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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很享受秀珠的照顾,只是因为两个人是表亲,不能在一起。这就是人生,十全九不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恼。
兰花坐到炕里,手里捧着那把檀木梳子,不停地摩挲着,脸上现出痴痴的表情。令人看了心酸。唉!人不分年纪,爱情都是如此折磨人。
“秀珠姐,你真能干,这家里让你收拾得真干净啊!咦!这是什么花儿,咋这么好看呢?”
水仙兴奋地窜到一盆一人高的盆花前面。欣喜地轻抚着花的叶片,嗅着花的香气。
“这是日本扶桑花,很漂亮吧?是我托人从外地带回来的。”
秀珠不无得意地说。对于一个得不到爱情的女人来说,做感兴趣的事能使她们快乐!
祥子从背后望着她们俩,发现秀珠真的变老了,头发虽然还是短发,但是腰身却显粗了呢。臀部也不如水仙的挺翘。望着她那扁平下垂的臀部,心里觉得有一丝内疚。心想,是不是该给秀珠介绍个对象了呢?不能让她的一辈子就这样耗进去。祥子心中生出怜悯,是那种于女人的怜悯。
“秀珠,晚上吃什么?要不要我去买点菜?”
祥子把包挂在衣服架上问道。
“家里还有两条鱼,再买些猪头肉和干豆腐吧。”
“好,水仙你先坐着,我去买菜,顺便叫你娘也来这儿吃饭。”
“哦,好。哥哥,用不用我陪你去啊?”
水仙忽闪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问道。
“不用了,你和秀珠姐好好聊聊吧。”
祥子说着就匆匆离开。
祥子来到桂枝婶开的饭店里时,店里的客人还没有上来。有些冷清。祥子推开玻璃门,往屋里一瞧,就看到桂枝婶伏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睡着了。落日的余晖照耀在她身上,显得那么柔和。
祥子暗叹桂枝婶又胖了,腰板都那么粗了!
祥子走到近前,轻轻地敲击了两下桌面。嘴里喊道:“干娘,醒醒。”
桂枝果真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面前玉树临风的祥子,嘴角绽开一缕笑。很温暖的微笑。祥子就爱看她的笑,就像春风一样,总能让人忘记烦恼。
“祥子,你啥时候来的?”
桂枝婶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口水,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我刚来,干娘,水仙跟我一起回来的,在我家呢,晚上到我家一起吃饭啊。”
“水仙也回来了,太好了。这样,我叫厨师做几个菜带过去,就别自己做了。”
桂枝婶显得很兴奋,大概是因为水仙平时不常回来的缘故吧。不知道为什么水仙这孩子就是心狠,半年都不回家一趟,桂枝想她想得历害。
“行,那我坐这儿等你。”
祥子靠窗边坐下来,透过玻璃窗外可以看见外面的行人。偶尔有村民打门前经过。祥子喜欢这样透过窗子看世界的感觉。可以在不经意间把每个人的心事都看在眼里。不管多么卑微的小人物都有自己的爱情与。祥子坚信这一点。
桂枝扭动着硕大的屁古去后厨去了。祥子抽出一枝烟点燃,不紧不慢地吸着。生活到这一步也就没什么可焦虑的了。有的只是淡淡的惆怅与无奈。
不一会儿桂枝从厨房里出来,头发整齐了许多,上面有几楼是湿的,像是用水抹过。脸上布满湿暖暖昧的笑意,眼角的鱼尾纹里都藏着深深的眷恋与渴望。那是一种成人的风情,她看着你的时候就仿佛是在用眼神向你倾诉她的孤单寂寞。这一点祥子一眼就能看出来。桂枝婶虽然年纪大了,身材臃肿了,但是眼底的风情韵味愈发足性。只有懂的男人才能看得出来。
祥子打心底里还是喜欢她的。起码暂时是。他不知道以后自己结了婚会不会淡忘她。
“祥子,累没累?累的话到我的小屋里休息一会儿吧。我给我看样东西。”
桂枝似按耐不住了,妩媚地看了祥子一眼道。
“还真有点累。”
祥子心照不宣地答。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万水干山就这么一刹那就连上了。貌似有一年没有和桂枝婶在一起过了。祥子默默地想。身上这点子力气今天就给了她吧。
夕阳的余晖宽容地笼罩着万物,给小店蒙上了一层光辉。此刻有一个满身风尘的旅人正向小店走来。他抹了下烈日炙烤下流出的满脸汗水。背上的行囊渐重,脚步愈发沉重。数年后再踏上故乡的土地,心里突然就激动起来,感觉有几分期待有几分惴惴。不知道梦中的她们是否还是当年的模样?抑或是还活着吗?
饥渴中抬头望了一眼面前的小饭店,金色的牌匾上书着苍劲的几个大字:桂福祥饭店,不知怎么地这名就勾起他的许多心酸往事。就他了,先饱餐一顿再说。
他伸出黝黑而又粗壮的手臂轻巧地推开饭店门,大步走了进去,地面部被他踩得闷颤。他的身体壮实得和他的年纪不相符,也许是苦难早就了人。“有人吗?”
他洪亮的声音响起
第3卷 乡里女人个个蛮,讨债还需技术强 第95章 特殊癖好情孽
他伸出黝黑而又粗壮的手臂轻巧地推开饭店门,大步走了进去,地面部被他踩得闷颤。他的身体壮实得和他的年纪不相符,也许是苦难造就了他。“有人吗?”
