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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戒点点头,掏出一支银针,拍在茅山子的大椎穴上。
“啊,你……你给本道施什么阴招?”
“茅山的道士,朱某不过封了你的武功,你以后再也不能使用真气了。”
“你……你毁了本道的武功?”
“可以算是吧,但只要你不胡作非为,身子还是可以保全的,否则,后果就不好说了。”
茅山子大怒:“臭小子,你……”
他一运气,就觉得大椎针刺般痛。
“啊呀。”茅山子一脸的痛苦相。
“怎么样,服了吧。”朱九戒说:“我警告过你的,不要运气,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娘的,谁是老人,你才多大的岁数。”
“你为老不尊,岁数是白活了。”
茅山子气得肚子鼓鼓的,却也没法。
朱九戒对二鬼说:“好了,二位看怎么处置他们?”
胖大说:“把他们弄到广场上去。”
“俺来办。”说着,瘦二提着茅山子化作一道烟雾。
胖大哈哈一笑:“俺去找茅山老道。”
转眼,胖大也去了。
一大早,广场上出现了一景:两个老者被剃光了头发背靠背地捆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一缕一缕的。
晨练的人们纷纷议论。
有人说:“不知这二位大师是从哪个庙里下来的,是不是在练什么功夫?”
有人说:“我看不是真和尚吧,脑门上没戒疤呢。”
有人说:“不管咱的事,各位,该干嘛干嘛去吧。”
这时,付院长过来了。
付院长倒背着手在广场上散步,看到这边围了不少人,心中好奇,就挤了过来。
这二位怎么又点眼熟?
呀,是茅山派的两位道长啊。付院长认出来了。两位道长那看而是颇有修行的人,怎么变成这样,难道真在练什么奇异的武功?
不会吧,再怎么练,也不能把头发练光吧。
付院长觉得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赶紧给于老板打电话。
于老板还在回笼觉中呢,眼皮也没抬,伸手抓过电话:“喂,是谁?一大早的打电话,生孩子也不会有屁股眼。”
“是我,老付。”
“啊,是付院长啊。”于老板的眼皮睁开了:“付院长,有什么事吗?”
“你聘请的那两位道长是不是在执行特殊任务?”
“是啊,咋了。”
“他们……唉,怎么说呢,你还是到广场上看看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成了和尚。”
“道士成了和尚,天下奇闻。”
于老板趴了起来,来到广场上,一眼看到围观的人群。
“喂,闪开闪开。”
于老板挤了进来,看到二道被绑在一个体育健身器材上,动弹不得,正有一个淘气的小男孩,手里拿着笔在二道的脑门上画着圈。
“闪开闪开。”于老板一扒拉,把小男孩拽开。
“你干嘛,人家还没画完呢。”
“画什么画,胡闹。”
于老板哼了一声。
小男孩胆子够大,说:“脑门上没有点点,就不是真和尚,冒牌的,骗人的。”
于老板气乐了:“滚开,谁是小东西的家长,快把孩子带走。”
旁边过来一个中年女子,把小男孩抱走了。
“二位道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老板一边为二位松解绳索,一边问。
二道摇着脑袋,嘴巴里呜呜的。
于老板赶紧掏出两人嘴巴里的布团。
“憋死我了。”茅山子吐了一口浓痰:“娘的,用臭袜子堵我的嘴,这个瘦竹竿,我饶不了他。”
“是瘦二吗?”于老板问。
“不是他还是谁?”
“二位道长都有一身神功,怎么能输给瘦二?”
茅山道长叹道:“不只是胖大、瘦二,还有朱九戒,他们三个调开我们师兄弟,我们落了单,被他们算计了。”
“卑鄙,两位道长,走,咱们去找朱九戒算账。”
“别,别去了,于老板,以本道看,你先忍一忍吧。”
“咋了,二位道长是不是怕了他?”
“唉。”茅山道长苦笑着说:“我们都被朱九戒施了手法,现在功力尽失,怕是无法帮助你了,于老板,我们今天就回山,求师父医治,你自己小心应付吧。”
于老板心中一惊。
茅山子愤愤地说:“总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
118章、起死回生
茅山二位道长走了,朱九戒心中一阵轻松。
这天,朱九戒刚到医院,突然看到白静急匆匆地跑着。朱九戒忙问:“白护士,出了什么事?”白静说:“急诊来了一位病人,是新太平间工地的工人。”
朱九戒心道:难道新太平间又出事了?
他来到急诊室外,见于老板正坐在连椅上。
朱九戒问:“于老板,你的工人出事了?”
于老板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告诉他们要注意安全,谁知道愣子那小子偏不听。”
朱九戒觉得“愣子”这俩字有些耳熟,微一思索,想起来了,那天义诊时见过的。
朱九戒往手术室内看了看,灯正灭,手术室门开了。叶主任走了出来,后面是白静等护士,推着一个病人。
病人头上盖着洁白的单子。
朱九戒看看白静,白静摇摇头。
朱九戒暗叹一声: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走了。
于老板走上前,掀开单子看了看,松了口气。
朱九戒心中一动:怎么愣子走了,他像如释重负一样?
