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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关系非常好,去日本的留学生远超欧美,而回来后待遇差别也很大。连“同文同种”这话,都是日本鬼子伊藤博文提出来的,此外,还有“亚洲是亚洲人的亚洲”等等。伊藤博文就是因为朝鲜问题被人宰了的那个家伙。
所以,尽管知道后来种种的我,绝对不会因此对日本多上半点好感。但是,如果因此开战的话,舆论并不一定会站在我这里,也就是说,师出无名。这样一来,日本人在死伤数万之后,和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坐下后,先对蒋百里道歉,“百里,是我一时糊涂,我不应该在这事上,瞒着你。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国防军也撤不回来了。开战既然不能够避免,我们也要想想办法,不能坐等挨打。你看,先把那两个装甲旅,调到东北去如何……”
“十日”计划是参谋司制定的,但国防军在东北的主动出击,则是我绕过蒋百里,直接下的命令。
我不是不相信蒋百里,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蒋似乎不会同意。我很相信蒋百里。经过这些年的严密监视。我对蒋的了解,甚至要超过蒋对自己的了解。我也不担心,蒋的表现是伪装。十年的伪装,足以让伪装成为其性格的一部分。蒋为人正直,择人以才,本身能力超群,在部队中有很高的声望,却没有很大的势力。其背叛我的可能性,基本没有。在得出这个结论过后,也在我势力已成的今年前一段时间,我撤消了对蒋的监视。今天,蒋就给我这么个意外。
蒋百里知道我不喜欢日本,却没想到,我会如此痛恨日本,难道……蒋对日本也没有什么好感,也不管这些,他微微一笑——这一笑是如此动人心弦,我事后回忆起来,怎么想怎么觉得像狐狸,还是那种千年的九尾妖狐;蒋百里自然不能同意我的看法,他本人的自我评论道:“如果我手里拿上一把鹅毛羽扇……”(下面我已经吐了)
蒋百里微微一笑,打断了我的话,念了句道白:“不要担惊,莫要害怕,此事还为时不晚!”
这一刻,是1917年9月26日下午1:55。
* * * * * * * 作者的残念 * * * * * * * *
难道我跟战争场面犯冲吗?国内的战争,我不想写,对外战争,却总是打不起来。说起来,上一章本来想写个四五章的,金洲一章,守备队一章,大连一章,海战一章,旅顺一章,中间再夹杂点,日本的反映,各国的态度等等。但是,最后,我把大纲改改,就发上去了,原因在下一章说明,用心的读者应该能够猜到。不过,上一章写的最爽了,什么也不用管,想怎么编怎么编,一点实际的也不用写,什么资料也不用查,全是编的。写玄幻的作者,真是幸福啊!
白竹趴在墙角,用大字在墙上写道:“我用全部读者的幸福发誓,对俄战争场面一定会超过八章!”
一个城管过来,看到白竹,抓住拖着就走,白竹体重150KG,哪能这么屈服,然,形势比人强,白竹被一顿暴打拖走了,空中只留下个弱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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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蒋百里的话音未落,我已经反应过来,心中一跳,脸上却没有半点异样。我笑道:“想必我们的蒋大参谋总长下令制止了。”
蒋百里苦笑道:“我倒是想制止,那也得汪道铭听我的才成。我好说歹说,下了好几道命令,废了半天口舌,他才答应延期。赶快,还得劳动大帅你的大驾,去下个命令。”
我一笑置之,随着蒋去了——我想也是这样,不然的话,这几人也就该动动了。
说到这里,各位应该明白,我在1917年9月26日午后明媚的阳光里,YY了一下驻华日军,却是当不得真的。
蒋百里与我坐在车了,想起一事,不由问道:“你拟定的那份文件,过分了点儿吧!”
