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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G告状,但却又担心胤禛偏袒晴鸢,反倒让她落了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反复思量之下,她决定冒险停用那些放了避子药的食物,先怀上孩子,然后等三个月孩子稳固了以后再说出去,届时木已成舟,晴鸢便是再想做什么手脚也困难了。
不管胤禛再怎么偏袒晴鸢,在自己怀孕之后,总会要迁就几分的吧?而且她也不打算把晴鸢暗中给妾室们下避子药的事情说出去了,把这个把柄抓在手里,以此要挟晴鸢不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让她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之后自己的地位提升了、稳固了,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正因如此,她确认自己怀孕之后,却一直都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直到今天出其不意的昏倒,才被揭发出来。她很担心,如今被晴鸢知道自己擅自停用了避子药,怀上了贝勒爷的孩子,又会怎样整治她?她自己倒也罢了,可现在孩子在腹中还不稳固,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她想都不敢想了一旦没有了孩子傍身,又被晴鸢发现自己违背了她的心思,按照贝勒爷的性子,肯定不会为自己出头,到时候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说道:“奴婢知道,嫡福晋给奴婢们吃避子药……也是为了奴婢们好,可是……”
“等等”晴鸢紧紧皱起了眉头,说道,“我何时让你们吃避子药来着?你知道我从不在意你们谁先怀孕,又怎么会拿那种东西给你们吃?”
李氏心中鄙夷,事到如今她竟还想狡辩,矢口否认,但嘴上却讪讪地说道:“这……奴婢有次在食物中无意发现了一些药物,原来……那不是避子药……却是奴婢见识浅薄,想错了……”蓦地她突然醒过味来,晴鸢如此忌惮此事,至今仍在否认,那只要她处理得当,岂不是就可以借这个逃过一劫了?
当下,她脑子里急速转了几个弯儿,便又立刻清楚明白地说道:“想来确是奴婢想错了福晋如此贤惠的人,又是菩萨心肠,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倒是奴婢小肚鸡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平白冤枉了福晋,还望福晋责罚”
晴鸢心中却是掀起了轩然大*。
如果李氏说的是真的,那么以前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就很容易解释了之所以这许久了,四贝勒府的妾室们,包括武氏在内都一无所出,原来是因为有人在暗中给她们吃避子药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皇子的后嗣问题上动手脚?
自己肯定是没有做的,德妃更不可能,心心念念都是抱孙子,虽然碍着自己的情面不好直说,可她一直都能感觉得到。就不知是不是妾室们之间互相搞鬼?
目前看来,李氏是发现了异样并且做出了回应,那就与她无关了。至于武氏和耿氏,两人进门都还没多长时间,没有时间也没有胆量做这样的事情那么最终的嫌疑人就是宋氏了。难道她因为自己怀孕受阻,所以就迁怒他人,不愿让人在她之前怀上孩子?
晴鸢一边思忖着,一边看着李氏,缓缓说道:“我不管你信不信,这事不是我做的。至于是谁敢这么胆大包天给你们吃避子药,害了爷的后嗣,若是让我知道了,定要让他好看”
胤禛无子,多少都会有脏水泼到她身上,这已经不是胤禛一个人的事情了,知道事实真相后她自然是恼怒非常的李氏却是一愣,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错了。看晴鸢的反应,竟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她了?而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做的?
自从发现了避子药后,她就一门心思认定了是晴鸢在暗中捣鬼,如今却突然出现如此颠覆性的转折,她的心中就不禁隐隐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此时,忽听门外有人说道:“不必查了,是我命人放的”随着话声,胤禛大步走了进来。
晴鸢心头一震,急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叫了一声“爷”,站到了他身旁。
李氏则是只觉得晴天霹雳,顿时脑子里出现了一片空白,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他说什么?
他竟然说是他命人下的避子药?
