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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披肩之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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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莎啊,她没推她,我发誓,探长!」
  「推——」墨莱先一愣,继而捧腹大笑,「谁跟你讲康斯特布尔太太是被推下去的,柯特?我要你实话实说,只是想做个记录,我总得弄个报告上去,你知道。」
  「你是说,」年轻男子慑嚼着,「你认为这不是——谋杀啊?」
  「好啦好啦,先别管我认为怎样,到底怎么发生的?你和戈弗雷小姐是不是一起在——」
  「是是!」柯特急切地说,「我们一直在一起,所以我才说——」
  「他没有,」罗莎厌烦地插嘴,「闭嘴巴,厄尔,你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我是单独一人,在事情——事情发生时。」
  「看在上帝分上,厄尔,」沃尔特·戈弗雷也吼起来,丑脸上泛着一层烦优的汗水,「实话实说吧,这关系——关系……」他拭了拭脸,尽管天气其实很凉。
  柯特咽了口气:「只要她——我一直四处找她,你知道。」
  「还找啊?」探长不觉莞尔。
  「是,我有点、有点——呃,不安之类的,有人——我想是慕恩先生吧——跟我说,他走过岬角连接处那儿时看到罗莎,因此我就走到那儿去,就在我从那个——出事地点旁边的树丛出来时,我就看到罗莎在那儿。」
  「嗯?」
  「她整个人探出崖边,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大声喊她,她没听见,然后,她忽然退回来,扑在草地上大哭起来,我赶快也跑到岸边探头看,发现尸体躺在下头的岩石堆里,就这样。」
  「你呢,戈弗雷小姐?」墨莱又发出微笑,「这个,我讲过,只是做个记录罢了。」
  「就像厄尔说的,」她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眼睛垂着,看看自己零乱的一身,「他发现我时的确是这样,我听到他叫我,但我……吓呆了。」她打个冷颤,又快快接口,「我一个人跑去打了几洞高尔夫球,闷在这里太——太死气沉沉了,打从……后来我打累了,想走到崖顶上躺一会儿,好好——哦,躺一会儿,我一个人走去那里,但不久,在我穿出树丛那一瞬间,我……我就看到她了。」
  「是的,是的。」法官急切地问,「亲爱的孩子,然后是最重要的了,她一个人吗?你当时看到的情形如何?」
  「我想她是一个人,没错,我没看到有其他——其他谁,只她一个,她背对我站着,向着大海,她非常非常靠近崖边,我——我害怕起来,我不敢动,不敢叫,什么都不敢,我很怕我如果忽然发出什么声音,她会吓一跳失去平衡跌下去,所以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她看起来像——哦,我知道这一切从头到尾很神经很歇斯底里。」
  「不,戈弗雷小姐,」埃勒里庄重地说,「请讲下去,告诉我们你所看到的和所感觉到的一切。」
  她扯了一下她身上的斜纹软呢衬衫:「好奇怪好诡异,当时天一直暗下来,她还直挺挺站在那儿,映着背景的天空她黑黑的身影看起来好像——哦,」罗莎说着又哭了,「好像一座石像!然后,我想我一定有点发神经了,因为当时我心中想的居然是,她——整个画面——好像电影里头的,好像这一切是……哦,事先计划好排演的,你知道,光影反差都设计好的,当然,这纯粹是我自己歇斯底里。」
  「好,戈弗雷小姐,」墨莱探长和蔼地说,「你叙述得很好,但康斯特布尔太太到底怎么啦?到底她出了什么事?」
  罗莎直挺挺坐着:「然后……她就消失了。她站在那儿像座石像,就像我刚说的,接下来,我所知道的是,她两手往空中一伸,带一声——尖叫,向前朝悬崖方向倒去,消失了,我——我还听到她摔到……哦,这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身体在椅子上扭动着,边讲边摸索着抓住她母亲的手,而戈弗雷太太,她似乎僵住了,只机械化地抚拍着罗莎的手。
  很长一阵子的沉默。还是墨莱先开口:「还有谁看到什么?或听说什么吗?」
  「没有,」厄尔回答,「我是说,」他声音小了下来,「我没有。」
  再没其他人回答。墨莱以脚跟为轴转身,向着埃勒里和法官,话从嘴角一声一声蹦出来:「走吧,两位。」
  他们三人一直往楼上走,每人都想着自己的心事。在康斯特布尔太太卧房外的走道上,他们发现已有两名身穿公共福利部门制服的人等在那里,一个常见但还是有点怕人的柳条篮子放在他们脚边。墨莱嘟囔两声推开房门走进去,埃勒里两人也跟上。
  法医才刚用床罩重新盖好尸体,他直起身转头扫过来酸溜溜的一眼。床铺上是小山般的隆起,床罩上演着些血迹。
