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看着办吧!”
“是,臣明白。”
上官泰疑心尽去,但是夏侯懿心里明白,如今他不听吴佑添的劝告,吴佑添却是真心为了他好,等将来吴佳慧嫁进东宫,吴佑添必然会将局势一五一十的告诉上官泰,到了那时,上官泰对他不知还能不能放心,功高盖主这四个字,对于帝王来说,可谓是草木皆兵啊……
他可以不必防着上官泰,可是吴佑添这只老狐狸,却是不得不防,看来,他也得有所动作了。
若是上官泰真的稳坐太子之位,那于他来说是没有好处的,只有上官泰这太子之位坐的危危险险的,上官泰才会需要他,依赖他,这样一来,他这个瑞王就有了一重保护伞,可以做他自己的事情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中冷笑,上官泰以为他是在利用他,却不知他夏侯懿算计了上官家的每一个人。15364605
…
今日努力万更个~
夜半时,继续毒
夜半时,继续毒 等夏侯懿再从宫里出来,已是夜半时分了。
夜半无雪,天边挂着一轮残月,寥寥几颗暗淡的星光,倒有寒风呼啸而过,刮起他的纯黑衣摆,在夜色中猎猎作响,在上官桀面前收敛的极好的清寒气势如今全数倾覆出来,眉目沉郁的比夜色还要浓郁,细看之下,幽深眸底却有一丝浅浅的笑意在流淌。
那一身迫人的气势,犹如暗夜之王踏着夜色而来,好似他才是主宰这天下的王者,他才是这皇城的主人一样。
与上官泰在东宫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很久,因着上官桀还在金銮殿里等着他,所以上官泰发了一会儿牢骚,把事情都交给他之后,便放他去了金銮殿。
刚走到金銮殿门口时,他便远远看见婉妃离开,他也一眼看见了婉妃眼中的泪痕,只是他走过去婉妃也已经离开了,他便也装作没看见一样,心里却知道,婉妃此来定是为了上官麟去封地的事情,不管这对上官麟有没有好处,婉妃必定都是不情愿的,谁希望自己的儿子离自己那么远呢?
望着婉妃远去的背影,夏侯懿未有一丝波动的心轻轻起了波澜,若他娘亲还活着,也会像这样一般,替他奔走筹谋,或者也不会这样,但是,一定会是很爱他的吧,只可惜……夏侯懿眸中闪过一丝狠厉绝情,在踏进金銮殿的那一瞬间,眸中的波涛汹涌才沉寂下来,又变成了那样寡淡冷清的模样。
上官桀找他果真是为了上官麟去封地的事情,原本是想着缓几天,但是太后必然是不肯的,所以当即就办了践行宴替上官麟践行,夏侯懿瞧着上官桀眉眼之间的疲态,心中暗想,这个人坐朝理政三十年,如今这眉宇之间遮都遮不住的疲倦和皱纹,到底还是岁月不饶人,上官桀老了,他是真的老了力不从心了。
这样的后宫争斗,这样的朝堂暗斗,他已经应付不来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维持那微妙的平衡,尽管他清楚,那根本就是没有用处的,夏侯懿微眯双眼间,仿若已经看到了上官家颓败的将来。
他记着上官泰的话,也是为了自己,在席间瞅准了机会,不经意的提起监军一事,这自然也是必备的,上官桀也有考虑,在场的人不少,后来几番唇枪舌剑,自然还是定了监军的人选,去的那个人是曾经跟着夏侯懿打了五年仗的副将,本是调入京城来做了京官,因为这事儿,又调去漠北做了监军,这人明里是上官桀的人,实际上早就是夏侯懿的人了。15397544
宫宴结束了,上官麟带着他的人连夜起程离了京城,上官泰这才放了心,夏侯懿高兴也只是因为成功的在上官麟身边安/插/了他的人罢了,从此之后,上官麟在漠北的一举一动,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宫里的事儿处理完了,就已经是夜半了,他出得宫门来,只有来福还在马车边等他,见他从宫门出来,忙打起车帘让他上了车。
来福坐在车外,拿着马鞭恭敬问车里的人:“王爷,这会儿是去窦府还是回王府?”