他洪亮的声音响起。
“您想吃点什么?”
服务员小翠走过来,瞥了眼高大健壮的男人憨声道。小翠人长得五大三粗,属于姿色偏下的女孩子。偏天生一副公鸭嗓,并且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村里的男人们都不敢惹她,但又好逗施她找乐。桂枝选择小翠做服务员,一是因为一般女孩嫌累,她干活从来不藏心眼,麻刊又有劲。赶包桌忙的时候小翠一个人儿能顶仨。这样花一份工钱等于是雇佣了三个服务员,多合算啊!
另一方向也是相中了她的泼辣精明。这丫头人长得丑,心眼却不少。对于桂枝的事她从来都是说好不说孬。很讨桂枝欢心。
留了这么一个历害精明的角色在店里,万一自己有事不在也放心。况且她还不喜好讲究别人的私事。就这一条就是万千女孩都难找得出一个。
女人到一起就喜好讲究东家长西家短的,桂枝本身就是寡妇出身,事非多,又和比自己小两轮的祥子有染,心里面本就发虚,所以特别在意这件事,她不能忍受别人赚着自己的钱还讲究自己。
此刻他也在打量面前的女服务员,发现自己竟然不认识她。不由得在心里面感叹万分。心想,一切都变了,养命沟再也不是从前的养命沟喽。便不由得轻叹了几口气。
小翠见面前的中年黑脸男人不点菜,反而不停地看自己,心下不快,嘴便也不饶人。大嘴一撇冷声道:“先生,您要是不是来吃饭的,那就请出去吧。”
靠,反了。这小妞都敢撵自己出去了。他心里真是不满。可是走南闯北的,什么人的脸色没看过,什么苦没吃过。所以也就不在意了。苦笑了下,憨厚地说:“小姑娘,给俺来一碗打噜面,一个尖椒炒干豆腐,再来一盘呛猪耳朵。”
“好嘞,马上就好。您喝什么酒?”
小翠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刷刷地在上面记着。粗声粗气地问着。粗壮的身体给人一种压迫感。
“来一杯散白吧。”
男人语调轻快的说,不知怎么回事,一见到家乡的这霸道的东北小姑娘,他的心情悠乎好起来。终于又回到故土,心里那个踏实啊!
“一盘尖椒炒干豆腐,一盘呛猪耳朵,一碗打噜面。沙楞地做,快点。”
小翠高声朝厨房喊道,声音带着几分严厉,仿佛她就是老板娘,真正的主事的。
“哎,知道了。”
里面传出一声软绵绵的答应声。男人猜想这厨师一定是个阳气不足的瘦猴男子,要不就是昨晚被老婆榨干了汁液,没了力气。心里头不禁好笑。面色就缓了起来。顺嘴说了一句:“姑娘,再给俺来一碟咸菜行不?”
“没问题,”
女孩转身到玻璃柜台上的一个大粉盆里夹了满满一大碟的咸萝卜干,一阵风似的端过来。往桌上一扔说:“吃吧,自个儿家腌的,好吃着呢。管够造,不够俺再给你夹点。”
“谢谢。”
男人掩饰不住地笑。心想,就是这个味。老子想了十几年啦。
东北人的饭店通常比较实称,不会那么多计较。你说来一碟咸菜,通常上来的就是满满一大碟,不会喻工减料。但也有几分懒散。没人的时候员工都会在店里闲聊打闹。说话大都直爽。对待别人也大都很热情仗义。
男人坐在店里阳光晒不到的地方,感觉凉快了许多,挥手扇了几下,扯了扯衣襟,衣裳都被汗水打湿了。身上也散发出汗液的粘臭味。男人心想,一会得找个水泡子洗洗澡。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特殊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不用耳细听是绝对听不到的。但是那声音又是那么熟悉。他不由得竖起耳朵听起来。
此刻在另一个间并的小房间里。祥子正把着桂枝的腰身,狠狠地把那货插@进去。嘴里:日声道:“爽吗?”
“嗯,嗯,太爽了!我好喜欢。你草死干娘吧。”
桂枝激动地语不成句了。再粗俗的言语此刻都能说得出口,因为她的神智已经被另一种兴奋所代替。就算外面突然来一群人闯进来围观,她也无法控制自己。
“干娘,我就喜欢这样。”
祥子微皱着眉头说。一面用尽全身的力气弄着。从桂枝的传来一股腥瘙的味道。令祥子感到格外兴奋。他就是稀罕这种成人的瘙性味。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自己简直是变态,怎么会喜欢这个味。不过每当他把自己的大家具弄进人家的里时都会感到无比的舒爽。那滋味比玩游戏比赚钱都有瘾。祥子调整了一个最容易使力的姿式,猛地戳到最深处。
“啊!”
桂枝颤抖着身子,轻哼道。两只下垂得历害的巨大的山峰在胸前剧烈地摇晃着。就仿佛是两个历尽沧桑的奶妈。用摇曳的姿势去吸引孩童去吮裹。祥子藤出一只手掌握住一只,紧紧地抓住。后面还是用了年轻男子霸道的力量。“哦”桂枝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吟声。
虽然桂枝的里面无法给他最真实的快乐。虽然那里松得像无底洞,怎么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