  「如何,布莱基?」墨莱问。
  骨瘦如柴的法医走到门口,对外头两人交待两句,两人走进来,把篮子放下,转身向床铺。埃勒里和法官赶忙掉头过去,等他们再转回脸时,床铺已经空空如也,篮子却装满了,两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一抬眉毛示意了一下,现场没人说话,默默看他们抬着出去。
  「呃,」法医开口,他看来很怒,死尸般灰败的脸颊红点处处,「你他妈把我当什么啦,魔术师是吗?很好!她死了,摔死了,脊骨清清楚楚断成两截,还有,她的颅骨和腿骨也部分碎裂,就这样!你们这些鸟人真令我作呕。」
  「谁咬你啦?」墨莱也急气冲天,「没弹孔,没刀伤——这些都没有,是吗?」
  「没有!」
  「好极了,」墨莱缓缓地说,边搓着手,「好得不得了,干干净净,两位,康斯特布尔太太面临毁灭——她个人的炼狱,奄奄一息的丈夫,还有她那要死不活的中产阶级背景等等,她既无法向她丈夫求援以保住秘密,自己又没钱,因此,一听到我说这些信件什么的已送达我手上——太遗憾了,但真他妈的狠啊!——这促成了她走上惟一能走的路了。」
  「你意思是她自杀?」法官问。
  「正是如此,法官。」
  「总算等到这么一次,」法医峨牙咧嘴地说,并以极夸张的姿势啪一声关起他的背包。「你讲的像人话,这正是我想的,从肉体证据来看没其他可能。」
  「可能吧,」麦克林法官低声说,「情绪极不稳定,眼前世界又瞬间碎裂,再加上原来就处于女性最危险的年纪……没错没错,非常有可能。」
  「还有,」墨莱带着某种满意的奇怪腔调说,「如果罗莎这女孩讲的是实话——当然,从哪方面来看她都是清白的——这除了自杀,绝无其他可能。」
  「哦,是的,可能。」埃勒里慢条斯理地说。
  「啊?」墨莱傻眼了。
  「如果你愿意好好争辩一番的话,探长……而且先说好,是理论性的谈论,那我愿意复述一次我讲的:是的,可能。」
  「怎么啦,老兄,在她往下跳时,她方圆十五英尺内一个鬼也没有!而且一切清清楚楚,没弹孔,也没任何刀伤,因此,看到没有,兄弟,你尽可大大方方、开开心心把其他可能给干掉!」话是如此,但他却满脸狐疑地一直盯着埃勒里看。
  「大方开心不尽然。医生,这女人摔下来时,是背部着地吗?」
  法医正伸手拿起背包,闻言老大不开心起来:「我非得回答这家伙吗?」他怨气冲天地问墨莱,「他会的就是问一堆蠢问题,我从第一眼见他就非常不喜欢他这个人。」
  「好啦,布莱基,你就别逗了吧。」探长不怎么耐烦地顶了回去。
  「好吧,大人,」法医嘲讽地说,「她是背部着地没错。」
  「我知道,你对苏格拉底式的问答殊无好感,」埃勒里咧嘴一笑,但随即脸色一整,「在她摔下来之前,她是站在崖边,对吧?当然啦,而这并不意味她就一定会失去平衡跌下去,是吧?当然不是必然。」
  「埃勒里,你要讲的到底是什么?」法官问。
  「探长,你认为把康斯特布尔太太的死直接归诸自杀再简单不过了,不是吗?」
  「你这话他妈的什么意思?」
  「希望能符合原来的思路,嗯?」
  「嘿,你听我说——」
  「少安勿躁,少安勿躁,」埃勒里安步当车地说,「我不是讲她一定不是自杀的,我仅仅希望指出一点,那就是,在当时的状况下,康斯特布尔太太之死,也可能是被谋害的。」
  「怎么谋害?」墨莱暴怒起来,「怎么杀的,你讲!我不相信连这次你都玩得出花样来!你讲给我听——」
  「我是正要讲给你听。哦,当然,这案子用的是最原始的老伎俩,只除了外表上添加些现代式的廉价方法罢了。我的猜测是,理论上很有可能某人躲在附近的灌木丛中,在我们和戈弗雷小姐都未能察觉的情况下,简单地扔个石头击中康斯特布尔太太的背部——就目标而言够巨大了,如果你还记得她的基本生理构造的话。」
  眼前登时一片死寂,法医又苦恼又挫折地看着他,墨莱则啃着指甲。
  还是麦克林法官先开口:「当然,罗莎既没有看见这个可能的下手之人,也没听到任何异响,但她可是一直盯着康斯特布尔太太看,她会看不到石头击中康斯特布尔太太吗?」
  「是啊,」墨莱如梦初醒,眉头也舒展开了,「说得对,法官大人!奎因先生,她会没看到吗?」
  「我想她是没看到有石头击中康斯特布尔太太。」埃勒里耸耸肩,「到此刻为止,我这推断仅止于是一种可能而已。请注意这里,我不是说事情一定像我所说的,但我得指出结论下得太快的危险。」
  「好吧!」墨莱掏出条手帕来擦擦脸说,「我还是认为,自杀一说应该没有任何疑义,你这番话很动人,但不会有什么进一步的意义可言。此外,现在我已经把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奎因先生,这整套推理你不可能撼动分毫。」
  「涵盖所有已知的事实的整套推理?」埃勒里轻声说着,很惊讶的样子,「如果事情真是如此,探长,那我欠你一声抱歉,只因为你已然看出某些我仍困惑不已的东西,」埃勒里话语中没有任何讥讽的意味,「好,让我洗耳恭听吧!」
  「你认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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