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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而太后觉得守岁宫宴上,人越多才越发热闹,所以除了原定的这些人,她又添了永安侯,说是他为朝廷奔忙了一辈子,临了,也该过个好年了,另外,”11FuO。
夏侯懿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寒眸噙了一丝算计,笑道,“本王图太后高兴,便跟皇上提了建议,吴氏虽然有罪,但是她好歹也是本王侧妃,丞相去赴宴,自然也是要带上吴氏的,金氏的地位虽然够不上,但是太后既然不计较永安侯,那金氏也可以进宫陪着太后一块儿守岁,图个热闹罢了,皇上觉得本王提议甚好,一应都准了。”
“你说,那夜宫宴上,吴氏、金氏还有永安侯都去,还能无趣么?你又不笨,就不会想一想,太后为何要他们都去,真的就只是单纯的守岁而已吗?”
夏侯懿略有深意的话落在窦雅采耳中,她本是一面给夏侯沅擦头发一面听他说话的,这会儿听到后来,她手上的动作便慢下来,心不在焉的替夏侯沅擦头发,心里却在想着夏侯懿说的那些话。
太后是皇后亲眷,她心里喜欢的和支持的就只有上官泰一人而已,上官泰之前昏迷不醒不是病是被人下了毒,她知道这件事一定比任何人都要愤怒和生气,何况下毒之人还是支持四王爷的永安侯,太后这心里能舒服么?
她提出要延迟审理永安侯一案,又提出让永安侯带罪来参加这守岁宫宴,显然是没安什么好心的,而夏侯懿又提出让金氏和吴氏参加,他应是摸透了太后的心思,而皇上心里肯定也知道太后的心思,于是就准了,这几个人极有默契,大概是准备在宫宴上算计这几个人了,至于宫宴上要怎么算计,她却是猜不透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好奇,她想去看看,太后和夏侯懿联手算计永安侯他们,一定很精彩吧?
夏侯懿看见窦雅采的动作慢下来,眸光闪亮,明显就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当即笑道:“那现在,你还要不要去呢?”
“去啊去啊,当然要去,我跟你一起去,沅儿也去!”
极快的接了口,能亲眼看看永安侯和金氏出丑,她倒是很乐意去的,现在觉得,太后办的那守岁宫宴,也不是那么的无趣。
夏侯懿幽深一笑,见她答应了,也不再说什么了,这次宫宴,太后确实对永安侯有打算,也算是公开提醒一下四王爷党的人,不要太过嚣张了,皇上心里自然还是看重嫡子的,她这个太后也还没死,太子的位置稳稳当当的,也算是借这次宫宴让四王爷党的人安分些。
自然,这次宫宴,四王爷上官泰还有四王妃张氏都会去,婉妃自然也要参加的,再就是皇太孙上官恪,太后要请了丞相吴佑添,还有吴佑添的小女儿吴佳慧,就连替太子瞧病的越子耀都在其中,夏侯懿想着那份鱼龙混杂的名单,太后的心思,完全不言而喻了,就是要趁着这次宫宴,抬举太子上官泰,打击四王爷党罢了。雅雅气来一。
太后想怎么做都无妨,如今他假意投靠太子,上官泰也很信任他,自然这次宫宴对他是无害的,也不会妨碍到他,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只要做好那个渔翁就够了,剩下的事儿,推波助澜也是无妨的。
毕竟他的目标,始终是那把龙椅,是这片江山,其他的,都是障碍,无需在意。
——
窦雅采接了圣旨,就名正言顺的成了瑞王妃,她以前在家时,从来没有管过窦府里的事儿,后来嫁了人,夏侯懿五年不在府中,这府里做主的就不能靠恩宠而只能靠身份地位了,她身份不高,在瑞王府里根本说不上话,一应事情都是吴氏自发自觉的去张罗,她是丞相之女,也没人敢不听她的,吴氏虽然不好相处,但是府里的事情还是管的井井有条的。
窦雅采乐的清闲,每日就是侍弄药草然后照顾夏侯沅,小日子也过的有滋有味的。
这会儿成了瑞王妃,就不能再这样自由散漫下去了,虽然府里有来福,有管家嬷嬷,还有些下人主管帮衬着,可是她也得熟悉府中所有的事情和各房各院的人,每样东西都要学,艾叶每日除了伺候她,也得忙着府里的事儿,都快成了最大的管事丫头了。
自从接手了府中事宜之后,这五六日窦雅采每日忙的连医书都没时间看了,虽说处理的都是些琐碎小事,但是极耗时间,年节下,夏侯懿更是频繁出入宫中,夏侯沅也不得空,三个人每日凑在一起,除了吃就是睡,夏侯懿都没空逗弄她了。
这日天黑以后,因着第二日就是除夕,府里上下的事情窦雅采都交代给来福安排妥当了,络玉阁终是没了人来往,窦雅采好歹是空闲下来了,在榻上歇着,想着第二日的宴席,不由得出了神,艾叶坐在外间给夏侯沅剥葵花籽吃,夏侯懿还在宫里没回来。
她这几日不得空,也没细想此事,这会儿就突然想起夏侯懿那日说的话来,不安分的人始终是不安分的,心里不由得一动,她接管了府里的事儿,府里上下一概都听她的,她也知道这里头还有夏侯懿住在她这里的关系,并不是靠她自己得来的,也有人猜她会趁机打击报复吴氏和金氏,不过她倒是这没有。15174178
两个人的一应东西,都是按照各自的身份和份例给的,只是这些日子一来,吴氏和金氏安静的过了分,少在府中走动,实在是有些不寻常,不安分的人突然安分起来,不得不叫人疑心。
又或者,这两个人是表面上安静,背地里又在弄什么阴谋诡计等着算计她?
