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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怪不得任何人,只是阴差阳错罢了,她这么伤心,就是为了这个事,王爷,你真的打算留下金夫人腹中的孩子么?”
若真是如此,那就算她错看了王爷,也错信了王爷了!
难道真如小姐之前所说的,男人都是注重亲缘骨肉胜过在意爱人的吗?
夏侯懿沉着眉眼,看不出喜怒,眸如寒潭深幽:“你把方才的情形,仔仔细细的与本王说一遍,连她们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不许漏掉。”
艾叶从未见过这样的夏侯懿,吓的面色一白,忙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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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凶多吉少
她当真凶多吉少 艾叶不敢不听夏侯懿的话,遂把方才的事情从跟着窦雅采出来看见吴氏金氏这里吵闹开始说起,一字一句也不敢落下,还有吴氏金氏的眼神动作语气,但凡她能记下来的,都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忐忑不安的看着夏侯懿:“王爷,您真的打算留下金夫人腹中的孩子么?那,小姐怎么办?”
艾叶实在是想知道夏侯懿心中的想法,就算心里害怕夏侯懿生气,还是直接问了出来,这也是小姐心里想问的,小姐既然不敢问,那她就来问。
夏侯懿冰冷的目光看向艾叶,那冷意看的艾叶噤了声,心里打了个突突,还未等她再反应过来,夏侯懿忽而收回眸光,拔脚便走了。
“王爷,您去哪儿?”
艾叶忍不住喊了一声,回答她的却只有夹杂着冷风的空茫夜色,夏侯懿早已出了络玉阁,艾叶腿一软,瘫坐在门廊下,面如死灰,真的被小姐说中了,王爷当真是心系孩子,这才听完,拔脚就走了,这不是心急着去看金氏是什么?
就这般心急么,连安慰小姐一句都不肯,就直接这么走了,可真是叫人伤心死了……
艾叶也不能进屋,就这么在屋门前坐着,望着夏侯懿离去的方向发怔。
而夏侯懿一路沉着脸出了络玉阁,面容沉毅,带着几分阴沉幽暗,眸光比那冰雪还要冷凝几分,根本不是得知为人父时那喜上眉梢的模样,反而有了几分沉敛的怒意,径直就往金氏的院子去了。132yi。
初怀孕的人都容易疲累,金氏也不例外,可她是第一次怀孕,又加上这孩子来的及时,她心里头高兴,所以虽然觉得累,却不想睡觉,便只歪在外间小塌上安歇,屋中暖和,脱了外头的袄裙,只穿了家常素裙,抱着个鎏金手炉想着吴氏说的那些话和她以后的日子。
谁知躺了没多久,有人撩开帘幕进来,她抬头一看,顿时大喜,忙站起来:“王爷?!香薷,快沏茶去!”
这可真是喜从天降了,她从未想过消息传过去,夏侯懿竟来的这样快,这一喜,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忙着就让香薷泡茶去,香薷自然也是高兴,应了一声,便拿着夏侯懿从前在这里用过的茶具出来。
“不必了。”
夏侯懿淡淡说了一句,香薷一愣,端着茶具在屋门前要出不出的模样,只转了头看过来,夏侯懿倒是没看她,只寻了外间首位坐下,垂着眼皮道,“本王不喝,你只去把来福寻来就是。”
香薷不敢有违,讪讪的将茶具放下,偷偷瞧了金氏一眼,金氏一个眼色过来,她也只得答应一声,出了屋子,心里头却在犯嘀咕,怎么王爷得知夫人怀孕的消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虽是第一时间就赶来了,可是怎么又要她出去寻来管家过来?
香薷留了个心眼,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妥,觉得王爷的样子怪怪的,这心里头便惴惴难安,可是瞧着夫人的样子倒像是欢喜的,她也不知王爷究竟是个什么想法,只得收尽心中杂思,去请来福去了。
金氏本就对夏侯懿留情,之前她所作所为皆是出于对窦雅采的记恨,所以才会出手陷害窦雅采,结果东窗事发,被自己喜欢的人所厌恶,夏侯懿在宫宴上的那一箭,伤了她的身子,也伤了她的心,比窦雅采给她的惩治还要狠,可是,她偏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仍然喜欢他,却知道让他喜欢自己,再也无望了。
金家败了,她也再也没有了跟窦雅采争宠的心思,只求能够保住自己的命,所以安安分分了数日,也实在是怕夏侯懿更加的厌恶她,如今猛然得知自己怀有夏侯懿的骨肉,心中激荡之情难以言表,好似是在绝望的境地之中看到了希望一样……
她有了他的孩子,如果他喜欢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也会爱屋及乌,喜欢自己呢?
她会做一个好母亲的,会好好听他的话的,她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跟他说,偏偏见不到他,而如今他来了,她岂能不激动呢?
