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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在做统计分析。”
“上次救的那个金属乐队死了,事情有异。”
“你找轩,他现在应该在季天学院的老师公寓里,你去找他。”
“唉~~~~~~~~轩成了老师啦!?”
“不,是助理。那边有什么情况要立马通知我,有大的动静可以让家里人下山来。”
“好,还有什么事?”
“对了,他应该快到了。”
“什么?”
“起范来找你了。”23、
(韩庚)
凌晨四点,我居然醒了过来。
始源的手勾着我脖子,一只腿还架在我身上,膝盖顶着髋部那里。一扭头就对上那张睡得香甜的白净小脸,近到呼吸均匀地喷洒在我脸上,带着朝气小孩特有的甜美青涩味道。
无声无息地把他的手脚放下,又翻身压上去,他毫无知觉,任我摆弄。
始源的眼睛很大,圆溜溜的,又黑又亮。现在闭着,刷子一样的睫毛很浓密,像外国人的小孩。他就总是用这双漂亮的眼睛,满怀真挚的感情定定地看着你,显得纯真无邪。人又像牛皮糖一样很黏人,经常无意识地撒娇。
怎样看都好像是个可爱如草莓牛奶般的男孩,基本上最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接触久了就会发现他不是那种软糖一样可口的类型,而像棒棒糖一样质地是‘硬’的。该怎么形容呢,像奶油一样的,却又不能随意拿捏。是外柔内刚么?呵呵,这个词好像是别人经常用来形容我的。
手伸进宽大的睡衣里慢慢摸索,温热的皮肤光滑细嫩,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我的手指,始源依旧酣睡。指腹滑过乳尖时身下人发出一声嘤咛,蹙眉偏了下头,没有醒来。
真是足够引起男人欲望的美妙呻吟啊,要是定力不够的话估计早就吃干抹净了。和他提议再买一张床,居然说什么‘只是因为我的短暂留宿而破费的话多不好啊’。唉,这个小屁孩。
有点不舍地抽出手,把人稍微往边上推过去一点,躺下继续睡。却怎样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只好睁着眼到天亮,期间始源又多次靠过来,被推开又黏上来,反反复复后我也不管了,随他。
今天开始将有连续3天的春季校运会,图省事我干脆揽下了万米长跑这个活,其他的一概不管。
一大早进教室,男生们都摩拳擦掌打算在篮球排球武术等一干项目中耍把帅,女生们唧唧喳喳,借助顺风耳一听说的居然是观察‘男人们运动中的激突现象’。
这就是开放的大城市小孩啊。我在春申邻近的广爱出生,说是相近其实因为各自的辖区太大相隔还是很远的,而我老家又在广爱相对古板保守的新则区,生活习惯社会风气等等可以说与‘毫无禁忌’的春申相去甚远。
8岁左右出来,跟随亲戚到春申,独自一人居住和上学。现在的我大约就算半个春申人,和本地原住民相比我还是很有分寸的,起码自以为是。
“韩庚~~韩庚~~你报了什么项目?”一个戴着圆眼镜胸部很大的女生凑过来。
“万米长跑。”
“耶~~又是这个啊,明明篮球武术都很厉害,为什么总是选这个,很累不是吗?”
“省事。”
女生笑了,露出小虎牙。“哈,虽然有点遗憾,不过看韩庚累了的样子也很帅啊。”
真是直接,我也笑:“男生累了的样子不要多看,会扭曲你正常的审美观。”
一旁经过的男生也听到了,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说哎呀你真是太幽默了。
在大家都把激情投在运动场上时,我们西露侦探咨询公社的一群人却在忙着一些‘灵异’事件。
始源受袭是4月7号,乐队死亡时间是20号。把发生在中间时段的各种事件的资料全部抽出来摆在桌上,排成一溜,我在边上踱来踱去。
最后从中抽出一张,上面记载着13号,2区路某户人家上高一的小孩的惨案——身体内脏和脑髓被完全掏空,但法医在外部检查不出任何伤口,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伸进他体内拿走了那些东西。
下面有一行附注,是小五调查到的情况——此人曾对死党声称可以隔空取出密闭玻璃瓶中的药片,不打开瓶盖不打破瓶壁。但只说了一次,也没人相信。同时他没有会任何术数的迹象,平日生活与普通高中生无异。
从这点表象来推测,他有可能是超能力者,隔空取物的能力有以下可能:曲时、空间劈裂、由意志控制物体瞬间移动。
曲时太罕见了,排除。能瞬间移动的话不可能‘平日生活与普通高中生无异’,一定会露出马脚。那么就剩下空间劈裂,‘只说了一次’可以印证推测。因为使用这个能力隔空取物也需要时机和对象精密吻合,成功的几率极小。拥有空间劈裂的超能力者大多是隐性的,自己不知道。这个人很可能只是偶然成功了一次,并将之作为灵异体验告诉好友,并没有当作一回事。
再加上乐队的主唱也是超能力者,能瞬间移动。我感到自己摸到了一条逼近真相的线——春申发生的大量嗜杀事件的主角大多与特殊能力无关,但几千个无头案例里连续出现三个类似的就要多加考虑——是否这三点构成的才是主线,不排除其他案件是凶手为了掩饰罪行而滥杀的可能。或者其他的案例与这三个特殊的存在某点联系,接下来就是调查这种‘联系’到底是什么。
我有一种预感,马上会出现第四个受害者。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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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的第三天,长跑的预赛和决赛都安排在一天,比完赛回到家我觉得骨头还是酥的。可能因为最近一直在调查些东西,没有好好准备的缘故。
看我很累,始源欢快地提议按摩。于是躺在沙发上,任由上面一双手在我背上摸来摸去。
这个小孩,这几天勤快地跑那个叫什么轩的人那,都学了什么啊。
嗯……这不叫按摩,这叫爱抚……
正想取笑,突然感到颈侧一麻,力气像被抽走一般不能动弹。
臭小子,你干什么!
