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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是犁地耙田,开渠放水和挑麦子。林海干他们干这些活都不行,只有和其他人一起割麦运麦、薅秧挑秧。
开始两天林海还能挺得过去,到后来就是凭毅力咬着牙在干了。他叫王晓燕和许亮要量力而行,不要累坏了身体,可是自己却丝毫没有放松。要说林海缓着些干也没什么,社员们也不会有意见。但他知道实际上身后会有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就是玩了命也不能退缩。
可毕竟林海的生理年龄只有十七岁,每天这么干下去,眼见着人就一圈圈的廋了下来。
其实累还好说一点,最要命的是困,原地站着都能睡着。
晚上打麦子时,最累和最危险的活就是往脱粒机里送麦子,林海坚决要求把这个活抢到了手。主要原因就是这个活是两人轮换着干的,每半小时一替,每次被换下了的林海就跑到麦堆的下面倒头就睡,到要换人的时候,许亮或王晓燕就来叫他。
脱粒这个活最大的危险就是怕把麦秸把手带进去,这种事几乎年年都有发生,所以干活的时候绝对不能戴手套。林海的手皮嫩,开始还没有注意,到收工后跳到小河里洗澡时,才发现手掌里扎了很多刺。开始他挤出了几根碍事的刺就没在意了,第二天晚上照样去脱粒。可过了两天后手掌就肿的象馒头,拳头连一半都攥不拢,一碰东西就钻心的痛。队长坚决不让林海干活了,可他戴了一双手套照样下地去挑秧挑麦子,虽然肩膀嫩挑不了不了多少,但社员们看着他那双带着手套的手和被担子压弯了的腰,眼里都充满了敬佩。
趁吃午饭的间隙,王晓燕把林海按着坐好,和孟凡英一人握着林海的一只手,滴答着眼泪用拿酒精消过毒的缝衣针,一根一根的往外挑刺。林海开始疼的呲牙咧嘴,到后来发现如果集中精力去感受那两双温柔的小手的抚摸,绝对可以起到止疼的作用。专心致志的二女全然不知林海在重刑之下居然还想YY了。否则的话至少王晓燕会一针穿透他的掌心。
由于开始实行了竞赛的原因,除了割麦外,自家责任田里的活基本上都是自己人来干,所以今年犁地和插秧的质量比往年要好的多,肥料也给的很适量。但同时也暴露出了在耕牛和农具,水源管理的使用方面存在的一些问题,虽然经过干部们的努力把这些事情都临时处理了,没有造成大的矛盾和耽误农时。但怎样使之规范化,确实是下一步要重点完善的工作。
双抢结束后,林海本来想马上回平阳去一趟。一方面想回家看一看,更主要的是想把这边的情况向地委书记宋汉杰汇报一下,再想办法看能不能弄点化肥回来。因为社员们提出来要化肥的量比较大,原来那点计划指标供应根本就不够用。这一季的粮食产量对林海和光明大队来说都是及其重要的,如果因为化肥不足而受了影响,那就太不划算了。
不过林海现在还不敢立刻就走。
倒不是工有什么作放不开。大事已完成,小的方面自有大小队干部们操心,自己管多了反而会添乱子。对这点林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而且现在一切都基本正常,社员们田间管理的积极性自不用说了,第一批快生的青菜已经开始工给了军工厂,生产队有了多年来第一笔副业收入;第二批仔猪已进了圏,农科所的技术员说这都是国外的品种,比当地的猪长得快,年底就可以出栏了;鱼塘里的鱼明显长大了不少,过段时间就可以改喂杂饲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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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不敢马上回去的原因是因为他现在的形象太差,又黑又瘦、身上脸上晒脱的皮没有褪尽不说,手上的肿胀也还没有完全复原。这个样子要是回去了,估计母亲曲静就是豁出来不要儿子的前程了,也不会再放他回来。何况林海也不想让家里人以后总担心自己,他决定还是调养些天再走。
于是林海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其余时间都在田间地头,各副业点和社员家里转悠。再就是一天几次跳到小河里洗澡,每次都觉得清爽无比。可惜河水平常最深处水只有半人高,不能游泳。不过就这也把王晓燕羡慕的不得了,只是这农村不比城市,一个大姑娘哪敢脱了半裸的下河洗澡,何况她还没带游泳衣。
林海手上虽然受了皮肉之苦,但也不是没有收获。除了享受过几次手把手的温馨治疗外,在手肿的最厉害的那几天,每次都是王晓燕挽着裤脚站在水里给他打肥皂,那小手碰到肌肤上痒酥酥的。有两次下面都有了巨大的反应,只得赶紧蹲到了水里。这事本来应该是许亮帮忙的,可是这厮每次洗澡到林海要下河洗澡时,不是肚子疼就是头晕,一点也不讲同学情谊。
最令林海高兴的是,从此以后衣服就不用自己洗了,都由王晓燕和孟凡英给包办了。开始她们说是照顾伤员,后来就提出了条件,要林海以后多下厨去做几次菜。洗衣服和做菜,林海选择了后者。
