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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鸢终于暗地里松了口气,暗忖着男人有时候还真像是小孩子,得多多哄着才行。
哄得胤禛不再生气了,她便巧笑嫣然着,拉着他来到床边,为他宽衣解带,然后服侍着他躺到床上。胤禛见她如此贤惠地服侍着自己,忙里忙外的,一股暖暖的感觉涌上心头,此刻的他们,并不是什么王爷与嫡福晋,而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一对夫妻,这样的感觉令他心中颇为舒畅,自然脸色也就好看了很多,气是真的顺了,便也不再纠结于方才的事情,拉住了她的手道:“好了,夜已深了,你也别忙了,快来休息吧。你是双身子的人,可不能累着。”
知道不能让她累,为何不干脆歇在年氏那里,大半夜的还要跑到自个儿这儿来?晴鸢在暗地里腹诽着,面上却笑嘻嘻地谢过了胤禛,爬上了床去。胤禛的大手一勾,就将她勾进了自己的怀里,牢牢圈住。
晴鸢无奈地看了看他,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知道是不可能让他放开她的了,便只得叹了口气,也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是同床共枕了多年的老夫老妻,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只是当晴鸢再次陷入到半梦半醒的状态时,却又听到胤禛的声音响起,问道:“今儿个晚上,你为何要哭?”
她实在渴睡,眼也不睁,迷迷糊糊地说道:“我娘……老了……”
胤禛一愣,倒是没想到她竟然是为这件事情而伤心,想起下午的时候见过的姜佳氏,确实比起一般同龄的贵族老太太苍老得多,或许是因为儿子不够孝顺吧?费扬古家的那几个儿子的品行如何,他平日里也是有所耳闻的。
微微叹了口气,他柔声说道:“既然你这么担心你娘,就让她住在这儿陪着你吧。”
“嗯……”晴鸢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突然一下回过神来,顿时惊醒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吃惊地问道,“爷,您说什么?”
胤禛看着她的表情,好笑地说道:“我说,既然你这么担心你娘,就让她住到这儿来陪着你好了。”
晴鸢顿时又惊又喜,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人嫁了人就是夫家的人了,与娘家多点儿瓜葛都会被人闲话,更何况是将自己的父母接到夫家来住,更是惹人诟病,也多为夫家所不容。
但如今胤禛竟然允许她将自己的母亲接到家中来住?!
“真……真的么,爷?!”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胤禛不由笑了,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道:“这可是今儿个你第二次质疑爷的话了,你说,该怎么罚你?”
晴鸢正在狂喜之中,毫不计较他的调笑,开心地搂住他的脖子,真心地说道:“多谢爷!”
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的,淡淡的熏香味弥漫在他的鼻端,再加上那软软的声调,毫不掩饰的笑容,在在都令他迷醉,就那么一瞬间,他已经再次沦陷,心又再沉沦了几分。
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他不由得苦笑了。
他对她,越来越沉迷,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摆脱她对他所下的迷咒了!
可是,他沦陷得心甘情愿,不是么?
他凑过头来,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着,抚上了她胸前的那两处高耸。
她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只能软瘫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情欲弥漫中,她只觉得胸前忽然一凉,顿时恢复了几分神智。低头一看,却原来是他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她的浑圆暴露在空气中,传来了阵阵凉意。
他的一只大手抚上了她半边的浑圆,头则覆在另外半边,张嘴便含住了那顶峰的红樱桃,用舌尖逗弄着。
“嗯……”她溢出一声浅浅的呻吟,身上一阵燥热。然而随即她的心中一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双手抵住了他的侵袭,挣扎着说道,“爷……不行啊!”
胤禛的动作被打断,不由不悦地抬起头来,看着她道:“怎么了?怎么不行?”
她也顾不得害羞,急急说道:“爷,妾身才刚有了两个月的身子,这会儿正是危险的时候,实在不便与爷您同房啊!”
胤禛也是一愣,这才想起这件事来,不由懊恼地看了她的肚子一眼,只得翻身躺到了旁边,喘着气,却是真的不再碰她了。
她的心中一宽,随即却又有了几分歉疚。她早已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自然知道男人想要的时候有多么急切,而若是得不到满足又有多么难受。此刻胤禛虽然不碰她了,可下身的坚挺却依然如故,没有半分软倒的迹象,她往下溜了一眼,顿时满面的红霞。
微微叹了口气,她看了看欲求不满的他一眼,一双纤手轻轻往下,灵巧地解开了他下身的裤子……和谐时期,一下内容请各位读者自行脑补吧!
另,昨天才发现章节数错了,今天开始改正,以前的章节只能委托编辑大人修改了……汗!