“咦?真的不能动了唉!”
凶手居然低声发出惊奇的感慨,我几乎要吐血。
那双手像蛇一样滑行,这下真的成爱抚了……喂喂,你摸哪?!
身体触电一般迅速燃起不能抑制的快感,我倒抽一口气——
崔始源,这次你玩大了!女王的软鞭
【温柔】
走进最喜欢的酒吧,不少擦肩而过的波涛汹涌的美女投过暧昧的暗示来,我视而不见。远远的便看见S君坐在一个安静偏僻的角落,穿着紧身黑色皮衣皮裤,翘着二郎腿,夸张地往这边挥动右手。苦笑一声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哟!韩庚,你真受成熟系姐姐的欢迎噢!”
说完豪爽地灌下一大口啤酒,我不禁感慨:“真难想像你的奴隶是怎样的……”
“怎么,我不像Master?”
“按照漫画的描写应该是戴着眼镜,细长眼睛,目光阴森。”我看看他一头爆炸式金发,“还有长黑发,束于脑后,前额一簇刘海若有若无地遮住一只眼。”
S君咕咚咕咚地咽完剩下的,调侃地加上:“要不要再加点邪魅的笑容?”
我靠在沙发上,撑着头闷笑。S君盯着我,突然凑过来,舔舔嘴唇:“如果是你的话,我变M也愿意。”
“谢谢,我没那种兴趣。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不像。就是因为不像做起来才有趣。一个天使一样的人用灿烂的微笑做出最可怕的事情,多刺激!”
“……”
于是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回味这席话。我记得除了偶尔抽风和朋友一起玩会有点人来疯,和与所有春申人一样说点隐讳的颜色笑话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为什么会给这位直爽的S君留下这样的感觉?
【惩罚】
从酒店出来徒步回家,路过一个住宅区,灯光暗淡,突然听到不远处传出女人愤怒的哭喊,我急忙赶过去,生擒‘痴汉’(色狼)。
那个穿着极细高跟鞋的女人整了整衣裙,道谢后瞄了一眼被倒吊在路灯下的犯人,又红着脸瞅着我。
“您要把他扭送警局吗?”
“送去的话他最多被训话一通,下次又会犯了呢……”我思索着。
“最好就是给这些人一些惩罚!让他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女人愤愤然,有些激动。
“那也不错,要怎么做呢?”我在考虑,不知道什么方法不伤人又很折磨人。
“让我来吧!麻烦您在一边,防止他逃跑!”女人露出坚毅的表情,一副义勇献身的样子,又或者说是跃跃欲试呢……
于是痴汉被扔到住宅区一间无人经过的木板房里,由我看着。女人出去一趟又回来,跑得满脸通红,手上多了一根鞭子。她开始抽打被绑坐在椅子上的痴汉的两腿间,痴汉却兴奋地扭动起来,女人越生气,痴汉反而愈加兴奋。
她明显不是S君那种专业级别的啊……我心里想着。又仔细地观察那个兴奋得一脸扭曲的痴汉,虽然猥琐但起码衣着干净,不像是流浪汉小偷一类的。
“这样不行啊。”
我悠闲地站起来,女人气喘吁吁,不解地看着我。
“让男人来伺候他,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兴致高涨。”
“什么……?”女人吃惊地捂住嘴,看样子似乎误会了什么。
“我可没兴趣。”我摆摆手,给S君打了个电话,不一会他店里最猛的一位过来了。
痴汉先生看到这位身高超过一米九、体格健壮肌肉隆起的墨镜男子手中的特制软鞭,吓得脸都变白了。
【定力】
第二天上学路上,同行的K君神秘兮兮地问:“那个猛男是谁?!我看见了哦,昨晚在luxes酒吧里……”
笑着弹下他的额头,“想什么呢。你的小宝贝怎么样?”
他惆怅地叹口气:“太纯情了~~简直就是山上下来的稀罕品种。一点都不开窍,我向她灌输点知识,居然说‘讨厌!你们男人都这样吗!精虫上脑!不可理喻!’我的天。”
我轻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神啊,我该怎么办……”
“来,我告诉你。”我揽着他脖子,凑到他耳边。
“她要是真讨厌这种事情就不会说什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