要说这一家子人变化最大的还要属孟凡英了。原来有些忧郁的性情开朗了不少,不时也能听见她的笑声,而且脸上也泛出了谈谈的血色,原来几乎是平整的胸部现在已明显的已隆起了。加上夏天穿的衣服少,已勾勒出了一个少女应有的身形。不过孟凡英的那两套衣服都显得又旧又不合身,林海对这个父母双亡的女孩十分怜惜,他觉得这次回去应该给她带几套好一点的衣服来。
林海觉得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向何本志请了假。何本志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不过他嘴上虽然说叫林海在家多住几天,心里却想着让林海早点回来。林海不再,有些事他心里也没有底。
王晓燕也和林海一起回去,一个女孩子家毕竟是头一回离家这么长时间,想家是难免的。许亮由于买鱼苗和仔猪顺路回家了几次,所以这次就留守不回去了。
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可带的,林海就让孟凡军帮买了一些鸡蛋,分两个小纸箱装了,就和王晓燕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如果没有专车的话很麻烦。两个人先是由许亮和孟凡军骑车把他们带到公社,再从公社坐班车到县城,再从县城转到平阳的车。据许亮说班车一路走走停停的上下人,再加上等车的时间,路上足足要大半天。
公社到县城的班车老旧不堪,好在人不是太多,林海和王晓燕就找了一个看似干净一点的位置坐了下来。
由于一路都是山路,弯道特别多,一到急转弯的时候王晓燕的身体就不时的与林海碰到了一起,开始两人还躲避一下,后来一看那样太别扭,也不知是谁起得头,两人干脆就靠在了一起,这样坐起来就感觉稳当多了。过了一会王晓燕自然的把头也靠在了林海的肩上,发梢不住的被风吹到了林海的脸上,还带来了一股女孩特有的清香味,再加上肌肤不断的摩擦,弄得林海心里痒痒的,一股火也直往上窜。看看王晓燕一点要挪开的意思都没有,林海只好用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晓燕,这一段时间跑东跑西的又加上农忙,也真是辛苦你了,带你来这受罪,真有点过意不去。这次回家我先回来,你多住些天再回。”林海关切的道。
王晓燕道:“我是自愿的,又没有人强迫。倒是你,干什么都跟玩命似的,让人担心死了。”
林海道:“你这话太让我感动了。有你这句话,累死了也心甘情愿。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你就多说几句。”
王晓燕道:“美得你。不过林海,这几个月要不是天天看见你,我都不敢认你了。原来只觉得你在同学中算优秀的,可现在用优秀来形容你已经不够了。你看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每一件都让人吃惊,每一次都能按你的计划实现了。也不知道你怎么就懂得那么多事?是不是曲阿姨真的给你吃什么好东西了?”
林海侃的:“天才的脑袋和吃东西没有关系。要不然我早就告诉你了。”
“吹牛!”王晓燕的手指点了一下林海的腰。林海一颤心想道:“幸亏不是掐,我的晓燕大姐,你可千万别学会那坏毛病。”
王晓燕又继续道:“这几个月虽然是累一些,但也感到很充实,看来跟你来我还是选对了。我回去要一讲,我爸爸妈妈肯定会很高兴……”
林海道:“人的一生都会有几次大的选择,你这应该是第一次,恭喜你选对了!”
这次王晓燕的手真的掐了上来,虽然力度不大,但也使林海刚才美好的愿望在一分钟之内就破灭了。
由于怕别人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因此基本上是头挨着头。王晓燕口中的香气若兰,撩的林海恨不得口对口接着,免得香气外泄造成浪费。几个月的厮守,加上前世的怨情,使林海对王晓燕产生了一种异性的依恋。特别是王晓燕的体贴关心对每每感到疲倦的他,更是一种极大的慰藉。林海毕竟是前世过来的,心理和生理都对女性有一种强烈的需求。小丫头张萌现在还太小不暗人事,实在下不去手。王晓燕虽然也才十七岁,但发育的已近成熟,身上洋溢着一种青春的诱惑。令林海无法、也不愿抵御。
而王晓燕对林海就更不用说了。本身跟林海一起来下乡就有一种托付的意思,这一点连她的父母也是有些暗许的,否则怎么可能同意她来。毕竟在平阳这个地方,林海这样家庭条件和相貌品行的男孩也实在太不好找了。何况下乡以来,林海身上爆发出的那种智慧与坚毅,以及时而表露出的男孩好动活泼的天性,完全把王晓燕这个怀春少女深深的吸引住了而不能自拔。在依赖林海的同时,她也感到了林海也需要她的关爱。
今天借一起回家的机会,王晓燕鼓足勇气大胆的试探了一步,结果林海的反应让她感到了欣慰。其实她哪里知道,如果没有小丫头的因素在里面,林海早就会比她更主动。
林海知道一个女孩对男孩有这样的举动非常不易,为了怕王晓燕产生自卑的心理,就悄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