不过,会不会是她想多了,凭空有了被害妄想?
窦雅采想到此处,索性一拍桌子站起来:“艾叶,咱们去金氏的屋子里看看她去!”
既然放心不下,那就去瞧瞧也是,金氏的狼狈样子,她自从眼睛好了之后还真是没看过呢!
“小姐去看金氏做什么?”
艾叶挑帘进了内室,“听那些小丫鬟说,她身上还有虫,恶心死了,她那屋子若非必要都没人敢去呢!”
窦雅采抿唇一笑,拿了搭在一旁架子上的紫色披风,扯着艾叶就出了门:“现下正闲着呢,索性就去把她当做笑话看好了,瞧瞧她在做什么,咱们也去落井下石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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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她们懂得怕,懂得敬畏
要让她们懂得怕,懂得敬畏 留下小丫鬟在门口候着,陪着夏侯沅在屋里待着,窦雅采便和艾叶出了络玉阁,往金氏屋子这边来了。
上次她逃跑烧了金氏和吴氏的屋子,两个人的屋子烧的只剩下空架子了,后来便另寻了地方住着,直到前几日工匠们才把那屋子重新整修好,两个人也才重新搬了进去,也算是能安心过一个好年了,所以窦雅采走的也还是那条路。
这几日都是晴朗朗的天气,冬日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只是天仍旧黑的很早,太阳一落山,夜幕降临的之后,仍是寒风刺骨的冷,白日里积攒的那一点点热气早就荡然无存了。
“小姐,自从上次在咱们那儿回来之后,金氏就一直没出过屋子,一则是身子支撑不住,说是耗损的厉害,走都走不动,床都下不来,只能天天卧床不起,在外头伺候的小丫鬟说,瞧着金氏这几天像是好了些,有时候从窗格里看进去,能隐约看见白芍扶着金氏在屋里走动。”
两个人来到金氏院外,窦雅采便站在院外没走了,她抿唇瞧着屋中一点烛光,院子里外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想起前几年,金氏门前总是进进出出不少人,有来巴结的,有来求金氏办事的,名目不胜枚举。
这些丫鬟小厮看见如今金氏败了,永安侯也获罪了,窦雅采猜也能猜到了,这些人如今哪里还肯在金氏这边来往,自然都寻别处攀高枝儿去了,一个人落魄了,倒是真能瞧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的。
艾叶见窦雅采在院外站着不进去,也不知窦雅采在想着什么,便开了口,把之前从小丫鬟那里听到的一些情况说与窦雅采听,说了一番话,见窦雅采还是望着院内出神,便又继续说起来。
“金氏不出屋子,这二则肯定是没脸出来见人了,小姐给她喝了含羞草龙牙花熬出的药汁,这会儿头发眉毛肯定都掉光了,哪还能出门来见人呢?她素日就自诩美貌,她自然知道这是她的优势,如今都没了,看她还拿什么来魅惑王爷!再说了,如今王爷的心里眼里只有小姐,金氏和吴氏都是害过小姐的,咱们也用不着担心她什么了!上次王爷眼睁睁的瞧见金氏那狼狈样子,一身爬满虫恶心死了,肯定是不愿意再碰金氏了的!”
“而且永安侯坏了事,不牵累到金氏已是极大的恩典了,她怎么还有脸出来晃悠呢!我要是她啊,我就天天躲在房间了,死活也不会出来丢人现眼的!啊,不对,我要是她啊,干脆一脖子抹死了最好,一了百了!省的看见自己的爹受罪,自己也跟着受罪!”
“她怎么肯死呢?太后皇上赐她恩典,她要是就这么一脖子抹死了,只怕到时候皇上震怒,还会降罪金家,那她就越发是害人不浅了!如今她也只能这样活着,她不能,也不敢死!”
窦雅采听了艾叶的话,微微一笑又道,“如今这么说起来,金氏门庭落寞也是正常的,只不过倒是比我当初的络玉阁还要冷清,不过我倒是喜欢清静,就不知道她喜欢还是不喜欢了!说起来,她的丫鬟白芍都是忠心的很,她都这样了,也只有白芍还不离不弃的跟着她!”
一席话说得艾叶沉了眉眼,一脸情真意切的看着窦雅采道:“小姐!要是你这样,我也会不离不弃的跟着你的!”
“噗!”
窦雅采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拍拍她的脸颊,啐道,“你这丫头!我知道你真心对我,可也不用这么诅咒你家小姐吧!我可不想落到这样悲惨的境地!走吧,咱们进去!”
金氏院内只在门廊下挂着一盏灯笼,灯火微弱,索性地上无雪,走的倒是也轻快的很,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