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晴鸢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但却并未放在心上。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保证耿氏不会少吃少用就足够了,还没有那么圣母的精神要去保护丈夫的妾室,大家自求多福就是。
耿氏这回出门,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回来之后也都一切正常,便也放下心来。然而人就是这样,从来没放松过也就罢了,但一旦放松了一次,尝到了滋味儿,自然而然就忍不住想要第二次、第三次……渐渐地,耿氏越来越坐不住,想要出去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到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煎熬,终于还是跨出了院子,再次来到花园中解闷散心。
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不知不觉中,耿氏出门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时间渐渐推移,眼看着胤禛等人就要回来了,却突然传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康熙帝将太子监禁起来了消息一出,京城里顿时一片哗然。不光是留守京城的重臣们心中震动,连晴鸢这些皇子的家眷们也是震惊非常,尤其是晴鸢,心中不禁骇然。
终于还是来了么?康熙帝的废太子风波在这场风波里,胤禔、胤禩、胤祥等人纷纷落马,胤禛等人却趁机上位,这场残酷的兄弟相争终于还是拉开了帷幕么?
她坐在房间里,脑子里乱哄哄的,却不停回放着郭佳玉的记忆,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害怕。
急忙叫来了高荣,让他赶紧派人去塞外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顺便联络一下胤禛,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吩咐。做完了这些,她却还是有些心神不宁,不由站起了身子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主子,李侧福晋、年侧福晋等在外求见。”秋玲走进来说道。
晴鸢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道:“告诉她们我身体不适,让她们回去吧。”
她现在才没精力和心神去应付那群女人。
秋玲领命下去了,李氏等人听了晴鸢的话,面面相觑,却也无可奈何。
李氏壮着胆子凑到秋玲身边,低声说道:“嬷嬷,嫡福晋身子不好,我们也不敢打扰。但我们听到风声,贝勒爷那边似乎出了点儿什么事,心中不安,所以才来求见嫡福晋。嬷嬷是嫡福晋身边的红人儿,应当也听了些消息吧?不知能否跟我们说说,也让我们定定惊、安安神?”
秋玲跟了晴鸢多年,哪里还不清楚这些人的想法?当下低眉敛目、规规矩矩地说道:“回李侧福晋的话,奴婢只是个下人,倒是真的没听说什么。不过若是贝勒爷有事,嫡福晋绝不会瞒着两位侧福晋和诸位格格、姑娘们的。各位请放心吧,还是安心回自个儿的院子,若有要事嫡福晋自会去请各位来的。”
第三百三十五章 废太子收费章节(12点第三百三十五章 废太子听到她这么说,李氏和年氏等人也不得不退让,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晴鸢的院子。
年氏终究是不甘,在晴鸢处没能得到确切的消息,便派人回了趟娘家,希望能从自己哥哥的口中打听到事情的真相。
第二天,年氏派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却没带回来任何口信。反倒是年羹尧亲自上门,求见晴鸢。
晴鸢知道年羹尧乃是胤禛的亲信,便派人将他领了进来,带着高荣和秋玲、漪欢在客厅里接见了他。
见到许久不见的心仪佳人,年羹尧觉得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一股遏制不住的喜悦从心底深处升起,那原本深深埋在心底的爱慕之情就像雨后春笋一般破土而出,让他不得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遏制住那逾越的渴望。
他不得不垂下头,不敢再看向她美丽的脸庞,才得以控制住内心汹涌的情潮。
晴鸢忧虑着胤禛的情况,开门见山地问道:“年大人,客气话我也不多说了。我是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懂朝堂上那些弯弯道道。如今外面传得风风雨雨,我不知孰真孰假,也没有可以询问的人,所以我只能问你。还望年大人能够体谅,仔细对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羹尧不由暗自苦笑,眼光不经意间落到晴鸢已经凸显的腹部,顿时心中一黯,拱手说道:“回嫡福晋的话,此事虽然波折,但与四贝勒无关,嫡福晋不必担心。”说着,便将此次的事件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却原来是起因于狩猎期间,有人以太子暴戾不仁,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以及截留蒙古贡品,放纵奶**丈夫、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敲诈勒索属下等等事端为由,密奏太子胤礽诸多不法事实,康熙帝听了便已心生不悦。后来,皇十八子病重,消息传到行营,康熙忧虑不已,太子却殊无悲色,康熙便又多了几分不满。到了最后,回京途中,胤礽不知何故竟然跑到龙帐外窥探,这下可触到了康熙的逆鳞,当即便派人将他拿下,废了太子之位,至今胤礽仍在囚禁之中。
“废太子?”晴鸢大吃一惊,猛地站起身来,却又立刻一阵眩晕,跌坐在椅子上。
“嫡福晋?”众人大惊,纷纷上前来扶,晴鸢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无恙。
她深深吸了口气,听着年羹尧口中这些似是而非的事情,只觉得跟脑子里郭佳玉的记忆有八九成相像。概因郭佳玉也不过是空闲时间看些闲书了解史实罢了,并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许多记忆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不过目前的主要问题并不是这个她看着担心不已的年羹尧,顾不得研究他眼中的神情都代表什么,问道:“年大人,这废黜太子之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可作得数?”
