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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不知会怎样啊……
可是这也是她自己要求要做的,也怨不得他,索性两个人的话也说开了,她就算再生气又能如何?难道他还搞不定生气的她么?得了她的真心实意,夏侯懿心里有底,所以一点儿也不担心,索性先做了再说就是了……
窦雅采朦胧着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有些红润润的唇瓣,见他突然不知在想什么似的没了动作,怔怔看了他半晌,就忽的自己把脸抬起来然后凑过来,伸出舌尖乞怜一般的轻舔了一下他的下唇。
“唔……”
夏侯懿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震,眸光比最浓黑的墨色还要晦暗难明,伸出指尖拦住了她还要贴上来的嘴。
“唔……怎么了啊……再再亲一下呢……”
窦雅采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低喃着,夏侯懿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突的跳的快要从胸口里出去了一般,他绝没有想到她喝了酒竟会这样的主动,当即眯了幽深的寒眸,微微冷了声道,“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
窦雅采神色恍惚的低低的重复着他说的话,也不知低喃了什么,他也听不清楚,只是瞧见她眸中染上一丝羞赧的神色,勾着他脖颈的手也软下来,身子微微动了动,低声道,“我怕……怕疼……第一次的时候……很疼……”
夏侯懿依旧眯着眼睛,眸底噙着一丝冷意,作势要起来,扯唇望着她低声道:“你要是不听我的话,那就不做了……那我就,找别人去……也不亲亲你了……”
她这会儿大醉,正是可以逗弄的时候,不逗白不逗,什么酒醒生气的事儿,等她醒了再说吧……说起来,她喝醉了的性子真是可爱的很,竟对自己依赖到这种程度,冷眸里全是得意的谑笑。
“啊……”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找别人……要亲亲……呜呜……我脱衣服……你别走……”
她委屈的低吟,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慢慢坐起来,眉眼之间都是委屈的羞涩,颤着手伸向衣襟上还未解开的樱结,忍着羞意开始脱衣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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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的像是画中仙
她美的像是画中仙 夏侯懿眸色幽深的坐在塌边看着她,便见那娇美如花儿一般的女子,轻颤着身子坐在那里,颤巍巍的伸手去解她身上仅剩的三颗樱结,一面解一面用湿漉漉带着媚意的眼眸看着他,生怕他走了,可是越急,反而越发的解不开了,微微拧了眉头,嘴里咕哝了一两声,继续跟那樱结死磕。
夏侯懿看了她半晌,忽而觉得房中昏暗的很,眸光一掠,视线落在外室的窗格上,才发现这会儿已是天色黑沉,外头夜色迷蒙了,不知不觉二人痴缠良久,屋中昏暗,竟是忘了点灯了。
也难怪,他瞧不清她的模样,只觉得她的热息越来越灼热。
一念及此,他也未曾多想,只起了身,去那桌案前点灯,心里只想着,两个人久不在一处,这第二次难得在一起,总不能摸黑啊,总得好好瞧清楚了这难得一见的美景才行啊……
寻了火折子点亮了桌案上那半根灯烛,半晌,火光亮起,屋中立时也就亮堂起来,一切披上了暖亮幽黄的灯色,却都是那样清晰起来。侯懿剩手结。
他熄了火折子,等火星子完全熄灭了才丢在桌案上,刚要转身,却有个热烫的柔软的身子自后紧紧的抱住他,两条莲藕一般白嫩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感觉到有人紧紧贴着他的背,柔软的脸颊靠在他的背上,禁不住心头微动,还未动作,便听见身后有低喃声传来。
“你说了不走的呢……唔……好亮……”
他早已将外袍脱了,只剩下微湿的纯黑中衣松松的穿在身上,方才与她的一番厮磨,又因她紧紧靠着他扭动,早已蹭掉了系着的腰结,几颗扣子也早就被解开了,这会儿中衣敞着,能看见那精瘦却有不乏线条的胸膛,而她的手,正好穿腰而过,两个人贴的紧紧的,他几乎都能感觉到她胸前的绵软紧紧的抵着他的背,相贴的地方,火烧一般灼烫。
“唔……这个红烛上没有凤凰,没有龙凤呈祥呢……”
他转了身子,即便知道她美貌如花身姿曼妙,但是在看清她的那一刹那,还是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幽深的眸光在她身上游移,灯花不时爆开,也点亮了他眸底的火焰。