第四百五十一章 四两拨千斤收费章节(12点第四百五十一章 四两拨千斤第二日一早,胤禛便起了身,径自上差去了。
晴鸢刚起来,便听见外面小丫鬟说道:“禀嫡福晋,年侧福晋来给您请安了。”
她的动作一顿,心中微觉诧异。年氏昨儿个还病成那副模样,今儿个便这么勤快来请安,想来是跟昨日胤禛的行为不无关系吧?胤禛没有像往日一样迷醉在她的温柔乡中,她感觉到危机了,所以来请安了。可问题是,胤禛的意志又岂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他愿不愿去年氏那里,又岂是自己能够做主的?
微微叹了口气,她淡淡地说道:“请她进来吧。”
小丫鬟应声去了,不久,便见年氏在春芙的服侍下,柔柔弱弱走了进来,绝美的面容上带着三分病容,身子袅娜,仿佛一阵风就能给吹走了,那我见犹怜的模样,便是晴鸢身为女人,看了也忍不住心中一动,更何况男人呢?胤禛会被迷得晕头转向也就不意外了。
只是胤禛真的是被美色迷昏了头吗?
晴鸢的嘴角微微翘起,见年氏走到跟前儿,也不等她说话,便笑着说道:“妹妹如今身子不好,又何必勉强自己前来?请不请安的不过是个过场,那是做给别人看的,我们姐妹之间何须如此客套死板?”
年氏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妾身素知嫡福晋是个宽容大度的人,对妾身等也是极好,只是这礼不可废,妾身前来请安乃是妾身的本分,若不来,那便是恃宠生骄、不知好歹了!”
说完,双膝一弯,竟是真的要跪下。
晴鸢的嘴角一扯,一旁的秋玲机灵伶俐、眼明手快,急忙一把扶住了年氏,晴鸢便笑道:“妹妹说这话可不就是生分了?你如今身子不好,却还强撑着来给我请安,知道的说是妹妹你知礼守矩、贤惠善良,不知道的还说我心狠手辣、不会体谅别人呢,这可不好!”
这话说得便有些重了。年氏一惊,却是再也跪不下去。
晴鸢便命人给年氏端来了椅子,让她坐在自己的下首,笑着问道:“妹妹今儿个感觉可好些了?”
年氏点了点头,道:“托姐姐的福,已经好得多了。只怪我一心只想着来给姐姐道贺,结果反倒给姐姐添麻烦了!”
晴鸢笑了笑道:“妹妹确实有些大意了。我们姐妹之间,这些事情心意到了就好,又何必勉强自个儿亲自跑一趟?再者,我们自个儿受罪也就罢了,没得连累了孩子。不知小格格如今情形如何了?”
她这番顺水推舟的训斥,直说得年氏面红耳赤,心虚地低下了头去,心中却多有怨念。但及至问到女儿的情形,她不由傻眼了。
一早起来她就谋划着要来这儿探探晴鸢的口风,却是将此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好在奶娘还算清醒,提醒了她还有个女儿仍在病中,她这才派了奶娘前去探望情形,自个儿却按捺不住先行来了晴鸢这里,寻思着等见完了晴鸢再去看望女儿不迟。
这会儿她自然还不知道女儿的情况如何,不由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晴鸢在旁看着,默默地深深叹了口气,完全对年氏这个女人失望了!
一个女人,一个当娘的,竟然只想到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的生死抛在一边,这种女人还有什么救?
其实她一早就派人去看过小格格的情形,知道小格格这会儿已经醒了,虽然还很虚弱,但到底没了生命危险,这才松了口气。跟年氏问起来,不过是想扯开话题,免得她在自己面前诸多试探罢了,却没想到竟问出来这么个结局。
年氏期期艾艾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了实话,道:“不瞒嫡福晋,妾身想着先来给您请安,然后再去看望小格格的,因此现在还不知道。”
晴鸢便皱起了眉头,道:“年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格格毕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着你也得放在心尖上才是,我这边凡事好说,你还是先去看看她吧……”犹豫了一下,却又道,“罢了,我也还没去看过她,咱们一块儿去吧。”
年氏被她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愧疚,将自己来此的初衷也给忘到了九霄云外,站起身默默地跟在晴鸢身后向外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小格格的房里,正巧碰到奶娘一脸喜色地走出来,看到她们先是一愣,随即便喜悦地上前行礼,说道:“奴才见过嫡福晋、主子,好消息,小哥哥已经醒了!”
年氏一听,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顿时也是惊喜交加,一时忘形地越过了晴鸢,扑进房去,看着床上虚弱的女儿,脸上全然没有婴儿应有的红润,反倒是一脸的苍白,呼吸也是若有若无,顿时心中一阵绞痛,扑到孩子身上便痛哭起来。
晴鸢皱了皱眉头,走进房去,怜惜地看了一眼病仄仄的小格格,对年氏说道:“妹妹也别太过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