塑料盆接着,心想,明儿个有空帮她修葺一下房顶,铺块毡布啥的。上床一瞅女人还像死猪似地睡着,就钻进被窝,搂着女人微微发福的身子闭上眼睛,努力地想要睡着。
伴着细雨声赵四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并且迷迷糊糊地做起恶梦,梦中自己正搂着柳桃造爱呢,祥子就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从后面冲了上来。祥子的脸很可怕,眼睛里充满仇恨,祥子的个子很高大,自己在他面前忽然变成小矮人了。赵四惊恐地奔跑着,一边说:“你放过我吧,我已经后悔了。不要再追了。”
可是祥子却不依不饶地奸笑着道:“没那么便宜,你害了我娘,我要让你这辈子永远过不安生。你跑到哪我就追到哪儿。”
赵四大声喊道:“我不会让你追到俺的。”
就拼命地跑起来,谁知一条腿却怎么也拔不出来。回头一瞅柳桃正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腿,脸上露出坏笑。赵四大怒。抽出一把刀来,对准柳桃的身子就扎了进去,“噗”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弄了赵四一脸。赵四又恶狠狠地扎了几下,一边说:“我扎死你,扎死你这个贱人。你竟敢和他合起伙来骗俺,俺一定要杀了你。”
赵四愤怒地吼着,双手在空中乱挥舞。就听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三平,三平,你醒醒。”
“啊!”
赵四疲惫的长出一口气,终于吃力地从梦中醒来,一摸额头全是汗。田玉正关切地看着自己。“三平,你做恶梦了?”
“嗯那。吓死俺了。”
赵四擦了把汗。
“枕个菜刀就好了。俺给你取去。”
田玉取来一把菜刀放在赵四的枕头下。两人重新躺下。
“三平,你不是老做恶梦吗?来,俺搂着你睡,你就不会做梦了。”
田玉说着张开双臂。望着她胸前那两团硕大的白肉砣,赵四难以抗拒地靠了过去。
这一次赵四果真是睡着了。不过一整夜自己还是在逃跑,后面追自己的人一会儿变成祥子,一会儿又变成赌场的人。
赵四的梦境并不全是虚无的,其实祥子真的派人来跟踪他了。此刻祥子正在躺在农村的火坑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索性坐起来,掏出一支烟点上。黑暗中望了眼窗外,外面正在下雨,淅淅沥沥的细雨不断地敲打着大酱缸上面的锅盖。发出清脆而恼人的声音。祥子在想,赵四现在找到了工作,生活应该还不错。哼,就让你先快活几天吧,等你安稳了之后我再去捉你。老子要让你尝尝得而复失的滋味,要你尝尝肉就在眼前,而自己却必须得挨饿吃不到的感觉。
祥子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心里却是涌起阵阵快与感。正想着就听见门吱嘎一声轻响,有人推门进来。黑暗中她好像没有穿什么衣裳,一片白光晃得祥子有点眼晕。“谁?”
祥子掐掉烟头冷呵道。
“是我,你还没睡着吗?”
祥子松了口气。“你这个丫头,不是说不让我碰你,你要陪你妈睡吗?怎么又主动过来了?”
祥子靠了过去,把女人搂进怀里。一摸才发现女人其实是穿着衣裳的,只是很单薄,丝质睡衣摸起来滑滑的凉凉的。隔着衣裳祥子揉搓着里面的两只。
“啊!哥哥好坏。人家只是来睡觉的。”
“我没说你不是来睡觉的啊。不过睡觉不也包括这一项吗?你妈睡着没?”
祥子附在在她耳边低声道。一边朝她耳朵眼里哈了口热气。“睡着了。你为什么不睡?是不是换地方了不习惯?”
刘晓婉温柔地说。
“可能是吧。你来陪我睡吧,我好想你。”
祥子说着抱起她走到炕边。
“嗯。我也想你。”
最后这一句说完的时候刘晓婉已经被祥子压在身下。“哪里想我了?”
祥子把手伸到她的双腿间,准确地摸到那片毛茸茸的领地。轻抚深按,手指扒拉着那两片花瓣。嘴里说着:“浪丫头,你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吧?连N裤都没穿。”
“嗯。”
刘晓婉发出沉闷的一声哼,双手搂住祥子的脸,将唇凑了上去。两人吻起来。
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手指已经探进桃源,摸到一片褶皱之壁,十分嫩软。刘晓婉享受似的扭动了子,将两腿分开得更大些。嘴儿却还在祥子嘴边深吻着,纠缠着,就像两个磁石一样互相吸住。她的嘴儿里还发出压抑的哼声。祥子感觉自己的火全给勾出来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小浪女,这么快就……”
祥子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刘晓婉也主动地脱去自己的睡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