年羹尧苦笑道:“此事目前还在封锁消息中,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即使知道的人也不敢乱传,这会儿皇上正憋着一口气呢,谁也不想撞到枪尖上去。”
晴鸢点了点头,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
“年大人,皇上他们何时才能回到京城?贝勒爷如今情形如何?”她又问道。
年羹尧道:“皇上龙体违和,想来还要歇上两天才会继续回程的。贝勒爷一切安好,嫡福晋大可不必担心,此次之事,皇上只针对太子……废太子,并没有牵累其他人。”
晴鸢听出了他口气的变化,不由得暗自苦笑。
她现在越来越倾向于相信郭佳玉的记忆,如果那是真的,则胤礽不久之后就会被再次册立为太子,现在就来开心未免为时过早。
她长长吁了口气。不论如何,胤禛无事就是最好的消息,别的她也不多奢求了。
年羹尧看了看她,终是忍不住,又道:“嫡福晋,贝勒爷让下官转告,请嫡福晋多保重身子,不要太过担心。此事自然有贝勒爷和……下官等一力担待,定不会有什么差池,恳请嫡福晋放心。”
晴鸢一愣,看了看他,随即温婉一笑,道:“劳年大人也帮我传句话,多谢贝勒爷的关心,我一定会小心自己和孩子的。”
年羹尧听了,心中一喜。
晴鸢却又是暗叹了一声。
若真是胤禛的吩咐,这种事情为何不直接传达给她,而要叫年羹尧这样的“外人”代为传达?可见这本就是年羹尧假借胤禛的名头所说的心底话。她本不好接话的,但念在这是他的一片好意,不做回应难免有些不近人情,所以才回了这么一句。相信以他的聪明才智,不难猜到此话的内中含义。
虽然很想多留一会儿,但年羹尧跟晴鸢并没有太多共同话题,话说完了,便该告辞了。年羹尧不敢造次,只得向晴鸢辞别。
晴鸢笑道:“年大人也许久没见过令妹了吧?你难得来一次,去见见年妹妹再走也不迟。”
年羹尧确实有些记挂着妹妹,更担心的是她昨天派人回家里探听消息的事情。年氏跟晴鸢的眼界相差太远,根本不知道朝堂上的波澜诡谲,那种种手段,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所趁,年氏这种明目张胆打听消息的行为实在太过冒险想要亲自跟妹妹谈一谈,因此他便也没有拒绝晴鸢的好意,在高荣的引领下就向着年氏的院子走去。
待年羹尧走了,秋玲和漪欢才一边一个扶着晴鸢往内室走去。
安置好怀孕的晴鸢,又奉上了一碗一直温热着的鸡蛋羹,秋玲担忧地问道:“主子,这次的事儿闹得这么大,贝勒爷不会有事吧?”
晴鸢摇了摇头道:“爷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并不是有着盲目的自信,而是她从心底确信确实是这样。这次康熙看似因为一些触因而大发雷霆,但却又何尝不是多年来所积累的各种事情的爆发?太子骄横成性、嚣张跋扈,难道康熙以前就不知道么?但却一直都隐忍不说,这回才趁机发作了起来,将太子狠狠掀翻在脚底。
说白了,还是因为太子的发展威胁到了他的皇位,所以他才需要给太子一点颜色看看,打击一下他的威风。因此,只要不在这个时候上赶着凑上去给自己找不自在,康熙是不会迁怒于其他的儿子的。
现在晴鸢反倒要担心胤禛是否沉得住气了。
她不知道胤禛是怎么想的,但从方才年羹尧的语气听来,却是十分兴奋的,还带着些跃跃欲试的激动。若真是这样可就遭了,康熙还不曾真心想要废掉太子,只是敲打敲打他而已,这个时候跳出来积极谋夺太子之位,康熙知道了必定心生不悦,原本十分的好感怕是立刻要打个对折甚至更少。
她思前想后,越想越是坐卧不宁,干脆让漪欢铺了纸墨,在一张纸上写了个大大的“稳”字,然后小心翼翼叠起来,让高荣派人连夜送往胤禛手上。
怕被人看到抓住把柄,晴鸢不敢多写,但这一个字也足够说明一切了,希望胤禛能够清醒,读懂这个字里的含义,不要急于求成。
却说年羹尧来到年氏的院子里,年氏已经备好了茶水点心等着他了,看到他的身影,立刻笑着迎上前来,说道:“方才听人说哥哥进了府,去拜见嫡福晋,就知道哥哥一定会来看我。”
年羹尧笑道:“嫡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