我想起了后来的改革开放,眯了眯眼,道:“不算什么,交易的结果,就是双赢,大饼画的再好,人要饿死的时候,也顾不上的。”
我再也不是,那个因为鬼子参拜鬼社,就可以辞职的年轻人了。那个世界已经彻底的,离我远去。现在的我,就像传说中威力无比的神,却要随着信徒的愿望而动,再不能随心所欲。我忍不住发出了无声的叹息,说不出是疲倦,还是满足。
……
9月27日,我同意了日置益的约见。
这几天来,日置益已经反复与顾维钧见过多次面了,关于安东冲突和安奉铁路等问题,两人反复交涉,却始终没有结果。日置益希望能够,了解一下我的想法。
面对国防军展示的战力,日置益非常震惊,他询问过驻华使馆的武官,小犬嘴很硬。日置益却从小犬游弋不定的眼睛里,看到了不确定。日本国内的政策也不确定,虽然有人叫嚣着对中国开战,但响应的人不多。相对国防军而言,日军并不占据压倒性优势。姑且不论双方的战争潜力如何,欧战已经把僵持不下的现代战争,充分演绎了一遍。然,满洲是日本的生命线,每年从满洲获得的粮食和其它资源、利益,对日本太重要了,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所以,日本政府的国策如何,始终没有一个结果,对安东冲突也是如此。日本不想与国防军开战,却已经加紧了扩军行动。如果国防军再强硬的话……
我照例的涵喧了一下,请日置益就座,看到了大红袍,日置益发出夹杂着高兴与烦恼的感叹。大红袍名不虚传,唇齿留香,回味无穷,日置益很喜欢,但是,看到了大红袍,他也清楚,又将是艰难(重要)的一天——平时,我都请他喝狮峰“明前茶”。
出乎意料,我没有提安东,反而问起了日本政局。日置益不明我的意思,只是小心翼翼地回答些时事变动、轶闻之类的,并不涉及就里。
我也是随便问问,日置益的口才不错,描述的栩栩如生,听起来倒满有意思的。说了好一会儿,我停下,想了一还是问他,“日本政府的政策,有没有一个最终决定,是决定实施大陆政策,还是海洋政策?”
这个问题很唐突,不要说,日本政府没有决定,就算有了决定,日置益也不可能直接告诉我。
我对他歉意的笑了笑,慢慢的说道:“你不用回答。我问这个,只是因为它非常重要。安东都是小问题。如果日本不放弃大陆政策的话,中日两国间迟早会有一战。我们谈的再多也没有意义。”
我拿出了那个文件夹,与里面相同的文件,我已经在几天前交给了由财政司、实业司、司法司、交通司和外交司抽调人员组织的一个研究小组,组长为黄庭芳。该小组研究日本在东北获得的利益,如何在收回权益的同时,保持日本的物资供给,并在此基础上,加深日本对我国的依赖。
我把文件递给了日置益,日置益双手接过,阅读起来,我眼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的白下去,又一点点的红起来。
日置益看完文件以后,有些激动,闭上眼睛,想了想,有些抱歉的对我低了下头,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我阻止了。
文件其实很简单,只是我关于中日间的一点设想。
中日结盟,成立的基础是利益。从长远看来,中日结盟利益很大。然,这并不意味着成功。如果眼看就不能生存了,再美好的远景,也没有意义。以日本的自身资源,是不足以支持其发展工业化的。但是,东北在中国的重要性,不必多说。我想解决农民问题,想工业化,东北都必不可少。我不可能在发展东北的时候,便宜日本,更不可能让日本在东北驻军。
所以,文件大意如下:
“一,中国赎回南满铁路;
二,废除与日本的不平等条约;
三,驻华日军撤离中国;
四,中日互相给予贸易最惠国待遇;
五,中日双方合资成立煤铁等公司,双方按比例出资,日方出资比例不超过50%,在一定年限内,该公司产品将以市场价格,优先出口给日方,最少也按比例关系执行;
六,中日同盟;
七,台湾问题:如果日本愿意把台湾问题归还中国,则中国同意开放某些行业给日方;也就是说,日本可以在中国从事该行业;为了照顾日方的利益,日方可以在台某一港口驻扎一定规模的的海军,但不得驻扎陆军;*额外条款*
八朝鲜问题:中国承认并尊重日本在朝鲜的权益;
……”
总而言之,这是一份基本公平的条约。通过第四、五两条,日本获得了市场和资源;通过第八条,保障了日本在朝鲜的利益;而通过第一、二、三条,中国也获得了自己安全和利益。
这里面的任何一条,都不是日置益所能作主的,所以,我也不要他回答我。
我审慎地告诉日置益,国防军已经控制了中东路全线,并表示说:“……中日友谊必将时代相传。此文件只是个大概构思,具体的条款,还需要你们详谈。我想,中方已经表现出诚意,请贵国也拿出诚意来。否则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日置益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迷迷糊糊的行礼告辞,离开了这里。
……
美国,还是日本?我必须作出选择。在这个世界上中国独立发展的可能性很低,中国需要一个盟友。如果不能够与日本结成秘密同盟,那么,我就只好与美国结盟。我个人是倾向于日本,美国的实力太强,齐大非偶。
而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获得,就必须付出,交易是必然对双方有利的。也就是说,双方能够接受的。否则,我只能在与日本的全面战争胜利后,才能够得到这些东西。我可以想象那时候的情形,中日之间伤痕累累,血流成河,债台高垒,白白复兴了欧洲国家的经济。
既然我不能够在日本人身上,占到更多的便宜,那么,就让我从俄罗斯人的身上,趁火打劫吧!我真是爱死政治家这个职业了,它能够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尽恶事,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