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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他们,径直换上粉红色的拖鞋进了卧室。
刚进屋就听到客厅里娘高叫了一声,接着便听到她满足地说:“我不行了。休息一会儿吧。”
晓婉的心怦怦乱跳着,脸也跟着红起来,说来她也有近一个月没有过那种事了。她不自觉地渴望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裙下。正想着,祥子突然闯了进来。
看到她动情的样子,祥子嘿嘿一笑道:“晓婉,不要害羞,这里又没有别人,咱们一起来享受吧。”
说着就挺着丑陋粗大的家具走到晓婉面前。
“来,给哥哥弄一下。”
祥子不由分说地把家具凑到晓婉嘴边。刘晓婉鬼使神差地张开樱唇,祥子看着她努力地吞咽着自己的整条,感到无比舒服。一边动手解着她的衣裳。
很快两人就纠缠在一起了。祥子感觉母女两人身材一个高挑窈窕,一个小巧玲珑,下面的两张小嘴也是松紧不同,滋味更是不同。祥子兴奋地抱着刘晓婉也来到客厅处,就在史香琴的旁边开始弄了起来,并且腾出一只手在史香琴身上挑与逗着。
不久祥子终于如愿以偿地享受到了母女二人同时为自己服务的滋味。
三个痛快淋漓地挥洒着激情,汗液和粘到一起,直弄到天昏地暗,浑身瘫软方才倒在地毯上休息。祥子左拥右抱,摸摸史香琴的酥峰,又吻吻刘晓婉的小嘴,两人还没从刚才那种兴奋的情绪中出来,既羞愧又舒服地任他胡作非为。
刘晓婉娇嗔地咬了祥子的肩膀一口道:“祥子哥,你真是坏死了,非要我们母女一起在你面前丢脸啊?”
“傻丫头,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很舒服吗?”
刘晓婉抿嘴乐而不语,身体却是感到了与以往都不同的兴奋和舒适。
再看看母亲,她似很累了,幸福地闭着眼睛依偎在祥子怀里。仿佛小鸟一样。刘晓婉心想别管那么多了,只要幸福就好。
三人回到卧室的大床上搂抱着睡去……
阳光暖暖地撒在客厅里的每一处被滋润过的地方,悄悄地晒干幸福的痕迹。
下午祥子恢复精力后在母女二人的翘臀上分别吻了几下,就返回家中。
不过祥子敲了好几下门也没有人像往常一样开门,他只好自己用钥匙打开门。“娘,金凤,你们干啥呢?我敲门没听见吗?“祥子懒洋洋地边说边走进客厅。却发现娘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娘,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容易着凉。我抱您回屋里睡吧。”
祥子说着抱起来娘,却发现娘的嘴角流出一股绿色的液体,再看双眼,她的眼皮发青。祥子突然感到心跳得历害。他猛劲地摇晃着娘的身体说:“娘,你怎么了?你醒醒?”
娘仍然没有动,就像死了一般。祥子害怕极了,摸了下她的鼻息,倒是还有气,松了一口气。连忙拨打了120。
一边愤怒地喊着:“金凤,你死哪去了?娘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答应,难道金凤不在吗?”
祥子疯狂地跑进各个房间,终于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了躺在地上的金凤。“金凤?”
祥子走近金凤,发现她的流出许多血来,已经染红了整片地毯。祥子狠狠地咬着嘴唇,一脚踹倒一个椅子骂道:“Cnm,这是谁干的?”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又阳台上,卫生间里,到处寻找着都没了她的踪迹。
祥子明白了,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看着她的半面脸脸熟了。他长嚎一声,懊悔极了。自己怎么那么大意,她明明就应该是马翠花嘛!这个狠毒的女人。老子本来想放过你的,现在是你逼我的!”
祥子的双眼喷出火来。他马上拨打了几个电话。
半小时后兰花和金凤都被送进医院里,经过抢救也都脱离了。祥子松了口气,嘱咐安蓉帮自己先照看娘和金凤。刚说完手机就响起来,接起,他的脸突然露出阴冷的笑,冷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第2卷 报复 第2卷 报复 第77章 陷入狼爪
祥子接到王大炮的电话,说已经在城郊抓到了马翠花。让他去一下。祥子铁青着脸走进王大炮的砖厂时不过下午时分,洁白的雪地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白光,祥子的心里拔凉拔凉的,一念之仁害了娘和金凤。祥子暗骂着马翠花走进那间仓库。
“兄弟,你来了?你看看是这娘们不?”
王大炮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女人。她的头发蓬乱地挡住了脸,身上的衣裳很干净。体型略有些丰满,一米六几的个子,身材匀称。
女人被踢,扭动了几子,转过脸来。看到那张丑陋的脸,祥子顿时怒火万丈,冲上去狠狠地踢着她的身体。“你个臭乞丐,老子好心带你去我家过年,想不到你的心肠这么毒辣,竟然害死老子的儿子,还害我娘遭了那么多罪!”