只是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眼前,那些占据心头的千言万语复又没有了,她只是痴痴的看着夏侯懿,眸中积满言语,口中一句也说不出来。
怔然看了他半晌,忽而瞧见他俊美的面容上不少红色的痘疹,这才惊觉,他如今还在出痘,金氏心中感动,他在出痘本不宜出门,他却深夜跑来看自己,吴姐姐说的真对呀,王爷还是重视血脉的,她觉得,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王爷,你的身子还好么?妾身小时出痘,大夫便嘱咐过,要少出门的,其实妾身也无事,劳动王爷走一趟,实在是惶恐。”
冬夜冒着病痛出门都要来看她,金氏眼底带笑,这孩子未出世就得了夏侯懿喜欢,若真是个儿子,那她日后便终身有靠了。
夏侯懿撩起眼皮,瞧了金氏一眼,眸光冰冷疏离,声音寡淡冷情:“你都找上门了,还敢对瑞王妃不敬,本王不走一趟,那就说不过去了。”
金氏一愣,被夏侯懿冰冷的眸光看的心头一冷,便有种不太好的感觉,眼底喜意收尽,讪讪笑道:“王爷怎么这样说呢?妾身实在不敢对王妃不敬的,只是想求王爷见妾身一面。”
夏侯懿冷哼一声,眸底皆是冷意:“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那胆大包天的事你都做过了,如今这些算什么?求本王见你一面?”
“只怕是想要本王来见你腹中胎儿一面吧?这孩子究竟是怎样得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金氏心口一颤,忙跪下来,娇弱可怜,眼眸含泪:“王爷明知妾身心意……妾身日后定不敢胡作非为了,只求王爷开恩,求王妃开恩,妾身日后定会循规蹈矩的过日子,绝不会给王爷王妃添麻烦的!”
金氏身子抖的厉害,她觉得这跟她想象中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夏侯懿得知她怀孕,不但不欣喜,反而还这般冷言冷语的,就好像是对待仇家一样,她即便是被他所厌恶,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呀,他难道当真这般寡情薄意吗?
她预感不好,只能哭求他,再一次的表明心迹,只盼着他心头一软,能待这孩子好一些,或者,或者能留下这个孩子也好啊……倘若这孩子留不下来,那还谈什么终身有靠呢,只怕所有的设想皆是付诸东流了!
夏侯懿只皱了眉,嫌金氏太聒噪,更不肯再看她一眼了,索性不言不语,只垂着眼皮入定一般,沉沉的坐在那里,一身清寒气势未敛,沉沉的萦绕四周,金氏说了半晌,见他一丝反应也没有,那模样看着也很吓人,她只得闭了嘴不敢再说,但是心中越发惴惴不安,并且心里头已经明白了,夏侯懿对她的厌恶,不会因为她有了孩子而改变。
叶敢不始着。若是没有那一次的下药,她不会有这个孩子,她本以为夏侯懿不知道此事,原来他一直知道,只是隐忍未发罢了,如今她因为那一次有了身孕,他心中生厌,此次前来,瞧着他这绝情冷淡的样子,只怕她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来福进了屋中,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情景,略略一怔,然后不动声色的给夏侯懿请安,问金氏好,复又垂手立在一边。
夏侯懿垂着眼皮,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扳指上,淡淡的道:“吴氏半个月前,曾悄悄请过大夫进府?”
来福抿唇答道:“是,半个月前京城时常阴雨,吴侧妃说心口痛,便打发了人去外头请了大夫回来的。”
半个月前,夏侯懿还不在府中,府里的事情都是来福管着,门上谁进谁出,来福自然是知道的。
夏侯懿敛眉,吴氏心口痛,请了大夫进来实属平常事,不过看来这个大夫不只是给吴氏瞧病,只怕也给金氏诊了喜脉的,金兆钧才定罪两天而已,金氏便曝出自个儿怀了身孕,这时机也太过巧合了,可见她是处心积虑的,最后为的,还是金兆钧的性命,想到这里,夏侯懿眸中厌恶更深。
“你可知是哪家的大夫?”
“小人知道,是保和堂的张大夫。”
这个张大夫跟丞相府私交甚好,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儿子在丞相府门上当个门房,也是去求来的差事,因此这从来不出诊的坐堂大夫肯出诊,也只是去丞相府给丞相大人诊脉,吴氏去请他,自然也是请的动的。
夏侯懿眯眼,保和堂的张大夫?
不错,那也不必去寻别的大夫了,他要做的事情也简单,这个张大夫足够了。
转了眸,冷冷的看着金氏:“你身怀有孕之事,府中除了本王及王妃,吴侧妃,还有谁知道?你可曾吵嚷出去?”
金氏不知夏侯懿何意,老实答道:“妾身不敢乱说,贴身的只有香薷知道,外头几个伺候的小丫鬟知道,再就是保和堂的张大夫,别的,也就没有了。”
她还是不敢太过放肆,也不敢大加宣扬的,毕竟,她有求于夏侯懿,怕惹了夏侯懿厌烦。1550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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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为月票加更 夏侯懿抿唇,眸色冷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一来,要一并解决掉的人也少。
他不再搭理金氏,而是望着来福吩咐道:“你速去保和堂,将张大夫请过来,就说王府吴侧妃心口痛,请他照例过来瞧一瞧,别的无需多言。”
“是,小人这就去。”来福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