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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鸢淡然一笑,道:”贝勒爷,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多说了,也不要记挂着,这样于事无补。如今的我们,你不再是当年的你,我也不再是当年的我,人已经变了,又怎能苛求感情不变?就这样吧,你做你雄心勃勃的贝勒爷,我会好好做好我应该做的,世间多少夫妻不是这样?不能再贪心了我……已经累了,不想再理会太多东西,好也罢、坏也罢,都不过如此了。什么情情爱爱,都是经不起推敲的东西,不要也就不要了。既然嫁给了你,我会做好一个贤内助的份内事,其他的,还请贝勒爷多担待。“胤禛的心,随着她的话而一点点变冷。
她说她累了?她说她不想再爱了?为什么?他的感情已经付出,又哪里是那么好收回的?而且她也承认自己是他的妻,那么不正应该好好爱他么?怎么可以累?怎么可以不爱?
该发怒、该生气的,可为什么怒气只能堵在他的心头,吐不出、咽不下。他的心很痛,像有一把刀子在生生凌迟着,剜去一片片的血肉,他却无能为力。他能感觉到她的疏离,感觉到她如死水一般不兴一丝波澜的心,知道她正一点一点远去,他却无能为力,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自己抛出心田,然后转身而去,不留半分情意。
他要失去她了这个念头如重锤在心间击落,他心口猛地一颤,脸色霎那间变得苍白,喉头突然一颤,张嘴吐出一口心头血。
解气的一章本章正好是第三百章,小虐了一把老四,不知大家看得可还满意?嘻嘻第三百零一章 怜悯收费章节(12点第三百零一章 怜悯晴鸢见胤禛吐血,当即脸色一变,大吃一惊,忙不迭扶住了他倾颓的身子,惊声叫道:”爷您怎么了?“胤禛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有满口的鲜血,看得晴鸢心惊胆颤,只觉得那一片鲜红刺目至极,无法直视。
她顾不得许多,急忙扶他躺了下来,一边焦急地说道:”爷您且先躺下,我立刻去找人“说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胤禛毕竟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如果他倒下了,她和孩子们孤儿寡母的该怎么办?
这样焦急的神情却令胤禛心头一松——她会紧张他,表示心里应该还是有他的吧?
这么一想,那强撑着的一口气却是吐了出来,他的眼前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
晴鸢确实有些慌了手脚。但这么些年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她也经历了不少,自然不会因为这样就手忙脚乱。她披上衣服下了床,冲到门口拉开房门,大声叫道:”快去请太医“小林子和秋玲正在门口守着,此时见晴鸢披头散发地冲出来,不禁都愣了一下。
秋玲惊讶地看着她,叫了一声:”主子……“晴鸢定了定神,看了看小林子道:”快去请太医贝勒爷吐血晕倒了“小林子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便慌了手脚。好在晴鸢虽然看上去狼狈,却还算镇定,这份镇定自然也传递给了他,他定了定神,急忙应了一声,然后冲了出去。
晴鸢又对秋玲道:”进来帮我梳妆“秋玲不敢怠慢,急忙跟进房去,先帮着晴鸢换下了胤禛染血的衣服,让他在床上躺好,随即快手快脚给晴鸢梳头洗脸,忙活了好一阵子才算完成。
此时太医听说四贝勒出了事,也赶紧脚步不停地赶来,迎面看见晴鸢,刚要下跪,却听晴鸢道:”罢了,不必多礼。贝勒爷刚吐了血,又晕倒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你快去看看“太医不敢怠慢,急忙走进房里去为胤禛诊脉,细细号了半天,又反复翻看了他的瞳仁和口腔,观察了一番气色,随即松了口气。
”禀四福晋,贝勒爷乃是急怒攻心,再加上心中郁结,才会吐血昏迷,并无大碍。只要好生休养生息就没事了。“太医站起身,对晴鸢毕恭毕敬地说道。
在场之人听了,都松了口气,然而脸色却难免诡异,瞟了晴鸢一眼,心中诧异不已。
急怒攻心?心中郁结?方才胤禛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会儿功夫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但他们毕竟是奴才,可不敢多管主子的闲事。如今见胤禛无恙,晴鸢也恢复了平常脸色,便也只是规规矩矩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也就罢了。
小林子送了太医出去,开好药方,抓了药给胤禛熬好,晴鸢亲自服侍着他一口一口喝下去。秋玲在一旁帮手,看了看晴鸢平静的神情,却似乎能感觉到那平静之下掩藏着的惊涛骇浪,不敢放肆,只静静待在一旁。
胤禛”新婚“的大早上却离开了年氏身边,而出现在晴鸢的院子里。随即便传出他吐血昏迷的消息,其他人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各种各样的猜测出炉,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不外是年氏的行径,胤禛的表现怎么看怎么像是中了暗算啊年氏初听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随即立刻便想到了此事必定会带来许多不妙的揣测,很是有些担心。但随即一想,自个儿问心无愧,倒也无惧别人的谣言。况且不还有哥哥在吗?哥哥那么得贝勒爷的信任,只要他出面,自己肯定是无碍的。
这么一想,倒也镇定下来。
而胤禛吃了药以后,到了晚间就好了很多。晴鸢却还是很不放心地看了看他的脸色,担忧地说道:”爷,要不明儿个您还是请假吧。您这样的身子……太医说了要多休息才是。“胤禛却毫不在意,摆了摆手道:”不打紧,这算不了什么的,不过是吐了口血罢了,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晴鸢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嘴里的话给咽了回去。
胤禛忽地一笑,伸手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抱住,说道:”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只要你别再说什么累了、不爱了之类的胡话,好好儿待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有事的。“晴鸢忍不住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他这算什么?威胁自己么?
