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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的啊因为伊尔根觉罗氏的话,她在这后半段的宴会中都有些心不在焉。她的异样自然瞒不过相熟的人们,琪歆就坐在她身边,终于忍不住问道:“四嫂,你怎么了?神不守舍的,难道还在在意方才德妃娘娘的话?”
她愣了两秒钟才回过神来,发现琪歆正在跟自己说话,于是有些恍惚地笑了笑,说道:“不……没事。”
见她这样,琪歆反倒更加担心了,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道:“四嫂,别担心,德妃娘娘也是心里不舒服才会拿你出气的,那并不是她的本意,你别放在心上。娘娘平日那么疼你,又怎会真的怪罪于你呢?”
晴鸢笑了笑,笑得温馨而又有些苦涩。现在德妃怎么对她已经不重要了,或者说她从未对此在意过,但是从伊尔根觉罗氏嘴里听到的话,却实打实地令她很是惊愕。
还说让她早些听说了以免到时措手不及,可现在她可不就已经措手不及了?
看了看琪歆,她有心也给她提个醒儿,但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宴会场所、公众地方,说些这样的话题未免有些不合适。更何况没必要这么晚了还说些事情让琪歆闹心,左右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发生的,还有那么几个月的时间,日后慢慢再说吧。
想到这里,她便也就收回了到了嘴边的话,转而努力放开了心神,不再在这件事上面烦心,拉着琪歆说起话来。
好不容易,这场风波迭起的宴会终于接近了尾声。人们渐渐散去,几个皇子福晋也站起身,准备跟着自个儿的丈夫回家。
晴鸢跟胤禛一起,站在马车旁,刚要上车,却看到德妃身边的宫女走了过来,对晴鸢行礼道:“禀四福晋,娘娘说今儿个身子不适,没能跟四福晋好好说说话儿,让您明儿个早上递了牌子进来,再跟您好好聊聊。”
晴鸢心知乃是德妃如今缓过了劲儿来,发现了自个儿在席上的表现不佳,所以变相地来跟自己修善来了。身为儿媳,总不能驳了婆婆的面子,况且她是真的不曾在意,因此点了点头道:“多谢额娘记挂,请回禀额娘,明儿个一早晴鸢就去向她老人家请安。”
宫女得了话,毕恭毕敬让到一旁。胤禛深深地看了晴鸢一眼,也不多说,只是道:“夜深了,早些回去吧。”便拉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出了紫禁城,晴鸢这才放松了自己,长长吁了口气,腰一软,就靠在了车厢的软垫上。
胤禛又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绝口不提方才那宫女带的话,却问道:“听说方才在宴席上,额娘给你吃挂落了?”
她疲惫地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是我不对,忘了在别人面前保持体统,才被额娘说了几句。她也是一片好心,为了我着想。”
胤禛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柔荑,放缓了声音说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做小辈的,总要让着些长辈。你受委屈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醒与醉第一百八十一章 醒与醉听了这番话,晴鸢的眼眶忍不住一湿。
看了一眼胤禛,她就势靠了过去,依偎在他怀里,闷闷地说道:“额娘也不容易……听说过两个月,就又是三年一度的秀女选秀的日子了,她心里不痛快也是自然的。”
胤禛一愣,眼中光芒一闪,顿时有些神思莫测。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却又恢复了正常,只是笑了笑道:“你能体谅,那便好了。明儿个进宫多陪额娘说说话儿,开解开解她老人家,也算是尽了咱们的一点孝心。”
晴鸢却被他这话逗得“噗嗤”一笑,道:“爷这话说的,额娘她是咱们的长辈,吃过的盐比咱们吃过的饭还多,妾身又有何德何能,敢厚颜去开解她?”
