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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意。
晴鸢忍不住看了卫氏一眼,没想到这看似与世无争的良嫔娘娘却原来也生就了一双慧眼,将胤禩和琪歆瞧得一清二楚,说起来一针见血。可见人不可貌相,能够在这后宫生存下来,谁又真正是省油的灯?
想了想,她笑了笑说道:“娘娘说的是,对八阿哥和八福晋的评点可谓到位。不过依臣媳看来,有进取之心未必就不是件好事。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的龙子众多,想要在里面出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若没有些争强好胜的性子,怕是就会泯泯于众生矣。照这样看来,八阿哥和八福晋倒是天生的一对儿。”
卫氏眉头微锁,叹道:“其实依我的想法,为何一定要出挑呢?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安安乐乐享受一生,也就够了。就怕他们好胜太过,最终弄出个不可收拾的场面来,结果可能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啊”
晴鸢默然,不得不承认卫氏的眼光犀利。
其实这也就是各人境遇不同所导致的性格不同了。
卫氏是辛者库出身,本就是犯官的家属,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伏,自是觉得平安最好,不去奢求太多的荣华富贵、权势名利。然而胤禩却不一样,他是皇子,从小就在锦衣玉食、权力顶峰长大,心高气傲,最是不服输的人。就算他自己本性平和,但在诸皇子激烈的竞争中,也由不得他甘于平淡,尤其是在见过了其他皇子的风光荣宠之后,不服输的性子更是发挥到了极致,也迫切想要追上其他人的步伐,至少要让自己的父亲重视自己,让自己的母亲能够抬头挺胸做人。作为一个儿子,他的想法无可厚非,然而这样的生活并非自己母亲想要,却不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能够勘透的了一时间联想起曾经在梦中见过的“史实”记载,八阿哥胤禩因为争位失败,最后八福晋被挫骨扬灰,自己也英年早逝,这样的结局可不正是卫氏所说的“任何人都无法承受”?她的心情也不禁有些沉甸甸的,虽不知道梦中所见会否成为事实,却也清楚争位的风险极高,可谓成王败寇,一旦失败,什么结局都是有可能的。虽然如今太子看似位子稳固,却是否真的能持续到他登基的那一天?
梦中的情形就像一座大山深深地压在她的心头,却无法对人诉说,只能勉强笑着,劝慰道:“娘娘不必担心。八阿哥和八福晋都不是莽撞的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们必定心中有数,不会出什么事的。”
卫氏却愁眉不展,深深叹了口气,看着晴鸢道:“四福晋,今儿个我专程对你说这些,就是希望你能看在曾与胤禩相交一场的份上,看在琪歆视你为姐的份上,能够多多提点他们一些,在关键的时候能够拉他们一把,让他们不至于陷于万劫不复之地。这是一个做母亲的人的恳求,你能答应我么?”
晴鸢不禁愕然。
她自己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是跟胤禩和琪歆同辈的人罢了。说起来,卫氏比她的身份要高得多,若是真要说什么提点之类的话,卫氏比她更有发言权吧?却不知这卫氏从何而来对她有如此大的信心,以为她竟然能够保得了胤禩和琪歆?
见她愕然的样子,卫氏急忙又补充道:“我知道,这话我说得有些唐突了。但我本身出身并不好,对他们不能有太大帮助,而四阿哥乃是德妃娘娘的亲生儿子,又颇得皇上器重,将来的前途必定是不可限量的。我只希望胤禩和琪歆这两个孩子,能够平平安安过一生也就知足了,所以才冒昧请托于你,还请你考虑一下好么?”
晴鸢这才明白,敢情人家相信的不是自己,而是德妃的儿子胤禛啊理清楚了原因,她反倒放开了来。其实对于胤禩,她多少是有些歉疚之心的。他跟胤禛,在她心中并不相伯仲,只是她太世故,为了自身的安逸而选择了胤禛罢了,辜负了胤禩的一片心意,她多少有些过意不去。而且琪歆与她的关系较别的妯娌更加亲近,无论从哪方面讲,她都不可能坐视他们倒霉而置之不理。
于是她笑着说道:“娘娘既然这么看得起臣媳,臣媳自当尽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若是八阿哥和八福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臣媳自是不会推托。”
卫氏面上一喜,急忙说道:“这就好了。四福晋,多谢你了。”说着,竟然向晴鸢行了个礼。
晴鸢吓了一跳,如何敢受?急忙回拜了下去,说道:“娘娘切不可如此。兄弟妯娌之间,相互照应乃是理所当然的,臣媳如何敢当娘娘的‘谢’字?”
卫氏见状,倒也并不勉强,只是亲热地拉着她的手道:“不管你受不受,你的这番心意,我是记在心里了,日后若是有什么我能够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我绝无二话就是。”
晴鸢只觉得心中一阵沉重,也不知今日许下这番诺言应不应当,更加不敢将卫氏的许诺当真。她现在才觉出这位良嫔娘娘的厉害,不知不觉间便将人套了进去,于是再也不敢小觑。她甚至有着些微的疑惑,有了这样一位额娘,胤禩他们真的还需要她的帮助吗?
