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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飘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风行。
“现在你还是把伤养好了再说,至于灵珠的事,我会去处理的!”风行拍了拍云飘的肩道。
“也好!”云飘疲惫地点了点头。
“主子,我已探得,那颗灵珠就藏在那小子的身上!”
“好,电闪,你做的很好。替我时刻看紧他!”
“是,主子,他们打算明天一早进宅!”
“好,一切都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电闪,你越来越能干了!”
“谢主子,这都是主子你的英明决策领导有方!”
“哈哈……”
“回主子,电闪还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
“风行和云飘已经背叛了主子!”
“什么?你说什么?”
“回主子,这是我的手下人探得回报,后据属下亲自调查,确实属实,风行和云飘打算在七月十四子夜独自让世主复生!”
“哼,就凭他俩也想和我作对,自不量力!”
“主子,你别生气,风行这小子,我早说过靠不住的!”
“恩,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自有分寸,不过此事我希望只有你我二人得知!”
“是主子,属下告退!”
电闪低着头退去,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叶枫他们达到古化镇的第二天早上,天空格外的蔚蓝明净。
在经过昨晚一整夜的休息调整之后,一早起来每个人不但精神饱满,而且心情也极为不错。
“萌儿,你说我穿那件衣服较好看呢?”于雪把包中的衣服全翻了出来,一件一件在身上比划着。
“天啊!我的大小姐。怪不得你的背包鼓鼓囊囊的,原来都是衣服啊!”
“你瞧这里的天气多热啊,当然得多备几衣服换洗了!”
“得了,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萌儿轻轻打了一下于雪。
“好萌儿,你就帮我看看吧,穿那件较漂亮!”于雪哀求道。
因为这是在山里的旅店里,没有家中那种大的落地镜,所以于雪无法试看自己穿那件衣服漂亮,所以不得不求萌儿帮她瞧瞧。
怪不得说对于女人最为残忍的折磨,就是让她穿上一件漂亮的衣服,然后把她关在一间没有镜子的空房子里。萌儿暗暗想道,这话还真不错啊!
“大小姐,我们走的是山路,你还是T恤牛仔裤吧!”
“啊,那多单调啊?人家还想展显一下呢?”
“行了你,就知道你爱臭美,对吧?”
“哪有了,萌儿你好坏啊!”于雪朝萌儿吐了吐舌。
萌儿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于雪就是一副孩子气,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还是那么爱展现自己,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和那个榆木疙瘩般的凌冰搅在一起。
世间所有的一切缘份是否真的由上天注定,我们在冥冥之中的缘份按排下是否只能沿着那个轨道运行呢? 当太阳完全从地平线上完全升起的时候,所有的人终于都聚集在了院子里,叶枫看到大伙的精神尚可,心里稍为宽慰些,不由的笑自己昨天想的太多了!
在古化镇开办的旅游所里登了记后,大伙一边说笑着一边等着古化镇的带路人!
“呵呵,到底是年轻人啊,昨天像霜打焉了的茄子,今天可都成咱这里小松柏了!”
门口传来一阵朗朗的笑声,大伙正觉得这笑声怎么那么耳熟,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古老伯。
“咦,古老伯,怎么是您老带路啊?”
“怎么了,小伙子,怕我这老头会跟不上你啊?别看我老了,可是身子骨还是挺硬朗的。等会上了山,可不比你们差啊!”