车里沉默半晌,才有个清淡的声音传出来:“回王府。”
来福答应一声,便用描金的马鞭抽打了一下马屁/股,那有些困的马儿仰着头嘶鸣一声,便转头踏着夜色往瑞王府而去了。
夏侯懿坐在驶起来的马车里,撩起车帘往外看了看,夜色正深,又快要子时了,街上零星的人走过,也没有除夕初的夜那般热闹了,但是还是能听到一些爆竹声,总是要比寻常不过节的时候热闹一点。
冷清的寒眸里挂上一丝沉意,他原本想着的是要去窦府看看窦雅采的,也不知她是不是还躲在衣橱里还是已经出来了,只是忽又想起今日是初二,每月逢二的日子,他安/插/在东宫的人便会来跟他密谈一次,如今夜深了,他必须得回府中一趟,何况,他还想着窦雅采会不会自个儿回了王府呢,索性他也嘱咐了艾叶看着她,他先办完手头上的事儿,再去寻她也不迟。
想起窦雅采,夏侯懿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眉眼之间拢着浅浅的怜意,脑子里不时浮现她昨夜拉着他说的那些话,心里越想越是甜蜜。
马车在瑞王府门前停稳之后,夏侯懿从马车中下来,在府门驻足半晌,瞧着府门口挂上的暗红八角宫灯出了一会儿神,来福看着小厮牵了马车走了,他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忙过来站在夏侯懿身侧道:“王爷,之前有件事儿,小人竟忘了告诉王爷,去送金梁将军灵柩归乡的京侍卫长回来了,带去的几个王府侍卫也回来了。”
“嗯,好。”
夏侯懿浅浅应了一声,抬步便往府中走去,京墨回来了,他也放心一些,日后出入,也好让让京墨随行左右,不然,这王府里缺了个侍卫长,总是让人不放心的。
他直接便往泽园而去,来福知道他要去泽园,便也不跟着了,送到泽园门口,便直接退下去了,夏侯懿一个人进了泽园,园中静的很,树梢上挂着纱灯,灯色朦胧的很,但是能够看见小径,走路也是足够了的。夏侯寒寒暗。
即便是在自己府中,夏侯懿也并未放松戒备,只凝神往泽园深处走去,只是瞧见小楼一点烛光透出来的时候,不由得扯了唇角,今日他倒是来的早些,不过,他也确实在宫里耽搁的太晚了。
走过庭前曲桥,到小楼门前时,夏侯懿已经卸去了一身气势,闲闲的挑帘进来,见那人一身黑衣坐在小塌上,手里执着一颗黑子,正望着小几上未完的棋盘苦苦思索着,夏侯懿不由得一笑。
“你今日来的倒是早,还有闲心在这里研究本王的棋盘,什么时候对下棋这般有兴趣了?本王记得,你可是从来不喜欢这些的啊!”
坐在小塌上的人全身都穿着黑衣,头上戴着兜帽,根本认不清面貌,但这人赫然就是那日窦雅采远远见过的那个黑衣人,也就是夏侯懿安/插/在东宫里的人。
夏侯懿与这人说话的口气熟稔的很,而那人好似也浑不在意,只坐在那里,也不起来与夏侯懿行礼请安。
那人听了夏侯懿的话,只叹道:“属下在这里,等了王爷半个时辰了,若是王爷再不回来,属下就不得不回去了……至于说这下棋嘛,属下在东宫里,每日接触的都是些酸腐幕僚,成天给太子出谋划策,要不就是拿着棋盘比划,属下既然扮演的是幕僚,也就不得不跟着学一点儿了,这玩意儿学了静心,倒也不错,只是现在赢不了他们,总是输罢了,属下在这里等王爷,闲来无事,瞧瞧王爷的这个棋盘,只是属下是完全看不懂的。”
夏侯懿这会儿已在一旁坐下了,自己斟了一盅热茶,轻轻抿了一口,捻弄了一回玉扳指,听了那人的话,抿唇微微笑起来,那棋盘是他自个儿闲来无事自己博弈摆出来的,眉心微微一动,遂站起来,走到红木桌案前,在一摞书中找了一本出来,又反身回来递给他,笑道:“你要想赢了那些人,就看看这本《玄玄棋经》好了,你若是不下工夫,哪里学得会?等你看完了这本,研究透了本王页眉上的批注,你也就能看懂本王的棋盘了!”
那人接了夏侯懿递过来的棋经,随意翻了几下,便塞入衣袖之中了,将手里的黑子放入棋碗之中,然后站起来沉声道:“王爷想必是从宫里回来的吧?属下今夜要来说的话,只怕王爷都已经知道了,不知王爷心中可有决断要与属下说?”
他既是夏侯懿的人,心里自然明白上官泰稳坐太子之位对瑞王没有好处,他也知自己的使命,所以才有此一问的。
夏侯懿微眯了眼眸,重又坐了回去,垂着眼皮默了一会儿,才道:“吴佑添本是上官桀的人,他是一心一意忠于上官桀的,心里大概也想着这个朝廷,只是如今老了,倒也越发精明狡猾的很,开始会为自己打算谋划了,上官桀迟早是要入土的,他以为上官泰迟早是要继承帝位的,他又一准儿是新帝的岳丈了,所以这会儿,他的心便完全到了上官泰这里,见上官泰倚重本王,他便心头不悦,他这是要跟本王争宠呢,等到他真的成了上官泰的岳丈,只怕就该在上官泰面前排挤本王了!”
“王爷并不是真心对上官泰的,属下觉得,若是真让太子爷大婚成功了,那吴佑添跟上官泰更是抱成团了,到时候反过来对付王爷怎么办?而且上官泰若是大婚成了,到时候势力就更强了些,对王爷也是不利的啊!”12BBu。
夏侯懿微微冷勾了薄唇,眸底闪过一丝厉光:“你说的不错,所以本王想好了,既然窦雅采无事了,眼下正可以继续给上官泰下毒了,你回去之后,就准备准备,继续给他下毒吧,另外,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让人发现了,免得跟永安侯一样,切记不可操之过急。”
窦雅采如今是他的人,就算再次被宣进宫诊脉,也不会有什么事,他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继续给上官泰下毒。
之后加更~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想码字,╮(╯_╰)╭求留言求抚摸~
抱着别的女人睡觉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