就在这是,一个女人从走廊入口跑过来。
女人正是愣子的老婆。
女人看看愣子,顿时一脸的悲痛之色,抱着愣子,不停地哭着。哭完,女人转头看着于老板说:“于老板,愣子刚到你们工地没几天,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正因为他才来,一点经验也没有,所以才会出事。”
“于老板,你这叫什么话,难道新工人都要出事不成?”
“于某不是这个意思,愣子性格鲁莽,干活毛手毛脚的,我让他做好防护,他偏不听,一阵风刮来,他便掉了下去,摔成这样,唉,不过,你放心,愣子的身后事我来处理。”
“处理有什么用,愣子已经走了,他还能回来吗?”
“这……”
于老板语塞。
女人瞥眼看到朱九戒,突然跑过来,扑通跪倒,抱着朱九戒的大腿说:“朱医师,你是神医,求求你救救愣子,我这个家不能没有愣子啊。”
朱九戒叹道:“既然叶主任都放弃了,我能怎么办?”
“不,不,你一定行的,朱医师,我相信你。”
于老板撇撇嘴:“叶主任是主任医师,他的手段可是一流的。”
叶主任淡淡地看一眼朱九戒:“朱医师,听说你医道非凡,不如就给愣子看看吧。”
朱九戒听出他的语气,其实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
朱九戒暗道:既然叶主任放弃,说明愣子已经没救了,自己虽然有家传医学,但也只能医治未亡之人。
想到这,朱九戒摇摇头:“叶主任说笑了,人死不能复生,再好的医术也不可能把死人救活。”
女人一呆,神色凄然:“朱医师,愣子不就是做事鲁莽些吗,老天为什么要惩罚他,他不该走啊,你就试试吧。”
朱九戒心中不忍,走上前搭在愣子的寸关尺上。
从脉象看,愣子的心脉已经停止运转,气息全无。
朱九戒抬头看着女人。
女人目光中满含乞求之色,朱九戒张张嘴,又闭住了,他不想说出心中的话,担心女人受不了打击。
女人叹息一声:“朱医师,你说吧,愣子是不是没救了?”
朱九戒叹道:“从脉象看,愣子的心跳已经停止了,不过……”朱九戒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朱医师快说啊。”
“不过,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朱九戒不想让女人失望。
“真的?”女人站了起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不住地摇着朱九戒的胳膊:“朱医师,你快救救他吧。”
朱九戒对女人说:“你先到大门口等候,我到办公室交代一下马上过去。”
朱九戒来到妇科,交代了林护士几句,然后来到大门口。
女人正在等候。
此时,愣子老家也来了一些乡邻,看到愣子死去,都是一脸的叹息。
朱九戒上了愣子老家开来的三轮车,说:“走吧,回老家。”
路上,朱九戒让女人给老家打电话,在靠水的地方打一个能容一人的深坑。女人以为朱九戒让她给愣子安排后事,找人挖墓穴,心中痛苦不已。
愣子的老家吕庄就在城北山脚下,常庄西侧的村子就是。
朱九戒让人将愣子抬下车,以“一针渡劫”和“妙手回春”术催动他身上的血脉,然后将愣子放在墓穴中,留下出气孔,上面用虚土盖好。
女人问:“朱医师,愣子能活过来吗?”
朱九戒看看天色:“一切要等天黑之后才见分晓。”
说完,朱九戒便告辞回了县城。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愣子家门口来了一辆车。
有人进屋告诉女人。
愣子的女人叫荷花。荷花出来一看,是于老板的车。
于老板从车上走下来,然后看看荷花的家,说:“荷花,怎么你家里不像办白事的,难道愣子真的起死回生了?”
荷花瞪了他一眼,说:“愣子要是死了,我和你也没完。”
“这么说愣子还没死?”于老板一愕:“那他人呢?”
“你现在还见不到他。”
“哦,他去了省医院?”
“没有,还在吕庄。”
“在就好。”于老板说:“荷花,让我见见他吧。”
说着,于老板走进屋里,四处找了一遍,没见到愣子。
“怪了,人在哪儿?”
“在山脚下的墓穴里。”
“什么?埋了?”
于老板眼里流露出一丝欣喜的光彩,不过乍闪既逝,叹道:“可惜,这么年轻就……就走了,唉,荷花,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愣子的后事我来处理,你怎么草草地把他埋了呢。”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唉,愣子兄弟,于某对不住啊,你放心,以后你的家我会随时过来照看的。”
“哼。”荷花撇撇嘴。
于老板走后,荷花便给朱九戒打电话,告诉他于老板曾经来过,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看样子是单纯