祥子的每一脚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因此踢在马翠花的身上,简直要把她的骨头都给踢碎了。她痛得在地上打滚,每踢一下,她的身体就缩紧一次。
祥子痛快地边踢边骂,直到她昏死过去。王大炮拉住了他。“兄弟,歇一会儿,这娘们你打算怎么处理,你要是不好下手的话,我帮你弄。要不送公安局去吧,就她这事也能判好几年。”
“不,我今天要把她带走,今天的事多谢大哥了,改天我请哥哥喝酒。”
祥子整了整衣襟说。
“哎,不急在这一时,现在天还早,你带她出去容易被人看见。走,你嫂子给你做好菜了,喝一盅去。”
王大炮拉住祥子。
“好吧。”
两人临走时把马翠花捆得结结实实的。又用麻袋把她套上,只留一个头能喘气。翠花在昏迷中,脑袋耷拉下来。祥子看着她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一丝痛,但是很快就被另一兴奋所代替了。哼,今晚上老子要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两人一起来到砖厂院中的那四间大瓦房。王大炮挑开门帘,祥子跟在后头。一进屋王大炮就嚷嚷道:“秀芬,酒烫好了吗?”
“好了,祥子来了?”
秀芬从里面迎了出来。看见祥子她的脸上漾着暖暖的笑意。
“秀芬嫂好。石头干嘛呢?”
“他呀,去他老姨家玩去了。石头常常念叨着你呢。”
秀芬给祥子递过来一把扫帚,祥子扫了扫鞋上的雪。
“来,坐炕上,热呼着呢。妈的,别看那楼房连上厕所都能在屋里头,我就是离不开这宝炕,睡床他妈的就没有热呼炕头舒服。”
王大炮好爽地拍拍炕说。
“是啊,我也常常有这种感觉。挺怀念以前在农村住的情景的。”
祥子坐在他的对面。
秀芬很快就把酒菜都摆好了,也坐在王大炮身旁。给两人倒好酒。
“祥子,金凤现在咋样了?你也太大意了,怎么能把陌生人带回家呢?”
秀芬担忧地问。
“唉!都怪我,一时心软。金凤是没什么危险,但是孩子没了。”
秀芬长叹了口气,为金凤惋惜。王大炮嗷捞一嗓子骂道:“老娘们家家的,跟着瞎掺呼啥,去,把这个菜再给我热热。”
王大炮一立眼睛,秀芬立刻下地,拿起菜盘就走。
“哥,你以后也对嫂子好点吧,嫂子多好的人啊!对你一心一意的。”
祥子劝道。
“好个屁,妈的,一到晚上就跟个木头人似的,我看着就烦。”
“哥,外面的女人再好,也不如嫂子跟你真心啊!”
“嗯,我知道,不然我他妈的早把她甩了。不谈这个,祥子你以后不打算干点啥吗?”
王大炮喝了一大口白酒说。
“当然要干,你有啥好营生吗?”
“嘿嘿,有是有,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我跟你说……”
王大炮附在祥子耳旁如此这般地说着。祥子摇了遥头说,这个不好,太冒险了,我再考虑考虑吧。其实我想开个诊所。我挺喜欢当大夫的。”
“草,当那机吧玩意儿有啥意思啊?能赚几个钱啊?”
“呵呵,再说吧。哥,来干一杯。谢谢你这么照顾小弟,您的恩情小弟永远铭记在心。以后要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吱一声。”
“行,咱兄弟还用说这个客套话吗?我最近又有个新发现,这里的小妞可有味了,一会儿你要不要跟我去尝尝鲜啊?”
王大炮坏笑着说。小眼睛眯成了一道缝,纵欲过度的眼皮浮肿着。
“呵呵,改天吧,今天不行。”
祥子干笑两声,又和他干了一杯。
时间在喝酒的时候流逝得最快,一晃祥子和王大炮已经喝了两瓶白酒了。王大炮说话舌头都不直溜了。祥子也有些醉了。连忙告辞,他还要把马翠花带到一个地方去。
祥子把马翠花抱到车上,调转车头,飞快地离开砖厂。
车最终停在郊区的一所二截楼前。祥子打开车门,把马翠花扛到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那扇坚固的门。
吃力地把马翠花拖到屋里。祥子一陷进沙发内,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黑暗中蜷缩在麻袋里的女人,他发出阴冷的笑声。走到跟前,打开麻袋,将翠花从里面拖了出来。
她还在晕迷中,祥子扒光她的衣裳,将她绑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使她保持一种双腿大张的姿式。只是因为她还在昏迷,头垂得低低的。
祥子走到一张桌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捏开翠花的嘴,放进去,又强行给她灌了水。然后提起一桶冷水整个浇在她身上。她打了个寒颤,悠然醒来。
感到喉咙里有一个硬物,她想吐出来,下巴却被祥子用力地捏住。她刚要张嘴说话,结果一张嘴药丸反倒是掉进去了。
翠花虚弱而愤怒地说:“你给我吃了什么?”
“好东西,当初你不也给我娘吃了这个吗?以后你会求我给我吃这个的。你还记得赖皮吧?”
祥子深陷在对面的沙发内。幽幽地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如果不是你伙同小荷把我送去那个俱乐部,我的脸能变成现在这样吗?你看我还是人吗?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马翠花歇斯底里地哭泣着说。
“那是你造孽,是你欠我和我娘的。我本来打算从此放过你的,是你心肠毒辣,竟然害死我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