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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鸢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差点就想永远躲在这车厢里不走了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情,她长长叹了口气,挣扎着想要站起身、走出去,然而这一下才发现,自己连惊带吓的,再加上方才一番激情的侵袭,现在竟然是酸软了双腿,怎么也站不起来了胤禛在外面等了半晌,却依旧等不到车里的人儿出来,他不由得奇怪。晴鸢虽然怕羞,但自己已经出来了,她留在里面应该能够整理好心情了才对,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难道……他的心中一惊,赶紧撩起了车帘看进去,眼前的情景却不由得令他为之一愣。
只见晴鸢正满脸通红地坐在车厢地板上,大冷的天却一脸细密的汗珠,微微喘着气,看到他之后立刻露出羞愤交加的神情,很是诡异的情形。
“晴鸢,你怎么了?”他赶紧又跳上了马车,眼中忍不住流露出焦急的神色,拉住了她的手上下打量起来。
莫不是方才的一番动作伤着了她吧?若真是如此,他可真要内疚死了还有什么脸面以后再出现在她面前?
晴鸢一看到他,顿时便涌起了一股委屈。若不是他对她一番动作,她又何至于落到如今这站都站不起来的地步?怨恨也好、委屈也罢,都是有的。然而看到他眼中焦灼的神色,那不容错辨的关心,不知怎的,胸中那股怨气就这么“噗”的一声灰飞烟灭了。
再也恼不起来,她只得低低垂下了头,带着几乎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的羞涩,小声说道:“我……我站不起来了。”
胤禛一愣,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
他还以为她伤着了,正为自己的鲁莽而自责呢,却没想到竟是这么回事。也难怪她那么羞愤交加了,以她的性子,这种样子可不就是奇耻大辱?
周围的下人们都惊呆了。
众所周知,四贝勒胤禛最是个冷心冷情的性子,对谁都是那么冷冰冰的,即使是笑也不过是微笑而已,又几曾见过他这般哈哈大笑的样子?莫不是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胤禛却不管别人怎么想。眼看着晴鸢的脸在他的笑声中越涨越红,几乎快要一点就着了,他这才勉强压下了笑意,伸出了手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她惊呼了一声,赶紧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以防掉下来,一面却负气道,“放我下来”
“你不是站不起来了吗?”他眼中仍有笑意,却不再笑出声来,只是说道,“我抱你进去吧。”
“不……”晴鸢心一慌,还来不及阻止,他却已经跳下了马车,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大步向着府里走去。
她暗自呻吟了一声,无奈地将头躲进了他的怀里,全身都火辣辣的,暗地里埋怨着——被他这么一抱,她的威严何存?以后在下人们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又怎么约束得了这一屋子的奴仆?
但为什么,在抱怨之余,她的心中却又不可遏制地升起了一股甜蜜?
穿过一道回廊,胤禛正要走进后院,却见高荣急急忙忙跑来,打着千儿道:“启禀爷、福晋,八贝勒爷来了,已经在前厅等了好一阵了。”
两人不由得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眼。
胤禩好快的手脚上午胤禛才得了旨意,下午他就找上门来,看来是早有准备啊胤禛看了晴鸢一眼,表情却又恢复了那古井无波的样子,淡淡地说道:“知道了,你且先下去,我送了福晋回房便去。”
晴鸢脸上刚刚褪下的红晕再一次升起,她不禁扭动了一下身子,低声道:“放……放妾身下来吧,爷。八爷找您,您自去就是了,不用管妾身的。”
胤禛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你现在站得起来了?能自个儿走动了?”
晴鸢一滞,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胤禛心中又是一阵强烈的笑意,好歹忍住了没有笑出声来,看着她的眼神却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只可惜她此时埋头在他颈间,错失了这个亲眼目睹的机会。
高荣应了一声,对眼前两人的旖旎暧昧视若无睹,双眼瞧着地下,目不斜视地说道:“爷,八福晋也来了,在后院儿等着福晋呢。”
胤禛和晴鸢不由愕然。这两人是不是把四贝勒府当成了娘家啊?大年初二两口子不回娘家去,跑到四贝勒府来干什么?
但不论如何,时间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胤禛赶紧抱着晴鸢回到了她住的院子。因着琪歆在里面等她,她说什么也不让胤禛走正门,两人只得从后门偷偷摸摸跑了进去。胤禛将她放到了床上就赶紧离开了,紧跟着进门的秋玲则立刻走上前来服侍主子换衣服、摘首饰,忙得不可开交。
歇了口气,晴鸢总算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可以自己站起来了。还好如此,否则如果被琪歆知道了原委,她还要不要活了?