她身上水和色的中衣早就褪去了,只穿着那绣着大团娇嫩荷花的浅绿肚兜,盈盈站在那里,水和色的睡裤倒是还穿在身上,只是赤足立在那里,褐色的毧毯显得双足小巧白希的很,夏侯懿这么看着她,眸光一紧,下一秒,又将她捞入怀中。
在她脖颈间厮磨半晌,唇瓣便往下去了,点点热吻落在肩下,惹的怀里的人软软的站立不住,轻喘出了声,喉间低吟却又被他如数吞入腹中,大手在她娇嫩的雪肌上游移,所过之处,激起层层火花,最后停在肩带处,轻轻一拉,那绣着娇荷的肚兜便落了地……
“想什么呢?这会儿可不是大婚洞房的时候……这会儿是在你府上……”
他将她抱了回去,爱怜的看着榻上的女子,知道她是恍惚了记忆,恍惚还以为是在五年前了,其实对于她来说,关于他的记忆,还是五年前的洞房夜最深刻吧……只是那一夜,他未曾怜惜温柔的待她,只是他性子自来如此,未曾伤她罢了,如今心上既有了她,自然是百倍怜惜温柔的,总不叫她再觉得疼便是了。
即使夏侯懿这样说,但是她还是恍惚了记忆,被那红烛晃了心神,只觉得好似又回到了五年的洞房一样眼前的一切又熟悉又陌生,方才在心中涌动的酒意和情潮这会儿都被心底里的羞涩给遮掩过去了,被他轻柔的搁在柔软的被褥上,裸/露在外头的肌肤贴着微凉的被面,心头不住颤栗,心头也微微发抖,湿漉漉的眼眸敛着媚意看着他,心里溢出一声轻叹来……
“夏侯懿……唔……”
他覆在她身上,微凉的眉眼敛着爱意凝视着他,两个人心头涟漪一圈圈的荡漾,肌肤相触的那一刻,都是低低的喘息,她被酒意熏染的晕红了身子,只觉得他的亲吻如潮水一般袭来,她心里头颤抖的厉害,她的身子也忍不住湿热颤抖起来,再也想不起什么,眼里心里只有他给予的一切……
“别怕……雅儿……别怕……”
他极尽温柔的圈住她的身子,碎吻点点而下,两个人湿热的身子贴在一起,凝视着她眸中沁出的点点水光,心里头愈加爱怜,不断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哄她软了身子,他望着怀中女子艳若桃花的媚色,心里就暖流烫起了一片悸动感觉,爱怜的覆过去,小心翼翼的吮近了她眼底沁出的泪滴……
“疼……唔……”
她微微拧了眉,那异样的感觉让她难受的很,他不容她退避,她只能在唇齿间模糊的低喃,而后面的声音渐渐被他温柔的热吻堵回了喉间,他一面轻轻挑弄着她的舌头与他纠缠,一面努力让她放松下来,寒眸中爱意渐渐浓稠,暖黄的灯色间,她美的就像是画中仙,渐渐让他失了神志……
“还疼么?”
“不……不疼了……呜呜……不要了……够了够了……不要了……”
她似是承受不住的哭起来,那似猫叫一般的低吟,让男人的心里愈加的爱恋,他忍不住轻叹:“怎么就够了?不够的,怎么样都不够啊……”15401152
“雅儿你别怕……你是我的人,咱们还要一辈子在一起呢……你是我的人,我爱你一辈子……”
“嗯……”
她似是听进去了他的话,身子大大的颤了一下,之后软的一阵比一阵厉害,被春情染红了的眼角一滴滴的沁出眼泪来,月眉轻皱,半张半合的红肿嘴唇隐隐闪着濡湿的光,他被她那欲罢不能的样子弄的越发不能自制,原本刻意放慢了的,这会儿也渐渐加快了……
她胸口起伏的愈加的厉害,呜呜的低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喉间咕哝的是什么……
屋内烛光低垂,白希的shenzi上汗光点点,夏侯懿忍不住眯了眼眸,低下头用力的吸住她白希的肩窝,在那里留下一大块啃咬过的痕迹。
“嗯……”
她阵阵湿热淋在他上头,他自然感觉到了她的轻颤,眸底细碎的眸光点点如星,只皱眉吻她,低低的道:“没关系,不用忍着……”
她被他吻的瞬间丧失了神志,随着一声抽泣般的惊喘,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觉把她笼罩了起来。
五年后,鱼儿终是游进了水里……这一次,鱼儿高兴的游,那一汪水也是惬意高兴的……
屋中鸳鸯交颈春江水暖,大雪纷飞的夜里,屋中一灯如豆,灯色暖黄,却注定是个难忘缱绻的夜晚……
大年初一的夜里,自然也是热闹的很,外头人来人往的,且还有不少人来窦府里给窦泓韬拜年,饭厅里自然是热闹非凡的,雪夜虽冷,屋中却温暖如春,窦府上上下下都沉浸在新年欢乐的气氛之中,唯有窦雅采这一方庭院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雪花簌簌片片落地的声音,大家都得了消息,下人不明就里,但是都不来这里,远远的只能望见屋中燃了灯烛,无人知道大小姐在房中做什么……
只有庭前那早就挂上去的红红的灯笼随风摇曳,灯下的穗子还裹了几片雪花,半晌,雪花还融在了穗子上头,一地的积雪映衬微微的红光,越发显得屋中的温暖让人羡慕,雪夜,总是容易让人思触良多,可这一夜,也注定有人伤心有人如愿的……
越子耀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拿着那新做的精巧荷花灯撑着一方纸伞从他家府上直接过到了窦府这里来,偏巧他来的时候,门上一个人都没有,小厮们都忙着栓来人的马车去了,就连门房李老伯都不在,他素来是熟了的,也不需在门上说什么,况且人都知道他来必是要找窦雅采的,所以也未曾停留,直接便进了府中,往窦雅采院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