胤禛却是正色道:“额娘她平素在宫里,也没什么说话的人,很多事情都憋在心里,难免有时候就会转不过弯儿来。你素来就是个娴静大度的,有些事情倒是比额娘要看得开,有些时候,一句点醒的话倒是比什么都来得管用,这也是为了咱们自己着想。”
晴鸢听了,沉默了一下,随即点头道:“爷看得起妾身,这是妾身的荣幸。虽然妾身不觉得自个儿就比额娘看得开多少,但既然是爷的意思,妾身自当从命。”
胤禛看了看她,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末了,也只是轻轻将她揽进了怀里,紧紧抱住,心底深深一叹。
夜已经深了,马车吱吱呀呀走在寂静的街道上,两旁若隐若现的灯光,映衬着影影绰绰的建筑,营造出一种鬼魅般的阴影,看得人心底发冷。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互相依偎着,却依旧感觉得到刺骨的寒意。终于,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只听小林子在外面说道:“爷,福晋,到家了。”
胤禛放开了她,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向她递出了手去。她愣了一下,看了看胤禛,然而他背对着灯光,竟是看不清楚面上的颜色。犹豫了一下,她终究还是伸出了手,搭在他的手上,然后身子忽然一轻,还没来得及惊呼,便已经脚踏实地站在了地上。
她又再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难得的糊涂看在胤禛眼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的脸立刻就红了,不禁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抬脚就往里走去,仿佛泄愤似的跺得脚“咚咚”响,很是幼稚地发泄着心里的懊恼。
走了一段,眼看着自己的院子就在前面,她的思维忽然一整,隐隐约约间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有种很奇妙的怪异感觉弥漫在心头。
四周环顾了一圈,眼光突然落在身后闷笑着的胤禛身上,她突然找到那种突兀的怪异感来自何方了停下了脚步,她深深吸了口气,恢复了那种平静柔和的神态,微微笑着说道:“爷,您已经回来两天了,宋妹妹和李妹妹她们这些日子为了您的安危,也是操碎了心,您是不是该体恤她们一下?”话里婉转就提出了要他去两个妾室院子里的意思。
胤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淡淡地说道:“今儿个已经晚了,就不去打搅她们了,索性就在你这儿歇着吧。”说完,也不等她反应,自顾自就越过了她走进院里去。
她又是一愣,忍不住有些懊恼地咬住了下唇。然而胤禛毕竟是她的丈夫,想要在哪儿歇着又岂是她能够做主的?他若是存心赖在她这儿,她总不好拿了扫把赶他走吧?因此,再不甘愿,也只能认了。
心底里微微叹了口气,偏偏是在这个晚上,偏偏是在这种情形下,她是最不想跟他呆在一块儿的啊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只想一个人好好整理一下心情,今晚发生的事情提醒了她,身在这种复杂的皇家,若是不能保持超然、平静的心态,等待她的必定会是炼狱般的生活。她想,前些日子她似乎是过得太安逸了,安逸到竟然忘了这种大家族中生存的法则,放纵自己的心的结果,差点便是把自己给陷了进去。所以,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安静的空间,可以让她好好想想,调整心情,把乱掉的步子重新导向正轨。
然而在这种时候,胤禛偏偏要待在她的院子里,这么一来……她哪里还能有什么安静的空间?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也只能乖乖地抬脚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屋子里。秋玲在家中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东西,但胤禛的到来却令她多多少少有些手足无措——原本预定今晚他会是在宋氏或是李氏的院子里歇息的,因此秋玲也就没有准备胤禛的那一份,眼下现来布置,可不就有些慌乱了“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奴婢服侍您沐浴吧。”她强自镇定地说。
亏得她跟在晴鸢身边多年,多少有些见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迅速想出办法来。准备下的东西,最麻烦的就是洗澡水,只有一份,现下少不得要先给贝勒爷用了,然后趁着他沐浴的时候再去准备自家主子的,想必主子也不会太在意才是。至于其他的衣物什么的,倒是不必担心,现成就有,拿出来就是了。
胤禛看了她一眼,她虽然有几分小聪明,但又如何瞒得过他的眼睛?于是皱了皱眉头道:“你只准备了一份吧?”
秋玲一愣,“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颤声道:“奴婢该死。”
“罢了,起来吧。”他现在也没什么追究的心思,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晴鸢,心中忽然就对她一厢情愿认定自个儿今晚会去妾室的院子里感到了一丝不满,撇了撇嘴道,“也不必麻烦去给你主子现烧水了,她跟我一块儿就好。”
秋玲一愣,看向晴鸢,而晴鸢则是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顿时都快烧起来了这个胤禛,真是……说话简直就是百无禁忌了要洗鸳鸯浴这种事情也亏得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我……”一个“不”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胤禛一把拉住了手,拖着她向着澡堂走去,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也不自觉泛起了泪光。他这是当她什么人了?难道是那些青楼的女子,想要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吗?难道她连拒绝都不可以吗?
进了澡间,胤禛转身“嘭”一声踢上了门,将跟在后面的秋玲等一干下人全都关在了门外。也幸亏秋玲躲得快,否则怕不就被那陡然合上的房门撞扁了鼻子胤禛却根本没想过下人们的事情,一把将晴鸢抓进怀里,火热的双唇就印上了她的,急切而热烈,似乎要将她吃到嘴里去才甘心似的。
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便使劲挣扎起来。然而她一个弱女子,力气又怎么比得上健硕的男人?那微弱的挣扎甚至不能给他造成一点儿困扰,就像挠痒痒似的,无关痛痒。
他蛮横地撬开了她的齿关,灵活的舌头伸了进去,搅得她一阵天翻地覆,差点不知道今夕何夕。嘴里传来淡淡的酒味,她晕沉沉的头脑突然反而一清,不由升起一丝疑惑——照这么看来,他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