她忍不住暗地里苦笑了。
第九十六章 寒夜中的激?情第九十六章 寒夜中的激?情不敢再待下去,晴鸢告别了卫氏,又偷偷回到宴席上面,再也不敢偷溜了。
夜渐深沉,晚宴也进入到了尾声,康熙和众嫔妃早已离席,宗亲们便也各自散去。晴鸢和胤禛一块儿,坐上了马车准备回家。
马车上,燃点着精致的暖炉,温暖的气息弥漫着,被厚厚的车帘挡在车厢里,营造出一方温暖的天地。
晴鸢喝了些酒,此时又被暖气一熏,顿时有些昏昏然起来,眼皮子使劲耷拉着往下掉,脑袋也一点一点的,身子有些歪歪倒倒。
胤禛见了,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伸过大手轻轻一揽,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这一下反倒将她惊醒过来,一回神,发现自己居然倒在了胤禛怀里,顿时晕红满面,娇羞地就要推开他坐直身体。
胤禛却又怎会让她得逞?用力圈住了她的腰,沉声说道:“别动,就这么靠着吧,你也乏了,就这么歇会儿神好了。”
她一听,更是羞窘得无地自容,干脆把头埋进了他的肩颈,学那鸵鸟来个自欺欺人。
佳人的芬芳缭绕在鼻间,温暖的气息撩拨得心痒痒的,胤禛毕竟年轻气盛,顿时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起了某种变化,忍不住微微侧过头去,唇瓣轻轻接触着柔嫩的肌肤,一时之间,心猿意马起来。
埋着头的晴鸢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迅速升高的温度,心跳如同围绕着紫禁城跑了一圈之后跳得极快,只觉得环在腰间的大手越来越用力,让她感觉到疼痛的同时却也有种奇妙的心痒难耐,忍不住抬起头来,呢喃了一声:“四爷……”
火热的唇封住了她的,灵巧的舌头钻进来,搅乱了一池春水,也搅乱了一颗心。她只觉得晕淘淘的,不得不闭上了眼,触觉的感官却愈发清晰起来,她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热了。
胤禛跟她一样的迷失着,不知不觉间,她软软的身体已经完全倒在了他的怀里。他的双手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缓缓向上,抚上了她胸前的那两处柔软,肆意抚弄着,一时却又似贪心不足,灵巧地解开了她襟口的扣子。
“爷……”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只知道唇瓣突然得了自由,灼热一路顺着下巴、脖子滑向下面,不禁呻吟出来。
突然,马车重重抖了一下,顿时惊醒了差点迷失的胤禛。他粗重地喘息着,定睛一看——晴鸢躺在他怀中,脸色晕红,眼神迷乱,红肿的嘴唇仿佛甜蜜的花瓣,yin*着他只想不顾一切扑上前去。领口已经解开来,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此时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红,似乎充满了诱人的光泽,就像在已经在沙漠里迷失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突然放上一碗清水,那种发自心底的渴望,几乎就要击溃了他的自持深深地呼吸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才将眼光从那香艳的人儿身上挪开,艰难地将她推开了少许,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地说道:“你……还好吧?”
都怪今晚,他多喝了几杯,居然就令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差点崩溃,竟然在这马车上就想要了她……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和她,还有什么脸面出门?
稍微离开了些令她眩晕的源泉,晴鸢的神智终于恢复了几分,迷迷糊糊中听到胤禛的问话,突然一下清醒过来,低头一看。
“轰”的一声,心中一团火起,似乎连头发都要烧着了。她手忙脚乱地赶紧就要坐起身来,却没想到慌乱之中手也不知道摸到了哪里,胤禛突然低喝了一声:“别动”
她吓了一跳,顿时停下了动作,却猛地感觉到手下那个并不算陌生的感觉……如果说方才她只是羞窘的话,那她现在就是羞愧得只想挖个地洞把自个儿给埋进去算了她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去看胤禛的表情,身体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就像一个木头人偶。
胤禛只觉得一阵火热直扑脑海,身体紧绷着,从下面传来似舒服又似难过的感觉,也是一动也不敢动,只怕稍微一个动作,就会令现在的一切失控深深地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反复做着这样的动作,努力忽视下身传来的感觉,好不容易,心头的火热一点一点消散下去,心跳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他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缓缓地、轻轻地推开了晴鸢,也不敢再碰她一下了,否则还未完全消退的火焰遇到一丁点儿刺激又会熊熊燃烧起来,而这次,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把持得住。
晴鸢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主导着坐了起来,然后赶紧靠向另一边的车厢壁,微微喘息着,纤手无力地掀起了窗前挂着的帘子。
顿时,一阵凛冽的寒风灌进了车厢,差点吹熄了暖炉,却也将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暧昧yu火吹散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