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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
额头被轻轻弹了一下,韩庚笑盈盈的脸出现在眼前。我扑过去在他颈窝里噌来蹭去,嗅他身上好久没闻的清新香味。闷声闷气道:“我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得忘了你。”
他放在我后背轻抚的手骤然一紧,声音倒是很平静:“你刚才说什么?”
这我得解释一下,“原因很复杂,突然得了一种白日梦游症,发病你也见过,半死不活的。我怕你再不见到你就变傻子了。”
这话有点花言巧语的意味,而且掩饰了真正的事故出头。但起码韩庚的手又松开了,看来对此答案还算满意。我就这么伏在他身上,两人揽抱着沉默良久。彼此都在思索着从何处开启话匣子,一时间陷入了僵持状态。最后还是韩庚先开了口:“崔广源是谁?”
“嗯,就是那个中年人……哎哟!”我摸着后脑勺转头看到老爸的脸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大大敞开的木窗旁,还炫耀性地举起手中剩下的半截粉笔头,笑得一脸诡异。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阿广一副好久不见的熟人模样走到韩庚前,而后者板着脸。“韩庚,整个小院都是始源的,宅子大得很,要不你今晚住这?”阿广笑眯眯的,我不等韩庚接上话茬就沉声打断:“他不是住在前面曼华园吗?这里不方便。”
虽然有些直接,但的确不方便啊。我这里紧挨着乌云顶,很不安全。而且留他过夜,不知道我俩会干出什么事儿来呢。
韩庚脸色有点僵,拿奇怪的目光在我和阿广之间扫来扫去。老爸虚伪地咳嗽一声,面上带笑,企图缓和气氛:“啊,我没想到。对不起啊韩庚,你看到了,黑云山与外面的世界不一样,始源这里可能今晚有些不方便,就当我刚才没说过哈~”
阿广用他标志性的哈哈语气哈哈脸,却收到了相反的结果,韩庚立刻显出‘被挑衅被戏弄’后的愤怒神色。阿广对此视而不见,用奇怪的抢占一般的姿势把我掠过去,对他笑笑:“你先坐坐,我带始源去药疗,他状态不太好。”说完就带着我扬长而去,把韩庚一人留在我大屋里。
药疗,其实就是疏通脉络之后喝族人酿的那什么无色无味的药液。我趴在床上,老爸在那按摩,一边不停地说着。
“堂姐天天和你说什么不要当受之类的,烦了吧?其实当受也没关系,我遇见叶子(源妈)那会也就你这么大,那时她说自己16我都不信。那发育水平,那身材,那气质,哪像16的小姑娘啊。”
“叶子当时多生猛啊,第一次见面就哇哇叫,说好可爱好可爱,搂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哎,放松点……”
“想不到吧?别看你老爸现在这么高,当年也是豆丁一枚。在你老妈面前绝对是被压的份儿。别动!好好趴着!”
“什么受啊攻啊,别听明源她瞎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恋爱是相互的,没有绝对的主动被动之说。”
……
老爸的手道不轻不重,声音在耳边飘来飘去,我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一直嗯嗯地含糊应着。完了之后起来喝药,我接过来一仰脖全数咽下。才一下肚就觉得气血上涌,头重脚轻地直往后倒。“啊,啊晕了晕了……”
阿广拿起被杯子自己查看一番,一拍大腿:“糟了,把琳子送来的澄清玉酿花液搞混了!”而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睁开眼皮后对上韩庚水灵灵的骨溜溜的黑眼珠,我心一慌就赶紧打挺坐起来,一看在自己屋子里,天已经黑了。“你怎么还在啊?”
“崔广源把你送回来,说你喝醉了。我看着你呢。”
我下躺椅走路,只觉得轻飘飘地好似要飞。“不是喝酒了,是拿草药熬的补品。小孩子喝多了冲脑子。”
“是吗……”
韩庚站在一边看着我,语尾奇妙地上扬,似会意似不信又似嘲讽,猜不透他的意思。我突然觉得灌入屋内的夜风有点凉……
好久没更新,来个漫画风格的预告
前情提要:
韩庚受神秘铜环的吸引,在始源爸爸偷偷给的照镜指引下来到黑云山,见到了变得有些古怪的始源。他不知道始源在分别的日子里也发生了不小的事故,两人见面后‘情敌’阿广又
故意刺激他。始源误服炼药,醒来后面对韩庚神秘的微笑又是怎么回事?
今次!韩庚君视角再启动!基情满目!
(太狗血了,自己先吐)
37、
(韩庚)
始源走后我在他的屋子里走了一圈,在那张摆着整套乌黑床饰的深棕色实木大床上躺了躺,想象了一下主人在这上面是怎样的姿态。
要细细评论他家的摆设装修等很难,因为我自小语文一直很不好。好在至少还知道一个词叫‘新古典风格’,用家具商的广告来解释是‘在传统美学法则的指引下,加入现代的元素,屏弃华丽的物质生活,在简洁、流畅、现代的手法改造下,去演绎传统文化中的精神精髓。拥有典雅、高贵的气质的同时,带有鲜明的时代特征。’
床非常地软,几乎让我陷在里面不愿起来。下来仔细一看居然是两层的床垫,难怪那么高了。我又站在床沿轻轻抚摩这黑色的带蕾丝镶边的花式纱床单,心想这小子也忒能享受了,不仅是纯黑的还用这么高档的材质。正想着,指腹摸到细细的线一般的东西,捞起来一看,是根短毛发,带点曲度的。
要是崔小孩有裸睡的癖好,那这个不就是‘那里’的?
我禁不住轻笑,将那毛发在指头间搓来捻去……这时客厅传来响动,我把毛发放进口袋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崔始源回来了。不,正确的说法是由崔广源抱着的始源回来了。
“他怎么了?”
“喝醉了。你先别走,照顾下他吧。”
“好。”
然后就陷入沉默了。我站着,崔广源放下人后也不走,拿一种‘小子,没话问我么’的大爷姿态坐下,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似笑非笑地仰望着我。
“我说……你到底是谁?”
“崔广源。”
“嗯,是问‘关系’。”
“你的情敌。”
“我说的是和他的!”靠,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哦~~~~~~~”他伸个与形象及其不符的大懒腰,换上一张冷酷表情的面皮,站起来目光炯炯地逼视我:“你觉得呢?嗯?我这人像高干,脾气很暴躁,一不小心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哦!”
他很高,可能都有一米九了吧,站在我面前背对顶灯低头俯视我时就留下面部一片可憎的阴影,配合冰冷的声线,好一个……气势汹汹。老实说有那么千分之一秒的瞬间我还真被他吓到了,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惊恐加痴呆,及其地衰,反应过来后就是全身的气血都违背地球引力急速地向上冲。正待发作,对方倒是突然咧开嘴笑:“我是崔老爷啊~”
哈?崔老爷?难道说……
“情敌?你,你耍我?!”
崔广源瞥一眼我紧绷的脸,夸张地捧起脸往后一跳:“逗你玩嘛!”
我还真没想到有一天也会有人对我说相同的台词,当下我就做出了一个惊天动地影响本剧长远发展的决定——听过父债子偿吗?没听过没关系,我马上就亲身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