只是……不说了,就不存在了么?他这是打算自欺呢还是欺人呢?
不过此时他仍在病中,她也不好刺激他,只得顺着他的话说道:”贝勒爷放心,妾身会一直待在您身边的。“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胤禛皱了皱眉头,却是抱得更紧了些,不放手。
且不论别人如何猜测,事情过了也就过了。不论是胤禛还是晴鸢都对这件事闭口不言,也不见追究谁的责任,如此一来,流言也就慢慢少了,渐渐消失无踪。
胤禛依旧按时去上差,看不出有任何伤病的迹象,令人啧啧称奇。而晴鸢在家中,却将妻妾们侍寝的时间重新又做了安排。
因为多了个年侧福晋,一个月里,晴鸢打量着让胤禛在自己院儿里待六天,年氏和李氏各自四天,宋氏和耿氏各自两天,四个姑娘各自一天。剩下的时间便是胤禛自个儿安排,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她不管。
这样的安排也算合情合理,胤禛和一众妾室们都没有反对。
又过了两天,晴鸢便带着年氏进宫去给德妃磕头。
德妃自然不会不知道胤禛吐血昏迷的事情,还特意找来了当时诊治的太医细细询问了一番,知道的事情自然比旁人多得多,但毕竟也有限。她只知道胤禛吐血不是因为外因,而是急怒攻心,但为何急怒攻心?
她自然不会认为是胤禛和晴鸢之间出了问题。在她看来,自己这儿子和儿媳妇乃是天作之合,成亲那么多年了,彼此都知根知底、情谊深厚,自然不会有什么矛盾。昨儿个特意将儿子叫了回来问了几句,也丝毫没流露出对晴鸢的不满,反而话语中多有回护,这就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因此问题肯定是出在年氏身上的这么一想,她便对这个新出炉的半个儿媳充满了不满,见到年氏的时候也是不咸不淡的,只拉了晴鸢说话,对年氏根本就不理不睬。
晴鸢很是诧异。德妃当日对着李氏的时候虽然也比较冷淡,但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根本就不理睬啊年氏哪里得罪她了?难道……她瞟了低头静坐在一旁的年氏一眼,若有所悟。
而年氏这乃是生平第一遭见到宫里的娘娘,本就十分紧张了,也并不知道德妃平日待人如何,还以为宫里的娘娘本就该是这个样子,倒也不曾在意。
德妃拉着晴鸢的手,笑着说道:”你与老四成亲那么多年了,虽说生了两个孩子,却还是远远不够的。如今太后的孝期也过了,你也该打算打算,再给老四生一个了多子才能多福嘛也好给宝哥儿多个兄弟作伴儿。“晴鸢抿嘴笑着,道:”儿媳知道了,请额娘放心。“她现在已经有一子一女,对孩子的渴望已经没那么强烈了。若是老天有眼,让她再能怀上,她也不拒给宝哥儿和惠姐儿添个弟弟或是妹妹,但却也不会刻意去追求这种事情,一切随缘吧年氏低着头,脸色却是一红,想到自己以后也能为胤禛生儿育女,生出他们两个的宝贝,心中顿时便一片甜蜜,一圈圈的波澜扩散开去,在心湖中泛起点点涟漪。
虽说是侧福晋,却也不过是个侧室,皇帝并不是一定要见的。胤禛和德妃也刻意地忽略了这件事,并未做安排,晴鸢只得带了年氏出来。
对这个女人,她并无多少愤恨。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男人们做的事情不该由女人来承担后果,而且年羹尧还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的妹妹她自然恨不到哪里去,因此看着年氏的目光难免就带上了几分怜悯。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滥好心之人,为了一时的同情而让不稳定因素有生长的机会,因此只是闭口不言。
年氏再次吃了不知道规矩的亏,还以为像自己这样的人本就没资格觐见皇帝,自然也就不会因此而有任何怨言。
但晴鸢对年氏没有怨恨,却不代表别人也不会怨恨。李氏、宋氏、耿氏等一众”老人“们,早就对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年侧福晋“心有不满,尤其是宋氏和耿氏。
胤禛身为贝勒,按例能够有一正两侧三位福晋,原本李氏占了一个,宋氏和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