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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进来时,刻意不看她,生怕自己冷硬的心因为她分了心神,其实眼中无她,心中皆是她的身影,如今没了外人,他眼中思念满溢,两个月不见,真是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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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6
终章6 〃懿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8〃
见她着温见。见他走近身边,她又唤了一声,随即眯眼轻声笑起来,〃以后不要再分离了。〃
分离日久,太过想念,只好日日摩挲他刻在她心上的身影,不过到底还是相思难耐。
他也跟着笑,温柔看着她:〃以后不会再分离了,咱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她笑,得了这句话心满意足,再不管其他,直接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也不管他舒服还是不舒服,只紧紧将他整个抱在怀里,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哪知怀中的高大男子忽而闷哼一声,随即却溢出一丝笑意来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傻丫头。〃
带着满腔的宠溺爱意,心中却在暗暗发誓,日后若无必要,就不要离开她了,想起从前她屡次要逃开自己身边,如今却对他这般依赖,心里愈发志得意满,高兴的很,人生两件大事都已完成,实在是极有成就感的。
窦雅采却听出那闷哼声中的一丝痛楚,也顾不得他打趣他,只放开了他,拧眉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夏侯懿啼笑皆非:〃你这点力气怎么可能弄疼我?〃
她这话听起来便觉得味道怪怪的。
〃真的?〃
窦雅采却不信,瞧了他半晌,夏侯懿被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瞧的一笑,只得伸手指了指右肩道:〃这里受了点伤,还未完全好,你方才一抱,弄的有点疼。〃
窦雅采当下拧眉,直接就想撩开他的衣裳去看,结果他穿着战甲,根本也看不到,当即又道:〃为什么会受伤的?〃
猛然想起之前的传言,瞪大了眼睛,〃你跟西凉打仗不是做戏吗?你真把自己弄伤了?可恶,可见那个将军箭术不佳,竟然让你受伤了!〃
她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是真的受伤了!
夏侯懿微微一笑,柔声道:〃做戏也要真实啊,当时对峙那么多人看着呢,总不能让人射偏了去,若是射偏了不就不足信了么?所以我跟那将军说好的,让他射中左肩,〃
说到这里他又笑起来,点点窦雅采的鼻尖,含笑道,〃倒也是多亏了你从前的古灵精怪,我想起你那次吐血的事儿,所以这次我放了许多血浆草在左肩,箭羽射中左肩之后,倒是像模像样的,只是他用力过猛,因此还是受了轻伤,不过不碍事的,已然快好了,只是你方才力气大了,隐隐作痛而已。8〃
她搭了脉,果真他说的不错,没有伤及筋骨,因此也就放了心,却不敢再大力抱着他了,只小心翼翼的抱着他的右胳膊,然后窝在他右手边的怀里,抿唇道:〃懿,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夏侯懿勾了唇,手臂紧了紧:〃回府,回去看看儿子。〃
窦雅采哼了一声,却道:〃这里你不管了吗?你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你打算把他们怎么办?你——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却被他温热的唇舌堵住了唇瓣,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只专心的承接他这般突如其来的热情的吻。
吻够了,他微微带了些喘息,幽暗的眸中带着潋滟流淌的欲光,低声道:〃先回府,回去之后再告诉你。〃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他们这是大别,不止是心里的思念,就连某一处私密的所在,身体上对彼此的渴求也是不容忽视的。
他这般潋滟着暗光的神色,她自然熟悉的紧,脸颊热了热,半晌应了一声:〃嗯,好。〃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的手都一直紧紧的牵在一起,窦雅采看着比平常更加死寂的宫城,看着满是黑甲兵士的皇城,看着街上不断四处巡视的黑甲兵士们,垂了眼眸,心底重逢的喜悦,被这肃杀的气氛冲淡了些许。
夏侯懿只瞧了她一眼,便知她的心思,将车帘放下,不让她再看外头的景象了:〃你若不喜欢,就不要看了。〃
接管京城,逼上官桀禅位不过是一切的开始而已,要想真正的坐稳这帝位,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在局势未稳之前,在整个圣水国大局未定之前,他只能靠武力来维持一切的秩序。
