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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吻吸吮着她完美的脖颈,急不可耐的在她的全身上下种着草莓。
“别……佑泽,不要这样……”脖颈处传来的酥痒感令肖雨晴心中一颤,她伸出小手用力的抵住凌佑泽健壮的胸膛,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略。
“熙熙,我喜欢你,不要拒绝我。”凌佑泽握住念熙想要反抗的双手,将她们固定在头顶,再一把扯掉她的外衣,埋头在她的胸前热情的亲吻着。
“不,我不想。”肖雨晴瞳孔收紧,凌佑泽对她的炽热渴求,让她感到害怕,她浑身僵硬的抗拒着他,却又说不出一个明确可以拒绝他的理由。
“可是我想,我太想要你了,为了你,我已经隐忍了三年没有碰别的女人,熙熙,今晚你就给我一次吧。”凌佑泽用力将衬衫扯开,露出古铜色强健的皮肤,紧接着大手也将雨晴身上的内衣一并撕开,强行的压住她挣扎的双腿。
“不……佑泽你冷静点,不要这样……”肖雨晴惊慌的望着凌佑泽失去理智的一连串动作,他粗粝的手指灼热的可怕,在她的上留下了一个个火热的热痕。
“熙熙,放松点,我会让你快乐的。”凌佑泽俯下身子,故意像是在惩罚她一样,张口将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轻舔着、吸吮着,手下揉捏她浑圆的力道在不断加大,偶尔还会换个方位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新鲜感。
肖雨晴感到自己在渐渐迷失,身体有一种难耐的感觉侵袭着她全身的感官,她知道他正在一点一点的挑拨着她的欲望,也知道自己正在一点一点的沦陷,三年没有跟男人有过那方面的关系,她的身体便的异常敏感,只要稍稍撩拨一下,都会变的火热难耐。直到那双沾满热火的大手,下滑到她的腹部的时候,她悄悄将指尖掐入掌心,才让眼睛重新澄静淡漠起来:“不可以!”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下意识的伸手,给了凌佑泽一记响亮的耳光。
只听“啪”的一声响声,在寂静的卧房里听的是格外的清晰,深陷情欲中的凌佑泽顿时清醒过来,两人大眼对小眼,就这样正面对视了很久。
“我……”念熙翘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眼中突然涌起一股委屈的泪水,这在她三年内还是没有过的,今天凌佑泽突然的粗暴对待,让她心有余悸的回想起三年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夜晚,她这才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伸手打了他。
凌佑泽没有再继续侵犯雨晴,而是保持刚刚被她打一巴掌的动作僵在一边,深邃的黑眸里布满了懊恼之色,他隐忍了三年,怎么今天就突然失控了,难道是她决定要公开自己的身份吗?他在急躁什么,又在害怕什么呢?
床头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硬冷的俊脸上,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愈加的深沉,侧脸勾勒出优美冷峻的弧线,虽然此时那双黑眸已经敛下,但依然邪魅的扣人心弦。
两人就这样僵滞着,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更加紧张、沉郁起来,肖雨晴几乎能听到凌佑泽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还有随着他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肖雨晴久久没有出声,蒙上水雾的眸子转向一边,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肩膀,不让其颤抖,像是不想让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人前。
但心里她依旧感怀,事隔三年之久了,她还是那样的害怕男人的触碰,今天她拒绝了凌佑泽,不仅仅是因为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感觉,更重要的原因是,在三年之前她离开了韩振轩之后,染上了一种怪病,像是恐男症,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障碍。
她害怕与男人接触,如果只是寻常的握手亲吻还好,一旦涉及到性,她就会变得异常的敏感紧张,只要一有那方面的想法,她的身子就会控制不住的颤抖,心中的惧怕感空前的强烈,为此她看过很多心里医生,最后统一的结论,是她幼年时跟韩振轩在一起,并多次被他强爆,留下了强烈的心里阴影,这对她将来结交男朋友和跟男性正常的交往是有很大障碍的。
只是她没有对凌佑泽说,一来是不想多一个人为她担心,但更重要的是,她不希望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她的身上,她现在已经不纯洁,对于这幅肮脏的身体,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也不配再找个男人,拥有所谓的幸福。
“对不起……”凌佑泽面色有些举足无措,他沉呤了半响,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些愧疚的看着肖雨晴,意图解释:“刚才,我只是……”
“行了,不要说了!”肖雨晴打断他的话,疲惫的将被子扯在自己身上,翻身不去理会他:“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会,你先出去吧。”
