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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窦泓韬见两个人站在一起,雪片片落下,雪幕里,女子娇羞,男子轩昂,实在是很般配的很,窦泓韬越看越是喜欢,五年来,还是头一次在心底深处认可了这门婚事,他也没想到瑞王爷是这般的人,同是男人,他自然能够感觉的到夏侯懿对他的尊敬和敬重,还有夏侯懿看着他闺女的眼神,那分明是动了心思的眼神,窦泓韬想到这里,眸底闪过一丝算计的神色。
瞧了二人一会儿,他忽而把手里奄奄一息的大鲫鱼狠狠一捏,那鲫鱼本就濒死了,被这样重重一捏,自然受不住,濒死时生出一股极大的力气来,竟从窦泓韬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直接一窜,又窜回河塘里去了。
“啊!我的鱼!”
窦泓韬一愣,想也不想,竟直接穿着蓑衣跳进冰冷刺骨的河塘之中,溅起无数冰冷的水花,洒了站在塘边的窦雅采和夏侯懿一身。
“爹?!你做什么啊?!”
窦雅采一愣之后,一股血勇涌上心头,她想也不想,在窦泓韬扑进河塘里之后,她也直接纵身往河塘里跳去,她要去救她爹……
结果,跳下去之后,塘水冰冷刺骨不说,冷水浸透衣衫,臃沉的拽着她往下沉,她心口凉透了,跳下来才想起来,她不会游水啊,救什么救,她还需要人来救呢……
“爹……唔……救……我啊……”
喝了好几口塘水,冰冷刺骨,喉间难受死了,而且,她突然想起来,她爹是会游泳水的,冬天常常出来游水,根本不怵这寒冷刺骨的塘水……
在窦雅采跳进河塘里的那一瞬间,夏侯懿眸色一紧,面沉似水,当即扯了身上的披风,想也不想,直接跳进去,水花四溅也不管了,身姿矫健的犹如蛟龙入水一般,瞅准窦雅采的方位,直接把她拽出了河塘之中,用他的披风将她裹起来,望着不住咳嗽的窦雅采面沉似水,低吼道:“你不会游水,下去做什么?找死吗?”
方才看见她在水里浮浮沉沉的模样,他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紧张,心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住一样,疼的喘不过气来,他甚至不敢想,若是她出了事他会怎样……越是想着,就越是生气,沉沉的望着她,心中怒意滔天。
她究竟懂不懂他的心思?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让他担心?
窦雅采冷的发抖,被他这么一吼,心里委屈的要死,红着眼睛,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我……我想去救我爹啊……我爹……我忘了他会水了……我忘了我不会水……”
夏侯懿眸光越发的冷,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心中狂怒,连带着寒眸里都撩起千丈戾气,看了她半晌,转身对着刚从河塘里爬出来的窦泓韬,一字一句道:“岳丈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若是出事,只怕岳丈心里也不会好受。”雅采很是步。
“小婿带雅儿回府了,告辞。”
言罢,夏侯懿上前便将窦雅采扛在肩上,踏雪头也不回的远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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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不喜欢本王?
你喜不喜欢本王? 窦泓韬一愣,旋即望着夏侯懿的背影深深一笑,抓着手里在入水时就已经抓在手中的鲫鱼轻轻捏了一下,那鲫鱼便不再挣扎了,他这才自语笑道:“这个瑞王爷倒也是聪明的很,竟看出我是故意的!这样一来,我也算是能放心咯!”
窦泓韬原本就对夏侯懿心存疑虑,这会儿见了面才知道原来是个值得托付的男子,心里头就想试一试他对自己的闺女是不是真心的,所以才故意把鲫鱼丢进水里,然后他纵身往下跳,索性他冬日游水早就习惯了,根本不觉得这冷水如何难受,只是他算定了窦雅采救父心切,必然会跟着跳下来,而窦雅采不会水,肯定就会在水里浮浮沉沉的,这样一来,他便能看看在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下,那位瑞王爷对自己的闺女是个什么态度了……
果不其然,这一试就试出来了,虽然法子是冒险了一点,但是若不冒险,他也看不到女婿的真心,也不放心把自己的闺女交出去嘛……
窦泓韬自己笑了一回,忽而想起自己穿着湿衣裳就这么走回去肯定不行的,又见夏侯懿走远了,几乎都要看不见了,他心下一紧,忙抓着鲫鱼抱着鱼竿小折凳冒雪追了过去:“等等我!等等我啊!咱们一起回去啊!”
马车上,夏侯懿眸光沉郁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看着窦雅采的眸中带着一丝怜惜,他已催促车夫快些回去,但是还需要一些时间,看她浑身湿透抱着他的披风微微发抖,他就生气的想骂人。
而始作俑者自然知道自己错了,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不动,时不时的看夏侯懿一眼,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窦雅采虽然是冷,但是也比在河塘边从水里出来的那一刻要好了许多,慢慢的也缓了过来,她又不是傻子,这会儿想起夏侯懿那样迅捷的跳下来救她,心里不可能没有感觉的,只是想起他扛起自己之前对她爹说的话,还有那明明奄奄一息的鲫鱼好端端的怎么会蹦回河塘里呢……
心念一动,她忽而就明白了,不由得恼了,望着窦泓韬皱眉道:“爹你算计我?”