“古老伯,您老说笑了,我是说你的旅店谁照看啊?”叶枫红了红脸,感觉自己有点说错话了,不由忙转移话题道。
“呵,有人住店我就看旅店,没人住了,我就上山带路,人老了更闲不住喽!”说完拿出自己的旱烟管开始装起烟叶来。
“古老伯你可真有商业头脑啊!”不知谁说了一句,大伙哄地笑了起来。
郑启阴沉着脸,看了看古老伯,嘴角轻轻抽动一下,没作声。
古老伯装好烟叶,用眼角轻轻瞄了一眼郑启,然后顾自拿起来那枝老烟枪轻轻吸了一口,接着缓缓吐出一层淡淡的烟雾,悠闲自得。
“咦,莫寒哥,你怎么也来了!”程锦冲着门口喊道。
大伙往门口一张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寒悄然站在了门边。
莫寒依然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对谁也没有多加理睬,一个人呆呆地望着头顶上的天空。众人因为已经领教过了昨晚上他那冷冷的态度,因此谁也没有多加理会。
“好了,人都到齐了,走吧!”古老伯拿起烟管在鞋邦上敲了敲,然后一把塞到尹带中,站起身带头向门外走去。
叶枫等人也急急忙忙地跟了出去。
郑启慢吞吞地走在最后,他看到莫寒依在门边望着他。他当作没有看见,从他身边缓缓走过。
萌儿和于雪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一会儿对山指指点点,一会儿又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看来她们俩权把这次进宅子当作一次踏青旅游了。
李凡和凌冰两人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把头聚在一起,一边走一边悄声说着话。
叶枫此刻被程锦缠的无奈,正冲着程锦发火呢,可是程锦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叶枫也拿他没有办法。
郑启忧心忡忡地望前面的这一群人,他的心感觉像被什么刺痛了一般,他知道此趟去大宅子,一场浩劫已在所难免,可是他已经阻止不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朋友们卷进了一场他都无法预知的灾难之中。
命中所注定的一切福祸,你是永远也躲不过去,只能让自己去勇敢面对它。哪怕你知道死亡与你仅仅只有一线之隔,你也不得不去承受这所有一切的慌恐,痛苦和折磨。
古老伯在前面带着路,身后是叶枫他们六个再加上刚认识的程锦和莫寒,还有另外两个古化镇人。
山路还比较好走,虽有点潮湿,但也不见得怎么泥泞。两旁树木青翠挺拔,山花烂漫绚丽,偶尔见到一两只山鸡野兔从他们一行人身边跳过,吓得萌儿和于雪又是笑,又是叫的。
“对了,于雪,你把那只小兔子怎么样了,今早起来,我怎么没有看到它?”
萌儿看到一只小灰兔从眼前跑过,想起昨天和于雪一块救起的那只小白兔来。
于雪狡诘地笑了笑了,歪着头说:
“你猜猜看?”
“你送给古老伯的小孙女了?”萌儿昨日见到古老伯的小孙女爱抚地摸着那小白兔。
“呵呵,才不呢!”
“哪你把它放哪儿了?我们出去一整天,饿坏了它怎么办?”
“哈哈,放心吧,我把它放包包里了!”
“什么,于雪,你把它放在包包里了?”
“对啊,萌儿别大惊小怪的,我就把它放在我肩上的包包里呢!”说完于雪调皮地朝萌儿眨了眨眼睛。
“什么呀,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我看它怪可怜的,一个人孤零零在丢在那里,再说它的伤还没有好呢?”于雪转身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面孔说道。她知道萌儿的同情心比她更泛滥。
“唉,你啊你!”萌儿又好气又好笑地叹了口气,爱怜地打了她一下。这个于雪还真拿她没辙了。
一路上大伙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南山坡上,站在坡顶,往下那个山岙里望过去,大宅子在云雾的袅绕下若隐若显,显得更为神秘空玄。
叶枫看大伙也走乏了,于是向古老伯提议歇歇再走,古老伯笑呵呵地同意了。
大伙俩俩散开,四下找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
郑启找了个可以看清大宅子全貌的好位置,然后往山岙下俯瞰。
只见宅子的上空黑压压地一片,一层厚厚的黑雾把整座大宅子紧紧罩在下面。
一阵阴风吹过,郑启感觉有点窒息,胸前那颗灵珠开始慢慢变热。一闪一闪地发出微弱的红光。郑启拉拉了紧装灵珠的神袋。然后默念了一段心经,灵珠渐渐冷却下来,那红光也慢慢地黯淡下去。
郑启的眉皱的更紧了。他想到了师傅临行前的一番话:
“启儿,这颗珠子叫作灵珠,当年为师把你抱回来的时候,它就一直挂在你身上的小神袋里,神袋里还有一张经纸。”
说到这里,师傅从怀里取出一张黄纸递给郑启。
只见纸上面用毛笔小楷工整地写着:此珠乃是远古开天辟地时遗留下来的一颗神珠,因此珠遇到妖魔鬼怪时会发出灼热红光。故又名灵珠。若服下此珠,便可控天地间一切之神灵鬼怪。此珠附有心经一篇,可压制其灵性。望有缘之人得之善加于用。
看到这里,郑启问师傅可知这颗珠子的具体来历。师傅道:
对于此珠,为师倒曾听祖师提起过这珠子来历。
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火爁炎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猛兽食颛民,鸷鸟攫老弱。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等女娲把天重新创立起来后,还剩下一块五色石丢弃于天地间,那五色石采天地之精华,吸日月之神气,加上风,雨,雷,电,云,雪,霜等七斧天工之磨,故修练成了一颗极俱灵气和神力之珠。
“启儿,这灵珠非同一般,看样子非是凡间之物。为师当日捡到你时,此珠便已挂在了你的身上,看来这灵珠和你还有一定的渊源。想必今后你的一劫和它或许还有一定的挂葛,所以你要好生看好此珠,切不可麻痹大意啊!”
当日里,郑启谨记着师傅临走前的这一番叮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