她的身子一软,几乎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
胤禛铁青着脸,怒视着地上的李氏。他还在衙门里就听说家中派人来找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却原来是李氏怀孕了。当即他便勃然大怒,匆匆赶了回来。
他一向是个自负的人,非要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才高兴。可这小小的李氏竟然胆敢自作主张,破坏了他的安排,最令他难堪的是,他竟然一直都没发现没什么比被自己的妾室欺瞒更加令他愤怒的了“好好你个李氏真是能耐啊竟然连爷的布置都敢破坏,是谁给了你熊心豹子胆擅自停了避子药的?当真以为你就一定能诡计得逞,怀了孕爷就拿你没办法了么?”他怒极,竟然连甚少用到的自称“爷”都用了出来,听得晴鸢一阵心惊胆颤,更别说李氏,早已被他吓得魂飞魄散。
“不……不是的……爷,奴婢没有那个意思,奴婢不知道……奴婢还以为是……”她脸色苍白、泪眼滂沱,全身抖得像筛子,早已软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拼命地求饶着。不过此时她的精神紧张到了极点,神情恍惚,怕是根本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胤禛的眼神一凝,冷笑一声道:“以为是?以为是什么?难道你竟以为是福晋做的么?她就是太过心慈,不比得你们这些心机深沉的,才会屡屡让你们得手若是换了别家,主母就是明摆着赐下避子汤又如何?你们还能不喝不成?也就你家福晋心肠好,从不曾做过这种事情,我才帮她做了,却没想到竟被你这么个胆大包天的给破坏了。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李氏听着,只觉得万念俱灰。没想到胤禛不但没有看在她怀孕的份上多多关照,反倒一股脑儿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她身上更令人难堪心碎的是,那些不让她们怀孕生子的药竟然会是他亲自下的。面对如此心狠的男人,叫她情何以堪啊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心如刀绞,如同失了魂的傀儡一般,嗫嗫地说道:“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晴鸢有些看不下去了。
虽然胤禛所说的都是为她好,她也万分感动于他的用心,可看见李氏这般凄惨的模样,心中却也有些不忍,于是走上前柔声说道:“爷,以妾身看,就这么算了吧。如今木已成舟,李姑娘终究是怀了您的骨肉,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就饶过她这一回吧”
胤禛听了,却更是怒不可遏。他平日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胁他,如今李氏这种行为,分明就是借着孩子来行要挟之事没有人可以要挟他,哪怕是孩子也不行他拂袖而出,对一旁的高荣说道:“将李氏关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高荣不敢怠慢,急忙应了声“是”,赶紧退了下去,着手安排去了。
第二百零八章 正室难为第二百零八章 正室难为晴鸢看了看软瘫在地上,面无血色,几乎毫无生气的李氏,心中百味俱生,说不出来的感受,叹息了一声,便跟着胤禛的脚步走了出去。
秋玲这下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哼”的一声,高高昂起了头,仿佛是个胜利的大将军般昂头挺胸走了出去,看得晴鸢忍俊不禁,忍不住轻轻拍了她的脑袋瓜一下,嗔道:“好了,把那志得意满的样子收起来,免得人家看到了,说我们小人得志。”
秋玲摸了摸头,娇憨地说道:“主子,您怎么这么说呢?就算是有小人,那也绝不是咱们啊您从来就安分守己、宽以待人,这才博得了贝勒爷的全心疼宠,这可都是您该得的,谁能说半句闲话?”
晴鸢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小丫鬟,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竟然连她都无话可说。胤禛在前面走着,也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禁也是一笑,顿时心中那股怨气便消散了许多。
几人走回了晴鸢的院子,晴鸢急忙抢前两步,亲手给胤禛脱下外衫,换上常服,又赶紧命人端来清水给他洗手净面,奉上清茶。胤禛看着她殷勤的样子,不由好笑,终于在她亲自给端茶的时候拉住了她的手,笑道:“今儿个吓着你了?别担心,我的怒气,永远都不会冲着你发的。”
晴鸢暗地里撇了撇嘴,对他的这番说辞甚为不屑,暗道当人生起气来的时候,哪里还会分对象?任谁都会遭殃怎么还可能记得住今日的话?
不过面上当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笑着说道:“贝勒爷说哪里话?怎的就能吓到妾身呢?妾身只不过是感念贝勒爷的好,如此怜惜妾身,觉得很是感动罢了。”
胤禛笑着,却微微叹了口气,抱住晴鸢让她坐在自个儿膝上。晴鸢扫了一眼屋里伺候的下人们,有些难为情地挣扎了一下,见胤禛不肯松手,也只好罢了,乖乖让他抱着。
胤禛沉声说道:“我虽不是女人,却也知道子嗣对男人重要,对女人更加重要。你是因为我……们兄弟才落下了病根,一时半会儿不能生育,我总不能对此视若无睹,把你的牺牲看得理所当然。你用真心待我,我自然不能负了你,所以才想先绝了其他人的生育,等你的孩子生下来了再轮到她们。没想到我一片苦心,竟然就坏在李氏那个女人手里……”说着说着,竟然又愤怒起来。
晴鸢先前只听得心中一阵酸涩,却又像吃了蜜糖一般甜蜜,酸酸甜甜的好不怪异眼眶不知怎么的就湿润起来,眨了眨,似乎就有满眶的泪珠要往下滴落,急忙低下头,不让他看到自个儿软弱的样子,心中却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融化着。
然而后来,听到他越来越生气的声音,她一惊,顿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抬头看着他道:“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李姑娘也是求子心切,您就别在意了您对妾身的好,妾身都记在心里,够了,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