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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总算找到了金花,金花正坐在一处山洞里,眼睛红红的,衣裳的扣子也松了,赵四不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在这寒冷的洞里慰平自己的欲火?他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怜悯。但是他控制着自己只看一眼就移开视线,再也不多瞅她一分。
小林拉住金花的胳膊说:“金花,走,回家吧。这里多冷啊。”
“滚一边去。我不想见你。呜呜……”
金花捂住脸痛哭起来。赵四便憨憨地说:“嫂子,回吧。”
金花站起来,瞪了两人一眼,独自向前走去。她走得很快,嗖嗖的,两个男人连忙跟上。
走进村里的时候,赵四细看了下整个村子,发现一共也就有五六所房子。便问小林:“大哥,这村里一共有几户人家啊?”
“唉,这村里现在就剩下两户人家了,一户是俺家,另一户是钱寡妇家。原来人还多一些,可都出去谋生去了。”
“哦?”赵四陷入遐思。也就是说这村里除了小林就没有别的男人了!人少好,人少就不会泄漏自己的行踪。
那一夜赵四睡得很踏实,毕竟从今后他有了个呆的地儿。
第二天小林就带着赵四到山里去打猎。此处虽然土地贫瘠,但是因为地处深山老林,小动物却不少。冬季里野兔狍子野鸡等动物还是每天都能有些收获的。
两人每日晨起离家,傍晚归。赵四寡言少语,只是默默多干活。在小林不在屋里的时候,金花常常会用多情的眼眸看赵四,开始是一种脉脉含情的眼神,但是赵四每次都是无情地躲开。金花有时愉愉地给他留好吃的,在他的衣兜里塞一个煮熟的鸡蛋什么的。但是到最后她总会发现那鸡蛋原封不动地被放在菜板上。
金花很生气,有几天夜里她故意只穿着大背心去外屋地,回来时特意绕到赵四身边,用手轻触他的大手,或是在上炕时跨过赵四的身体,用自己的脚碰他的脚。每一次赵四都故作不知地把身子拧到一边。脸埋进枕头里,而那边小林就会猛咳嗽几声,以示他的不满。金花就会一甩头,重重地倒在炕上。
也有几回赵四半夜听到金花发出那种像猫叫#春似的吟,从被窝里愉看,发现小林正在把舌伸进她的下面的杂草地,她自己用手揉弄着两只饱满的圆球。脸上露出欲死却死不了,欲仙又上不去的表情。她的眼睛好像是在哭诉哀求:“给我一个长点的吧,深一点,求求你了。”
赵四感到自己的家具迅速胀大了个,他仿佛听见金花那痛苦的哀求。他不敢看她的眼睛,那眼睛太可怜了,一个正常女人十几年没有过性的生活,任何人也会受不了的。他开始理解她为什么每个月总有几天会独自上山了,她要在大自然中发泄自己的憋闷,她烦躁得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困兽,在山里嗷嗷直叫,跪地上直挠。
然后在下半夜的时候赵四就听到她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很长,像是一个人锥心的痛楚憋闷了太久所发出来的。
赵四心里很同情她,他多么想用自己的雄厚而又同样干渴的资本来好好安慰这个可怜不幸的女人。可是小林是自己的恩人,对自己又那么好,好到让自己无法做出任何混蛋的行为。所以赵四一直在忍,哪怕天天在被窝里,他也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所以任金花使尽了各种手段去勾引他,他都不为所动。他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没有感情和需要的机械人。每日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然而金花那妩媚的眼神,那娇俏的容颜,那瓷实的翘臂,那媚得出水的声音,都常常在梦里萦绕。
因为赵四一直拒绝自己,这让金花懊恼不已,她烦躁而脆弱的心灵受伤了,她开始恨他。她甚至常常用话敲打他,说他是个懦夫。这几天她做饭时总是摔摔打打的,弄得盆碗叮咣响。她闹心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绣个花也要扎到手指。小林开始更严地看着她俩了,这让赵四很不舒服。他决定开春一定要离开这里,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人命的。
然而世间的事就是那么巧,就在那天晚上,两个月后的一天……
第2卷 报复 第2卷 报复 第66章 金嫂相邀
那一天家里没有油盐了,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早已用光,而家里又存了许多动物的毛皮和一些上等的狍子肉。在金花多次的抱怨和摔打,在多次和小林闹别扭后,小林终于狠下心来,独个背上这些猎物去附近的城里卖钱。临走时小林狠狠抽了几袋旱烟。最后把赵四叫到外边,纳纳地说他希望赵四能信守他们俩的承诺。赵四这边还没答应呢,就听金花呯地摔门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钱小林,你他妈的不放心,老娘死在你面前好了。老娘也活过够了,这么多年俺过的是啥日子你不知道吗?你还好意思这说些埋汰人的话儿?”
赵四吓蒙了,连忙跑到跟前,小心地劝说:“嫂子,你别激动,你误会了,大哥不是那意思。”
“滚。你这个懦夫!”