只是虽然有了点力气,可她紧接着又觉得身上不舒服至极。这本就是大冷天的,她的肚兜和亵裤却都被打湿了,湿漉漉地穿在身上很是难受。再加上身上有一股高潮之后特有的味道,跟脂粉一起形成了一股怪味,她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不住,让下人们赶紧准备了热水,匆匆抹了抹身,又换上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这才急急忙忙走了出来。
在她洗浴的时候,便已经派人将琪歆请到了卧房的外间。这里可比客厅里暖和多了,她走出来,便看见琪歆坐在罗汉床上,脚下踩着暖盆,手里捧着热茶,暖呼呼的不知有多惬意。
第一百九十四章 逼问第一百九十四章 逼问(加更两章合一求粉红求订阅)看到晴鸢走出来,琪歆放下了茶杯,看着她戏谑地说道:“四嫂,大冷天儿的,您却一回来就沐浴净身,真是好兴致啊”
她猜到了什么吗?晴鸢不由得一阵尴尬,却不知方才在门口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四贝勒府,而且胤禛抱着她进来的事情更是众目睽睽,如此一来,傻子都能猜出两分来了。
她掩饰地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在家里不小心被茶水泼到了,所以方才赶紧换了身衣服,倒是让你久等了。”
若是在娘家被茶水泼到,为何不当时就换了衣服?偏偏要等到大老远回来以后才换,这一路上寒气逼人,万一感染了风寒,就算她不在意,胤禛也不在意么?她平日里聪颖过人,本不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说出这么破绽百出的话,可如今心慌意乱之下,又怎么可能面面俱到?
琪歆暗地里好笑,却并没有揭穿她的谎言,只是笑了笑说道:“久等什么的,四嫂可别说了。是我们来得冒昧,明知你们可能回娘家去了,却还是这么冒冒失失跑来,多等等也是应该的。”
她也知道他们冒昧了啊?那怎么还来?晴鸢心里嘀咕着,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坐到了琪歆旁边,立刻有丫鬟奉上了热气腾腾的热茶,她拿起来喝了一口,顿时一股暖意从喉咙直接延伸到胃里,一身的舒爽。
“琪歆,别说我们,你们不也应该回娘家去的吗?怎么这会儿反倒跑到我这儿来了?我这四贝勒府可不是你的娘家啊”她戏谑地说道,算是反击了方才琪歆的调侃。
琪歆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是回去了啊然后出来就到了你府上了。八爷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四爷商量,所以我们就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竟然这么着紧,着急忙慌地跑来,结果你们却不在,害得我在这儿等了这么大半天。”
听着她毫不掩饰的抱怨语气,晴鸢抿嘴一笑。成婚两年了,她却还是那种小女孩的脾气,直爽率真,有什么说什么。这样的脾气在皇家可是难能可贵的,而且这么久了还是这样,没有丝毫变化,若不是胤禩平日里对她保护有加,又岂能做到这样?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蔓延,她低头喝茶,笑道:“爷们的事情,咱们还是少掺和的好。身为贝勒福晋,咱们只要管好这个家就行了,其他的自有爷们去操心,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其实胤禩来这儿,不外乎是为了索额图的事情。只是这件事目前来说还算机密,她倒也不好跟琪歆明说,只能含混地敷衍了过去。
谁知这话却说到了琪歆的心眼儿里。她脸上的笑容立刻便沉寂了下来,整个人都有些蔫儿了,手里无意识地转动着茶杯,愣愣出神。
晴鸢不由一愣,看着她问道:“怎么了?难道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琪歆叹了口气,低沉的声音不答反问道:“四嫂,你……家里来的那个人,四爷收了她了么?”
家里来的人?晴鸢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
她指的是这次皇帝赏赐的秀女吧?
一下子摸到了事情的关键,晴鸢的表情却有些诡异了起来。看着低头不语的琪歆,她默默叹了口气,淡然地说道:“自然是收了。皇阿玛赏赐的人,若是不收下,岂不是对皇阿玛不敬?”
琪歆猛地抬起头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语带不满地说道:“皇阿玛这是怎么了?给自己的儿子赏赐女人,也不怕搅得人家宅不宁。他自个儿喜好女色,就把她们都收进后宫好了,何必弄得人人都跟他一样似的……”
“琪歆”晴鸢哭笑不得地打断了她的话,真是越说越离谱了“皇阿玛也是你能够随便议论的么?”她淡淡地训斥着,然后转变了话题,不再在这上面绕圈子,“再说,皇阿玛这么做也是出于一片好心。皇家需要开枝散叶,咱们身为皇家的媳妇,更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皇阿玛关心我们,为我们解决了难题,我们感激都来不及了,怎么可以抱怨呢?”她的话声虽柔,脸上的神色却非常严厉,神情上有着不容辩驳的肃然。
琪歆看了看她,撇了撇嘴,却是没有再说些大逆不道的话。
晴鸢松了口气,看着她的表情却又有些不忍。轻轻叹了口气,她深深地注视着琪歆,语重心长地说道:“琪歆,你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