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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的……”
任艳终究忍不住那儿的刺痒与内心的渴求说了出来。祥子对她的愤恨与讨厌已到了极点。在她说完的同时祥子把一根顶花带刺的黄瓜拿过来,一下子塞进去。
“啊,你用了什么东西?”
任艳痛得惨叫一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查看。她感到里面针扎般疼痛。
“你想看吗?”
祥子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拽过来。让她看清了下面。
并同时把着黄瓜的把儿大力动着。
任艳竟不受控制地大声叫着。
在任艳已经瘫软在炕上时,祥子终于把黄瓜抽了出去。扔在她脸旁。祥子戴上套套,并在上面抹了些药,深深地弄了进去。
这回任艳脸上的痛苦并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每一下她都痛得流下汗来。她咬着嘴唇哭着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在帮你治病,傻女人,你在说什么?你没见我在上面抹了药吗?我在帮你上药。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就你这种姿色,就算求着我,我还不乐意干呢。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才懒得弄你。”
祥子边说边加快了速度。
任艳顿时痛得连声都发不出来了。她不知道他抹的是什么药,反正他每动一下,自己那里就跟几千根刺扎进去似的火辣辣地疼。她想逃。她快受不了了。可是男人的力气很大,死死地按住她的胳膊,压住她的腿。并且不断威胁自己,如果现在走掉,罪也受了,还治不了病,早早就死掉太可惜了。
任艳咬紧牙关忍了下来。到最后竟忘记了到底是疼痛还是快乐,反正她下面的水都快流成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任艳感觉得有一个小时多,祥子终于猛刺了几下,伏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起来,别装死。”
祥子猛打了几下她的臀部。任艳疲惫地睁开眼睛。祥子扶起她。把她抱进储存土豆的地窖里。
任艳惊恐地看着这个黑咕隆咚的地窖。大声叫:“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让我呆在这里?我不要,我要回家。”
她激动地捶打着祥子的胸膛。
“闭嘴,我这是为你好,怕你会忍不住痛苦。你要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为你赎罪。你身上背负的罪恶太多了,如果不受点苦是挡不过这次灾难的。你曾经害死过人对吧?”
祥子最后一句话使任艳安静下来。“你怎么知道?”
她狐疑地问道。
“我会算,你忘了我是神医了。你所做的每一件错事,神都在看着呢。从现在开始你要赎罪,懂不懂。”
祥子用一根拇指粗的绳子将任艳捆个结实,把她的两个肥乳勒得紧紧的,下面那个小缝隙也用绳子紧紧地勒住。任艳痛得哼了一声。祥子随手抓了她的小N裤将她的嘴堵上。
任艳眼含着泪水委屈地望着他。
祥子无情地爬上梯子上去。把地窖的盖盖上,地窖上方掉下土屑。发霉的土豆味和生土味扑入鼻孔,这里散发着阴气,潮湿而阴冷。
里面没有一丝光线,任艳完全被一片黑暗所包围。她把头放下,躺在土炕上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思索着这终究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明明是来治病的,却被关在这里。受这样的侮辱。她开始想念自己的男人。
祥子从地窖里出来,禁不住哈哈大笑着躺在炕上。撇了一眼地窖,祥子的嘴角现出一丝邪笑。他闭上眼睛,心想:任艳,你以后就在那里生活吧。你不是让我儿子像畜生一样被拴在窗户上,吃喝拉撒全在炕上吗?这回我也要让你尝尝被囚禁的滋味。
他的心此刻被仇恨所蒙蔽,他的心灵已经扭曲。他默默思索着明天怎么折磨她,同时在等待和寻找下一个目标,他要报复当日阻止他救沈兰的那些村民,一个也不能放过。他在脑海中搜寻着他们的脸庞,心里想着一个又一个恶毒的计划。
次日清晨,祥子把任艳从地窖里背出来。为她松了绑。看着她那丰腴的身体,看着她饱满的山峰被勒出的紫痕,以及下面的红肿,祥子再次冲动起来。清晨的欲和望更加强烈。祥子搂过她的脖子,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说:“你受苦了?疼吗?”
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伤痕。任艳鼻子一酸,哭着道:“疼。”
“可是为了治病,我也是没办法,你能理解吗?”
祥子柔情地问道。一边轻轻揉捏着她的花瓣。任艳本就被绳子嘶摩了一宿,那里又疼又痒,被他这样一刺激那里就开始充血,胀胀的特别需要他的抚慰。再看祥子温柔的神色,任艳的整颗心就放下了,开始陶醉于这迷人的陷阱中。她娇喘着说:“神,神医,我能理解你。求求你好好为我治疗吧。赐给我一个孩子。”
祥子心里冷笑不已,暗笑她的愚昧。嘴上却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你一定能怀上一个聪明漂亮的孩子。”
“太好了。神医,只要能怀上孩子,保住性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为你服务。”
任艳说着解开祥子膨胀的裤子,主动吮住了他的大家具。
祥子舒服地躺在炕上,享受着这样美好的早晨。
终于任艳嘴里吐出一股白浆,疲惫地倒在一边。神情憔悴。祥子满意地拍拍她的P股,给她穿上衣服。让她吃了早饭。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门外又来了一对父女。祥子认得她们的脸,他记得上次追赶他和沈兰的就有这个两个人。祥子阴笑着把他们让进屋里……
第2卷 报复 第2卷 报复 第98章 父女二人
女孩坐在祥子面前的凳子上,说实话她长得真不好看。体形偏胖,满脸雀斑。但是皮肤非常白,胸部也发育得特别丰满。虽然眼小嘴大,鼻子阔。但是因为年轻浑身还是荡漾着少女的气息。“神医,听说您会治各种疑难杂症,请您帮俺看看,俺闺女得的是什么病啊?”