窦雅采微微一笑,转头看他:〃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觉得,若换了别人,只怕京城早就血流成河了,其实你有很多机会可以谋反的,五年前封大将军时,或者这五年间领兵的任何一次,你都可以领兵杀回京城,那时你一样是圣水国的新帝,但是你没有,我知道,你心里是想将百姓的伤亡减到最低,你筹谋十年,为的就是兵不血刃的夺取上官桀的皇位。〃
〃外头虽然兵甲林立,但是这也是权力交叠时必要的一种更替,实则并不影响城中百姓们的生活,你治下的兵士军纪严明,对百姓们秋毫不犯,皇城如斯,想必圣水国其他的州府也是一样的,我感叹的是这一点,并非不喜欢你的做法。〃
夏侯懿眸光深幽,凝望着她:〃你果然懂我。〃
窦雅采抿唇一笑:〃那是自然,若我不懂你,还有谁懂你呢?〃
夏侯懿跟着窦雅采回了窦府,众人皆是意外,都不曾想到夏侯懿竟选在今日回来,各个匆忙行礼不提,夏侯懿也对众人淡淡点了头,便去窦雅采屋中寻夏侯沅去了。
窦泓韬和陈氏正在屋中看着夏侯沅写字,忽而感觉到有人进屋来,抬眸一看,两个人都愣在那里。
反倒是夏侯懿,上前一步,规规矩矩的给窦泓韬和陈氏行礼:〃岳父,岳母。〃
窦雅采跟在后头进来,见这阵势,抿了唇:〃爹、娘,他刚回来,事情已经办妥了,没,没伤人。〃
她说的是那件大事,虽没有明说,但是她知道他们肯定是听的明白的,虽说爹娘待她还跟从前一个样,但是也不知道陈氏看到夏侯懿会不会又不高兴,所以她面对二人时还是有些紧张的。
窦泓韬见窦雅采这个样子,扯了唇角一笑,陈氏眉眼染上点点温柔,亲自上前将夏侯懿扶起来:〃你好歹也是要做皇帝的人,日后不必行此大礼,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就是身世苦了些,你要是喜欢,日后也同采采一样,唤我们爹娘就好。〃
见陈氏松了口,窦雅采无限惊喜,欢喜道:〃娘!〃
陈氏望着她慈爱一笑:〃你找到了可心的人,娘替你高兴,你们成亲也都好几年了,经历的这些事儿娘都看在眼里的,如今也算是雨过天晴了,娘若是再不接纳他,只怕你心里也要骂娘苛刻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瑞王也不容易,娘也不求别的,只要你们俩平安就成!〃
夏侯懿十五岁就失了父母,之后再从未体验过亲情的温暖,后来有了窦雅采,现在又得了陈氏这几句温柔言语,让他孤清心中很是感动,眸中微光闪烁,抿唇道:〃爹,娘,我从前在家时,表字是景和,我爹娘在世时,就是如此叫我的,日后爹娘唤我,也这样叫我就是了,若是再瑞王王爷的叫,我实在受不起。〃
〃景和,嗯,表字不错。〃
窦泓韬与陈氏相视一笑。
窦雅采却挑了眉:〃我怎么不知道你表字是景和?你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啊?〃
夏侯懿笑道:〃你何曾问过我?自然你就不知道了!〃16655619
被抢了一句白,窦雅采哼了一声,倒是不理他了,自己跑去看夏侯沅的字。
窦泓韬和陈氏都是一脸的笑:〃你们聊着,我们去看看厨房里做菜做的怎么样了。〃
两个人托词走了,也是知道他们一家人许久未见了,定是要好好说说话的。
〃父王!〃
见夏侯懿回来,夏侯沅自然是十分高兴的,直接扑到夏侯懿怀中。
夏侯懿将儿子搂在怀中,眸光温柔含笑:〃沅儿,让父王瞧瞧,果然是长高了些!〃
夏侯沅眉眼一挑:〃父王走后,沅儿骑射功课都未落下,金将军按照父王的吩咐请来师傅教我,沅儿每日都有好好学习的,还有外祖父外祖母也会陪着沅儿写字。〃
夏侯懿点点头,看了一眼夏侯沅的字:〃不错,比父王走时写的好多了,沅儿是父王的好儿子,自然不差的!〃
又瞧了他腰间别着那竹笛,微微扯唇,〃京墨不在,你还吹笛?〃
想起当初王府那魔音,夏侯懿不由得一叹,也不知如今吹的如何了。
夏侯沅自然一眼就看出夏侯懿的眼光了,仰着下巴沉声道:〃父王,我吹笛早已不难听了!京侍卫教的很好,就连玉儿都说我吹的很好听!〃
玉儿?
夏侯懿蹙眉,窦雅采在旁边一边收拾夏侯沅的字,一行道:〃就是桑枝的女儿,他们俩成日厮混在一起,你请的师傅讲课,玉儿也跟着去了,两个人在一起听课也挺好的,不过,我倒是没听过你的宝贝儿子吹笛,他成日跟玉儿在一起,大概也只吹给她一个人听了!〃
〃娘想听我吹笛么?其实我——〃
〃不用不用!你吹给玉儿听就好,你们俩高兴就行!〃
窦雅采忙打断夏侯沅的话,她才不要听,之前的印象太可怕,不要再来一次了。
夏侯懿却笑起来,抿唇道:〃沅儿,你去吧,我有话跟你娘说,去告诉艾叶,掌灯前,谁都别来这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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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7
终章7 夏侯沅瞧了二人一眼,抿着唇一笑,答应一声,径自走了,走的时候还体贴的带上房门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窦雅采早已将夏侯沅的字收好了放在书桌上,一转头听见夏侯懿的话,手一抖,回头一看,恰好又瞧见夏侯沅带上房门时对着她促狭的笑意,不由得有些羞怒。
“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你这不是明摆着让人——”
她带着羞恼转身,谁知夏侯懿就站在她身后,她恰好撞上他的身子,他身上清冽熟悉的味道袭来,她一怔,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夏侯懿欺身上来,大手揽上她纤细腰身,低笑起来:“明摆着让人什么,嗯?”
这带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