凌佑泽深叹了口气,眼中的受伤之色是那么的明显,他僵硬着身体,偷瞄了肖雨晴两眼,想要伸手去安慰她,却又害怕她更加敌意的眼神,只能摇摇头,起身离开了。
直到听到带门的声音传来,念熙一刻高悬的心才终于放下,这一刻,她睡意全无,只得披着一件衣衫下床,来到落地窗边上,看着美丽的夜景,她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
越是心思细密,不容易相信别人,对自己颇为自信的人,其实是越容易死在他身边一些微不足道人手上的。
就比如说他能成功从韩振轩手里逃脱,主要该归功于一个人谢婉莹。
是她在韩振轩的保险箱里发现了那些肖宇澈跟韩振轩以前的照片,还有尹念熙年幼时跟长大后的照片对比,才确认了她就是肖雨晴的事,谢婉莹将这个秘密告诉了韩夫人,也在离开之后庄园之后,秘密的把这条消息卖给了肖宇澈派来找寻女儿的人。
其实凌佑泽的家族原本与肖家是对立的,但是为了她,他一改原本的立场,转变态度改为支持肖宇澈,还答应帮忙把肖雨晴从韩振轩的庄园里救出来,来获取肖宇澈的信任。
所以那一天凌佑泽冒着危险混入婚纱设计师的退伍里,秘密的来到尹念熙的房间,将她的真实身份,跟逃跑计划全都告诉了她。
他们按照计划行事,她知道以韩振轩对她的占有欲,如果仅仅只是离开他,即使从回亲身父亲身边,他还是不会放过她的,唯一能一辈子彻底摆脱他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她跟凌佑泽一起,事先设计了她假死的一切步骤,她跳下大海,凌佑泽早已派出一只救援队在底下支援,救她上岸后,他们藏在一处隐蔽的暗礁处。
韩振轩曾经派人多次在海边各处寻找,几乎是搜寻了她的尸体整整一个月都没有放弃,只是她的生父早已在夜晚的时候,派直升机将她接去了巴西。
刚开始到巴西的时候,她像具没有生命的娃娃,失了心,也失了灵魂,整个人变的憔悴不安,虽然生父母找到了她,但却从来没有出现在她身边过,只是吩咐手下给她安排日常的饮食作息。
在拉美这边,有很多是肖宇澈之前毒品生意上的朋友,这里的黑白道上全是他们的人,即使韩振轩的势力渗入过来,也不可能查探到什么,但她其实都知道,他有很长的一段时期都没有放弃过找她,各国的网上、报纸上都有他寻找的咨询。
直到最近两年,大概是经历了整整一年的大海捞针似寻找,仍旧一无所获,才终于没有再看到他搜寻她的消息,可能在韩振轩的潜意识里,她真的已经死了。
事实上,以前那个尹念熙真的已经不存在了,或者说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她开始振作,开始自强,学习着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掌握的文化知识,她比其它的孩子更刻苦,更勤奋,当然这一切离不开两个人,一个是一直在她身边默默守护了她这么久的凌佑泽,另一个是她的第一任师傅,也是她的启蒙老师曲寻欢。
他们跟她相处的很融洽,以朋友的身份,长辈的身份,渐渐将她带出了童年的阴影,在外表上看,她坚强、成熟,有自己的想法,商场上的行事作风果断干练,一上任就成功做出了几个企划案,足以站稳总裁的位置。
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心灵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片空白,尽管她在学着坚强,学着去遗忘,可是有些刻骨铭心的东西,不是想忘就能彻底忘记的,有一句话说,你可能在一秒钟爱上一个人,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她,说的就是她这时的心境。
她跟韩振轩整整相处了四年,那四年是女孩子最宝贵的青春时光,也是一个人思想观、人生观、价值观的主要行事时期,韩振轩对她的意义,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能并非是一个情人,一个继父,又或是一个床伴那样的简单,他们中有些微妙的影响关系,是常人可能无法去理解的。
就比如说她这些年在商场上的硬冷作风,其实并非出自师傅曲寻欢的教育,也非生父的先天遗传,而是有一大半收到韩振轩残忍冷酷手段的影响,她现在有时候都感觉自己,在无形或有意识的模仿韩振轩,甚至是走他的老路。
铃——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撩赖,雨晴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走到桌边拿起电话听筒。
“喂——”
“小雨啊,你到了没有?现在在酒店了吗?”电话那边传来安妮熟悉的声音。
自从她去了巴西之后,她就叫曲寻欢帮忙打听安妮的下落,找到安妮的时候,她已经辞去了会所的工作,在一家餐厅里当服务生,曲寻欢派人将她接到念熙身边,经过一系列的训练、培训,现在她是念熙身边最得力的干将,也是她的贴身助理。
“嗯,到了,欢叔已经安排我们住下了。”肖雨晴点点头,一边将电话卡在脖子上,一边为自己倒上一杯水,以她的经验一般安妮的电话都会说好久,所以她得事先做好准备。
“小雨,你那边一切都还顺利吗?我刚才可是听了一个重大消息,丰科集团的新任CEO对我们准备投资的那个东方计划,好像也很感兴趣。”安妮简单问候了一句,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
肖雨晴怔了怔,虽然有些吃惊,但也颇为自信:“我住的还习惯,你不用担心,有竞争是好事。”
安妮清了清嗓音,话语中透着急切:“小雨,这个对手我们可不能小觑啊,你大概还不知道他们这个新任CEO是谁吧?”
“能是谁啊?”肖雨晴有些漫不经心的问,毕竟丰科集团一直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