“你女儿怎么了?平时有什么症状?”
“俺闺女每个月一来那个肚子就疼得死去活来的,而且一来就要半个月的时间,孩子都快受不了了。求求您帮孩子吧。”
祥子看着面前这个面色黝黑的庄稼汉子,心想,当初你要是能把对你女儿的三分之一的善心拿出来,放过沈兰就不会有今天了。别怨我,是你们逼我的。
祥子装模作样地给女孩把了脉,然后面色凝重地说:“大叔,不是我不帮你。你姑娘的病不好治啊。恐怕以后都不能怀孕了。”
然后还叹了口气。
“啊,神医,不好治就是还能治对吧?您说吧,要怎样才能帮俺们治病,俺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死得早,俺不能让孩子为了这病将来找不到婆家啊。俺给您跪下了。”
男人也就四十多岁,看起来身板还挺硬朗的。祥子连忙扶起他说:“大叔,您别这样,不是我不给治,主要是这事不光靠药,您闺女的病也是一种邪病,是晚上走夜道时充着了。我刚才给掐算了一下,应是您以前害过什么人,那个冤魂再在回来索债来了。您要想治好女儿的病,就得先把这冤魂打发走。”
“啊?是这样啊,怪不得看了好几个医生都没治好呢。您说说俺该怎么做才能把冤魂打发走?”
“您得到地窖里呆上三天,不吃不喝,就可让冤魂解气,我再施些法术她一定能走。那样你闺女的病才有救。”
“哦,那行。我做。只要俺闺女能好,俺做啥都行。”
男人说着怜爱地看了看自己的胖女儿。实际上他的胖女儿智商有点问题,在祥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一直坐那儿痴痴地望着祥子不说话。但是祥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还以为那女孩相中了自己,所以才一直看着自己的。
那男人叫朱贵,他信了祥子的话自己下到地窖里面。带他进去后祥子把梯子撤回来,把盖子封死。这样他就是后悔了想上来也上不来了。
祥子望着炕上坐着的胖妞心里分外来气。因为她还在笑。祥子一看她笑就特别来气。心想,沈兰被你们害死了,你们都是凶手,现在还敢笑,我让你笑不出来。祥子就走到跟前冲着胖妞温柔地说:“胖妞,你想治病吗?”
胖妞点了点头。祥子就说:“那好,让任艳姐姐帮你把衣裳脱喽。”
胖妞坐着没动,没说行也没有反对。祥子以为她是默许了。其实他若是细看她的神情的话就会发现端倪。只是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着如何让这帮人痛苦。
祥子命令任艳脱掉胖妞的衣裳。任艳温顺地照做。她似乎完全被祥子驯服了。她知道不听他的话的后果是什么,因此她十分温顺乖巧。
胖妞白白胖胖的处子之身很快就裸在眼前了。看起来干净喧软,胸前的两座小山已经初具规模。下面却是稀溜的有几根浅黄颜色的卷毛。下面那条窄缝隙粉嫩极了。祥子把手按到上面抚摸着光秃秃的小山包。示意任艳动手。任艳天生就是个做坏事的帮凶。她大力地揉着胖妞胸前的丰满。胖妞挣扎了几下,但是祥子哄劝说:“胖妞乖,哥哥这样做你以后就不会再疼了。等你成为女人后就不会再肚子痛了。胖妞听话吗?”
胖妞点了点头,任祥子和任艳两个人在自己身上玩弄着。
胖妞今年其实有十八岁了,长得又十分高大丰满,因此性方面也比较早熟,只是她不懂而以。现在被一男一女两个成年人这样挑与逗,很快就不明所以地发出哼声,下面也湿润了。
祥子冲动地挺进她的身体,扎破了那层膜。胖妞痛苦地扭动身子,哭出了声。祥子连哄劝带威胁,终于把她降服了。
望着自己的大家具上面的丝丝血迹,祥子心底涌起一阵快乐的感觉。他恶狠狠地想:“要怪就怪你爹吧。谁让你们那样对对待沈兰了?”
朱贵在地窖底下听到闺女的叫声,心里一阵紧缩,后来一想,自己女儿把身子给了神医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没准从此后就得了灵气,能怀孩子了呢。朱贵长叹了一口气,继续在黑暗中忍受地窖里的痛苦。
二十分钟后祥子终于受不住那极致的紧致,泻了身。胖妞后来也尝到了快乐的滋味,尽管脸上还有泪痕,最后却是嘻嘻笑着的。这时候祥子才发现她有点和别人不一样,但没多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