金花激动地骂道。她的头发在风中飞扬,她的眼泪在空中飞舞。那一刻赵四哑口无言。他看着她眼底的泪,真想把她搂进怀里,狠狠地证明给她看,自己不是个懦夫,是为了男人间的友谊和诚信才不理她的。他真想大声告诉她,他真的很喜欢很受不了她的勾引。
钱小林最终软了下来。他猛劲地吸了几口旱烟说:“俺走了,你们看好家!”
钱小林离去的时候,赵四看到他的背影有些佝偻,这与他的年龄不符合,男人四十岁正是好时候,而钱小林不知是迫于阳痿的压力还是迫于生计,抑或是没有孩子的缘故,他的体态与他的年龄不符。
赵四突然感到悲哀!
金花转身走进屋里,看也没看钱小林一眼,“呯”地一甩手,菜刀准确地钉在菜板上。赵四心里一惊,心想,这金花真有东北老娘们的泼辣风采。
本打算悄悄地从她旁边绕过去进屋的,谁知金花一伸胳膊,赵四顿时被她拦了下来。赵四咧开大嘴笑了笑:“金花嫂,有啥需要俺干的吗?”
赵四的意思是倒倒脏水啥的。可是他发现自己肯定是猜错了。
金花斜挑着眼角,用那双勾死人的丹凤眼倪着自己说:“你到底是男还是女?”
赵四尴尬地笑笑道:“俺当然是男的。”
“俺看你倒像是个假男人。”
金花嫂嘴角斜挑,讽刺道。一边拽了拽自己的衣领,赵四的眼前就出现一个雪白挺拔的脖颈。赵四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下腹处燃烧了起来。表情便有几分不自然。嘴里说着:“没事的话俺先进屋了。”
转身便往屋里走。
金花这次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充满哀怨充满情感。
赵四躺到炕上的时候心里还在回味着她那一瞥。心里颤微微的,就像风吹乱了一池安静的水。
晚饭两人吃得很安静,金花嫂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看赵四,这让赵四心里多少有点难受,被一个女人当成透明人一样,毕竟有损男人的自尊心。
赵四就独自倒了一杯烈酒自斟自酌着。金花嫂一把抢过酒瓶,往自个儿的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一仰脖颈,咕嘟饮尽。赵四不禁骇然,他急忙抢下她的酒杯。责怪道:“女人家不要这么喝酒。会醉的。”
“醉,我会怕醉吗?醉了才好,醉了才没有苦恼。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那池塘边的癞蛤蟆,蛤蟆还能……”
金花说着抢过酒杯在赵四的目瞪口呆中又干了一杯。这回她彻底醉了。她手里的酒杯掉在炕上,斜倚着炕桌,歪着头,侧目看着赵四,眼神很迷离,很哀怨,很凄美!
赵四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这样美丽的女人竟会因为这样的事而憔悴,他觉得太不人道了。
可是他不能做什么,他只能纳纳地说:“金花嫂,你醉了。别再喝了。”
“俺没醉,俺清醒得很呢,俺知道你心里在想啥?你不就是嫌弃俺是个山里人嘛!你,你瞧不起俺?俺把一颗心都捧给你了,你连看都不看。哈哈哈,俺,俺真是贱啊!”
金花说着就流出眼泪来,哗哗的。
赵四听她这样说,心里难受极了。他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强按耐下,把饭桌推到一边,走到跟前把金花挪到炕上,给她枕了枕头。说:“嫂子,你别说了,俺心里难受。
金花躺在炕上,仰着光洁白晰的似满月般的脸庞,微笑着说:“赵四,你个胆小鬼,你怕个球啊?钱小林是个王八蛋,俺早就该离开他了。你他妈的今天要是不上了俺,你就不是男人!俺,俺瞧不起你!”
金花的话还没说完,赵四的嘴就堵上了她的樱唇。他深深地热烈地吻着那张。用自己强壮的胸腔挤压着金花那柔软的雪白。两个人如干柴遇见烈火,在冬日呼啸的冷风的伴奏中燃烧到一起……
“谁说俺不是男人,你说俺到底是不是男人?”
赵四托起她的雪白的……一面狠狠地撞击着,一面恶狠狠地问道。
“啊!你是男人,是真正的男人!俺稀罕死你了。”
金花紧紧地搂住赵四的脖子,兴奋地着。赵四感觉她的下面就像那滔滔的江水,奔流不息,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荡漾着两个人的身心。
“小贱人,想要俺你吗?”
赵四把所有的愤恨,连日来的憋闷与对她的全都通过一个简单的活塞运动表达出来。
“啊,想,想死了,你快点,再快点……哦!”
金花感觉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快活过了,这种事真是解痒啊,那些难耐的瘙痒烦闷全都在他的大力冲击下不见了,取尔代之的是痛快淋漓的舒服。她激动地把自己的浑圆的雪白塞进赵四的口中。赵四则像一个贪婪的孩子拼命地吮着,直到她痛得“嗯”了一声才作罢。
赵四的大脑一片空白,此刻他感受到的只有快乐,他想死在这快乐里,永远不醒来,不要再面对那些苦恼。那些相思。
他激动在她那寂寞的洞府里播撒了全部的精华,两人一起瘫软在火炕上。火炕很热,两个人的身体里更是激情澎湃,两颗饥渴的心灵也在这一刻里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