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她爹设计她的,想到这里垮了一张小脸,“你这是为什么啊?你图什么啊?”
窦泓韬张了张嘴,还未说话,一旁沉默的夏侯懿却开了口,沉声道:“岳丈是想知道,我心里究竟有没有你,我会不会对你好,你会不会受欺负。”
“对对对,爹是这么想的,现在啊,看见你们这样,爹就放心了啊,很放心的!”
窦泓韬自然看出夏侯懿在生气,他自然也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存在着问题,不过他根本不打算搀和,如今试出女婿的心思,别的也就不归他管了,剩下的事儿,让他闺女自己想清楚就是了,窦泓韬想到这里,说了那么一句话,就闭口不言了,努力当空气。
“哼,你心里会有我?你会对我好?我在瑞王府里待着,就是一直受欺负的!”
窦雅采听了两个人的话,压根没看到夏侯懿眸中异样的光彩,心里只是生气她爹的做法,忿忿不平的冷哼道。
夏侯懿眸色一深,看了她半晌,幽了低沉的声,眸底一丝微叹:“若不是心里有你,若不是想对你好,何至于一夜未睡从宫里出来就直接到岳丈这里来接你?若不是喜欢你,何必跳下去救你上来?”
他终究还是把自己的心意说了出来,这句喜欢,是真心实意的,说完之后,心头一直堵着的气闷好了许多,果然表明了心意之后,心中松快不少。
窦雅采听了他这话,惊异莫名,赫然抬眸看着他,就见他眸光亮亮的凝视着自己,里头是不容错辨的情意,寒眸里丝丝缕缕缠绕的都是浅笑,他,他说他喜欢她?
可是,他昨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的是他喜欢芙蓉花儿,她又不是芙蓉花儿,他怎么就喜欢她了呢?
生平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这样的话,越子耀说过太多太多了,她都听的没感觉了,可是为何换了夏侯懿来说,她竟心跳加速,手心出汗,口渴心悸,坐立难安,心里头就跟一团乱麻一样呢?
越想越是心慌,手足无措,她,她这是怎么了?
“窦雅采。”
他沉了声,幽幽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应?她究竟在想什么?
难不成,她不喜欢他?一念及此,夏侯懿微眯了眼眸,想起来这里之前,夏侯沅给他说的事情来,眸底藏了一丝戾气。
“啊?”
窦雅采闻声抬了眼眸,一触及到他的眸光,突然就想起宫宴上,他轻轻柔柔的望着她笑,说,本王喜欢芙蓉花儿的情形来,那时候,她抽的花签是芙蓉花儿,她那时候还在想,他说的那话,是不是由花及人,她记得自己还想问,他该不会是喜欢她吧?可惜,她没敢问。
她还记得,他狠狠的抓了她的手,问她,为什么不喜欢本王?
她是想回答的,只是当时被他打断了,她还想认认真真的回答他的问题,现在想来,他那时候是不是就动了心思了?
“你……”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她想问,刚说了一个字,又没了声音,他这样的人,说喜欢,能有几分真心实意?
她心里乱乱的,没法子确定他的心意,索性话出了口又收回来,不问了,只是低垂着头不说话,脑子里好似有万千思绪在飞,但是使劲一抓,却什么都没有,又是空白一片了……15401133
“你喜不喜欢本王?”
他瞧着她脸上纠结的神情,心头微恼,忍不住攥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她这样吞吞吐吐的模样实在可恨,他也觉得心头恼人的很,忍不住攥了她的手,非得寻一个答案出来。
“我……”
泓韬挣下时。她心头一跳,明明两个人都在冷水里泡过,他的手却这样烫,烫的她的心越发的乱了,看着他,低声道,“我不知道。”
“不,不是,我不喜欢你,嗯,不喜欢。”
她觉得那个答案不好,不知道也是可以等于喜欢的,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讨厌他的很,忙又在后头追加了一句,说完之后,心中一松,心里头不乱了,对,她不喜欢他。
说了这个答案,又等了半晌,夏侯懿都未再说话,只是眸光比那冰霜还要冷,放开窦雅采的手,他沉沉的看了她半晌,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来:“很好。”
他放开她的手的那一刻,她心里不是不诧异的,只是故意忽视心头那空落落的感觉,他没有如她意料之中的纠缠不休,这样很好,再说了,谁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说不定这又是他为了让她爱上他使的一个伎俩呢?
窦泓韬在一旁闭目装作假寐,就在他难受的装不下去的时候,马车便是一停,就听见外头的人道:“王爷,到了。”
窦泓韬一个箭步便窜出了马车,他还未走到门口,就看见夏侯懿扛着窦雅采从后头越过去,完全不顾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